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透视神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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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年,龙城籍的技击冠军一共出了两个,一个叫石象,一个就是秦广。因为秦广长得帅,所以更受关注。
秦广在三年前的一场大赛上脱颖而出,获得了六十五公斤级的冠军。他还参加了翌年的“中日技击对抗赛”,将一个嚣张得没边的日本选手打得满地找牙,第一局还没有结束,那家伙就倒地不起了。
秦广形象佳、身手好,曾有影视剧组属意他,可惜他只有初中的文化,理解不了导演的意图,最终与大明星擦肩而过。
不管怎么说,秦广出名了。他办了个武校,招一帮不三不四的少年做打手,端了两个地下赌场,并据为己有,聚敛了大笔不义之财。
秦广年轻气盛,断了别人的财路却不以为然,更不知道对方已经请出了官方的后台。
今年五四青年节那天,秦广正在陪女朋友吃饭,警方突然出动,以秦广涉嫌故意伤人,将他铐了起来,随后丢进看守所。
关于秦广出名之后的事,郝仁都是回福利院看望弟弟妹妹时,听郝义他们说的。在郝义他们的心目中,秦广是个英雄,象打败了日本武士的霍元甲一样。做为英雄的同乡,他们与有荣焉!
郝仁心中一动,明天就是九月十八,他应该为英雄的母亲再做点什么。想到这里,他让出租车在一家婴幼儿用品超市前停了下来。
他让司机稍等,然后拉着高姨进了超市,将该超市的购物卡一下买了二十张,每张五百元,最后全部塞进了高姨的口袋。高姨推辞不过,含着眼泪收下了。
郝仁直接把高姨送到家门口。秦家比迟小敏的家还气派,显示出它主人曾经的辉煌。唯一不同的是,实在有点冷清。
高姨刚刚拿出钥匙,她家的门就开了,出来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美女。“这是我儿媳妇孙娟!”高姨向郝仁介绍。
“我叫郝仁,赤耳郝,仁义的仁!”每次自我介绍,为了不让别人误会他是开玩笑,只好再加以解释。
大肚子美女孙娟也向郝仁点了点头,又问高姨:“妈,那玉瓶卖了?”
儿媳妇不问倒还罢了,她一问,高姨顿时激动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刚才在文化市场和超市的事说了一遍。孙娟一听是郝仁帮了婆婆,眼含着热泪道谢。
郝仁最受不了这个:“高姨,时候不早了,我还有点事!”说着匆匆向迟小敏的家走去。
一路上,郝仁都在疑惑:“秦家的房子这么大,空余的房间一定很多,怎么没有人来租?”
回到住处,郝仁关了手机,紧闭门窗,然后取了条凉席,放在地板上。自己则盘起双膝,坐在凉席上。
郝仁先把玉瓶的碎片抓在手中,不到十分钟,碎片中的灵气被他吸得一干二净,白色的粉末散落于地。
这么一点灵气,还不如昨天那个翡翠仙翁,吸起来太不过瘾。郝仁又把目光盯上了玉西瓜,索性一鼓作气,把西瓜也“吃”了吧!
郝仁双手合抱,玉西瓜被挤在中间。丝丝灵气透过郝仁掌心的劳宫穴进入他的经脉。
灵气沿着前臂、上臂、肩膀、前胸进入腹部,最后在丹田汇聚,直到此时,灵气终于转化为真气。
随着真气源源不断地产生,丹田很快就盛不下了。真气溢出丹田,并象水流一下样向下流动,流向郝仁双腿之间的“会阴”穴。
一般来说,穴道就如同经脉上的一道节点,气血运行,每每在穴位处受到阻滞。霍寒烟就是这种情况,只不过她的病是人为造成的。
郝仁的情况就不同了。此时,他体内的真气如同一股山洪,而会阴穴只是一堵泥墙,在真气的冲刷下,会阴穴一击而开。
会阴一开,真气继续流动,不过是方向变了,转而向后向上,冲击尾椎最下方的“长强”穴。
与会阴穴一样,长强穴瞬间击破。接下来,真气向上疾驰,势如破竹,直冲“腰俞”穴、“阳关”穴、“命门”穴、“悬枢”穴、“脊中”穴,“中枢”穴、“筋缩”穴、“至阳”穴、“灵台”穴、“神道”穴、“身柱”穴、“陶道”穴、“大椎”穴、“哑门”穴、“风府”穴、“脑户”穴、“强间”穴、“后顶”穴、“百会”穴、“前顶”穴、“囟会”穴、“上星”穴、“神庭”穴、“素髎”穴、“水沟”穴、“兑端”穴、“龈交”穴。
真气绕了一圈,竟然从小腹经背后绕到头上来了!
