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生灵系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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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三个男人,三个畜生!”
丘少冲听出了阮软的声音,很是意外,这阮软人如其名、平时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却敢当着总管的面痛骂总管的儿!人不可貌相啊!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他对阮软刮目相看,转过头说道:“冷静,冷静。让我来处理,你看着就好。”他不想把阮软拖进来,毕竟敌人是总管之子,不是一般子弟。
小漓也握着阮软的手,摇着头低声道:“你不要管。”
阮布鼻子都气歪了,可阮软没有指名道姓,他也不好反骂回去,只能暗中咬牙生闷气。
阮公台表面平静,呼吸却渐渐粗了,他好多年没骂过人,但此时十分想骂脏话。
众人一言不发,他们是来凑热闹的,不是来趟浑水的,犯不着因为一个女人得罪外族总管,虽然女人很美。
在场最高兴的当属阮本矗,他欣喜若狂,说先锋先锋就到!堪称是心想事成啊!他迫不及待的起身,走到观战台的边缘,沉声喝问:“你是哪位子弟?你一个年轻姑娘,怎么能骂人呢?多难听啊!”
阮软吓了一小跳,还好不是总管出来责问,刚才的话实为基于一时义愤,没多想便冲口而出,要是时光倒流,她不一定有勇气再说一遍。
当然刑管的职位也不低,她不敢隐瞒,报出名姓。
阮本矗缓缓颔首,以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说道:“这里这么多人,你要注意影响……对了,你骂谁呢?”
阮公台暗中冷笑连连,刑管之心、人人皆知,还在那装模作样!
阮软骑虎难下,干脆不下了,转脸目视擂台上的阮布,喝道:“谁是畜生我骂谁!”
裁判阮独寿退于擂台角落,举起手掌给自己扇着风,天气确实蛮热的,可话说回来,还打不打了?说好的决斗呢?改斗嘴了?不打都撤了!
29 仗义执言
众人都有点失神,这女子弟是不是有后台啊?左一句畜生、右一句畜生的,当真不怕得罪总管?
阮本矗板起脸,斥道:“阮软,能不能不要总把‘畜生’两字挂在嘴边?有事说事,辱骂解决不了问题,你说对不对?”
丘少冲走到擂台边,说道:“多谢你的仗义执言,阮软。不过这事跟你无关,你先歇会儿。”
“哼!”
阮软怒视阮布,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丘少冲回归原位,说道:“刑管,这事让我来说明……”
阮布立马打断丘少冲:“你打不打?不敢打就认输,不要耽误我修炼。”
总管阮公台终于坐不住了,说道:“有什么事打完再说。”
明目张胆偏帮自己儿子!众人心内暗笑,果然是亲爹!
阮本矗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理由反对总管的话,暗叹一声,回去坐下了,功亏一篑啊!
阮独寿跳到擂台中央,大喊宣布:“开打。”然后立即跳回擂台角落。
这场决斗其实没他什么事,看着就行,假如丘少冲有危险,他会短暂失明、什么也看不见,假如阮布有危险……阮布不可能有危险。
决斗双方实力差距太大,相当于爸爸打儿子,儿子只有挨打的命。阮布通脉五层,而丘少冲三个月前是通脉一层、现在撑死了通脉二层,谁是爸爸、谁是儿子一目了然。
通脉五层,是个神奇的境界层次,阮家内、外族子弟的分水岭。
阮独寿本身也是通脉五层,还有不少同境界的外族,比方说上次带着初学子弟出外猎兽的随行人员阮沛……等会,阮沛不是失踪了吗?阮术也一起失踪了,此二人的失踪似乎与丘少冲有关……
一念及此,他心底一凉,阳光虽炽热却无法冷却这突如其来的凉意。
不妙啊!大大不妙!此次决斗,表面看来阮布是爸爸,丘少冲是儿子,可真实情况恐怕恰恰相反,丘少冲才是货真价实的爸爸!而阮布,能不能当儿子都说不准,搞不好将沦落为孙子……
也许,刑管就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指派他阮独寿来当裁判。你不是什么都不清楚吗?你不是喜欢装糊涂吗?你不是擅长打马虎眼吗?好,我把你推上风口浪尖,看你怎么做!再装啊?
