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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暗战心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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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再与他对视,我害怕他看出我的心虚。我承认我的意志没有他那么坚强。
  “梦到什么了?”看到我重新闭上眼睛,他马上开口。
  什么?我做梦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重新睁开眼睛,看着他深沉压抑的眼眸,我张口结舌。我真的不记得自己做梦了,更别说梦的内容了。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
  他摸上我的脸,声音有点发紧:“没有?那你哭什么?还乱喊乱叫。”
  我在梦里哭了?还说梦话了?下意识的抹了把脸,真的满脸湿漉冰凉,那个人的影子落入脑海。是的,我烧糊涂了,我也许是做梦了,可我一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喊叫什么了?”我惊惧的看着他,千万不要是那个人的名字。千万不要。
  江哲信成心考验我的承受力,就那么一直定定的看着我,迟迟不开口。但是表情和眼神已经露出残忍的痕迹。
  关心则乱,也有可能是高烧烧坏了我的脑子,总之我承受不住他的压力了,愚蠢至极的喃喃说道:“不要伤害他。”
  江哲信笑了,捏住我的下巴:“我怎么会伤害他?你下午不是也看到了吗?我给他安排了最好的疗养院。”他摩挲我柔滑的脸颊,转而残忍的说:“他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生下了你。只要你乖乖的、让我满意,我就让他安享晚年。嗯?”
  原来我喊的是‘父亲’或者是‘爸爸’。我松了口气,看着面前邪恶的脸点点头。
  他覆上我的身体,扳开我的双腿:“我要你。”
  我虚弱的说:“我还在发烧。”
  他摸我的脸:“我就是喜欢你灼热的身子,尤其是这里,滚烫的令人窒息。”一个挺身,贯穿了我。
二次契约
  “唔……”,猝不及防之下,细碎的呻吟就这么逸出口了,好在我迅速咬住了下唇,不至于太过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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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身还有伤,零碎却是尖锐的疼痛伴随他的动作从小腹下传上来刺激着我的神经。
  明知徒劳,我的双手还是试图推拒他。结果双双落入他的掌中桎梏在头顶。
  他抽动的很慢,却挺进的很深。他的下体碾压在我带着鞭伤仍未完全消肿的耻骨上,令我颤栗,不由自主的拱起了背。
  “很棒,我喜欢你的紧缩。”他在我耳边喘息,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后,粗鄙的语言令人羞耻。
  我痛恨自己给他反应,但是身不由己,完全是躯体在疼痛的时候自然做出的抽搐和内部收缩,并不受我的理智约束。
  他的眼神愈发鸷猛,动作也更加的狂野起来,次次都将昂挺推得更深。我能感觉的到下身已经被扩张到极致,接受他的嵌入。
  “看着我。”他停下来,拇指压住我的下唇,阻止我自虐。
  我一直疼的有点哆嗦,恍惚了神志,即便抬眼,也无法集中注意力。我相信我的目光是涣散的,茫然不知所措的。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放松,把自己交给我,你会品尝到奇异的,而且是快乐的滋味的。……”他的语气象是诱哄,可是我完全听不懂。
  “不要闭上你的眼睛,叫出来,让我听到你的声音。”他又开始律动起来,却紧紧盯着我的表情。
  我无法勉强自己看着他发出叫声,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他的表情从期待继而又变得阴鹜起来。
  痛楚愈来愈鲜明,我的意识又要跟着疼痛跑了。
  我看到他眸中的愠色,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即将绷断之前,我开口了:“求你。我很疼。我在发烧。”不是他盼望的叫声,只是虚弱的求饶和陈述事实。
  如果可以,我更想单纯的陈述事实,这求饶对我来说同样是难堪、伤自尊的,可是我也很明白,我必须求饶,他要看到的就是我的屈服。
  他停下来,注视着我。手掌没有离开我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我的嘴唇。
  他在考虑吗?不知道这样的屈服能否过关,可是我只能做到这一步。
  “再说一遍。”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
  我不确定他的含义,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重复了一遍:“求你。我…很疼。我还在发烧。”
  “为什么求我?”他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唇畔隐约勾起。
  为什么求你?明知故问!因为你逼我求你。你自大、狂妄、变态!你要我配合满足你的征服欲!
