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颠倒-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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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叹气。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可偏偏还是有无数如飞蛾扑火般的前赴后继,至死无悔。
该感叹世人太多情,还是太无情……
“别叹气了,不适合你……”遥勉强一笑,径自拉起我的手,细细的为我把脉。
眉间松了一下,然后抬头,又瞪了我一眼。
干吗瞪人家啊?
呃~~
刚刚我好像……和遥说,那啥,我被打的好疼吧?
好像……
“遥,那个慕容真的好狠啊,你看我的袖子……”赶紧把走了风的袖子凑上前,“要不是我闪的快,这条胳膊就没了呢!”软软的说,声音可怜兮兮的。
“嗯……”他低低一声,仔细看了看破了的袖子。
我心虚了一下,然后接着说:“人家可是最喜欢这件衣服了,而且很贵的说……”看到遥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哽了一下,“所以,所以,遥就表骂人家啦。”
“这么大的人了,真是……”他笑了,摸了一下我的头,虽然本人觉得很像摸小狗,但是一看已经‘雨过天晴’了,还敢多话么。
他吩咐小牧取来干净衣服,虽然知道我没事,还是吩咐再去熬那个什么补气养神的汤药,可怜的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又不敢抱怨,只能哀怨的看着遥。
“啊~~”我猛的跳了起来。
“怎么了?”遥停下说话,侧头看我。
“没,没事。”天啊,要死了,那个慕容这下有的好受了。
自从我上次被七皇女阴了之后,我可是下苦功钻研这怎么把劲气留在筋脉里而又不被人发觉的法子,所以,刚刚,我一时昏了头,那个,然后……
……
心底再惨叫一声,不过只敢在心底哦,毕竟估计现在她的伤势也要发作了,我追上去也没什么用,再说,我也没有很阴损,只是留了一叮点,真的是一叮点的内力在她经脉里——我可没有七皇女那么阴险,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把脸上的表情收拾好,冲着遥尴尬的一笑:“没,突然想起来慕容将军说咱们家的石狮子雕的不精细,还没来得及问她哪里做的好,哈,哈哈……”
后来,我听说某位将军回家路上不知怎么的摔进了臭水沟,还得了风寒,养了好{炫&书&网久才好的。
我可是绝对不知道为什么啊,兴许那位将军觉得臭水沟其实别有风景也说不定啊,呵呵~~
“不过,遥……”我戚戚埃埃的说,“你,你刚刚和她说的……”
遥看着我:“什么?”
故意的,遥一定是故意的啦,人家不好意思追问的说,尤其是刚刚那么明确的打烂,敲碎了一颗‘少女’心之后,哼哼了两声,还是忍不住问:“你刚刚和她说的是为了断她的念头呢,还是你真的想法呢?”一口气说话,然后紧张低头,不敢看他,等着宣判。
……
米声音??
“你说呢?”淡淡的声音。
我猛的抬头,看见遥似笑非笑的表情,脸苦了下来,人家要知道,还用问吗?
“那么是真的咯?”小心翼翼试探的问。
他笑的云淡风清,我不死心的接着问:“是真的吧?!”
