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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都怪老婆太温柔-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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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却毫无半点回避的迎着我的目光,在她的眼里,我真的看到了无惧,我鬼使神差的竟然开始对她感了兴趣,问起它的名字和她断腿的原因。她及简略的便说她叫向晴,腿是在走廊上撞了人,断了,言来一片云淡风轻,我要不是看到她腿上的钢钉,我几乎以为断腿的是别人一般,我本是微微的对她感兴趣,在她回答了这个问题后,已经升级到了很感兴趣的程度了。

当我听到她说她已经有儿子的时候,我的心里第一次涌现出来的感觉竟然是失望,随后又为她不甘了起来,她说她夫君新娶了,我便立即想象出了她为何会居住在这么冷清的院落之中,想是面貌平凡,个性又冷淡,不糟她夫君的喜爱。如今夫君新娶,她这个旧人自然只能被冷落到了偏僻冷园之中了。

我当时便有了想把她带回金国的打算,只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于是,我不再掩饰的把自己对她的兴趣展露了出来,而她竟然冷淡的回了一句,她对我不感兴趣。

好胜心气得我当场便揭下了蒙面的布巾,我对自己的容貌有一万分的自信,没有女人会对我的容貌免疫,整个金国谁都承认我是金国第一美男子,即便是在这俊秀的江南之地,我自信我的容貌依旧是万里挑一的,果然,我看到了她短暂的失神,我得意了起来,可惜我的得意还未尽,她却问我是什么人,似乎并没有半点被我的容貌迷住的模样,我说我是金人,她有些诧异,似乎不明白我口中的金国是哪里,我不由有些嘲笑宋人迟早会灭国的下场,两国交战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有人不知道金国在哪里。

我心里冷笑的时候,她的眼里却浮起了几许冷笑的意味,似乎对于我的讽刺之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却问我有何贵干,我听出她的话意是希望我立即离开,我已经被她勾起了兴趣,岂有如此轻易离开之理,当时身边别无长物,只有父王当年给我的墨玉珏,我几乎想都没想的便把墨玉塞进了她的手中,强硬的宣告我会在一年之内来接她去金国,并问她索要信物,我自然知道她的不愿意,不过我却势在必得,我强自索取了她的吻,也如愿的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对我的恐惧之意。

当时我还有些洋洋得意,能在这般冷静到与众不同的女人脸上看到惧怕,证明了我对她的影响力和征服感,然而我得了这天下,且真正把她带来金国后,才知道当时自己给她造成的那般恐惧,是件多么不理智,且得不偿失之举,本来我不是没有机会得到她的心,然而她对我的惧怕,却让我加倍的难以靠近她的心,即便我有心弥补,对她再好,她的心里对喔依旧只是戒惧,没有感到,没有同情,更没有爱,我无数次再想,若能倒退回去初见她的那一天,我想我将留给她的会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印象,而那样的我,是不是又能多一些俘虏她心的机会呢?

可惜这个答案,永远都不会有解答了!

番外篇之完颜乌禄我生命中的第三个女人(二)

再见到她时,我已经是九五之尊,高高在上的金国皇帝,我的堂兄海陵帝完颜亮也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我剥夺了他海陵帝的称号,罢黜他为海陵王,并不准他的尸骨入皇陵,之后不几日又在群臣的谏议之下废他为庶人,从此他加诸给我的痛苦和仇恨,才算是真正全还给了他。

我维持着一贯在人前温和宽厚的形象,对完颜亮的旧臣,只要有能力的都一一安抚,继续为我所用,不能用的,我也会一边假装着惋惜,另一边毫不留情的予以铲除,我在人前完美的形象,与我那残暴好色的堂兄相比,好了何止千万倍,虽然国内初定,不服我的人还很多,但是有着绝大多数力量支持的我,还是很快把国家给安定了下来,并采取了一系列的抚民措施,让百姓确实的认识到换了新皇之后的种种好处,加之我一贯在国内良好的口碑,我的政权根基,无疑还是牢靠的。

而此时我的内心并不因此就得到满足,打垮完颜亮一直是我多年的心愿,如今这心愿真正达成了,我也没了目标了,他是我的仇人,却也是我幼年时一度曾经崇拜过的人,若非他的嗜杀与残暴,若非他害了乌林答,我与他也不会弄到今天这般地步,然而有些事是无法后退的,也许冥冥中自有天定,我生就是要做这个‘寡人’的,所以今天我站在这里,眼看天下,心中并无惧怕和后悔。

