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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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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女人的性敏感区域里,|乳头一直是我的超强兴奋点。我喜欢男人温情的双手在|乳尖上自由持续的捻动,喜欢男人凶猛地含住我的两个|乳头恣意地撕扯,喜欢男人将我疲软的|乳头在一种潮湿的气流中缓慢地舔硬。
  在我女人的心思里,自蔚行为并非一种潜意识的下流肮脏与无耻,在生理的正常需求范围内,自身对肌肤的渴望和抚摩会给心理带来一系列的自由与放松。
  在每个月飘红的日子临近结束的前一天,我会有一种强烈的生理潮起的欲望。那天,走在大街上,我会忍不住地看过往男人饱实的胯间,看陌生性感男人突起的喉结,看路遇匆匆男人色欲的眼帘。整整一天,我是地笼里的困兽,有一种被抑制的愤懑,整个身心沉浸在自燃的火烧状态中,张口燥热地等待着某个男人在某一个非常时刻的非法进攻。
  作为女人,我抑制不住自己这种邪恶念头的滋生。我努力保持自己在公众视线中行为的整洁与端正,然而,心性的意念使我不断陡生霪欲的祸水。我知道,首先我是行为意义上的动物人,其次才是道德标准上的意识女人。我无法拒绝潜意识中那个真实而放荡的自己,我是我,我是一个在社会生存意识和状态下人与兽的结晶。
  每一个灰色的夜晚,是我的荼毒生灵,我在被窝里流连忘返于自己|乳尖与张口的潮落潮起。
  妞,你是人精。夜色中,我会自言自语。


  我是女人精,对于这点,我自己一直深信不疑。
  我具备了女人的色香味,具备了女人的真善美,具备了女人的伪恶丑,在心性的挣扎中,有时我只看见自己的肉身,而看不见自己的灵魂。我的灵魂丢失在文字的单纯和复杂里,除了在文字的界面上给自己一个相对知性的空间,脱离了文字,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是什么。
  当我用文字换来的稿酬即将为自己积蓄到一台世面上流行的电脑时,悲哀的我忽然发现,码字生涯已经面临着一种潜伏的危机,渐渐地再也看不到飘飞而至的汇款单了。报纸杂志象个联盟军,不约而同地将我的文字连篇累牍地狂贴在自己的纸制媒体上,达到自己的营销目的后,随后就象一个个大头呆子一样,把我扔在一旁,再也不理我了。
  得不到应有劳动的报酬,我开始拒绝给纸媒供稿,拒绝给纸媒做廉价的电灯泡,我有意无意地在网上打开QQ和女人聊天,等男人上钩。
  在我意识最为迷离和消沉的时候,我遇到了斌斌,在网路上,我在斌斌那声“姐”的诱惑牵引下,来到了斌斌期货生意的生命临界点,在斌斌海的界面里,品茗奶味的芬芳,腾云驾雾般地坠入斌斌的知性人生里。
  (八十二)
  在048客房经久不散的奶色氤氲里,斌斌是我致命的毒液,我喜欢斌斌在期货生意市场上的奋力撕杀,喜欢他那种生存意识状态的游离不定,喜欢他隔着奶香之气舔吻我丰润厚唇的性感。
  在斌斌右下腹偏上的位置上,有一道长长的蜈蚣形的创口,这道伤口浸透了斌斌在南沙所历经的世事沧桑。
  作为帮工人员,斌斌二上南沙的时候,不是呆在礁堡上,而是呆在一条拖船上。拖船的主要任务是在南沙各礁之间来回奔走,进行巡回交流、运送物质等一些相对琐碎繁重的工作。
  拖船上的生活远比礁堡上的生活要艰苦许多,受客观条件的限制,一条船只有几十米长,十来米宽,全船几十号人生生相息在拖船里面,活动的空间狭小而受限。船上的人影丛林般地晃动着,比比皆是,和相对空旷的礁堡相比,更显得拥挤不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怪异。
  在拖船上,食物的供给条件远没有礁堡上的好。一艘拖船每次要在南沙停留四个多月的时间,一次性补给这么长时间的食物,蔬菜很快就被满船的人消耗干净了。只有肉类冷冻制品,在被冰库连续冻结几天后,才可以保证有一个好的保存期限。如果遇上冰机中途出了故障,肉类食物的品质就难以获得保证了,那些经过冷冻保鲜的猪肉一当遭遇解冻,用手轻轻一捏就会迅速地烂掉,吃起来也会有一种无名的怪味儿。
