超级生灵系统-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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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彧沉吟不语。
古学舟靠着墙休息,随口说道:“这人,还挺耐打的,一时半会打不死。”
公孙不羁保持着倒地抱头的姿势,不言不语。他明白自己是死是活,全在站着两人的一念之间,他的命运,他做不了主。
末路啊!真悲凉!他欲哭无泪。
此时项天彧有点后悔,不该扯掉蒙面布的,一直蒙面,进可攻、退可守,游刃有余,但现在,公孙不羁知道被谁打了,事后岂能善罢甘休?从此冤冤相报,打来打去,永不安宁。
“说啊!”
古学舟开始催了。
“你说呢?”项天彧甩锅。
“我说?”
古学舟顿了顿,暗暗抚摸着自己右手的断指处,恶从心头起,冷笑道:“杀了。”
他拖着项天彧一起来,就是找人共同背锅的,两大家族联合起来,还会怕公孙家?先下手为强,先杀小的,再杀大的,铲除公孙,古项称王。
项天彧不赞同,也不反对。
……
宁浒摸出一块黑丝巾,蒙住了脸,拍了拍丘少冲的肩头,等丘少冲看过来,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下面的巷子,再指了指丘少冲。
什么意思?丘少冲不懂宁浒指来指去想表达什么,一脸困惑。
宁浒又摸出一块黑布,递给丘少冲让他蒙面。
这很好懂,丘少冲用布蒙脸。
宁浒不再解释,悄无声息掠了下去。
啥?丘少冲一惊,他记得宁浒修为只有通脉八层,而项天彧和古学舟都是通脉十层,这么贸然下去不是送死吗?他高度戒备,随时可以出手相助。
咻!
宁浒身在空中,已解下长鞭,挥鞭出击,袭击古学舟。
她一出手,实力一览无遗,通脉十层,升级了!
丘少冲顿感欣慰,也对,大半年了,哪能原地踏步、不思进取?宁浒变强,不奇怪的。
有敌来袭!
古学舟空手,慌忙跃到旁边,躲过了长鞭。项天彧后退两步,凝神以待。他们二人均没有携带长剑,教训公孙不羁用不着兵器,用拳脚就可以,想杀死对方也可以用拳脚。
但对阵同修为的敌人,少了长剑在手,实力很难发挥出来,虽然是两人对一人,敌寡我众,也必须小心谨慎。
宁浒落地,手一抖,长鞭卷起公孙不羁,将对方整个人抛了起来,抛给屋顶上的丘少冲。
古学舟和项天彧皆是一愣,来救人的,公孙家的人?他们俩互视一眼,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追击。
丘少冲终于懂了刚才宁浒指来指去的意思,伸手接住了公孙不羁的身体。
宁浒脚尖点地,跳过小巷另一边的屋子,消失无踪,她走的是与丘少冲相反的方向。
丘少冲翻身跳下屋顶的后方,跑远了。
这样一来,古、项二人想追也一时决定不了追谁,一犹豫,更追不上了。
古学舟瞧着项天彧,责怪道:“你怎么不追啊?”
“你不也不追?”项天彧反问。
“我轻身功夫不行啊!你跑得快,应该你追。”古学舟推卸责任。
“凭什么我追?要追一起追,你不追还要我追?”项天彧冷笑。
“别吵!不跟你吵!我不是怪你……唉!”古学舟叹口气,“你不追就不追吧,公孙家既然来救人了,肯定来的不止一个人,追也没用。”
项天彧很清楚古学舟不喜欢负责的性格,懒得多争,望着宁浒逃跑的方向,问道:“你看见那个人了吗?使鞭子的。”
“好像是女的……”古学舟推测。
是夜,天黑,宁浒又穿着黑衣,来无影去无踪,几个呼吸便救了人跑路,即使有月光,古、项二人也很难看清。
“嗯。”项天彧同意。
女的,用鞭,除此之外,古学舟和项天彧一无所知,在他们脑中,连宁浒的身高体形都是一片模糊。
不过,长鞭很少有修者使用,不像刀剑那么常见,算是很明显的个人特征,真要查起来,不是很难查。
只是,古学舟和项天彧想当然的以为对方一定是公孙家族人,完全不用费心思去查……是啊,查出来又能怎样?杀去公孙家兴师问罪吗?