  就是因为我太明白他卑鄙无耻的想法了,才更加的难以启齿。我沉默着。
  “为什么求我?”他穷追不舍。指尖加重了力气,我的下唇有些刺痛。
  我看着他,对方黑眸里淡寒的光影明晰可见,他对我的答案势在必得,无声之间已经让我明白了如果不能使他满意,我的下场会是怎样。好吧,如果屈服能让我达到目的的话,我驯服一次又如何,已经伪装了那么多,就当再演次戏好了。
  “因为……,”我还是没能顺利说下去,真想豁出去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以前养尊处优,被那个人处处呵护惯了,谁敢如此践踏我的尊严?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就算现在自己已经落魄为奴,一分不值了,可还是丢不开面子和自尊。
  “嗯?”
  我深吸口气:“因为…你掌控我的生死。”我还是避重就轻了,也许他不会满意这么不轻不淡的回答。
  果然,他钳住我的下巴,微微摇头:“不光掌控你的生死,我更是你的主人。我说过了,只有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我可以宠你、疼你,也可以让你更痛、生不如死。记住了?”
  疯子!
  可是我只能点头。没有人会傻到和疯子理论。
  “为什么求我?”他俯头亲吻我的唇瓣,宣告他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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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是…我的主人。”还没说完,浑身就全是鸡皮疙瘩。
  “你只属于我,任何人觊觎你,我都不允许,就算稍有念头也不行。”
  他咬啮我的唇齿,间歇着一个字一个字说出口,末了,又在我体内驰骋了一下,引发了我的疼痛。
  灵光一闪,我终于明白在疗养院他为什么会突然发怒了,不过就因为对方说要一起吃饭,为我接风。可怕的是,他居然把帐算在我头上,而我连那个人是谁都不认识,真是冤枉。
  “为什么是我?”换我问问题,我想知道他到底看上许凌汐什么地方,或者说有什么大仇,要这么不择手段的占有和掠夺,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许凌汐的真实身份?
  “因为你是许宝山的女儿,关键是,你现在引起了我的兴趣。”他离开我的唇,俯看着我,目光如虎又如狼。
  我放心了,却又同时更加的不解。许宝山惹怒了你,你报复他的女儿说的过去,可是我何德何能的能入你老人家的法眼?据我所知,追求江大公子的名门淑媛数不胜数,都是你江大公子眼高于顶,不屑周旋。我不过才被你折腾了几天,你何必如此褒赏呢,我也真是收受不起。
  他不再解释,而是覆上我的额头,滚烫。
  我能感觉的到他始终埋在我体内的欲望又肿胀起来,他竟然又开始抽插。我怒!原来费这么大劲儿,他依然没打算放过我,而我却已经搭上了自己的尊严。
  我挣扎,我扭动身体。下身更痛了!我咬牙,我仰起头,脖子向后挺到了极限。
  他用力压制我,动作更加的猛烈急促,我的膝盖撑得更开,阴阜里里外外都疼痛难忍,撕扯我的意识。
  又是深深的几个冲刺之后,他抽出昂挺,在我雪白的小腹上喷泻出他的热液。
  他颓然翻倒在我身边喘息,而我已经快失去意识了。
  很快,他支肘看向我,冷冷的说:“今天先饶了你。以后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我需要,你都得充分满足我。不要希冀我会再迁就你。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这是我们的二次契约。”
  我快崩溃了!
