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手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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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便问:“学得如何了?”
“主公放心,只要她靠近凌夜的身边,她就会下得了手。”
“药有一直吃吗?”他又问。
左翼回答:“一直都有。”
“好。”他赞许地说:“让她跟随十个尖锐的杀手北上,要将凌夜阻杀了,如果她不成功,一定得将她带回来,她留着,自有用处。”
“是,主公。”
就算是杀不了他,那么留着这个女人,也会让凌夜听从于他的。那他手下的力量,还不是归顺于他,就多了一份名正言顺的禅让之意了。
天下间,最重要的,万心归一。
无论是进,还是退,他都是有利得。
“展司公,展大少爷又来救司马与胡人一战了。”
他冷哼:“战,如何出战,拨十万兵马给他,让他北上,去边关驻守,到时,也能控制凰朝的主要通道,将胡人困死在凰朝。”占得越有利,对自己越好。
无论是成与败,他都要打算得清清楚楚。
打发了他去,也省得一天到晚叫他出战胡人。
展颜是有志,可惜,野心还不够大。
苏拉跟着十个杀手,骑上马就往北走。
她的唯一任务,就是杀凌夜而已。
十个人将她护在中间,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如果有什么差错,他们也不用回去了。
风云变色 第八十九章:苏拉刺杀凌夜
北方也是一路上灼热,可是她没有什么感觉。也不会累,大家休息,她也是休息,没有感觉一样。
整天,就会紧握一把匕首。
十多天就到了北方,然后就是寻找她的目标了。
凌夜正在胡人的地带,那也是草原与沙漠交界之处。
那风景之独特,常让人赞叹,这样的地方,其实到了冬天,会冰天雪地,往东边的沙漠在夏天又灼热得可怕,南边是草原,所以居住的人胡人,多在南边一带。
以牧马为主,过的,也是游牧一样的生活。
寂黑的夜,静极了。
在北方,连虫叫,也特别的少。
如今是日头骄阳似火,到了晚上,又寒风阵阵。
不习惯北方的生活,让很多人都不适应,恶寒生病,什么都有,让大军不得不驻扎,休息养生,再一举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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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家都不急。
他是无所谓,他不过是个无所重要的人,只要出现在军中,大家还当他是带头人,也就足够了。
凌夜披着毛毯,看着满天的繁星,总是还想着,那寂黑的天空,那落寞的几颗星星。
今晚的马儿,特别的吵闹,想必不太寻常。
他倒是不怕的,反正他迟早也是死的,这些怕什么呢?刺客,是天天常有的事,不过,都近不得他的身。
要在千军万马中刺杀他,真的有点难。
耳边有微微的风响,有人近身,他轻侧身,躲了过去。
一声娇斥,他皱起眉头,现在的杀手,居然还有女的了。
女的也不留情,要他命的人多了,他早就熟悉了。
一拉那纤手,一把雪亮的匕首就掉在地上。
他转过头冷哼:“就凭你这身手,也想杀……苏拉,拉拉。”他激动地叫着,真的是拉拉,那眉眼,那相貌,真的是她,化成灰,他也认识,就是她,他的苏拉。
他反手,将她抱得个结结实实的,紧紧地抱着。
是苏拉的灵魂吗?还是自己喝多了,看到的,又是幻觉。
不管就任自己抱个够,就任自己想个够,抱得死死的:“拉拉,拉拉,是你,是不是?你说,是你,是不是?”