这还不算完,真气出了龈交穴,又来冲击“承浆”穴,接着就是“廉泉”穴、“天突”穴、“璇玑”穴、“华盖”穴、“紫宫”穴、“玉堂”穴、“膻中”穴、“中庭”穴、“鸠尾”穴、“巨阙”穴、“上脘”穴、“中脘”穴、“建里”穴、“下脘”穴、“水分”穴、“神阙”穴、“阴交”穴、“气海”穴、“石门”穴、“关元”穴、“中极”穴、“曲骨”穴,最后又接上了会阴穴。
至此,郝仁丹田中的真气算是沿着他的后背、前胸绕了一圈。而且,真气根本停不下来,一直运转下去,似乎没有停歇的趋势。
郝仁心中一阵狂喜:“这不就是习武之人一直期待的小周天吗?天啊,我竟然打通了任督二脉!”
医家术语,从会阴穴经脊背、后脑绕至人体下面的龈交穴,这一段叫督脉。而从龈交穴下面的承浆穴向下经前胸到曲骨穴,这一段叫任脉。
而任脉督脉相接,等于绕人体的上半身绕了一圈,所以称之为小周天。小周天与大周天相对,后面将要讲到,这里暂且不提。
小周天一通,郝仁吸收玉西瓜的灵气就更快了。本来,照他以前的速度,把这个西瓜“吃完”,大约要一个多小时,现在,还不到五十分钟,玉西瓜中的灵气就没了!
郝仁原本将玉西瓜抱得很紧,但是随着灵气的消失,西瓜渐渐变酥,最后突然“扑”的一声,从他手中滑落,变成一堆细碎的白石灰了。
功行圆满,郝仁缓缓站起。此时,他浑身湿透,一股难闻的气味充斥整个房间。他睁眼一看,房间中竟然隐约弥漫着白雾。
郝仁再向自己身上看,竟然全身都糊着一层油泥,更有一股恶臭直刺鼻孔。他急忙冲进卫生间。
一番洗漱之后,郝仁走出卫生间。此时的他,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服。举手投足之间,似乎充满了力量。
欣喜之余,郝仁情不自禁地练了一趟太极拳。“单鞭”、“揽雀尾”、“如封似闭”……一趟杨氏太极如行云流水,而他体内的真气更是如潮水一般澎湃激荡,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
太极拳讲究听劲和懂劲,郝仁在大学的时候,那个从陈家沟聘请来的教练曾经讲过,只是当时他和同学们都不上心,根本不听懂。现在通了小周天,他感觉自己在这方面有了独特的体会。
就在这时,忽然外面有人敲门,一个租友在外面喊道:“瘸子,你房间里怎么回事,这么臭?”敢情那家伙这几天一直没有看到郝仁,还不知道他的腿已经好了。
“真倒霉,下水道堵了!”
“要不要帮忙?”
“不用,谢谢,我已经捣通了!”
第二十五章 吊丝都这德性
郝仁急忙放开窗户,让室内的气味散发得快一点。然后他将手机开机,看看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匆匆打车赶往新华医院。
出租车刚到新华医院门前,里面的人就出来了。这些人都是不值夜班的。郝仁迎着人流,与大家打着招呼。
花枝招展的小梅也跟着大家一起出来。她看到郝仁站在大门前,穿得干干净净,皮鞋锃亮,头发半干,显然是刚刚打理过的。
此时的郝仁,目光沉静,气度非凡。虽然年轻,却是初具气场,颇能打动少女的心。只是他自己感觉不到罢了。
小梅不由自主地春心萌动,昨天的不快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她紧走几步,来到郝仁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胳膊:“郝仁哥,你在等我吗?”
郝仁耸了耸肩:“不好意思,今天又没空。我在等病人家属接我去出诊!”
“我不信,你拒绝我也不找个好借口!”小梅几乎要翻脸。
“滴滴!”一辆白色宝马从医院里开了出来,停在郝仁的身边。霍寒山按下车窗玻璃:“兄弟,我在这儿呢!”
