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老婆太温柔-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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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皇兄会遵守那一纸条约,不会兴兵侵宋,所谓的不知死活大致是形容此等幼稚的想法了。
而他此次会秘密的出现在这里,为的便是实在考察一下,这次他大金出兵南宋的胜算有几分,对于灭宋,他虽也汲汲于谋,但是远不像他皇兄那般思想的简单,南宋皇帝虽昏庸无能,但朝廷之上总还是还几个有勇有谋之士的,加上他皇兄那个虽勤于进取,却很刚愎自用,这次的大举南侵只怕胜算不大。
不过如此甚好,他正是在等一个契机,一个能让他一举夺得江山天下的契机,他皇兄此刻八成以为他还很听话的留守在东京,等待他凯旋归来吧,殊不知他早已经轻车从简的,从他眼皮子底下来到了南宋的都城,这次收集到了对他而言足够多的有利情报,现在他所要做的,仅仅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东京耐心等待时机的到来。
若说这次南宋之行,有什么额外的收获的话,那便是竟然的躲入伍府,邂逅了那个清秀冷淡的向晴了,她还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长相虽然一般不过却自有一份清奇的气质,胆子也不小,还有那双明明看起来很年幼的眼睛,却透着不属于她年纪的成熟,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兴了想要得到她的念头,冲动之下,竟然连随身的墨玉都一并给了她,要知道凭那块墨玉可号令大金数十万军队,眼下想想居然还没有一丝后悔之色!
一年!一年的时间足够他把这大金天下纳于掌中,到时他便能安心的回来接她去中都,一想起这美好的前景,完颜乌禄的脸上不由浮现一抹温暖的笑意,看的正打算说话的讫烈一个寒颤,一向冷淡的完颜乌禄竟然也会露出这种感觉温暖的笑意?让他怀疑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王爷的武功讫烈自然是放心的,只是这里毕竟是在宋朝境内,而您又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好几个时辰,怎么能不叫讫烈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讫烈不由陪了几分小心的问道。
“从郡王府离开的时候大总中惊了几个侍卫,看不出小小一个郡王府竟然有不少高手,从宫里追我到城中,为了摆脱他们,所以多花了点时间!”完颜乌禄淡淡的道,赵构的这个养子比赵构可精明多了,日后这人若登基当了南宋皇帝,怕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主,倒是要防他两手。
“王爷你竟然一个人私探郡王府?”讫烈瞪大了眼睛,气的发抖,声音也不由自主大了几分,又不敢冲他发火,王爷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有多少危 3ǔωω。cōm险?
“讫烈,你的声音太大了,难道你想让整个临安城都知道本王我私入宋境?”完颜乌禄依旧是轻描淡写不以为意的道,“本王我人都已经平安站在这里了,你急什么!快些准备一下,今天我们就离开临安,务必要赶在皇兄抵南京(开封)前,回到东京!”
讫烈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了收声,又小心凝神细听了一下,才委屈的点头道,“是,王爷!”
“行了,行了,知道你担心我,好了,别一副苦瓜脸了,也别王爷来王爷去了,赶紧去收拾,准备上路吧!”完颜乌禄见他依旧有着几分委屈的模样,不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毕竟讫烈是从小就跟在他的身边的,与他虽名为主仆,实则就如同兄弟一般,忠心不二,对于他欲一统江山的雄心壮志,也一直给与深深的支持和极大的鼓励,此次瞒住所有人,入宋境之举,若没有讫烈的一路照应,也万无如此顺利。
讫烈见他笑着跟自己开玩笑了,神色也不由放松了几分,委屈也一扫而空了,看着他无可奈何道,“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只等您回来我们就可上路了!”
完颜乌禄点了点头,毫不迟疑的换下身上的衣服,重新扮做商人,准备离开!
如今的南宋好比一只羽翼还未丰的小雕,只等他大金国满弓拉弦便可射它下来!