苏拉却是皱起眉,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开他。
脑中杀他的气息还在,眼眸一亮,袖中摸出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背后。
好痛好痛,可是,痛得好真实。
再低头看看,真的是苏拉,这一下,真的不是做梦,是苏拉啊。
他笑,深情地说:“拉拉,对不起,拉拉,你是生我的气吧,再扎我几刀,好不好,让我心里不那么内疚。”
一身酒气,苏拉好讨厌。
明明刺了他一刀,他为什么还是不放开她啊。
这个人,是不是有病?不知道,她不知道,她的任务,就是要杀了他而已。
这个男人的奇怪,并不光她的事,推着他,冷然地说:“放开我。”
楞可是,他不并,他抱得更紧了,伏在她的耳际,低沉地叫:“拉拉,拉拉,我是夜啊,我是你的夜啊。”
有些悔恨的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男儿流血不流泪,但是有时候,泪水是最能的倾诉的情感的一种方式。
失而复得的宝贝,就在他的面前。
痛吧,痛吧,真的好痛,痛才会让他清醒地觉得,真的是苏拉。
但是,他有些站不住了,她扎得好准,似乎在一个|穴道上,痛得让他想勿忘了,都很难。
一阵奇怪的萧声响起,苏拉的眸子蓦然地睁大,更加用力地要推开他,回到她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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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却紧抱着,不让她动上一分。
挣扎中,双双倒在地上,他背上鲜红的血,流得那白毛毡都艳红无比。
她的眼神,如此的无情,她狠狠地咬着他的手,要他放开她。
萧声越来越急,她越来越用力,冰雪一般冷厉的眸子,无惧于他,也不带半分感情地看着他。
咬破的手,流出了鲜红的血,满嘴是血腥味,也不放开。
凌夜忽然有些明白了,苏拉不是这个样子的,苏拉的眼,在他的面前,永远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凌厉而又无情。
那奇怪的箫声,听来没有什么,可是其中,却有些暗藏着别的深意。
他一手还死死地抱着苏拉,一手摸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在剑梢上击着,沉沉重重,低低长长,高亢低浅,就是要打乱苏拉听到的箫声。
她一时清醒,一时又发狂,他还在她的耳边,低沉地叫着:“拉拉,我的拉拉。”执意不要让她沉迷在那箫声中。
他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是凌夜,是她要杀的人,可是为什么他不杀她,而且,还在忧她的心智,不可以的。
她尖声地叫着,脑子忽然好痛,双手捂着脑子叫着。
凌夜将她抱得紧紧的:“别怕,苏拉。”
“好痛啊。”她凄厉地叫着。
箫声一急,凌夜也听了出来,在苏拉没有发狂之前,就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迷过去。
将她抱上床榻上,看着睡得沉静的她,真美啊,还是他的拉拉。
身上的痛,清楚的告诉他,真的是她。
摸得着,看得见的苏拉,他一个人的苏拉,没有死,是活着的。
至于她为什么要杀他,这不是重要的,慢慢就会知道了。
眷恋而又温柔的眼神,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在她的脸上转了好几圈,还是不舍得移开。
软巾子,轻轻地将她的手拭了又拭,微微起的薄茧,让他心痛。
苏拉是没有死的,不管是谁救了她,然后要她来要他的命,他都感激他。感激他救了苏拉,能让他在看见她,是很大的恩。
将毛毯盖上她的脖子,她睡得好安宁,长长的睫毛,普着那调皮的眼,那温香的唇,让他轻轻地抚着。
轻轻一笑,就静静地看着她。
发觉后背痛得不得了,但是他不想让龙儿知道,她总是没玩没了地跟着他说什么什么,他不喜欢听,宁愿就伤着就好。
脱下了衣服,放一面铜镜在背后,看着那入骨的匕首,才发觉,真的好痛啊。
他咬着牙,用力地拔了出来,一股血喷射了出来,他一手堵着。
一脸的大汗,苍白得连唇都轻抖着。
他转身去寻找着纱布,却看见后面的苏拉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的揪着他的后背。
他温和地一笑:“拉拉,别怕,没有什么事的,我皮厚,流点血也不怕,你别吓着了,我马上就包起来。”
这个她要杀的人,为什么笑起来,这么好看,似曾相识一般。
她是不是之前见过,而且,他为什么不杀了她,还对她那么好,似乎怕吓到她一样。
脑中又复杂了起来,她捂着头又想尖叫。
凌夜松开手,赶紧过去:“拉拉,怎么了,头很痛吗?”