为奴的日子
  我坐在西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小咖啡馆里,面前是一壶冰红茶。从进来这里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透明茶壶里的水还没下去三分之一。
  我不渴,我只是想出来走走,想在这靠窗的位子上晒晒太阳。
  二次契约最终明确了我的身份,虽然更为耻辱,却也明示了并不等同于犯人,于是,江哲信开恩,我可以偶尔独自出来遛达。
  这个独自,单指江总裁没有在身边,并不是说没有别的人跟着。比如此刻,就在我身后,就有两个忠实的保镖密切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同时严格限制每一个有可能靠近我这张桌子一米以内的人,连服务生也没有例外,他们每次只能把水壶和茶杯借由他们的手放在我面前。
  好在这个咖啡馆一向人都不多,比起高级会所的众目睽睽,几个人的侧目,我还可以接受。这里安静、偏僻,不引人注目,不是富贵少爷和名门淑媛们歇息聚会的首选之地,也正因为如此,格外合我心意。
  江哲信说,凌汐,你总是出乎我意料。
  我只能苦笑,要是他有一天也沦落到我这个地步,我倒也想看看他是不是仍然可以昂首挺胸的挤身私人会所,接受众人的瞩目。不过,也许他真是一个例外,就如同他在性方面绝对的与众不同一样。
  暖暖的阳光逐渐偏离,露出一点夕阳西下的前兆,我看看手表,五点多了。我站起身,马上有人为我撤椅子。我拿过手包,掏出多于茶钱20倍的现金放在桌上,慢慢向门口走。
  看店的是个中年妇女,如同以前一样,一见我起身,她就从吧台里走出来,抢到门口为我拨开珠帘,笑得异常热情:“小姐慢走。下次再来啊。”
  我淡淡一笑,迈出大门。不过是来了四次,她已经不再惧怕保镖了。还记得第一次,她看见我们的架势,连茶钱都不敢收呢。
  外面还是澳热的,刚从凉气房里走出来,我忍不住捂嘴打了个喷嚏。马上一人递上纸巾:“许小姐,还是上车吧。”
  我接过纸巾,却摇摇头:“没多远,我想走回去。你们不用跟着了。”其实说也白说,他们不会放弃的。我只是习惯客套了。
  这是我头一次兴起走路回去的念头,身后一人马上掏出了手机,我在心里冷笑,装作没看见,自顾自的往前走。 
  他们亦步亦趋的跟着。很快,那人收起了电话,冲汽车挥了挥手,汽车超越了我们,加大油门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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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觉得相隔不远,但是真正走回公寓却花了四十多分钟。我忘记了,自己穿的是十公分高的细跟儿皮凉鞋。
  保镖刚把钥匙插进门锁,房门就从里面打开。
  “大少爷。”保镖恭敬的打招呼。
  江哲信已经先到家了,他看了看我,目光从头移到脚,尤其在我的鞋子上停留了两秒钟。
  我努力微笑了一下。
  他伸手揽我的肩,把我带进门:“这么热,怎么还走着回来?你看看你穿的鞋子,脚不疼吗?周嫂,帮许小姐放热水,记得加两滴精油。”
  周嫂答应着跑进浴室。江哲信拉着我坐到沙发上,让我靠在他胸前休息。他没说话,我也保持安静。
  很快,周嫂走出来,笑着对我说:“许小姐,水调好了。”
  我扭头征询的看江哲信。后者宠溺的点点头,揉了揉我的头发:“去吧,看你这满脸的汗,洗完我们再吃饭。”
  我走进浴室,反锁上门,把裙子和内衣都脱下来。镜子里的身体布满伤痕,从前胸到小腹,从后背到大腿,大片的青紫淤血触目惊心,新旧伤痕交错,曾经破皮渗血的地方虽然已经愈合结上小疤,却仍然惨不忍睹。
  46天,从订立二次契约的那个夜晚到今天,整整过去了46天。而我就象熬过了46年那样漫长。每一天,都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中。
  没有人知道江哲信的双重性格可以矛盾极端成这个样子。在外面,他宠我,向全世界昭告我是一块儿易碎的珍品,值得他倾尽全部心力来呵护。可是一旦到了床上,他就恨不得把我撕碎了吞下肚子,次次都往死里整。
  开始我曾以为,他折磨我,是想用我的痛苦来打击许宝山,等他怒气消了,我的日子也就好过了。现在才明白,他那纯粹是满足自己的需要。他就是要看着我痛苦至极,他才能满足。而二次契约,让他再也没了顾忌,在我面前毫不掩饰他的残忍和暴戾,只要他的兴致来了,只要他有需要,我就成了他手里的小白鼠,各种道具都会拿来在我身上做实验。
  深吸口气,我慢慢滑下浴缸,让热水淹至我的脖子。伤处的疼痛不再剧烈,我知道,距离他发泄的日子又不远了。
  我擦干身体,换上一件新的睡裙,圆领过膝,正好把伤痕全部盖住。然后粗略的擦了擦头发就走出去。 
  他正坐在饭厅里等我,我慢慢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后。解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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