两人回去了,至于公孙家得知公孙不羁被打会有什么反应,他们暂且还管不了那么多。
公孙家多半只当吃了哑巴亏,关起门来生闷气,不然还能怎样?找古家和项家理论?为公孙不羁讨回公道?那将一举得罪古、项两家,而公孙家则主动站到了这两家的对立面。
只要公孙家族长脑子正常,就不会做此类有损家族利益的蠢事。
所以,古学舟和项天彧,基本安全上岸了。
149 真是巧合
丘少冲夹持着公孙不羁,没跑多远,不跑了。他是聚气境初期的修者,干嘛要跑?真好笑。
他一松手,丢下了半死不活的公孙不羁。
公孙不羁也不知是真晕还是装晕,闭着双眼,侧躺着一动也不动,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还活着。
丘少冲很有一种一脚踹死公孙不羁的冲动,公孙不羁死在这里,这笔帐,会算在古学舟和项天彧的头上。
在乌安城,公孙不羁指使侍卫长暗杀丘少冲,事情败露后,侍卫长畏罪自杀,而作为主谋的公孙不羁却逃之夭夭、存活至今,这不合理啊!公孙不羁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他的身份,不然早已横尸街头。
这一脚,踹不踹?丘少冲决定等一等,宁浒冒风险救了公孙不羁,一定有原因,在没清楚这个原因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很快,宁浒赶来会合。
她不说话,比划着手势,示意丘少冲跟她来。
两人离开了。
兜了个圈子,宁浒又绕了回来,蹲在暗处,观察几十米外的公孙不羁。丘少冲则蹲在宁浒身侧。
夜晚无人。
过了很久,公孙不羁恢复了些力气,艰难站起,扶着墙走了。
宁浒收起蒙面丝巾,站了起来。
丘少冲归还蒙面黑布,问道:“你救他干嘛?”
“很多人要他活着。”宁浒回答。
“谁?”丘少冲又问。
“猜不出来吗?”宁浒瞄了丘少冲一眼。
“你直接说不就结了?我猜什么猜!”丘少冲诧道。
“我不说。”宁浒转身走人。
丘少冲愣在当地,再问:“你去哪?”
“回家。”
宁浒止步,转回身,笑道:“你找我啊!找我做什么?啊,对了!”她走了回去,笑嘻嘻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来太洛城了?还专门跑来看我唱戏?”
丘少冲叹道:“我说是巧合你信吗?”
“有这么巧?”宁浒直视丘少冲的眼睛。
丘少冲展现诚实的一面,说道:“真是巧合,不骗你。”
宁浒瞧了丘少冲一会,表情平淡,说道:“好吧,我信你。”
“你来此干什么?”
考虑到宁浒喜怒无常、说跑就跑的行事风格,丘少冲抓紧时间发问。
“唱戏啊!你不看了吗?”宁浒淡淡回道。
“换戏班子了?”丘少冲询问。
“你问得太多了。”宁浒不耐烦。
丘少冲一怔,她怎么又生气了?说起生气,他想起来了,之前去后台被宁浒无情拒绝,还没找她算账呢!他也气啊!
当然,他不会就此提出质问,毫无道理,问宁浒为什么拒绝见他?问了也白问,他不是宁浒的什么人,宁浒有权利不见。
可以质问别的事,比如,鞭子。
“你的行动,太鲁莽。”他很严肃,很郑重,“你暴露了你知道吗?”
什么问题如此严重?宁浒被丘少冲的言辞表情唬住了,愣愣的问道:“什么啊?你说什么啊?”
“长鞭是你的特征,你不应该轻易拿出来使用,太好认了。”丘少冲说的头头是道,也的确是不容忽视的事实。
一经提醒,宁浒觉悟了,沉吟起来。
“即使我不在现场,没有亲眼看见,但只要听人说使鞭子的救走了公孙不羁,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丘少冲侃侃而谈,就像长辈教训晚辈,“你啊!太不让人省心了!你以为蒙住脸就安全了吗?幼稚!”
被骂了!宁浒一皱眉,回道:“使鞭子的确实不多,但也不止我一个,再说了,我不用鞭子,用什么?你动动嘴,倒是轻巧的很。”
“你看你看,生气了不是?”丘少冲叹口气,“我的话,重了点,可也是为你好啊!”
