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血-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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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门的门查都很喜欢他,因为他练功的态度。不过月门的成员里也有不少人对他不屑一顾,还有至今没说过话的。他曾经无意中听见这类人背后对他的评价。
‘没什么了不起,我们有皇帝新衣一样敢拿合金人偶修炼。’
这当然也是实情,他在其它战士眼里看来只是交上了好运的家伙。
“总门查,有没有方法能更有效的锻炼力量指数。”
那总门查面露微笑的招呼陈依坐下,轻拍他肩头,语重心长的开解道“陈君啊,力量指数这东西靠的是内力积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自强虽然好,但如果操之过急就容易走极端,那对长远的将来而言并不值得称赞。”
陈依早摸透这几个门查的脾性,他觉得跟陈父一辈的人差别不大。当他们跟你说什么时,绝不需要听你反对的话,也不喜欢你对他们的经验总结提出异议。只要不这么说,只要不让他们觉得你并不在意他们的话,就会喜欢你,至少也不会讨厌你。
“我会勤奋修炼,日积月累提升内力。”
总门查很高兴的笑了。
又唠叨开的说起过去谁谁谁练功如何误入歧途的事情。
说着,旁边一个门查插口道“听说An那小妮子最近在用电击修行啊……”
总门查断然摇头道“不要胡n这孩子向来虚心稳重,这些事情早已经叮嘱过她,绝对不可能为了一时激进选择那种歪门邪道的方式修炼。这事情我也听说过,还专门问过总组长。她是在进行特殊治疗,所以才顺水推舟。前不久看到她还专门提醒过,她当时就说开始心存侥幸,后来发觉的确利大于弊就再不敢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也觉得An这小妮子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陈依听进心里,颇多疑惑。但自然不敢追问那是怎么个练法。
呆没多久,总门查就告诉他总组长叫他过去。临走时又叮嘱道“这次的任务也是我们几个一致举荐,希望你别辜负大家的期望。”
陈依还不知就里,仍旧点头答应。路上就猜测是否烈火提及的事情。
想到或许会见到李心,心里也不知道是期待还是迟疑。
以陈君的身份相见,就算想问,又如何能说出口?李心又凭什么理会他?
到达指定的房号时,陈依意外的看到里面不知总组长一个人,还有王佩琪。
“师父!”
一别两年重逢,他忍不住有些激动,但一声喊话之后,又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两年多没见,但时常有通过主脑连接通讯。
“这么激动干嘛?可不比以前了,该稳重点。来,坐下说话。”
王佩琪招呼他在身边坐下,仔细审视一番,点头笑道长高了。
总组长轻手推推眼睛,摊手道“不如由你来”
王佩琪摇头笑道“那可不行,没有你这样偷懒的。”
“还真是有点事。An最近不听劝阻一直用主脑的电击激发力量,不在旁边照应着很不放心。”
王佩琪这才让他先走。
“逗你呢,我徒弟的事情当然我安排。再说An的事情我也很担心,不过她不听劝阻也是无可奈何。”
总组长道别一声出去了。
“师父,电击修炼是怎么回事?”
王佩琪眼一抬,狠狠瞪他道“我会告诉你吗?当你师父这么久,我难道一点都不知道你的任性吗?”
陈依讪讪状不能答话。
“少动这心思!”王佩琪责骂完了又正色道“其实总组长不方便跟你说。任务的内容你大概也猜到了,那天烈火跟你提过。就是保护李家长女的事情,你的时间段是放学后到晚上12点。”
“这没什么啊?”陈依不由疑惑总组长怎么就不方便亲自转达。
“背地里月门还需要你设法跟李家长女提提赞助资金的事情。这个问题总组长就不好跟你谈了。”
“资金不是向来由总门规划安排吗?”
第三节 总门,也需要钱
“不错。但实际上总门规划的资金并不够七门使用。而且最重要的问题是月门这几年的伤亡率过重,成绩方面也让人无可称道,所以规划的资金很少。但总门的规划安排上有例行的正式规则,明知如此也无法违背规章额外划拨。所以七门各自都在另外想办法寻求更多赞助资金,不过其它六门所为只是更好的运作,而月门就是为了让运作能够维持下去。”
陈依觉得这种事情他根本做不来,但这句话说不出口,因为既然交代了,做不来也只能做。
“月门就我一个人去?”
“对。”
“怎么会这样?”陈依大惑不解,本市月门分部里比他资历深,经验丰富的战士就不知道有多少,怎么会轮到他?
“你不知道本市月门分部中只有177拥有皇帝新衣的情况吗?”
“我懂了。”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实。
“还有,在李家的地方没有让你听到和看到的事情都别去了解,好奇探究也没有用处。”
陈依不由想起梦里李心眼眸光芒闪动即可让人丧失记忆的异能,隐约猜测所指为此,点头答应。
王佩琪没有考核他的武功修炼情况,因为听说他在基地锻炼的成果,为此不吝称赞。末了又教他新的运劲窍门。
“慢慢练,这就是你一直渴望学习的剑气运劲奥妙。这两年因为在基地使用异宝修炼进展很烈火都一改过去对你的轻蔑态度,在太阳门说1。1能量指数的废物不存在了。让别人不许再拿当年的陈君当笑谈。”
“是吗?”想起当年的事情陈依还是无法高兴,至今对太阳门的家伙都有些成见。
“也不必太介怀。烈火这人性格上的确有问题,不过他很承认事实,看不起的人视为草芥,看得起时又会非常尊重,哪怕过去有芥蒂也从不放心上。在这一点上我希望你能学习他。”
陈依点头答应道“我尽量试着学习心胸宽广。”
“好了,你先去练功吧。师父刚回来晚上还有很多事情处理。”
陈依起身告辞。
又不想去月门练功场,合金人偶已经没有什么挑战性。
想起在山地奔走的不适应性,转而离开基地,独自在山地练习,以免日后再遭遇山地战斗时不能发挥。
他还是第一次在基地周围的连绵山地奔走。
越跑越远,山里根本没有人群居住的痕迹。他也就毫无顾忌的发挥皇帝新衣的力量。
两个小时后,他跑上一坐山顶时,人已经相当疲惫,歇息时发觉山群中的凹地里有片挖掘过的土地,看清楚些时,竟然发现那片地中央有个深坑。
好奇之余就跑下
坑很深,一望不到底。坑边有吊索。
陈依抓着绳索滑下去。
好像滑了很久,很久……
终于见到下面隐约透出光亮,最后看到昏黄的灯光中隐约现出两条人影。
坑底的确有两个人,一个浑身灰尘的年轻男人,还有个竟然是An。还有架机器,好像坏了,那男人在修理。
“显得很惊讶。那男人抬头瞟他一眼,又自顾低头忙碌。
“这里……他是?”