“走开。”她冷冷地说着,发现身子动也动不了。
如此冷漠无情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苏拉所说出来的,但是的确,又是她所说的。
凌夜有些苦涩地笑:“拉拉,你真的很恨我,是吗?对不起,我知道我真的很无用,我辜负了你,我没有回去救你,这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他满手是血,想给她抚头发,苏拉更是冷眼地看着:“走开,别碰我。”
手停在半空,有些孤寂,凌夜的手,还是悻悻然地收了回来。
安慰地朝她笑了笑:“吓着你了吧,我先包起来。”
受了伤,可是他很兴奋,他满脸都是笑意。
他找来了纱布,自己上了点伤药,就用力地绑起来。
苏拉看着他的后背,有些纵横交错的伤痕,似乎和某些事联系起来了,但是,一时之间,又记不起来。
他收拾好一切,洗净了手,笑得好灿烂:“拉拉,你肚子饿了吗?我这里有面,我喂你吃面好吗?”
“放开我。”她冷然地说着,一点也不领他的情。
他幽黑的眼眸看着苏拉:“你可以把我忘记了,你可以恨我,苏拉,我还是爱你的,你恨我吧,没关系,恨也会让我好过,至少,你是活着的。”
为什么要跟她这样说话,她不自觉地,有些泪热起来。
不争气的泪水,流下了脸庞,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
别过头去不看他,现在最心急的是如何回去,现在落在凌夜手里,要是让他杀了她,她以后就不能杀他了
不可以,她的任务,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杀了凌夜。
凌夜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苏拉脸色更不悦了,尖叫着:“放开我,你干什么?”
温热的肌肤在她的手掌下跳动着,她不安,她想要逃开这些。
但是他抓得很紧,轻声地说:“拉拉,还记得吗?凌夜的心跳,是交给了你,你说,你会替我好好保存着的,你的,也交给了我,可是我把你的心跳弄丢了,拉拉,我好难过。”
“不要,放开我。”她好不安啊。
拉拉,对他,真的是很恨,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他徒然地松开手,倒在他的身边,惨白的脸看着她,伤痛地说:“我的拉拉,对不起,我把你弄丢了,你告诉我,如何我才能找得回你?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风云变色 第九十章:女人的嫉恨
他的脸上,神色如此的悲伤,是谁,把他伤了吗?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看着她,静静的,深深的,她似乎看见他的泪,他的痛,泊泊地从内心里流出来。
很可怕,她差点就沦陷在他深痛无比的眼神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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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这样看着她,看得她心都有些哀痛起来。她眨着眼看他,想移开,发现有些难了。
他不睡,他就躺在身侧,男子的气息,浅浅薄薄地笼罩在她的鼻尖。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太深太伤了。
他只着单衣,那裸露出来的身体,还有些伤痕,似乎有些让她头痛,这一些东西,有些感触到她。
她闭上眼睛,呜咽出声。
他以为她想喝水什么的,苏拉最懒了,每每他喂她吃东西,她都很喜欢的。
他转身去拿水,苏拉看到他后背满是血,让她清冽的眼中,多了一些痛。好像,她也好怕痛的,那个男人教她武功的时候,跌倒了,都会好痛,好痛。
手指轻轻地抚了上去,触摸到他背上的血,轻声说:“痛。”
他一怔,心里涌起了兴奋,苏拉还是会关心他的。他没动一下,就任她的指尖,轻轻地抚着。
不痛,真的,一点也不痛。这种痛,是一种幸福,如果这样就可以再得回苏拉,那他是多幸运啊。
“痛。”她拢起眉尖,又轻轻地说着。
他转回身,深情的眸子看着她,轻轻地说:“不痛,苏拉。”
“痛。”她坚持地说着,红红的血,很可怕的。
“好,那就痛,你给我上药,可好?”他将桌上的东西,端在床上。
想了一会,还是解了苏拉的|穴道,让她得以动弹,现在箫声没有响,苏拉是不会伤害他的。
他趴在床上,那后背上的伤,还在一直流着血。
她小心地撩高他的衣服,看到那染红的纱布,有些惊到。这些是她刺的吗?为什么他不生气,还这样看着她。
解开了他身上缠着的纱布,她放些创伤药粉上去,看到他的肌肉缩了缩,手又放轻柔了一些,缠上干净的纱布。
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他眼中的伤痛,让她觉得他好眼熟,她想靠近他一样。
然后看到,他背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