[重生篇:第三十九章新人旧人终照面]
晴暖楼暖阁
整座晴暖楼独立于一个雅致宽敞的院落之中,呈坐北朝南之势,楼前有一整片宽敞平整的泥地,泥地之旁边种满了修竹,楼后则是一片莹白的水面,是伍府内部修砌的一条小河,虽是小河,河道却与这小楼齐宽,并行两条中等的船只绰绰有余,所以这小楼后院是没有围墙的,因为这河便是屏障了,虽不知道府内造河是何缘故,不顾向晴倒是很喜欢这一设计,推开窗子便能看到大半个伍府的风景。
更让人感觉舒服的便是所有的窗子打开之时,和煦的风迎面吹过来,带着淡淡竹的清香,吹拂动窗角挂着的玉质硅片,发出一阵阵悦耳的玉硅清脆声,仿佛是风在说话一般,再加上流动的小河,无论是从视觉还是触觉来看,都是一种绝妙的享受!
这座小楼从外看不过是个普通的两层小楼,内里却处处突显能工巧思之处,惟有进得这楼内部,才能体会到什么是真正是个楼内有楼房中有阁的精巧建筑。
楼梯内外皆有,小厮丫鬟日常伺候之类的都需要从外楼梯走,上得楼来便是一个宽敞大气的中厅,虽然竭力装饰过了,但是那原本的霸气还是隐隐散之不去,可见这原本并不是个女子居住的闺楼,中厅左右两天各有两扇紫檀木雕花门,原先是个什么用处,向晴无从得知,如今却被改造成小秋和小夕的卧房了,而她的卧房便在这中厅之后,隔着一个宽大的走廊,另有八开的紫檀木大门,里面是一整个通间,从这个房间各有两扇小门,可以直接通到小秋和小夕的房里,这样的设计既保证了主子的隐私,又在当主子有需要时,丫鬟得以在第一时间内到达主子的房间听候差遣,可谓是匠心独具!
更让向晴为之赞叹的还是那‘暖阁’,四根粗大的原木柱子,把那张挂满粉色轻纱的凤雕大床托在了半空中,远远看去还真有些空中楼阁的模样,若非挂着粉红的轻幔,光看着床的架势,怎么也无法想象是给一个女子睡的床,若以大小看,皇帝的龙床怕也不过如此了!‘暖阁’两字便挂在那大床上方的横木顶端,字迹是向晴熟悉的潇洒瘦金体,不用说除了伍若云,没有人会给一张大床提名!
床前则是崭新的两簇三层台阶的木质楼梯,需上得这总共六阶台阶,才能到达床上,自然睡在这宽两丈有余的床上,无疑像是睡在空中楼阁一般,宽敞平稳,屋中窗外一切尽可收入眼底,且床上有榻,塌边有小案几,案几上笔墨纸砚样样齐全,也备了一些消烦解闷的书籍,所有的这一切,无不是经过精心布置的,向晴从看到这些的第一眼,便打心底喜欢,小秋和小夕更是不用说了,欢喜的完全忘记了之前听说要搬家时的恨恨的模样。
刚搬进晴暖楼的当日,青书百年殷勤倍至的告诉她,这里原来是叫听风楼的,两年前的伍若云便是住在这里的,楼前的泥地也是他用来练武的所在,后来不知为了什么缘故,就搬去了旁边的云院住了等等,一大通的话,向晴一概只听不搭腔,心里惊讶是难免的,看不出来伍若云还习过武?听着青书絮叨着不知道他又是哪里听来的,关于两年前的伍若云的种种传闻,向晴只觉得听的仿佛是一个陌生人的事迹,若非她亲自领教过了现在的伍若云的种种,她还真会对青书嘴里那般文武都卓越的男子,产生向往和兴趣,可惜她见到的是改变过的伍若云,所以她无法对他的话产生出任何的共鸣!
所有的转变都指向两年前,而那时,正是伍若云娶了向晴儿的时候,就为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便让一个男人性情更改至如此模样吗?向晴不免有了几分怀疑,即便是现代,夫妻感情不合也可离婚,包办婚姻虽有不幸,不过这个准许三妻四妾的年代,伍若云实在没有理由为此突然如此堕落,还性情大变,而如今,这人又慢慢的改回他原来的性子了,实在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对伍若云突然把这听风楼改成暖晴楼,若是以前的她还能装作不知,那么此刻的向晴心里透彻的就跟明镜似的,可惜感动不过一刹那,随后是更多的叹息,叹他摆摆浪费了一个原本何时贴切的名字,这楼如此的高傲孤立,哪有半分‘暖’意,他取此名到底想想暖的是楼本身,还是暖她的心?在她看来,怕是两者一样也达不到了!