不要吊我胃口啦,我紧张的都快抽筋了。
“笨蛋!”他笑着轻轻点了点我额头,然后接过小牧拿来的衣服,帮我换上。
我厄自在那里,傻愣愣看着他俊秀专注的脸,思考:应该是真的对那个慕容没感觉吧,应该是吧……
——————我是分隔线,这回米花样——————
“这种东西……”五皇女看了一眼我列在单子上的东西,犹豫的说。
“怎么?怀疑?”我斜眼看她,伸手,“那就还给我,本来我也不想拦这闲事。”
谁知她动作比我还快,一把就把纸揣到怀里。
“没,我怎么不相信你啊,我就不是不相信谁也不能不相信你啊!!”得了,说的和绕口令一样,比唱的还好听。
“明天就开始,时间不多了,我有空会过来监工……你找的人一定要可靠。”再叮嘱一下,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只是一旦走了风声,要破坏也很容易。
姬霖毓点了点头,一点也没再多说,倒真的很让我佩服,她有这份魄力,而且对我也足够信任。
事还不少,出了她的亲王府,还要到礼部。
其实我明白,她对我已是难得的超出帝王之家的友情,从一开始的略带一些笼络之意,到后面因为大哥对我的亲近,再及至我娶了遥,已经不是单纯的想找了个人才,而是真在的担心我。
其实她哪里用我帮她准备什么礼物,只不过想找个借口告诉我一下慕容对遥的心思。
以她疼遥的程度,会选择把这件事告诉我,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后来我知道,其实大哥也犹豫过到底要不要告诉我的。可是最后还是没说,当然不是说大哥对我不好,不过是考虑事情的角度不同。
不管怎么说,我相信她是真的担心我和遥,但是又怕遥对慕容‘还有’情。我还是很感激她,虽然犹豫,但是还是选择告诉我这件事。
所以,看在这分上,我就真帮她想了一份还过的去的礼物。
你说到底是什么?很简单的东西啦——多米诺骨牌。
多米诺骨牌是一种用木制、骨制或塑料制成的长方形骨牌。玩时将骨牌按一定间距排列成行,轻轻碰倒第一枚骨牌,其余的骨牌就会产生连锁反应,依次倒下。
多米诺骨牌实际上是中国古代的“牌九”。据记载,18世纪流传到意大利后,人们利用牌九上面的点数来做一些拼图游戏,后来一个意大利人好奇地把骨牌竖起来,逐渐发展成了原始的“多米诺”。
最原始的多米诺玩法仅仅是单线,比赛谁推倒得更多、更远。随后多米诺骨牌从单线向平面发展,人们开始利用多米诺骨牌组成一些文字和图案。现在多米诺骨牌进一步向着立体层次发展,并且应用高科技成果,配以声、光、电的效果,使多米诺骨牌动力的传递具有了多种形式,同时,它的艺术性也增强了。
所以我这次就要让这些古人看看多米诺骨牌逐一被推倒时的效果,肯定是绝对的惊人。
至于具体内容,嘿嘿,先不告诉你,保密~~
番外之 阳光
后凤卫,一个永远属于黑暗的词,代表着一群永远生存于黑暗中的人。
他们是皇上的利剑,悬在朝中大臣的头上。
已经忘了光亮是什么颜色,身处黑暗,被无数鲜血浸透的身体和灵魂是不可能被阳光所照射到的。
在树枝上稳住身形,凄冷的夜风呼啸着掠过树梢,周围环绕着透心的凉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不知有多少次是晚上出的任务,曾记得最难熬的一次足在野地里呆了一个月,寒冬腊月,不能生火。不过也是因为那次自己才能成为八方守卫之一,作为一个男人……
护送公主,其实本用不着后凤卫的,可见主上对这位公主的宠爱。
有松木的气息,有些熟悉的,可能是很久远的记忆里存在的。他有一瞬的恍惚,可是马上又恢复警觉,后凤卫是没有记忆的一群,不需要也没必要……
有人……
脚步轻盈,没有刻意的压低,有些熟,是……那个华大人。
神经绷紧,戒备着。
十丈……五丈……三丈……
站定了……
“喂,出来吧。”清脆的声音穿过枝枝桠桠,语音微微的上扬,他的脑海里竟不自觉的闪过那个人的面容。
不知她是什么来意,屏气不动。
那人喃喃的说了一句什么,然后……
他翻身下来,脸上没有分毫表情,心底着实吃了一惊。
听声音是一颗石子,可是无论从角度还是力道都让人闪避不开,这无论如何不是一个朝中大员可以有的功力。
“刚才叫你半天怎么不说话啊……”有些埋怨的语气,却是轻快,就像是,像是在和朋友说话般,可能吗,对一个后凤卫?
“喏,给你。和其他的后凤卫分一下,虽然不是很多,不过好歹也是热的。”脸上带着让人不能抗拒的笑,把手中的东西塞了过来。
这是……烤肉?
是,给他的?
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自顾自的说着:“虽然你们要尽忠职守,可是这么冷的天,感……得了风寒的话,还怎么保护公主啊,所以你就拿着吧。”
然后,那人跺跺脚,他知道外面有多冷。
“回去了啊。”她冷的哆嗦了下,冲他喊了一句,转身就走。
“谢……”从未出口的话就这么不经意间溜出了唇边,等他发觉已经只来得及吞下半句。
怀里的烤肉还散着香气,隔着衣服传着温热,也传到他的心底,第一次觉得就算在这寒风刺骨的时候也可以这么的温暖。
把肉分给其他人,清楚的知道他们心底也有着茫然和警惕。
是啊,能发现我们的存在的人不简单。看来,是不能把她当普通文官来看待的。
那么她究竟是什么来历呢?
