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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新鬼实习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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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动电话最近的来电显示,来电显示出了一个号码,也就是反社李主任的电话号码,错不了,这一定是李主任来过我的家,我现在就去他家看个究竟,于是,我又找到了李主任的家,我忘记了我是魂魄,走到李主任家时,先是敲门,谁想到我被某一利器一挡,挡在了门外。

  这利器正是李主任家的门神,门神将我挡在了门外,让我远离这里,不许靠近,我双脚跪下,很诚恳地告诉了他,我移动了魂的事实,我进门不会对主人造成伤害,我只想知道我的肉身现身在何处?也许李主任知道,望门神开恩,让我进去了解一下,要不我将成为了孤魂。

  门神知道我的事情后,想了许久,最后还是让我进了门。

  我进了李主任家的门,李主任与他的爱人正在吃饭,边吃饭边说起我肉身的事。

  “真可怜,我单位阿海那小伙,平时见他还挺能干的,不知怎么,这几天他居然变成白痴了,傻傻的样子。”李主任叹息道。

  “唉,人说变就变,今天都不知明天的事啊!他有女朋友了吗?”李主任家的爱人问道。

  “他还没分配来多久,那来的女朋友啊!”李主任说道。

  “那是啦,可能是想女孩子想疯了,”李主任家的爱人说。

  “怎么胡说呀!医生判断是白痴了,而不是疯了,人家都做了脑部透视分析的,说他的大脑少几个皱褶,与普通人不大一样,”李主任肯定地回答。

  我一听到医生,我就想到了医院,一想到医院,不用多问了,在市里就两家大型医院,我再一想,医生做脑部透视,不用说了,一定是脑科,我也不会想到我这么聪明,就到这两间医院的脑科寻找一下,也许真管用了。

  我急步走出了李主任的家,并向守在他家门口听门神道了谢,门神怀疑似的往屋内看过去,见到李主任还好好的,没有任何损伤,放我走了。

  我不放心门神,再回过头,门神说道:你走吧,快走吧,你再不走,我一改了主意,你就别想走了呵。

  我笑了笑,快步走离了李主任家,我先来到市的第二医院,找到了脑科,再找脑科的住院部,实在没有我肉身的踪影。我再往市的第一医院,找到了脑科,再找脑科的住院部,这可神了,居然给我听到一医生给护士讲:“等一会,你记得给那白痴打针了呵,我看他真是痴透了,打针应没有什么用,多打几支,越贵越好,反正他不会说话,他有医疗报销的,放心。”

  护士笑了笑道:“知道啦,呵呵。”

  我得看看那白痴是谁,我跟着那名护士走,那护士走到医务室的药柜前,只见那护士伸手向那叫名“璃玻心”的蓝色药水,将这药水取了下来,然后,笑着注满了针筒,缓慢地走到了那个他们称为白痴的病房。

  当一打开门,我就看到了我的肉身,我的肉身傻呼呼地在吸着手指头,坐在床前往窗外看,那名护士用力地抓住我肉身的手臂,正想把针头扎进肉身,我急步往肉身一移,我的魂魄就这么进了肉身,当魂魄进入肉身时,我恢复了正常。

  就在这一瞬间,我用力地一推,那名护士仰面倒在地上,针头不偏不倚地了她的手臂,针的尾针随着我的冲力,习惯性地将药水推进了护士的身体。当护士把针筒拨出来的时候,慢慢地,药性来始发作,护士居然又是跳又是唱,挺有意思的。

  这“蓝玻心”真是太棒了,我想是一种可以治人郁抑最贵的药,从护士的又跳又唱感觉,应是一种不错的兴奋药剂,居然贵到可以让人又是跳又是唱,我的心暗自欢喜,害人将害己。

  我连忙假装大声叫道:“不得了啦!护士给自己打针啦!把我的针水用了啦!”

