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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祈愿者-魅步杀伐-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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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来啊!”烯悬将那黑亮的指甲弹得噼啪响,饶怀里闪出条绿光绕在他手上。
  啪!嘭!两声刺响。飞狩和幽琴同时发动,琴波直射,那金钩发出几道利光,饶伸手欲指挥那叫小獌的怪蛇迎战,仔细看那两人却是同时攻向烯悬的,小獌一个扑愣不及,一头就扎进泥里,只剩了长身在外面绕啊绕,饶一愣,急忙将小獌召回就要扑救烯悬那边。
  烯悬一笑,指甲一挥,齐齐断裂开飞射出去迎上那金钩,左手向天上一召,一滴血在空中化雾,一阵凌厉的铃声响起,刚阳的力量化做了无形的波动在空中与那阴狠的琴波硬撞在一起,瞬间地动山摇。扑过去的小獌被那波动打弹在地上,吱叫一声,痛苦地一滚又回到饶的身边,饶拍拍它退到一边。
  “谁?出来!”飞狩喝到,他的金钩被如藤蔓一样的断甲死死纠缠却还一手拍出罡风,直扑那铃声响处。
  砰的一声,一棵大树粉碎,铃声又起,将那掌风弹回。温铭,黑着脸,金光笼罩的走出来,手上的金铃耀眼异常。
  “烯悬,你竟埋伏帮手!”飞狩怒道:“呵,还是合真派的弟子,什么时候我遗天宫的人竟与合真派同枝连气了?人家的震妖铃竟用来护你这贱人,烯悬,你真罪该万死,拿命来!”
  他怒吼着口中念咒,金钩炽热发红,瞬间大涨着将那断甲撕裂,那金钩罩头而来,就要将烯悬整个人完全钩抓住,小獌急惶惶叫声尖利,乎昭团成一团冲挡在了烯悬面前,可烯悬却勾起嘴角一笑。
  叮——铃!温铭手上的金铃竟然飞出他手心,直接向那金钩扑去,眼看撞上,玩儿、温铭、饶、幽琴皆有意地要闭眼屏息闪避那意料中的巨响和摄人的光芒,只听轻轻一声扑哧,如同火烛如水般轻巧,金钩与金铃竟双双回复平常落在地上。
  众人大惊,飞狩尤甚。那样凌厉的一抓,即使是遗天宫的巨兽也是一抓化灰的狠绝,竟然让这小铃轻巧地化解。他手一抓将金钩召回,“幽琴,一人一个!”幽琴会意,两人同时出招,琴的幽暗和金钩化影同时而动,温铭刚要挥刀迎上,却见那两人还是同时攻向了烯悬,愣在当下。
  金铃叮铃一下跳起,金光迎向那撼人的攻击,此次竟只堪堪僵持,幽琴爆喝一声,双眼血红,指甲将琴弦拉倒最大,一下几支仿若匕首的金钗夹着旋风直直射出,金铃被那金钗顶住金光黯淡渐渐势微。烯悬冷哼一声,将游龙绞一甩,卷开了那金钗,但金铃败势已现,幽琴与飞狩见状更是紧紧相逼。
  玩儿见状急切冲出,一挥刀便不管不顾向那两人冲去,幽琴头一晃,发中飞出一根银针射过去,嗵的一声,射穿了玩儿的刀再穿出了他的腿,玩儿一下跪在地上。此时,温铭与饶竟同时而动,饶攻向了幽琴,温铭竟是一挥金刀攻向了烯悬。
  烯悬正与那两人僵持,此时竟不躲不闪,背后血雾升腾,喷了温铭一脸,那古怪的血味钻进温铭的头脑中,竟逼得他踉跄几下倒地喘息。那边幽琴尖叫一声,正面攻去的饶狠狠受了摄魂波一击,但他倒下时,分心的幽琴却被那小獌狠狠一口咬在腰上,幽琴狠命地抓那缠在她腰间的小獌,血肉鳞片翻烂,小獌却翻腾着身体死活不放。
  飞狩却还与浑身是血的烯悬僵持。“你也撑不住,此时乖顺归宫且饶你一命!”
  “哈哈,飞狩这话我可不信,幽琴可没想让我活着,况且,今日谁输还不一定!”烯悬突然挥开衣袖,那滴血的衣袖挥起一片血雾喷得金铃通红,金铃叮的一声巨震,一下飞涨。
  “震!”烯悬大喝。
  一阵阵炽热又炫目的红光由那金铃发出,飞狩被震开去,心口一阵剧痛,幽琴此时被咬得只剩半口气。
  “你两人还真是无半点灵犀,还不如一个一个的上。可想幽琴死在此间与我们同葬?”烯悬嘲讽着看那飞狩黑僵了脸。
  他回身一抓,小獌立时被金钩抓成两截离开了幽琴,飞狩冲过去抓过幽琴闪身而遁。
  玩儿挣扎着站起,举刀。“玩儿,不必!”烯悬看了软在地上的温铭一眼:“他是震妖铃的主人,杀他震妖铃废弃。走!”
