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A梦在我家-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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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出了点小意外,在这住了两天,现在没事了。”我随口说着,又看了眼那个看起来很慈祥的老人:“出什么事了?”
没等李龙辉说什么,就听苏小小带着哭腔说道:“是、是我……是我骑车不小心撞到了这位奶奶,我担心撞伤了,就带她来医院看看,可她就是不肯,说怕我花钱,可是、可是如果不看看,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她刚说完,李龙辉忙表示:“其实不完全是你的错,也怪我没牵好奶奶,你不用自责,我肯定是要带奶奶进去检查一下的,只是医药费也不能全让你一个女孩子出。”
“哎呀,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真没事,不用花这个冤枉钱。”老人急了,对苏小小说:“姑娘啊,你是个好孩子,奶奶都知道,这事不怪你,你也别自责了,啊。”
她说着,想拉苏小小的手,又怕弄脏她似的,还把手在自己身上擦了两下。
苏小小看见,忙主动拉住她,像是要哭又固执的说:“我都把你撞到地上去了,怎么能说是没事呢?!我一定要亲眼看到检查报告出来,如果真有什么事,该我负责的我一定负责!”
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由跟着劝:“李奶奶,还是去看一下吧,只是检查身体,花不了多少钱的,就当是买个安心了。”
李奶奶年纪大了,眼神显得浑浊,看不太清,眯缝着眼看了我好一会儿,才问李龙辉:“这……这位小伙子是?”
“奶奶,他是我学长郝凡,就是他帮我找的工作。”李龙辉介绍说。
李奶奶立刻感激的对我连说谢谢,那架势,正和方阿姨有的一拼。
好在最后她还是答应去医院看看,要进去时还一直叫我改天去她家吃饭,我不好驳了老人的心意,满口答应。
我转身要走时,就感觉似乎还有谁在看我,就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正看到苏小小转过头去,专心的牵扶着李奶奶,李龙辉就在另一边扶着,时不时的看一眼苏小小,又迅速移开目光,搞的跟偷窥似的。
蒋心尽职尽责的把我送到家,还顺带帮我做了顿晚饭,愣是不让进厨房帮忙,虽然那整整两个小时,我是听着厨房里乒乒乓乓交响乐一样的声音提心吊胆的度过的。
吃完饭,我们又腻歪了一阵才把她送回去,我看时间还早,就去了趟酒吧。
自从当上酒吧二老板,调酒师也请了一个,力哥又教了李龙辉调酒,我就不用再像以前那样非要每天准时准点的报道,不过想到之前看到姚敬洋出现在交易现场,我有点担心力哥是不是忙不过来了。
结果刚到门口,我就一眼看到吧台边的盛况,全是妙龄少女或者火辣美人围着,时不时就能听到她们发出的惊叹声。
这……不会是姚敬洋吧?
我有点不确定的想着,走近了几步细看,就见人群中,那个帅气的调酒师耍得一手好帅,花式调酒被他耍得精彩绝伦、游刃有余,连我这个男人看的都忍不住鼓掌喝彩。
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不是金辰集团的人吗?虽然我相信他不是坏人,但现在好歹应该在警局牢房蹲着等调查吧?
好不容易等他一轮花式调酒表演完毕,围观人群都散了,我才走过去。
一旁擦着杯子的李龙辉立刻跟我打了声招呼,我点点头,问他奶奶身体怎么样,他笑着说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在我们说着话的时候,我还特意瞟了眼姚敬洋,结果这家伙愣是像没看见我,没听到我的声音一样,自顾自的低头擦吧台。
我不能淡定了,屈指在他身前的吧台上敲了敲,他顿了一会儿,才慢慢抬头看我,眼睛还是那样黑漆漆的,仿佛暗藏着某种神秘。
我皱了皱眉,淡淡的问:“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
他沉默着摇摇头,又低头干自己的活。
我顿觉心头火起,不太高兴的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冷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我,只是轻轻一挣,我就感觉到一股不可撼动的力量,迫使我不得不松开手。
我怔了一怔,看着自己的手,只觉得像在做梦。
姚敬洋继续擦吧台,根本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我怒了:“我警告你,我们酒吧不收来历不明的人,如果你解释不清楚,现在就给我滚蛋!”