  医生一听到病房有叫唤声,能不急步赶来吗?医生急匆匆地赶来,看到那护士手拿针筒当麦克风在又唱又跳,挺是兴奋的样子。

  医生明白了,护士将药给自己打了,我实在话跟医生结账,我说我想出院了,我好了,不用打什么针了,医生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给我办了出院,不过,他并不敢给我算那支最贵的“蓝波心”药水进去,这自讨的帐,他们只好自己扛了。

  我回到家里,首先打电话感谢李主任,李主任知道我康复出院,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又有马仔好使唤了,他当然高兴,不过,他还是控制住了他自己的情绪,让我多休息几天再上班。

  在家空闲时,我多次想了那怪魂的事,越想越熟悉,终于,想起了大学时看到过的书上有讲到,那怪魂是食水鬼,常在阴沟或水边,以水为食。因此,幼小孩童,不宜在阴沟或水边游戏,如果那个海、河、湖泊或池有了这样的怪魂,那谁都要小心,小心自己家的孩子了,这种怪魂也叫怨灵,是原本死后的人埋在这地面后,又被水淹没了,而成为了水鬼的一种鬼魂。

  第十三章节 屠宰场

  这又是一个晚上,我接到任务是采访一名屠宰场的老板。

  他白手兴家,他名叫欧阳心,开始他是杀猪为生,后来,由于一些食堂、饭店都向他定肉,定单比较多了,也就开了这么一个屠宰场,慢慢地身家过千万,在市区是比较有名气的企业家。

  我采访完后,只有深夜归来,在回到楼梯口的时候,我听到在楼梯的拐角处,有人翻动垃圾的声音,翻动垃圾并伴随着粗大的喘息声,这不是人的喘息,听起来像是某种动物的喘息声。我想,这么深夜了,还会有谁这么精神不回家睡觉,在楼梯翻垃圾,慢慢地,我接近了喘息的声音。

  此人身穿一套的黑色的雨衣;黑色的雨衣头部外露出一个尖尖的,似吸管一样的东西,我没敢多看他一眼,急步往自己的家里去,我以为是捡垃圾的老头或者说是老太太,这么深夜这样的打扮,真有点像别人电视新闻里说的:变态屠夫,

  变态屠夫可是一种会肢解别人身体的变态人,特别是将人杀死后,用刀一刀一刀地肢解尸体,直到整个人分成一块块的才能解心中的恨,这种人是一种变态的恨,心眼特别小,什么都可以说是让他生气,没有任何成功的业绩,他只有会做的事就是杀人肢解尸体。

  我想,别再让我看到这种人,要是让我看到这种人的话,我决不客气。

  这些天,我特意早出晚归,身上准备一些防身喷身剂,我就是想遇到这种人,可是这些天就是清静得很,再也没有见到过如此打扮的人了,只偶尔见到邻居的垃圾里多一些女用带血的卫生巾,而这些一到天亮总被人扒得满地都是,晚上回来不见到这样的人,却总在白天去上班的时候,见到满地都是像被舔得很干净的女用带血的卫生巾。

  过往的邻居总是有人自言自语,说不知是谁如此缺德,做这样的事,总有一天会遭老天报应的,真是恶心死了。不知那些人是骂翻垃圾的人,还是骂丢垃圾的人。如果是骂丢垃圾的人,那我还没有资格,因为我还没有女朋友;如果是骂那些翻垃圾的人,那真是太缺德了,太变态了,连人家家里女人的月经都要翻,不是一般的变态,是超级变态了。

  李主任还想在报纸上出一期《本市企业家》版块,因为上一期的采访受到许多读者的来信,他们说很喜欢这一栏,希望报社再跟踪报导企业家,促进大家向他学习,共同致富。

  我接到李主任的电话,不用说,这个采访又是少不了我了,就因上一期的反响,也就注定李主任会把这任务交给我,这次的出访,我是白天,我把我采访写了报道的报纸给屠宰场老板欧阳心带过去,并说上一期的反响很强烈,大家都想向他学习,他一知道这事,相当的高兴,采访完毕后,已是下午了,怎么也拉我与他一起吃饭,陪他喝几杯,诚情难推,我只好答应了,这老板真是太热心肠了。

  到了傍晚,老板吩咐下属杀了一条狗,宴席就摆在屠宰场旁的办公室里,他们先用油把狗肉炸好,切成小块,与我一起打火锅,另外还炒几个小菜,满满一桌,他说今天高兴,这是乡里狗,难找,我们这些城里人是很少有机会吃得到的,我一闻,果真是不同样,那种香味,太香了,我想在是神仙到了,一定站不稳。

  就这样,我们一直吃,一直喝,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有些尿急,于是,我跟老板欧阳心说要去厕所,问他厕所在那个方向,他也酩酊大醉,随意一指,往旁边的屠宰场指去,我也忘记那是屠宰场了,我踉跄的脚步,往屠宰场走去。