  南沙的气候历来变化多端,阴雨连绵的天气有时一连会遭遇十多天。拖船的稳定性很差,受制于恶劣天气的影响和船体的轻摇慢晃,人在拖船,往往不能充分行使在甲板上自由活动的权力。
  在船体里,通常是四处湿漉漉的,让人感觉到一种异常的沉闷和难忍,大多数人会不同程度地患上晕船症,每个人的情绪都是一挂阴霾天气里的霏霏淫雨。
  一些自控力差的人,会在走廊里不停地来回走动,用赤手空拳击打过道两边的墙壁,间或双脚腾空而起冲击走道上的天花顶板。在这些纸质装裱的墙垣壁板里,写满了留守勇士的丰富情感和灵魂独语。在拖船安全返回陆地时,墙的断壁残垣通常已是伤痕累累,上面留下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窟窿。因为本能的怕羞,又大多重新用废弃的旧报纸糊着,再看时便成了一块块破布的尿片。
  一些自控力强的人,会用五音不全的歌喉来发泄,在一种歇斯底里的狂歌尽放声中,将自己的愤懑紧紧地伪装和包裹起来。在这种司空见惯的间歇性神经发作中,一些人在笑别人的同时,又善意地被别人笑。
  一些人会因一点细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一些人会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打起来。一些人会很小孩子气,会背着大家偷偷地吃东西,而一些没有吃到东西的人知道了也会孩子气地不高兴,因为一些人吃东西没有叫别人,别人会计较得要命。
  (八十三)
  在南沙,斌斌看到的更多的是人的原始动物本性。在客观条件的限制下,人的骨子里会有自己的小算盘,精打细算中,生存变为人的第一要素。
  所谓人的文明行为,只有在物质丰富到一定的程度才会充分显露出来。在南沙,生活环境和自然条件毕竟还不是最为艰苦的,人的自主意识相对来讲还是比较宽容和人道的。
  有一次,拖船巡视到大礁的时候,礁堡为拖船补给了一部分青菜,在搬运的中途,不小心掉下了几棵在地面上。一个眼尖的新兵看到了,偷偷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立即从沙漫上捡了起来,如获至宝地揣进怀里。其实,在整个搬运的过程中,已经有无数双眼球在这几棵青菜上驻足停留过,只是碍于一种形式上的面子和本性的害羞,没有人主动伸出手来拣起据为己有而已。当那个新兵得手后,有几个老兵突然对他开怀大笑起来,善意的目光使新兵十分狼狈,面对怀里的青菜,竟然有点无地自容。在一种难以言述的复杂情绪中,新兵最终犹犹豫豫地从怀里掏出了那几棵业已皱熠的青菜。
  二上南沙,斌斌几乎永远停留在了那个滩涂的背景上。拖船的生活如漂流瓶,艰辛而苦闷,遇到风浪时根本就没有生活的任何规律可寻,常规状态下的一切都变得令人无法忍目。在海面的不断颠簸中,随着拖船漂流了一个月的斌斌忽然感到肚子有点痛,初通医学常识的斌斌感觉自己的阑尾可能出了问题,吃了消炎药后,症状没有减轻。正是中午,在强烈的十级台风即将来临的时候,拖船刚刚接到命令,要迅速离开码头防风。斌斌的情况作为特例,立即上报到上一级部门。
  基于当时特殊的地理和气候环境,拖船领导请示上级后,准备护送斌斌前往西沙,用飞机运送斌斌到海南接受手术治疗。风已起,飓风中拖船的摇摆晃动极易引发阑尾穿孔,以礁堡上现有的物质和医学条件,根本处理不了陆地上一个极其简单的外科小手术,一旦阑尾穿孔,将引发致关重要的生命危险。
  在斌斌的坚持下,最终斌斌被留在了礁堡上等待手术。舰队的领导非常重视,在大陆专门组成了医学专家团,通过卫星电话现场指挥手术。的全部过程。
  手术进展中,也许是麻醉药的问题,腰部麻药打了已经超过一般正常情况下的三倍,当手术刀切入肌肤时,疼痛依然加剧。麻醉师是一个经验非常丰富的老医师,感觉继续追加腰麻有可能出现难以预见的后果,当即决定实施全身麻醉。在全麻的状态下,斌斌在卫星医学专家组团的电话遥控中,在死亡线上徘徊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又回到了他深恋的海的世界……