而现在她已经搬进这晴暖楼整整三日了,也越发觉得这楼的种种好处,早上的空气带着河水的几分湿润之气,闻之让人更是心胸开阔,风徐徐吹着玉硅仿佛奏着悦耳的曲目,小夕调皮的在床榻之上,喷跑、跳跃、撒娇,稚嫩却清脆的笑声洒落整个宽敞的大房间,伍若云另拨了两个伶俐的丫头在外间伺候,专门负责领送膳食,小秋也更闲了许多。
展夕在隔天一早便来了新居看望她,当他看到这屋中的布置后,那震撼惊讶的情景,此刻还让向晴记忆犹新。想来也是,她没见过以前的听风楼是何模样,但是展夕身为伍若云的好友,肯定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相当的熟悉,他的震惊,只能代表着这里的变化实在有些巨大,以至于也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展夕感觉危 3ǔωω。cōm险的本能,在他看到若云竟然把听风楼改成晴暖楼给晴儿住之后,全部爆发了出来,他也是个男人,他知道一个男人若只是单纯的关心或者憎恨另一个人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的,若云几乎是花尽了心思,光从这听风楼,从布局到细节全部大改变的情形来看的话,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若云他后悔了,他突然意识到了晴儿的好,想要挽回她的心了,这样的结论让展夕的心仿佛火烧一般煎熬着,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只是晴儿以前毕竟是他的妻,以前若云对她不屑一顾,如今又卯足了劲追求与她,那晴儿呢,他从来没有问过晴儿,若云在她心里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她爱他吗?她会动摇吗?她会回头吗?任何的假设都让展夕的心里惶惶不安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晴儿带离若云的身边,越远越好!
而向晴儿对于展夕的担心却是不知的,她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她以前住在那偏僻无人一顾的梧桐院,还多少可以撇的清与伍若云的一切,如今伍若云大费心思让她住到这美轮美奂的晴暖阁来,虽说是养伤,却为她把楼的名字都改了,屋里也都换成了女子适用的不知,伍若云又正值新娶的关头,这不等于让她成了新妇眼里的钉,肉里的刺了吗?她虽然没什么可与她争的,也不想跟她真,怕只怕那人不会如此想了,女人的危机感,会让她在第一时间内做的不是去挽回男人的心,而是来找她认为的潜在敌人开战,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又所谓树大招风,虽然用在这里有些不合适,但是却正好可以用来形容此刻尴尬的境地。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若她猜想的不错,她住进来的消息怕是早已传的全府皆知了,短则这一两日,长则超不过五天,伍若云的新妻定会来‘探视’于她了,虽说寻她麻烦倒不一定,但总不好打发便是了!想起即将要应付这些,向晴便忍不住有些头疼!她不是不工于心计,恰恰相反,她就是太工于心计了,所以好不容易重生,她实在不想这辈子还要有用到那些的一天,看来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愿伍若云的那个新妇不是个太麻烦的人物,不过从展夕曾经提醒她的话来看,那女人看来是简单不了了。
向晴不由有些后悔不该为一时的心软,惹来这一系列的麻烦,好在这楼中的良好视野和绝佳的风景,稍稍慰藉了她内心的那些许烦躁。
放下手里的书,习惯性的看向手腕处,才又想起如今是在古代了,而她的那只江诗丹顿镶钻机械表,怕早已随着她的跳楼而摔的面目全非了,又或者坚硬牢固的完全不受影响?不管是哪一种结果,都代表着她现在不可能精确的得知时间了,然后凭着感觉她还是知道,展夕今天晚了,往日里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这个时间早该出现在这里了,但是今天却到现在还没加到他的人,不得不说心里还是有着微微的失落感的,人的习惯还真是件可怕的事,不过才多久,竟然如此习惯的等待一个人了,虽不是刻意,但是无形中的习惯更让人觉得可怕。
“小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不问的话,怕是看不进任何一点书了。
“小姐,巳时刚过一半!”小秋很快的回答道,“小姐可是肚子饿了?”
向晴费了一番功夫才算出这个巳时刚过一半应该是上午十点钟了,“展夕今天是不是比平时晚了?”
“呀!对耶!展少爷平时一般都是辰时三刻就会来了,今日里确实是晚了许多了!”被向晴这一提醒,小秋也意识了过来,随后小丫头又开始调皮的笑了起来,“小姐可是想展少爷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吧!”
“死丫头,才读了几天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