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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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桁的双手虽然在所有人看来是摸着美男的分身,但是只有寤桁和美男知道,这只手并没有真正的摸到,而是在手中形成一个逆转的小型气流,一边发出热量促进血液流动,使其体内的淤血迅速扩散,一边将他体内的蛊毒吸收,使其身体迅速摆脱蛊媚的侵害。
美男本是冰冷的面容,此时也是一脸的诧异了,嘴张着说不出话来,寤桁吸收完蛊毒,将手收回,故意贴着美男的上身,伏在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表情故作暧mei的说道:“好好活着,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说罢,离开转身,无一丝留恋。不过此时的另外一个隐匿的角落里,也有一人表现出了对这个美男的浓厚兴趣,颇有几分霸道的口气从暗处传出,“崔三儿,这个男人,姑奶奶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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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一口,内容有些凝重了。我该做个调查,看看,我的书是哪个年龄段的人在读。
也许我是过于担心了,能追读到这的人应该也是‘无忌’了。(希望上述描述,没有使您产生yy,如果有了,就是我的罪过了。)
好了,不废话了,下面出场的人你我都认识,希望她的故事也不会让您失望。
第九章:打赌(上)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个熟悉的声音一响起,顿时让本是‘潜水的人’,都从水面中露出了头,在寤桁看来,四周响起的一片抽气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也许观众席上保持安静才是这个神秘所在的一贯存在方式,四周本是来看激情戏码的观众,此时却又看上了新戏码,所以现场的氛围由起初的*转向了如今的看热闹。
等一些人影从漆黑的角落行至场中央的笼子旁边并与寤桁对峙时,寤桁不期然的看见了方才在街上看到的熟悉身影。
此时她的身后只有两个人,与刚才在街上混闹的一群人不同,这两位的武功都不平庸,站在花蛾子的身后,一股无形的压力逼迫着寤桁。寤桁虽然将自己的实力隐藏的很好,但是,本性之中也是最恨有人逼迫了,所以一种不受胁迫的气质显现了出来。
花蛾子倒是有些意外的看见面前之人并不为这种气场所胁迫,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是何人?”
就在这话节上,崔文隆赶了过来,鞠躬带笑的刚要说时,寤桁伸出一只手打断了崔文隆的话,“小可,人称鬼六。”四周看戏的人倒是比较配合的给了一些反应,私下低语,寤桁听力比较好使,所以进入耳中的内容无非就是,“鬼六,你知道?”
“没有,江湖上什么时候有了这一号?”
“我只知道九鬼里面有个六鬼的,不过人家是男的。这个,新鲜。”
………
崔文隆不知所措的表情僵立在那,寤桁微笑着转头问着他,“崔老板方才是答应了将此笼中之人卖给我的。怎么?一物卖二人?”
崔文隆自然不知道寤桁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郡王的他是不能得罪,既然寤桁没有将自己的身份表明,借他两胆,他也不敢将此捅破。但是花蛾子可是有名的地头蛇,得罪了更是别想在这里混了,所以一时语塞,除了表示一些简单的动作之外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花蛾子冷眉一挑,双手交叠置于胸前,“就算是他卖给你了,只要是我看中的,就是我的。”
寤桁微微一笑,“怎么办呀,我也是这脾气。”
花蛾子身后的两个护卫往前移动了半步,崔文隆马上走在寤桁的身前,伸出手拦着两个护卫的前进方向,笑容满面的说道:“别介,都是道上混的,那个,容我个面子,不就是一个小倌么,别人那再缺,我这儿能缺?您若是喜欢,我这儿有的是,您随便挑,可劲儿选。看准哪个,直接拿走,就当是我送您的。”
花蛾子笑了一声,“崔三儿,往常你可不是这样好说话的。怎么?这个人---我动不了?”
此话一语双关另崔文隆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寤桁从崔文隆的身后走了出来,低首说道:“既然都是道儿上混的,情面弄僵了,就不好了。本人喜欢闲来无事赌上两把,不喜欢为点事磨叽着,要不咱俩就按照赌场上的规矩走吧。”
花蛾子有些不以为意没有作答,侧着身子伸出右手,在面前细细的看着。身边的护卫倒是代替了主子给寤桁讲起了规矩,“跟我家主子开局之人,非富即贵。不是谁都可以放到桌面上的。”
崔文隆也欲上前进行劝阻,可是寤桁一个举动就将崔文隆的话拦在了嘴边,“鬼六不才,身边只有一些金子,不知,这位庄家,五千金,够放在桌面上么?”