  斌斌的体型偏瘦,腹部皮下脂肪稀少单薄,凭感觉,斌斌知道自己的阑尾位置处于上位,准确的切口应偏向上方,在那样一种特殊的自然地域风貌中,主刀医生的感觉也许过于紧张了,一方面首长们的眼睛都在关切地注视着他的手术 刀,另一方面,对于普外科的他来说,在南沙实施这样的残酷手术也许是自己医学生命史中的第一次,在客观条件限制和无形心理压力的双重挤兑中,进入手术标准程序后,主刀医生按照一般切口位置打开了腹腔,在找不到阑尾的情况下,又向上延长了切口的深度,使切口的有限长度整整增加了一倍多。
  (八十四)
  本来,斌斌的阑尾炎手术应该是很容易做成功的,在那个特定的自然地域环境中,由于一个主刀医生的紧张和临床判断上的错误,导致了斌斌一段延续加大的肉体疼痛。
  手术从中午12时开始,一直到下午3时多才做完,经历一段漫长的兵刃之战后,斌斌最终在晚上6时多醒来。斌斌醒来的第一个感觉是双臀部的巨痛,从手术的开始到结束,斌斌就那么一直仰躺在白色简陋的床榻上,长时间的静止不动,血液在回流中不断倒灌纠结着血管,双臀部的侧肌在血管的呆滞中肿得象两个发泡的馒头,而侧肌的疼痛也暂时掩盖了刀口的伤痛。
  在顽强的斌斌的生命力里,我想象不出他是如何历经心性和肉体的双重磨难的。手术后的第二天,斌斌就下床到处活动了,第三天就像没事的人一样,在拖船上走来走去。其间斌斌得到了礁堡与拖船上的首长和战友们的亲切关心照顾,在那种亲人不在身边的日子里,斌斌经常感动于来自于群体意识的温暖。
  那次手术让斌斌真正进入了一次灵魂过往的“仙境”,在生死边缘的游离中,体验到人生的另外一种存在意识流的及至。鉴于手术的整个过程采用的是全麻术,在手术的初始阶段,斌斌感觉很舒服,追随着惬意一路仿佛走到了一个虚拟完美的空灵境界,脚底下的一切都是银白色的,似云似雾,细看又分明是一片片层叠的金属,感觉中远没有金属的那种超强硬度,疲疲的软软的绵绵的,有一种柔性的飘逸和慢动。周围的空间广阔无比,明亮璀璨,一眼可以看到天,一眼也可以看到地,天地之间,斌斌感觉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去了重量,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放松在一种纯自然的状态中,,身心飘离了体外,没有约束,没有过往岁月的疼痛,没有心性突起的欲望之壑。佛的境界在临空展望中,带着斌斌的肉身和灵魂同时“解脱”。


  过了很久很久,仿佛一个世纪的过往,斌斌身体的重心在突然的下沉中,意识开始了倒流。潜意识的流转中,斌斌终于看到自己躺在了手术台上,意识清醒的瞬间,斌斌反复地问自己:我就这样走了吗?
  斌斌原以为自己可以轻松地“去了”,不曾想又悄悄地“来了”。斌斌不得不承认,一定是有一种叫做牵挂的东西,敦促他生命力的强烈回转。斌斌说不清,在他丢不下的柔婷的心思里,斌斌看到一种无声的语言和力量,在一个看不到的世界里,等待着他的回眸顾盼。
  斌斌带着未尽的心思躲过了生命的一劫,在南沙跟随拖船值班的岁月里,体验到了一种生命在和平年月中永远无法感触到的伟大和生动。
  我经常会用手轻轻地抚摩斌斌右下腹那道长长的蜈蚣形创口,猩红黑暗中,这道创口象一个锁住我生命的死结,持久地压迫着我,使我无法挣脱斌斌奶味芬芳的诱惑和停留。
  (八十五)
  在无语泪先流的感伤意境里,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斌斌,离不开斌斌灵动的心性了。在斌斌含香的肉身和非常人生里,我深刻地眷念着斌斌的整个心魂。
  我知道,我爱灵魂胜于爱肉身,我爱斌斌胜于爱自己。在048客房的奶色氤氲中,斌斌是我的一切,我是斌斌的所有。婚姻落水后,我一直真心地希望,下半辈子只过一个人的日子,在青葱岁月中消耗自己的风烛残年。在没有奶味的清晨里,拿一张报纸读一篇琼瑶,在没有牵挂的夜晚里,看一颗流星睹一抹月色。在自然的生活状态中,把所有的思念与牵挂丢弃的一干二净。
  斌斌是一个饱负感性的男人,在其敏感的外衣下,裹挟着一颗多愁善感的心。在所有O型血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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