忙碌的男人接话,不咸不淡的声音。
“一个被称为偏执至立志用一生挖到地心的疯子。”
陈依立即知道他是谁了。
基地里偶尔有人提起。说这个人认为地球就是个生命体,人类以及地球表面的生物都只是寄生在地球上的微生物。他相信地球有灵魂,有意识。他把熔岩比喻成地球的血液,把火山爆发比喻成地球表体受伤失血……诸如此类的比喻很多。
于是他立志要挖到地心,探索地球的灵魂,设法与地球的意识交流。
他也的确在这么做,据说已经挖了三年多。因为他父亲是总门的人,从小也在总门长大,所以尽管大家都认为他疯了,却没有人驱逐他。他的需求也很低,一台中枢门闲置的掘地机和输送泥土的传输设备。
陈依蹲那看他修理机器。
半个小时过去,那男人终于修完了。
很疲惫在在泥地上一坐,就那么用满是灰尘的袖子擦脸上的汗水。
“你真奇怪。”
他冲陈依这么说。好像不认为最奇怪的人是他自己。
“怎么?”
“看半天什么也不问。有什么好看?”那男人说的理所当然,似乎每个来这里的人都会问他些什么。
“如果没什么好看,那更没什么好问。”
“神经病!”那男人说罢靠坐墙上,转而冲An道“我要休息了,改天再聊。我认为电击修炼的方法并非不可行,但是它有极限,超越某种极限继续增加电压也无法再激发体能反而会把人带进毁灭。”
“啊,我也这么想。”An这时的语气很轻淡。陈依看了半个小时,她在旁边也没搭话。沉默的一点都不像在基地里的那个她。
陈依看An说完话就抓上绳索,迟疑片刻,忙追着上去。
“An。”
“有什么事吗?”An停下脚步,转身面对追来的陈依。
“我想了解电击修炼的事情。”
“没有什么秘密。在主脑治疗间可以通过操作台启动电击调节的功能,然后主脑会根据身体情况自动化智能操作。”
“觉得挺奇异。月门的前辈总说这是歪门邪道。”
“电击对修为的迅速增进被发现了很久,但是也让很多追寻此道的战士丧命。难免为月门的尊长所忌讳。”
这时的An恢复基地里的她,仿佛有问必答,耐心无限。又不会过份热情的说些自我的经验想法之类的话。只说你想知道的话,哪怕问,她也不会充满自信的谈论任何‘可靠判断’。
“谢谢。”
陈依说完扬手道别,An微笑点头,转身走了。
陈依琢磨尝试电击修炼的事情,回到基地。
迎面碰上月门的人。
一个并不属于月门练功场,有月门第二分部之称归属的年轻人,也就是那些无法接受月门总门查为首表现出的传统作风而聚集一起的年轻人。
“177!”
“晚上好。”
“月门这次全靠你了!”那年轻人说着,伸手拍他肩头,郑重其事的托付道“其它途径今年能够争取的赞助非常有限,李家是个意外又难得的机会,他们对月门向来没有偏见。月门方面长年对李家都很敬重,这次你只要不失职李家大小姐一定不会拒绝我们的赞助请求。”
陈依这时候才意识到总门需要钱,月门也需要钱。总门的运作建立在必需的物质消耗基础上,而这些消耗,不会从天上掉下来。资助总门背后的那些财团也不会钱多没地方花的随意给予。
“我会尽力而为。”
陈依回到月门时,听见里面传出争吵声。
“什么?我去?我不去!凭什么让我去啊!我不当杀手更不当那些达官贵人的杀手!”
继而是总门查勃然大怒的训斥。
“放肆!胡说八道什么!月门的人什么时候变成杀手了?这是行使正义的使命!是除恶!除恶务尽!你这种话是一个总门战士应该有的自我价值认知吗?啊!”
第四节 是英雄?还是杀手?
陈依进去时,那个战士默不作声的低头听总门查训斥,脸上的表情根本没有认错反省的意思。只是不敢继续公然反抗。
总门查最后气哼哼的走了。一群月门的战士围着那个被训斥的人安慰劝解。
“算了。就当是猎杀变异者,反正外表看起来区别也不大。”
“就是啊,月门现在的情况能怎么样?谁会白给我们赞助?不就是冲我们月门有做事的价值吗?”
“一群菜鸟!”众人的安慰声中想起把不和谐的声音。说话的是个总喜欢呆房子里的沉默男人。这人的眼神看谁都那么冷淡,总门查很不喜欢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会给他脸色看。
那人群嘲完了也不管旁人的微词,自管进了房间里。
陈依不知就里,过去跟相熟的战士问起怎么了。
被问的战士还没搭话,那个被人群劝慰的忽然冷嘲热讽道“还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