阮独寿开始出冷汗,妈的刑管不是个东西!你儿子死了又不是我杀的,你找我麻烦干嘛?这下完了,等下阮布有了危险,帮还是不帮?帮,得罪丘少冲,不帮,得罪总管,两难!
算了,按规则办事吧,两不相帮。阮独寿决心做个正直的人,当个公平的裁判,不抢风头,让决斗双方为在场所有人奉献出精彩的战斗。
……
阮公台稍稍安心,这次对决,他不认为儿子会输,无论怎么看,儿子都是稳操胜券,因此,他没有在其它方面动任何手脚,比如安排自己人当裁判。
优势太大,他当然会注意点吃相,不能太难看,要从容,要稳健,要有格调,免得落人口实。
他明白刑管想做他的位子,让刑管指派裁判就是想看对方能玩出什么花样,如果刑管不玩花样,自然相安无事,如果刑管玩出了花样,他便会教教刑管什么是花样作死。
阮本矗想法很简单,你是聚气境初期,我也是聚气境初期,修为相同,凭什么你比我高一头?不服!
因为不服,所以反对。你不下来,我就拉你下来!看谁有本事!
总管有个致命弱点——只有一个儿子,阮布要是死了,嘿嘿!那就有意思了。
刑管好点,有两个儿子,死了一个还有一个,而且另一个儿子格外争气。说起死了的阮术,就不得不提丘少冲了,姓丘的下手太狠,呃,也不知是不是姓丘的亲自动的手……反正,阮布这次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阮本矗旁观者清,看出来总管父子对丘少冲的印象还停留在三个月前,呵呵!这是栽大跟头的前奏啊!总管,准备好迎接丧子之痛吧!就看你能不能挺得住……
擂台上。
阮布手握长剑,没有拔剑出鞘,说道:“来吧,你能逼得我拔剑,就算我输。”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太自信了!不愧是总管之子!”
“丘少冲被看扁了!”
“废话!丘少冲有什么能让人看得起的?”
“不过是不是有些托大……”
“你一个通脉一层的在这指点通脉五层的怎么战斗?你心很大啊!”
“说说都不行?想让我跟你似的拍马屁啊?总管儿子也不认识你啊?”
“想动手是不是?”
“都给老子闭嘴!想打出去打,别妨碍我们看决斗!”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
丘少冲一笑,说道:“你觉得你一定赢?”
“不然呢?难道我会输?”阮布冷笑。
“既然如此,我们赌一赌,”丘少冲好整以暇,“我出一千块银板,你赢了就是你的,要是你输了,你给六百块银板就行,怎样?很划算吧!”
这话一出,众人又是大哗:
“不会吧!丘少冲疯了!想送钱想疯了!”
“钱多了没地方花?给我啊!我帮你花啊!”
“一边待着去!什么时候轮到你了?我更会花钱!”
“不对吧!你们弄错重点了,重点是,丘少冲哪来的那么多钱?一个外姓而已……”
“你的质疑毫无力度……多半是抢来的。”
众人猜测起丘少冲钱财的来源。
小漓也是困惑,少冲哥哥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所有人中,唯有阮软不惊讶,上次买炼丹炉,丘少冲一出手就是四百块银板,想来一千块银板也不是拿不出来。
“你有一千块银板吗?”阮布一脸不信。
“这么多人在此,你怕我赖账?还是说,你拿不出六百块银板?”丘少冲笑道。
“笑话!六百块我拿不出?”阮布觉得受到了侮辱。
“那就这么说定了。”丘少冲淡定说道。
阮布回道:“我不占你便宜,我输了,我也给你一千块银板。”
“好。”
丘少冲转头对阮独寿说道:“裁判你都听见了。”他再转头向总管说道:“总管你也听见了。”
30 不难
阮独寿没有搭理丘少冲,他听没听见不重要,重要的是总管听没听见。总管听见了,他听不见也得听见,总管听不见,他听见了也得听不见。
刑管阮本矗看着自己的手,低声自语:“现在的年轻人,一开口就是钱钱钱,上辈子穷死的?”他这么说的意思是,他听见了。
阮公台又不是聋子,当然也听见了,“嗯”了一声,说道:“丘少冲,你的话我听见了。一千块银板,为本次比试的赌注。”既然稳赢,为什么不跟?