  “妖女,你对我那金铃做了什么?”温铭冲着烯悬喊。
  烯悬抬眼看看天色,一笑,“约定。”头也不回离去,玩儿拖着伤腿跟在后面,捧着两截的小獌,饶愣愣地看烯悬走远不知所措。
  “还不走么?”远远地烯悬的声音飘来。
  饶一惊,瞬间笑颜如花绽,将小獌塞进衣服,匆匆向那林子深处跳跃而去。
  温铭将那金铃捡起,忿恨得又摔了出去,良久终是捡了回去,望着那密林长长吐出口气。
  ………………
  “飞狩,可是恼我如此不济?”幽琴低首幽幽地叹,柔顺地缠在飞狩的身上如蔓草。
  “飞狩, 我疼得厉害,可惜让他们跑了。”
  飞狩半眯眼看着远方,突然一笑:“不妨,等你伤好再收拾了他们不迟。”
  “幽琴,你我在一起那样久,”他伸手捧起幽琴的脸轻轻地摩挲:“我怎能见你受伤。”幽琴的眼里闪着激动的光芒,他搂住她:“烯悬不是好对付的,且宫主令活捉,下次见着由我对付便好。”
  “好。”幽琴柔柔地答,任凭他的手探入了衣裳,软软地倒在床上。夜深时,幽琴在飞狩的身边翻过身,一双眼在夜里怨毒非常。
  烯悬的伤口还在冒血,饶平静地捧着两截的小獌正在拼接,玩儿拾捡了干柴升起火,然后默默退在山洞口。一团藤蔓滚进来,还勒着几只断气的野兔野鸡,只见它往一只刚死的野兔喉咙上戳出个洞,直接对准黑红的花朵放血,那花喝下血液,不久结出红色的果实,只见噗的一声果实涨大裂开,流出红色的浆液,涂满了烯悬的伤口,烯悬的脸上一下轻松起来。
  “他们你还记得?”烯悬问。
  “倒还有几分记得。”饶答,吱吱几声叫,那小獌竟然又长在了一起。嗬!饶喘了口气,“还好未伤要害,小东西好大的命。”
  “小烯,你还不愿告诉我你那时去了哪里么?你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了。”饶抚摸着呜呜咽咽叫的小獌。
  “呵,”烯悬苦笑:“不是我不愿,是我不知从何说起。”
  “那么,”饶将小獌放下,轻轻握住了烯悬的手:“就从粘糕子说。”
  “他们?从前也与我们在一起,幽琴时刻不离飞狩,飞狩也从不离开幽琴,两人粘得紧,我们都称他们叫粘糕子或者粘女、飞糕。幽琴那琴是魔器,很是厉害,飞狩那金钩原是某位前宫主狩猎捕兽的用具,不知被谁炼成了魔器,传说是里面关着某个被极刑处死的遗天宫叛逆,佞气极重,用时需耗费大量体力,如今飞狩尚且只能掌控七分,若能运用到十成,不提宫主,只怕四方尊使也是要让位的。”
  “饶,不能硬碰。”
  “我知道。”饶还是紧紧握着她的手,藤蔓乎昭开始给另一只野鸡放血。
  “至于我,饶,你真的想知道?” “是!”饶握得更紧,“我想知道你与我分别后的一切。”
  烯悬突然笑了笑,双眼迷离仿佛是醉了一般:“他,将你带走,自然也可以把我带走。”
  饶沉声问:“然后?”
  “然后……”烯悬的眼里仿佛结了一层雾。
  烯悬轻轻地说起从前,饶仔细地听,渐渐地饶的手越抓越紧,血肉横飞的景象仿佛在血河中淌水,饶的双眼通红,血色褪尽时,一波波的痛苦和煎熬,还有直击心脏的悲伤,疯狂迷乱的恐惧和绝望,都在放手时成了绝响,那一刻时间也成灰。玩儿守在洞口听着也痛苦地抱紧了胸口的刀,饶悲痛地双手抱头缩成一团。
  “为什么?为什么?对你这样!”