郝仁绕过车身,向目瞪口呆的小梅挥了挥手,作遗憾状,然后拉开车门,坐到霍寒山的身边。
“你今天没上班啊?怎么从外面进来,是不是溜号了?”霍寒山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
“我人如其名,怎么可能溜号!上午把病人都处理完了,下午去买了点补品。”郝仁苦笑,“现在的有钱人太多了,把补品的价格都炒了起来。你昨天给的十万根本不够,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
霍寒山信以为真:“没事,以后再需要钱就直说!”
“这回够了。我买的量大,人家给打了折,我每天都补一些,把霍小姐的病治好,还有富余!”郝仁只说“补品”,至于是什么补品,他是绝不会和霍寒山说实话的。
“看你精神焕发,刚才是不是已经补过了!”霍寒山笑道。
“那肯定要补的,不然今天晚上即使真气耗尽,也无法打通霍小姐的一个穴位!”为了挣钱,郝仁自然要夸大霍寒烟的病情和治疗的难度。
“一切都靠兄弟你费心!”霍寒山郑重地说,“还有,对我妹妹,你直接就叫她寒烟。她不是也让你叫她名字的吗?我记得,你在雨佳山房时就是直呼其名的!”
“好吧,就听哥哥的!”郝仁无奈。
“我就纳闷了,我妹妹是龙城形象大使,男人心中公认的女神,谁不想和她拉近关系。怎么你反倒避之唯恐不及呢?”霍寒山皱紧眉头。
“霍小……”郝仁笑着改口,“寒烟让我叫她的名字,说明她禀性谦和、平易近人,我人如其名,自然不能逆了她的好意。但是我很清楚我的身份,穷吊丝一个,事后还是和女神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
郝仁没说实话。昨天晚上,他被霍寒烟如雾一般的目光一盯,情不自禁地听从她的意思,直呼其名。如果要照实说,就显得他与其他色男一样了。
“兄弟,你也太谦虚了!哥哥虽然比你大不了几岁,但是接触过的人却比你多得多。我看你的面相,绝非久居人下之辈!”
霍寒山身居高位,说出来的话自然掷地有声。郝仁表面上依然自谦,心中却是得意:“难道,我的命运自那天晚上开始,就已经悄然改变?”
“刚才那个小丫头是你女朋友?”霍寒山又问。
“哪里,只是对我有好感而已!”郝仁笑道。
“兄弟,听哥哥一句劝,那丫头不是你的菜。我看她颧高唇薄,是败家散财之相!”不愧是世家子弟,霍寒山竟然还会看相。
“那我倒想听听,什么样的女子才是我的菜?”
“呵呵,贵人之婚丧嫁娶,皆是天机!以哥哥这点道行,根本看不透天机。而且,就算看透了,也不敢说。电视上不常有人说这么一句话:天机不可泄露!”霍寒山摇头晃脑地说。
“我是好人,但不是贵人!”郝仁没好气地说。
宝马车东绕西绕,终于驶出市区,速度一下快了很多。
郝仁问霍寒山:“今天怎么换车了?”
“昨天的奔驰S600是我的专车,道上的人都知道,开出来太显眼。你不是让我保密吗,所以就换喽!”
“明天准备开什么车?”
“不知道!”霍寒山神秘一笑,“你喜欢什么车,我就开什么车,保证让你有面子!”
“我不要面子。你随便什么车都行,越普通越好。我的宗旨是保密!”郝仁突然眼珠一转,“有拓吗?”
“拓?什么拓?你是说奥拓吗?你要是不嫌掉价,我就弄一辆奥拓来接你!”霍寒山笑道。
“我从小住在福利院,听院长讲过他小时候的事。院长曾经是地主,家有水田几百亩,光佃户就有几十个。他常去佃户家玩,坐过佃户家的拓!”
“什么样的?”霍寒山这才知道郝仁是故弄玄虚,不过他不生气。郝仁这货就是有这种能力,一本正经地开玩笑,还能和人拉近距离。
“就是牛拉的木架子,没有轱辘,最适合在烂泥地或者雪地上滑行,和雪橇一个原理。”
“呵呵,你要是想尝试,我今天晚上就让人做出来,明天专门来拉你!不过,我可不会亲自‘驾驶’,丢不起那人!你刚才说没有轱辘,一定很颠簸的,我也受不了那罪!”霍寒山笑道。
“还是算了吧!我们本来想保密,结果却弄了那么拉风的车来。我敢担保,不出一个小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