信鸽扑棱着翅膀飞远了,这是向皇上传递信息。
为什么要给他烤肉,他不过是一个后凤卫。皇上的影子,大臣不是应该避之惟恐不及的吗?为什么要关心这样的一群人?
不懂,真的,不懂……
怎么可能?
控制不住身体的疼痛,他闻到了采青特有的味道。
后凤卫由皇上效命于皇上,为了保证其忠诚度,在成为后凤卫的时候都会服食一种毒——凤求凰。
中了此毒的人平时与常人无异,可是当遇到采青的时候就会全身疼痛,失去一半的功力。可是,这个秘密应该只掌握在主上的手里,怎么会……
不知道有几个人倒下,勉强退了敌人,他完全是凭着意志才撑到现在的。
打斗声渐近,就在他闪身进去的时候,觉得心要停止了……
血红色从她的腿上蔓延开来,可是她却丝毫也没有在意的追了上去。
这一瞬间心竟是生疼的,比以往任何一次的伤都要来的疼痛。
他才知道她的武功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出很多,有些蹒跚的步伐,他知道是因为腿上的刀伤,可是速度一点不慢。
追寻着她的背影,像逐着阳光般,几乎就是在眼前,可实际却是永远也无法触碰到……
遥不可及,就算再怎么奋力追赶也是无用……
“诶,前卫!前卫!”熟悉的声音,带着一惯的活力,强迫自己不去理她。
背靠着树干,努力不去听她的声音,不在脑海里想她的样子,静默无语。
“怎么不说话啊?”他一惊,几乎是怔愣的看着他,要知道这在训练的时候已经够他死过几十次了。她什么时候上来的,自己竟一点也没察觉。
“大人何事?”等发觉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回答了她的话。
她把手里的一堆都塞了过来“喏,和其他的后凤卫分一下吧,也不知道够不够,至于谢就不用说。”说完就跳下去,那个样子到不像是送东西,像是在逃命。
这个……是糖葫芦吗?
也曾在出任务的时候见到过,可是一次也没有吃过。
在自己的记忆里,是没有这样的东西的,也曾看着别的父亲给孩子买过,也曾很艳羡的想要过,但是成为后凤卫之后再也没有想起过……
鲜红的果子外面是一层金黄的糖浆,泛着诱人的光。
轻舔一口,甜味从舌尖散开,让人甜到心里的味道。
吃尽糖衣,山楂的酸味渗开。
他忍不住皱着眉,可是还是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不知道那人为什么喜欢吃这个,不过,虽然酸,可是,也真的很好吃,是自己活到这么大都没有吃过的。
看了看手中剩下的糖葫芦,一点也不想分给其他的人。
因为,这是她给的。还有不少,可以吃很长时间……
很好吃,也很酸……
“公主去越溪途中可出过什么事……”
跪着,有些不懂主上的话,但是习惯的回答。
“回主上,属下未曾离开公主左右……除了在断山外的南关镇……”不经意想到那一幕,心中闪过熟悉的痛。
她和公主并肩(雅:很怀疑前卫眼睛脱窗啦,我和公主那里并肩的说。远:……你这不是在怀疑我眼睛脱窗吗?)站在一起像是从画上下来的人,说不出的……和谐,和美丽。
是啊,也只有公主那般的人物才能配的上她。
只配活在黑暗里的自己如何能站在那阳光一般的人的身边,酸涩,在心底。
“只有华宁雅和公主两个人在一起?”主上的语气低了下去,他知道这是什么的前兆,记得上次他听到主上以这样语气说过一次,那年荆州刺史就在回京的路上遇刺,是他领人下的手。
十几年的忠诚,他依旧回答:“是。”心里却是慌了,不知道那人会怎么样。
“好,好,好你华宁雅……”皇上语气回于平静,可是他的心里却越发担心。
“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下去吧。”不敢多说,回到自己的寓所。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心里一直盘旋着这个问题,从没有有过的混乱。
统领后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