底下看戏的人更加配合了,不但抽气声反应更为强烈,甚至还有几人已经在开赌局了,“一千两,我赌花蛾子赢,一赔二。”
“这傻帽咳,花蛾子就是赌王接班人,这不是送死吗?”
“我看着不像,这年轻人虽是相貌丑陋,但是倒也底气十足,说不定神仙真的显灵,也未尝可知呢。”
“你赌吗?我跟了,两千两鬼六赢。”
听着私底下这般热闹,崔文隆顿时一身汗,五千金呀,足够买下小半个城的店铺,这一下子都放在赌桌上,任是见过大场面的他,此时都不由的心脏超负荷跳动。
寤桁倒是不受外界丝毫的影响,纵然底下已经炸开了锅,但是她这儿仍然就跟没事人一般。花蛾子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的这位戴着面具的人,口气认真的说道:“当真?五千金可不是小数目,见过为情拼命的,没见过这么为情拼命的。”
寤桁笑笑,“情不情的两说,难得今儿个借崔老板宝地,让我着实高兴了一回。”话语还未停,就转身看向身后笼中的男人,转过头后,继续说道:“怎么?你手上没有可压之物,所以不敢赌?”
花蛾子还未说话,身后的一个护卫就已经不屑的反击道:“笑话,莫说黑龙帮的盘子有多大,单论我们小姐在北城的钱庄票号各色生意加起来,抵你这个五千金也是绰绰有余的。”
花蛾子一个手势,身边的说话之人就马上紧闭了嘴,低首以示己过。花蛾子眼神不错的看着寤桁,缓缓的说道:“后悔,还来得及。”
寤桁略微抬首,正色回应“一生胆大,永不知悔。”
两个赌徒,高额赌资,外加身边一群看戏的,就这样也没再另寻去处,借得崔文隆的‘宝地’,一并将这个奇观给统统进行了下去。虽然寤桁是主角,但是,当从暗处走出来的贵宾们,一个个不以为意的打着招呼互相寒暄几句,便又重新将话题转移到了赌桌上时,寤桁才从他们的字里行间中获知,这些贵宾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贵’。
如果估计不错,此时的房间里随便哪个人出去,都是响当当的,不是贵族就是巨贾,跟寤桁上世所参加的豪华游轮可有的一比。正当寤桁分心听着身边之人的窃窃私语时,桌子正对着的花蛾子开始发话了“说罢,赌什么?”
寤桁将背往身后一靠,不以为意的说道:“咱们来个利索点的,一次定输赢,掷骰子吧。”
身后人一听更是叫声不断了,更有好心人提示道:“花蛾子可是长安城的骰王,你跟人家比掷骰子?”
崔文隆也好心的走过来对寤桁耳语道:“我看就这样算了吧,这边的事我了,黑龙帮再是盘子大,也不会为难您的。您看…”
寤桁轻撇一眼,“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崔文隆一愣,随即正要确定寤桁问的是哪个人时,寤桁又开口了,“他现在没事了,给他洗个澡,换身行头,然后把卖身契准备好,一会儿我带走。”
崔文隆面色冷静了下来,叹口气,上半身直了起来,“得嘞,一准给您送家去。”说罢,就再无纠葛,转身离开了场子。
花蛾子笑着说:“我可不想有人说我借名头欺负人,规矩你来定,怎么比?”