我原本也只是想激他一下,音量就不自觉的拔高了,不料,原本闹哄哄的酒吧,一下子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
第064章:他用的是老人机
人声寂静,只剩劲爆的DJ舞曲在酒吧回荡,离得近的都一脸惊诧的看着我们,离得远的就不明所以的看看周围的人。
李龙辉也是满脸紧张的看着我,大概性格使然,想拉着我说什么,结果一紧张,愣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正巧这时,力哥从里面出来,疑惑的看着我们:“这,都怎么了?”
“没事。”我强压下心头的火气,挤出笑来面向酒吧的顾客,拍了拍手:“好了好了,没什么事,大家继续玩。”
喧闹的人声继续,我看向力哥:“我想找姚敬洋说几句话,力哥你在这里顶一下吧。”
“好。”力哥点点头,又笑了:“不过,阿洋不会说话,你只能跟他用手机聊了。”
“什么?”这可实实在在的把我惊到了,我看了看姚敬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是从没听到过他说话,原本还以为是他太高冷,不屑搭理我,没想到竟然是个哑巴?
想到这里,我有点讪讪,不过还是觉得他态度有些问题,不会说话就不会说话,可以换种方式跟我说,干嘛不理人?
力哥的办公室,我手里拿着姚敬洋的个人资料,看着坐在对面的姚敬洋,慢慢问:“你是本市姚家村的人?”
他点点头,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两手随意的放在身前,腿也规规矩矩的摆着,不歪不翘二郎腿。
我又问:“为什么学历这一栏没填?”
他顿了顿,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部……老人机?
对,没错,就是老人机,屏幕很小,按键很大的那种。
我有点无语,现在哪有年轻人会用老人机的?
但想到那个扎进肉里的软木塞,还有严老和金辰集团这层,我又莫名觉得,不管他再怎么怪,好像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胡思乱想着,他已经打好字,举起手机正对着我。
那屏幕实在太小,我不得不凑近了看,才看到屏幕上是短信界面,只打着四个字:没上过学。
我挑眉,还真是没上过学?
可是……“为什么?”
肯定不可能是因为没钱,从姚家村出来的可都是拆二代,怎么会没钱读书?
再说了,像李龙辉那样的,像我这样的都上学了,他一个拆二代,就算是孤儿寄人篱下,也好歹有田地钱、人头钱,就更不可能因为没钱才不上的吧?
可我这个问题问出来,他又是摇头,显然不愿意多说。
我点点头,妥协道:“好,不说可以,我也不逼你,这毕竟是你自己的事情,可那晚,你是不是得跟我解释一下?”
他平静的看着我,良久,低下了头,拇指摩搓着手机按键,似乎在犹豫。
我一看,忙继续说:“金辰集团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我已经知道了,如果你真的和金辰集团有关系,你觉得,谁会愿意留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
我停了一下,看了眼他略有松动的表情,再接再励:“说真的,虽然看见你跟在金辰集团的人身边,但我却并不觉得你和他们是一路的人,可凡事都有万一,相信你也知道,金辰集团有现在的下场,我推波助澜的作用不小,我会担心你是故意留下报复我的,不过分吧?”
他迟疑着,终于在手机上按了起来。
我耐心的等着,大概等了有三分钟吧,他才抬头把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点一点往下按:我以前的确是金辰集团的人,不过因为后来发生了点事情,我无意知道了梅姐是警方安插在金辰的卧底,在她的劝说下,我当了警方的线人,还在她的安排下,做了严老的贴身保镖。
就这样?
我半信半疑,将手机递还给他,又问:“那在梅姐失踪后,你知道我的存在吗?”