而晴儿的到来,则把我最后的一丝孤独和疲累也驱除的干干净净,我知道讫烈心里并不赞同我把晴儿接来,然而多年来的追随,使得他对我除了服从便是忠心,只要是我希望的,他都愿意为之拼命,所以把晴儿从南宋接回金国的事,我除了交给讫烈之外,再也无法放心别人。

而我却怎么也没想到,再见到晴儿时,她竟然比初次见到她的情况还要糟糕,全身上下全是鞭痕,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躺在床上的她脸色死白的几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七个太医全部否决了她还有生的可能,我心里的恐惧和愤怒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不容易得了这江山,得了这天下,如今只想要个之心暖意人陪伴而已,就连这样小小的要求也不能达成了吗?

我顾不得在维持平日人前宽容慈和的形象,我要他们给我把人救活,就不活全部陪葬,我知道我这是迁怒,我是皇帝,我也是个人,是人都会迁怒,我为自己那一刹的暴怒早就寻好了理由和自我安慰的接口,若晴儿不能完好的出现在我身边,那么这些人就统统给她陪葬,也免得她在下面寂寞。

自然我更不能放过敢把我的女人伤成这副模样的人,我要他们不得好死,我亲自训练出来的影子密探都战栗的跪在地上,连讫烈也都不敢再次是清楚我的怒火,我冷冷的问了声,“人呢?”

“死了!”血刃挺直了身子回答道。

“恩?怎么个死法?”我有些不满意,把晴儿伤成这副模样,他们竟然就这么让人死了?实在不符合我教出来的人的手段。

“全部是依照小姐的吩咐做的!男的去势、断舍、手、脚之后,扔入粪坑;女的遭暴后,断舌、手筋、脚筋后,放血而亡!“血刃简洁的回答道,而他的身边的其他影子密探听了他的回答,都有些颤抖,似乎那场面让见惯了血腥的他们都有些受不了,我本来滔天的怒火,眨眼间已经消散了个干净。

好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果然像是晴儿的性格会做的事!也不枉我初见面就送了她墨玉珏,太医们都说她求生意志非常坚强,我希望她这一次也能坚持挺下来。

每个夜晚,当我处理好满桌的奏折之后,我总不自觉的要走到墨阳宫来看她,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安静的面容,我也觉得心安不已,这样的感觉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从前乌林答病得很重的时候,我也曾如此担心过,但是那时我只是恐惧她走了之后,我一个人如何独自过那艰苦的岁月,对她的爱早就在患难的岁月中,变得不再单一。

而看着晴儿,我的感觉却如十八岁时初成亲般的激动,仿佛情窦初开的激扬重新回到了身体里一般,我的心无法克制的为她兴奋和喜悦,不过大半年的时间而已,我却已经思念了她太久,我不年轻了,我足够理智的知道自己为她动了心动了情,而她呢?

我从讫烈那知道她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嫁了人,我不否认初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恨的想杀人,可是我却依旧执迷的把她带来了我的身边,心里笃定着她对她新婚的夫婿,不会有太深的感情,因为她那冷淡冷然的性子,所以才需有所依靠,即便她对他有感情,在我心里看来,他们至多也不过相处了大半年而已,而我却有着今后许多年的时间,足够让她完全忘记她的新夫婿,而爱上我!

然而这样的想法显然又是我的自以为是了,我的笃定在她醒来后明确的拒绝里,显得那么可笑,我只顾着认定她的性情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我却怎么也未曾想想,正是因为她的不轻易爱上,一旦爱上却是覆水难收,再无挽回的余地。

而且她怕我,不自觉的怕我,这让我很难过,我每晚的午夜都要去看她一会,因为白日里的我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也不宜常常出现在昭明殿以外的地方,唯有晚上去看她一眼,与她说上一会话,只希望多一点相处的时间,让她减少对我的惧怕,然而这样的‘谈天’似乎并没有太好的效果,她依旧怕我,我这才知道在南宋时,临别前的那个强吻和眼神,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如何的不卡挽回的印象。