尘埃落定。
众人不免感慨:
“我是看不懂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事啊?”
“能有啥事?少胡思乱想。”
“明知道会输还急吼吼的送钱……我他玛的从未见过如此蠢笨低智的人!”
“不正常,这事很不正常!”
“事出反常……”
“必有妖!”
“我知道了,丘少冲藏了杀手锏!”
“对啊!我怎么想不到?”
“你笨呗!”
众人满腹疑惑,猜来猜去。
小漓对丘少冲有种近乎盲目又狂热的信心,并且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她坚信,少冲哥哥肯定有办法赢的!就像三个月前从包大雷那里救出她一样。
阮软目睹了丘少冲杀死阮沛的全过程,而阮沛与阮布实力相当,也就是说,阮布赢面很小。
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
丘少冲当前有笨拙级风之生灵附体,真实实力通脉七层,已超过阮布,正面对战击败对方不难,但他选择智取。
于是,他开始写字,用脚尖在身前地面写字。
这个举动,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丘少冲在干什么?
离着擂台近的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目光随着丘少冲脚尖的移动而移动,心中疑窦丛生,而后面的人急了,看不见啊!有的人跳起来、瞧一眼、落下去,再跳起来、瞧第二眼、又落下去,这个跳完那个跳,此起彼伏,场面壮观。
小漓和阮软就在擂台旁,两人相视对望,均不清楚丘少冲搞什么把戏。
阮独寿有些茫然,低头看着丘少冲的脚尖,心想,写什么呢?想骂人却不好意思开口所以写字?
两只宽厚的手掌互相捏着,阮本矗一头雾水,这丘姓小子有趣啊!不打人,写起字来了!当初杀我儿子的凶狠劲头哪去了?还是说,屈服于总管的权势了?
阮公台很奇怪,此子在写投降书?不过,他可不一定接受,要看心情,心情好,既往不咎,心情不好,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其他人不明所以,但,阮布却是大为震惊。
阮布脸色剧变,这……这……不可能!绝不可能!那个蒙面人,居然是……不!这是巧合!完全的巧合!
他目光呆滞,死盯着丘少冲的脚尖,心头砰砰直跳,呼吸渐渐困难,浑身瑟瑟发抖,像是寒风中的流浪狗。
擂台是由多块石板拼接的,表面较为平坦,但不平滑。
丘少冲不是在刻字,只是拿脚尖比划,在石板上划出一道道惨白的痕迹,痕迹有长有短、有直有弯、还有转折,这些痕迹组成了两个字——石盖。
……
“石,盖?”阮独寿最先认出来,小声复述着。
啪!
阮布手里的剑坠落于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阮独寿一怔,抬头看向阮布,正要询问怎么回事,可一瞥见阮布的脸,他的心脏突地一跳,被吓住了。
那是一副死人脸!脸色堪比石板上的字迹,怎一个惨白了得!
阮布已失了魂,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手里的长剑掉了,他的耳边轰轰作响,他的眼中只有地板上的“石盖”,他的脑海一片混沌,他无法思考、无法行动。
有人看清丘少冲写的字,告诉旁人,这么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了。众人接头接耳,高谈阔论:
“石盖……人名啊!”
“外姓有‘石’吗?”
“有吧!我朋友,就那谁,不就姓石?”
“不瞎扯能死?”
“嘿!谁瞎扯了?你不知道不代表我不知道啊?”
“或许是暗号。”
“暗号?有想法。”
“用……石头……盖房子?”
“你这扯得没边了。”
无人知晓“石盖”的内涵。
小漓和阮软也不知晓。
总管、刑管更不知晓。
但,所有人都知晓阮布很不对劲,而且样子很惨。
阮公台忍不住站了起来,可很快又坐下,比试还没结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