“哼!”
宁浒冷哼。
丘少冲语气缓和了,笑道:“能不能坐下说?站着说话好累的。”
“这么晚了,你想去哪?”宁浒浅浅一笑,柔声道。
有了上次的惨痛经历,这次,丘少冲不会再给宁浒拒绝自己的机会,说道:“改日再聊吧,回吧。”
宁浒不笑了,拉下脸来,什么也不说,转身离去。
丘少冲与宁浒同路,落后数米,随行。
“你跟着我干什么?”宁浒一边走,一边回头问话,语声有些冷。
“我也回家。”丘少冲回道。
闻言,宁浒不走了。
丘少冲也不走,问道:“你走啊!你怎么不走?”
宁浒反问:“你怎么不走?”
“你不走我怎么走?”丘少冲理所当然。
“你跟踪我?”宁浒一瞪眼。
“话别说那么难听,我只是正好跟你走同一条路。”丘少冲笑了笑。
宁浒索性往回走,走到丘少冲面前,问道:“你想怎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丘少冲轻抚着自己的手背,之前被宁浒捏了下的地方,说道:“好像是你欺负我,你还掐我手。”
“你要报仇吗?”宁浒挺胸抬头,大义凛然。
“要。”丘少冲认真点头,随即笑了,“不过不是现在。”
“记仇,小气。”宁浒立刻反击。
丘少冲感觉怪异,他什么时候这么喜欢说废话?咳嗽一声,说道:“你住哪?你说一声,我明天去找你。”
“不告诉你。”宁浒又笑了。
丘少冲无言以对,无奈道:“那我走了。”他转过身,准备回去了。
嗒!
宁浒抓住丘少冲的手腕,笑道:“你问我住哪……你为何要找我?”
“有事商量啊!”丘少冲只好回头,“你什么都不说……我也很难办的。”
“你想知道什么?”宁浒问道。
丘少冲觉得他和宁浒的对话好奇怪,毫无逻辑啊!前言不搭后语,纯粹瞎说啊!他要快刀斩乱麻,总结发言:“你先说你住哪,然后我俩各自回家,明天见面再谈。”
“谈什么?”宁浒还问。
“明天再谈啊!”丘少冲强调着。
“所以,你先说谈什么啊!”宁浒不依不饶。
掉进死循环里出不来了?丘少冲想了想,想不出对策,叹道:“很晚了,有话明天再说吧。”
“好。”
宁浒转身前行,拽着丘少冲的手。
“你放手啊!”丘少冲哭笑不得。
“你不是问我住哪吗?我带你去。”宁浒回首笑了一下。
很简单的事硬是搞得很复杂!丘少冲叹口气,说道:“那你也要放手啊!我又不会跑。”
宁浒放手了。
150 不是邪派
两人同行,走在大街上。
丘少冲不说话,想着心事。
宁浒问了:“想什么呢?”
“想你救公孙不羁的原因。”丘少冲直说。
“想出来了吗?”宁浒笑着问。
“我估计,”丘少冲转头看宁浒,“你闲着无聊没事找事。”
“何以见得?”宁浒还是笑。
“我猜的。”丘少冲一本正经。
“你猜错了。”宁浒笑道。
“哪里错?”丘少冲坚信自己是对的,“你不认识公孙不羁,嗯,你认识公孙不羁吗?”
宁浒在乌安城唱过戏,但公孙不羁不爱看戏,这两人从未见过对方。
“我认识啊!”宁浒语出惊人,“我接了个活,有人出钱让我保护他。”
来到太洛城,因为某个原因,她暗中关注了公孙不羁。
“谁?”丘少冲一愣。
宁浒嘻嘻笑道:“不说,我不说。”她存心气一气丘少冲。
丘少冲撇了撇嘴,不追问,他转念一想,终于明白过来,猜测道:“公孙不羁欠了很多赌债……是不是那些债主找你保护他?他一死,公孙家就不认账了。”
“你的反应,太慢了。”宁浒叹息。
“你唱戏不赚钱吗?还接私活?”丘少冲难以置信。
“唱戏又唱不了一辈子,能赚几个钱?”宁浒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丘少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