他摇摇头,又在手机上打字:事实上,我连梅姐什么时候暴露的都不知道,因为我虽然是严老的贴身保镖,负责的也只是他的安全,至于其他事,我都只能自己打听。
我突然想到,关于梅楠的事情有些还不清楚,比如明明之前还是个连会不会醒来都不确定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个废弃工厂?
于是我接着问:“那那天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比如梅姐……”
我话没说完,他就了然地直接开始打字:梅姐回来,我是第一个知道的,所以我把交易时间告诉了她,至于她又是怎么发现毒蛇那帮人的陷阱,我并不知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看他又写的这么清楚明白了,我笑了笑:“最后两个问题,上次那个软木塞是不是你扔的?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他抬眼看了看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接着就站起来,转身出去了。
所以他这意思是,软木塞是他扔的,至于是怎么做到的,无可奉告?
从力哥的办公室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这时候的酒吧人最多,也最热闹。
我想着是坐下来喝一杯呢,还是回家,就看到一个熟人远远冲我招手,不是田富是谁?
这下好了,不用纠结了。
我穿过喧闹的人群走过去,才发现这桌上不只有田富,还有刘森还覃云龙。
我挑了挑眉,笑着坐到刘森身边:“今天人凑得挺齐啊,这是有什么好事要宣布?”
“嗨,就是刚好都有时间,就一起出来了呗,哪有什么好事?”田富一边说着,一边给我倒酒:“说到好事,最该有好事的是你才对吧?”
倒完酒,他就直接凑到跟前来,猥琐的嘿嘿直笑:“要不透露一下,上了全垒打没?”
我不客气的照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你丫脑子里整天都想了啥?小心八卦遭雷劈!”
“就他还能想啥,就是满脑袋的颜色呗。”刘森损了他一句,又笑说:“听说前天还想去开荤来着,结果好死不死的碰到他老爹了,你说这走的是什么运?”
田富哼了一声:“别给我提这个老不正经的,还说我呢,自己背着我妈干了啥?还说什么应酬应酬,也就我这傻儿子为了家庭和睦才勉强相信他的屁话!”
“嗯嗯,是挺傻的。”刘森深表赞同,遭田富踹去一脚作罢。
而我,却莫名想到之前田富老爸说的那些话——那车里的东西要是丢了,咱一家都得赔命!
那块钢板,到底什么来头?
我苦苦思索着,又觉得好笑,刚还说田富八卦遭雷劈呢,我这好奇心太重,不一样也是八卦?
正想着,就听田富问道:“话说龙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不太正常啊。”
“你才不正常,你全家都不正常。”覃云龙一个白眼翻过去,怼的田富举手投降:“好吧好吧,算我多事。”
这时,坐我旁边的刘森碰了碰我的胳膊,我正喝着酒,就拿眼斜了他一眼:怎么?
他看了眼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覃云龙,凑过来压低声音问我:“这个覃云龙,该不会和覃氏集团有关系吧?毕竟这整个秦海市,姓覃的不多。”
我微讶:“你不认识?”
看他们三个聚在一起,我还以为他们原本就是认识的。
结果刘森摇摇头:“不认识,也就是今天通过田富才认识的。”
我点点头,又看了眼还在低头沉思,该走忧郁路线的覃云龙,也压低了声音:“你猜对了,他就是覃氏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子,未来的接班人。”
刘森一脸吃惊样地看着我:“那他知道他们家的事,知道你挡了他家的财路吗?”
“这个,还真说不准。”我摇摇头,有点不确定。
突听覃云龙似笑非笑的问:“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谈论我的事情真的好吗?”
刘森吓得一缩脖子,立刻正襟危坐,我只觉得好笑,淡定的啜了一口酒:“师父谈论徒弟的事情,是因为关心徒弟,所以就算是当着徒弟的面,也没什么问题吧?”
覃云龙噎了一下,哑口无言。
而刘森则是诧异的看着我,随即,星星眼亮起,满眼崇拜。
我不禁有些得意,又打趣的问覃云龙:“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很想知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他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放下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