她总是不断的惹我生气,虽然我喜欢看见她身体健康的模样,但是比起她沉睡时的安谧与柔顺,会告诉我永远不能爱上我的她,竟然洋溢着残酷的美感,在我掏心掏肺的对她表白之后,我以为她终究会心软,即便不心软也会稍稍给予我一些些同情和怜悯,那样,我便会有可乘之机,然而她实在太过聪明了,她连这样的机会也不曾给过我,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永远都是直接而否定的答案。

她不止一次的让我放她走,我怎么舍得,怎么能够放得了手呢?早在我把墨玉送出去的那一刹那,心已经是落在了她的身上,这些日子里她从未曾想过我半分,而她的眼神和身影却早已经注留在了我的心灵深处,若能放得开手,当初便不会执意把她从南宋带回来了。

我变着法子希冀她能过得开心和舒适一些,专门请了几个擅长做南宋菜的厨子进宫,她说她不吃甜味的点心,从此墨阳宫的点心全部变成了咸味的,且每天都让人变化着花样做新的品种出来,只希望她在吃着她合胃口的膳点时,能体会到我对她的心意,甚至我明明知道冬天不会有菊花,却也为着她一句想吃‘金饭’,而派人去找菊花,为着她,我几乎放下了作为皇帝的所有的尊严和架子,然而终究还是不能挽回她的心。

她终于不怕我了,因为她冲着我吼了!

番外篇之完颜乌禄我生命中的第三个女人(三)

我明明是想与她吃一顿快乐的午饭的,我明明是在与她谈论‘金饭’的,为什么后来会引发了与她的争执?

我明明告诉自己要有足够的耐心的,我忍辱负重了十多年,才推翻了完颜亮登上了大宝,而对于晴儿,我更该有这绝对的耐心,可是为什么看着她平静拘谨,冷淡疏离的神情,我失了我的耐心。

我问她,是不是因为我是金人,所以她不会爱我,她对此的回答却让我又是惊又是佩服,她说在她眼里,没有金人,宋人,辽人之分,都一样是人,多么睿智的女人,古往今来有几个女人能说出这番‘天下大同’的话,而她拒绝我的理由依旧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别的人,而那个人不是我,她也不能,且无意让自己取代那人,进驻到她的心中。

我知道我快要抓狂了,如果我在此时停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情况也不会发展到后来那般糟糕,然而我没能忍住,继续便迫不及待的假设,假设她从未遇见过展夕,是否会爱上我。

我想她哪怕只回答‘可能’两个字,我也会心满意足,而那顿饭也不至于吃到不欢两散的地步,然而晴儿毕竟是晴儿,她对我总是狠得下心,她以她对我一贯的冷酷表情,脆生生的回答了我‘不会’两字,而这两字一出口,我便真的疯狂了。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不怎么好看,而她却不知怎的,那天竟然不再怕我,我多少次希望她不再怕我,却怎么也没料到会是在如此情况下,见到她的无惧!

她冰冷的问我,是否曾经真的爱过一个人,我想起了乌林答,我点头说爱过。

她又问我,我能否在心里完全忘记乌林答,从此只爱她一个,我几乎立即给予了否定的回答,只以为她是在争名份,而我的这一以为,最终导致了她对我最后的一丝情分也收了回去。

我清楚的记得她冷笑的看着我,冰冷的质问我,若我真的爱她,是否能承诺终身只有她一人;若我真的爱她,是不是能遣散后宫,独爱她一人;若我真的爱她,是不是从此心底再不会有别的人?

她每问一句,脸色就森冷不肖了几分,而我的心也沉到了底。她说说我的爱太自私,她说我是帝王,注定不可能独宠一生,独爱一人,而她不肖委屈自己与万千女人分享他的爱。

她说她要的是‘生死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生活,而这些是我注定给不了她的。

她说即便我回到最初见到她的时候,即便从来未曾有过展夕的存在,她也依旧不会爱上我的。

她说……

她说了很多,把我的心和魂都震得离体而去,那些话彻底的摧毁了我的尊严和骄傲,我心里的怒和悲,愤和恨,她又怎么会了解?我完全可以一气之下杀了她,毁了她,可是我做不到,看着她同样激怒中的脸,平凡的容貌在那一刻显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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