寤桁也是笑容满面的,手抚mo着刚刚摆在桌上的骰盅,把弄着盅里的骰子,“咱俩同时掷,要玩就玩比点子小。”
“好。”
只见花蛾子将外裳的一半脱下,露出半个雪白的膀子,一手拿盅,在桌上横扫一下,轻易地就将骰子全部拢入盅内,然后高举骰盅,只手凭借着巧劲,自信的控制着盅内的骰子,唰唰作响。
寤桁见此状,一手先是将骰子抓住,然后扔进盅内,接着左手扯着右手的衣袖,右手控制着骰盅,小幅度的举着并摇晃着,显然身后看戏的是十分不满意寤桁的的赌姿的,有许多已经做好了看这个戴面具的奇怪姑娘的悲惨结局了。
不一会儿,花蛾子嘴唇微翘,随即就将手中的骰盅定于桌上,然后充满自信的看着面前的人,“除了,我在北城的所有生意外,我要加注。”看着寤桁终于摇好的骰盅落于桌面,花蛾子继续说道:“你的一只右手。”
第十章:打赌(下)
空气骤然间凝固了,寤桁微笑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展示性的在半空中慢慢翻转,细细的看着,还不等众人的猜测,花蛾子就好整以暇的继续说道:“因为,它摸了不该摸的。”
寤桁此时才将目光从自己的手上,转移到了桌对面的花蛾子身上,“我也要加注。”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你的双眼,因为它也看了不该看的。”
看戏的人都已经处于化石状态了,不知是该怔立于这个年轻人的胆大妄为,还是该惊叹于这个世界有些太疯狂了。看戏的人如此心惊肉跳,而这两位主角却是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似乎只是一个简单的会谈,而不是关系身家大事。
花蛾子一手覆着骰盅,“我先开。”当手下的骰盅被揭开时,众人统一的抽气声,给了这个骰王最高的评价,因为,六个骰子整齐的直立码着,不但外侧的四个面都是整齐划一的,而且骰子最上面就是六个点中最小的一点。
有的看戏人已经开始从手中掏钱了,但是却没有注意到寤桁此时仍然微笑的用右手覆着骰盅,花蛾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轻挑眉,看着对面桌上的人。“无论如何,揭开吧。”
此话并没有吸引在场人的注意,因为场内观众普遍认为,赌局已经结束了。可当寤桁慢慢将手中的盅盖掀开时,众人又一次发出惊呼的抽气声,因为他们只看到盅盖内仅是一堆白色粉末,再无其他。这种诧异令所有人错愕万分,寤桁却是继续微笑的说道:“比一小的,只能是没有点数。”
这一下全场视线统一的望向了花蛾子,她此时的面孔可以用面如死灰来形容了。与寤桁始终都保持轻松无所谓的面色相比,四周的看客可是过足了戏瘾,不但对这大起大落的心态所感慨,更是对这个掷骰子都掷出了这等境界的年轻人赞不绝口,同时也有不少人看笑话般盯着花蛾子的眼睛猛瞅。
花蛾子咬紧嘴唇,让自己的身体暂时稳定下来,随即从紧闭的口中挤出几个字“眼珠子泡的酒,你敢喝吗?”
四周又一次集体保持了缄默,纷纷不约而同的看着赢家,不过,有几位看客倒是不想让此事闹僵,“刘姑娘,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人生苦短,以此为乐倒也是有个度。想必这位鬼六,也应该不想把赌注弄得这般…”看着寤桁依旧风轻云淡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这冤家宜解不宜结,行走江湖自然是求财求运求平安了,有了结,谁都不想,是吧。双目万金不换,岂可用俗物衡量?不如二位各退一步,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说的不错。”寤桁打断了对方的谈话,“双目是不能用俗物衡量,眼珠乃身体之精华,用它泡酒,应该味道不错。”
全场集体怔然了,还不等众人回过味儿来,花蛾子仰天大笑,突然手指成鹰爪状,猛然就往自己的双眼处挖去,就在人们的惊呼中,花蛾子手中攥着两颗带血的眼珠,依然身体挺拔的站在那。纵然双眼处还在不停地流着血,众人皆不忍见此状低下头去,还有的实在受不了夺门而出弓腰猛吐。
花蛾子觉察到周围人的表现,笑笑,大声说:“上酒。”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小侍颤颤微微的举着一坛酒走了过来,还未到身边,花蛾子就不耐的将酒坛夺了过来,将沾了满手血的眼珠扔了进去。然后递给身边的护卫,护卫一脸的怒气,将酒坛递了过来,并且瞪大双眼目睹着这位‘狡猾的人’是不是真的履行诺言,敢喝这用眼珠子泡的酒。
寤桁抬眼,无声的接过递来的酒坛,眼神直对着面前的花蛾子,看也不看手中的酒坛,仰头一口干了下去。觉察到寤桁将手中的酒已经悉数灌下,花蛾子微笑着,“我刘荣的眼珠泡的酒,好喝么?”
寤桁慢慢站起身来,紧扣酒坛沿口的手一松,酒坛就碎在地上,众人眼见撒于地的酒水顿时将地面变了颜色,还不时的冒着青烟,无不面孔变色的看着这位戴着面具的姑娘,担忧神色一览无余。
花蛾子咯咯的笑着,血水顺着已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