  饶的眼泪妖艳却凄凉,“小烯,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以后我会保护你,再不离开。”
  烯悬的眼一刻清明又熄灭,她闭上了眼凉凉的道:“可这样的你——做不到。”
  啊!!啊!饶疯狂的嚎哭着,撞着石壁,石头粉碎着刷刷掉。
  饶断断续续地声音夹杂着哭嚎:“他叫我选……他说我长得好,若为女定是美人,啊!!呜呜!可我想着你……他为我摘花梳髻,他给我小獌,他教我异术……他……他,脱开我的衣服,说他喜欢的地方都要画上他的印记。他吻我,不分时间地点地抱着我,而我渐渐也想要做女子,直到那天。”
  饶继续捶打着石壁,震耳欲聋,烯悬静静看他锤得累了,滑倒在石壁边蜷缩着,“那天……”饶的声音慢慢的满是疲累,“他很高兴,他说我已经到了发育成为真正女子的时候,很快我就会成为一个美丽的女子,然后永远站在他身边。他在我耳边喃喃低语,满是情话,但我总觉得不该是我听的,那不是讲给我听的,那一瞬我只想见你。他越抱越紧,我害怕,他说以后永远不要去见你,我却清晰地想起你,跟你在一起真真切切的快乐。”
  “我看见他眼里发红,他的一切都那样危险虚幻,他拉开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身体,他吻我的脸侧脖颈,他说要我想着他,一直想,不要想别的一切。我的身体发红发烫,象烧红的虾子,他满意了,他笑了,他说,开始了……我们都赤…裸着,他在我身上紧紧压着,我的热烧得他发昏,可我还变不了女子,他难忍的欲 望象鱼在沸水里翻腾,那一瞬我想抱着他,却听见糊涂的他轻轻念——小烯!”
  “我完了,抱着一个爱你的人想着他,也想着你。三天后,我清醒后是这幅模样,他狠狠给我耳光,一记接一记。从此他不再理会我,我回去却找不到你,是他冷冷下令我逐出,是他这样对你。”
  “我恨他,若不是他我也就是个完全的男人了。”饶嘶喊。
  “可你也喜欢他。”烯悬讽刺地一笑,“不然也不会大部分是女人身。”
  饶哑然,瞬间却愤怒地盯着烯悬:“小烯,你不也一样。月上这小名本是他给你取的,你如今都不忘!”
  “哈哈哈,是呢,我也一样!”烯悬大笑着:“你我真可笑,可笑,哈!”一瞬间她停下冷冷道:“可我还是要杀了他,至于你若不想选,大可离去。”
  “小烯,”饶充满了悲伤的笑:“你不信我,你看啊。”他动手脱光了衣服,立在那里,双…乳丰满,身体白皙纤长,双腿间空荡荡,非男,非女,烯悬只瞟去一眼便道:“只差一点就全是女人了,你必定很喜欢他——你走吧。”
  “小烯啊,你再看啊。”饶微笑着伸出手用那指甲沿着乳下那完美的弧形划进去,一点点血丝沿着那乳根流下,仿佛女子嫁衣上的流苏,他的双手划进去,越来越深,接着大半个乳 房都被切开,那血也停了,烯悬看见那对如脱兔的乳正在古怪的蠕动,仿佛里面全是活物。
  饶笑着突然将那乳肉上翻,烯悬看见,果然里面全是活物,一团缠裹着细细的黑线不停地蠕动,慢慢地粘乎乎的黑线脱落几根,往下滑动着,越拉越长在饶的胸前爬行开。烯悬终于看见那全是一条条蠕动湿润的蛇,细细的黑黑的小蛇。那蛇线如下雨般从饶的身上爬下来,落在地上渐渐钻进土中,饶将那乳皮一扯,整个乳 房都离开了他的身体,竟是假的,他擦拭过的胸膛平整结实,完全是男人的胸膛。
  他一招手,一旁的小獌吱吱叫着飞快地弹过去挂在那腰间,昂首欢叫。他指着腰间的小獌说:“我除了这里,其实都是男人!小烯,一开始我就选择了你,而他破坏了这一切,如今我对他只有恨。”
  他走过去搂住烯悬:“再见到你很好,可我更恨了,为什么我不是真正的男人?即使与小獌一同在女人身上我也不能快活,小烯,我只要你。”
  他吻她的手,“我想做个真正的男人,永远守着你。”烯悬的指甲抚上了他的脊背,轻轻地划,四目相对仿佛又回到了那暖风之中。
  “饶,告诉我,你是真正的男人。”烯悬的脸上褪去了那层皮,恍惚如水中月的容颜却有一丝软弱,“饶,帮我忘了他。”饶也笑,笑得泪光凄迷。
  玩儿的手几乎要将那把刀捏碎,但依然僵硬地守在洞口。
  夜里林中传来声音牵扯他的神经,身后,他不想看不想听的一切依旧在进行。
  饶吻她的脸,轻轻地吻,慢慢地滑,从肩到臂膀,直到那软细的手掌,饶将自己埋进那手掌,小心翼翼感受那温暖,仿佛孩童的娇嗔。烯悬还他一个如烟似雾的眼神,他手一抖,烯悬那染血的衣衫竟滑落,饶一呆,想为她拉上,但烯悬的手一下挡开了他,肩膀一动,另一侧也滑落,光滑细腻的肌肤沾染着点点血色,在火光下象妖媚的花朵。饶的呼吸一收一放,热力如羽毛般刷过那肌肤,他的手在离她一寸的地方停住,眼却充满渴望和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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