  走着走着,我见到一个大缸,我以为是尿缸,正想走过去,谁想到当越走越近地时候,我发现一位跟那晚我在楼梯拐角见到的人是一模一样的打扮。我吓了一跳,急忙打地方躲藏起来,用力地揉搓一下眼睛,我错手揉搓的是左眼,我本看到的那张尖尖的脸,现在看不见了;我再试着揉搓一下右眼,我看清了,那张尖尖的脸,而且嘴是尖尖地出来,像一条吸管,他一出现就把头往那个缸伸过去,用力地吸。我明白了,他是一名鬼,这种鬼只喜欢血,以血为食,在书中的记载应是一种叫食血鬼的鬼。

  不是变态屠夫,我现在觉得,我身上带着的防身的药剂对这鬼是没有什么用的,把他弄急了,到时反过来与我拼命,那我就算九条命也赔不起。

  只见那食血鬼把嘴上那长长的吸管往缸内一放,“扑哧扑哧”地吸得欢,我这才明白过来,我刚才以为是尿缸的缸,很可能就是屠宰动物留下来的血缸,那血缸很可能还装得不少的血,就从那食血鬼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

  我没敢走近一步,我发觉我的胆子越来越小了,我不是有吸魂石吗?也许是食血鬼的这身打扮太像人了,太像“变态屠夫”的打扮了,鬼倒是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人,我实在克制不住我对这种人的畏惧。

  我一步一步地后退着,直至退到可以快步往屠宰场旁的办公室跑去为止。

  到了办公室,我大气都不敢出,那喝醉了的老板欧阳心还趴在桌面上,他睡着了,当我跑进办公室里,就急不可可待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门可能关得太响,把欧阳心吵醒了,他带着满嘴的酒气问道:“怎么了?不用关门,喝酒又不犯法,除非非法屠宰不合格生猪。”

  “你,你有做过非法屠宰生猪的买卖吗?”我好奇地问道,毕竟我是记者,我有记者和敏锐性。

  “屠宰,这当然,我公司常做这样的买卖,要不做这样的买卖,我怎么养活我公司这么多张嘴巴,真是的,这些消息我当你是兄弟才告诉你。”说完,又啪的一声趴在桌面上再次睡去。

  “我终于明白了,采访这么多全是白采访,真正有意义的采访这几句话就让我明白了,也许这么些所为的企业家,不企就不家吧!也就是不企图一些什么东西,就不能成为家,这就是活着的真正意义吧!”我还没有完全醉,再被那食血鬼这么一吓,也完全清醒了,不过,我明白,我不想做这样的丑人,我不想去写这么负面的东西,我不写不代表我不反对,我不是执法部门,我只是一名混饭吃的小记者。

  这一晚我睡办公室的沙发,我也不好叫醒欧阳心,所以让他一直趴到天亮,天一亮他醒了,我这一夜也没有睡着,见到他醒过来,我把心中的的疑问一股脑地提问着。

  我问道:“你最近发觉你这里有少些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变化吗?”

  “没有,真的没有,我这里谁敢来偷什么东西呀!我们个个都是屠夫,来这里偷东西,那不等于着死呀!”欧阳心乐呵呵地回答着。

  “真的没有吗?你再想一想,”我再次问道。

  这一下,欧阳心想到了一件事,他摸了摸脑门,突然,他大声回答:“哦,我记起来了,我记起一件事来了,我这里最近不知怎么的,老有工人反映说屠宰下来的血总是莫明其妙地少,不过这些都是不值几个钱的东西,谁要是想要,拿去就是了。”

  “哦,怪不得,昨晚我见到好像有一个人在那缸的旁边像在做什么似的,”我装作不知道什么的样子道出这一句话来,其实我很明白,要真说出有食血鬼,别人又看不到,到时以为我说谎,欺君之罪不说,到时还可能弄个满门抄宰,所以我还是发现我的优点,就是比较聪明。

  天一亮,当然我会向欧阳心告别,那种地方阴气比较重,也很潮湿,我的心老觉得不太舒服。

  可是,没当我回到家几天,我就接到欧阳心的来电,他说他们发现屠宰场真的挺怪的了,一件雨衣会动,而且常常会自己移动着往血缸方向,问我是不是这屠宰场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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