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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花开堪折-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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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悄悄进入,同学们大都没注意到,这时发现了一位稀客,“嗡嗡”的私语声立即响起。

“吴老师,能请您再重复一下刚才的问题吗?”我挠挠头,顿时哄笑声响起,看来“能人”并不总是被欢迎的。

长长地舒一口气,这么简单的问题自然难不住我,引经据典的发挥了一通。

“不错,很有见的。”老师的表情,显然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是这个班的吗?”

又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居然会这样问,真是失败。难道以为是别的什么老师混进来了吗?

身为班长的滕天杰仗义的给我做了旁证明,才得以顺利坐下。

“好了,坐下吧。大学生谈恋爱并不过分,但最好不要在课堂上。”

同学们又是一阵笑,老滕杀人样的目光看着我,不会以为我勾引他的女朋友吧。冲他歉意的一笑,即表示感谢,又展示自己心底无私天地宽。

哈,大学生活还是充满着乐趣的嘛。

而我却离这种快乐越来越远,踏上了一条“不归路”,这一切正是缘于我误入了“先天”之门,接触到了常人所接触不到的东西,才失去了本该有的平凡生活,是忧是喜,一时还难有定论。

抱着这种喜忧参半的心情,坚持上完了上午的课。

半日之间,我好像突然觉醒了,回到公寓,顾不上说那些没有营养的话,抓紧跟曹宇和雨萍讨论了一下程序加强的可能性。作为主要力量,网络支付的优劣,年轻人当然更有发言权。

这也是即使我们三人在公司的时候不多,我却一直把创意权掌握在自己几人手里的原因,而聘来的那些成熟的程序员大多只做些修修补补的工作。

基于安全的考虑,有不少新想法,现在更意识到了紧急性,要更好地生存,注定要付出更多。

可行性得到认可,下午没去学校,急着赶到公司,迫不及待地想跟卞月茹和袁咏清两位姐姐交流一下。

第五十七章洗面革心

快到'天普科技'的时侯,路边意外地矗立起了一块巨大的广告牌,城建的动作也真快,上几天没有呢。

一瞥眼间,上面的名字好生熟悉,喊出租车停下,就从这儿下了车。

这是'瑞辉制药'的一块户外广告牌。

这家药厂虽然在国内建厂时间并不长,但作为老牌的制药企业,早就进入了市场,几种主打药品,差不多可以称得上是家喻户晓了。

比较有特色的是,广告牌上没有打上具体生产药品的名称,而只是一幅举世同欢的和谐画面。

我默默地站了半天,静静地思考起来,看来瑞辉的目的并不仅走让大家记住几种产品,而是在传递一种理念,让人认识到他的企业文化。

高明,真是高明,瑞辉的志向真是远大。

在大幅画面的下角,有一张比较起来不大的照片,上面正是曾经跟我称兄道弟的罗辉燿先生。

笑容淳扑而憨厚。真是无比厚道,比起号称“悬壶济世”

的先人医贤,也无过于此。

除了面形,跟我认识的他本人实在没多少相似之处。心里不由一声笑。

倒不是怀疑罗先生的人品,而是感慨一个精明无比的商人居然会有这样的笑。

笑过之后,险入沉思,想起跟他认识过程以及不多的几次交往。言语之中,他对现代企业的管理实是颇有造诣,说起事业,那份无与伦比的投入感。让我大受感染。

如果不是从罗颂嘴里听到,实在想不出罗先生御人之道竟达到了那般出神入化的地步。

跟罗颂在一起,我经常有意的问及罗先生及瑞辉的情况。

“域哥哥,你千万别被爹地的外表骗了,跟他打交道可千万要小心,他一发狠整起人来可厉害了。”罗颂心直口快,批驳起父亲来也毫不留面子。'':http://'

没有亲眼得见罗先生工作时如何。而只见到他对妻子的恩爱、对女儿的纵容。

但一个人能把两个妻子,甚至可以说是两个家庭都处理得如此游刃有余,不能不承认他的过人之处。

再次抬头看着这块巨大的牌子,前进的脚步再也动不了分毫。

我现在可以算是拥有了三家公司,也许马上就会有第四家,可我都是怎样管理的呢?

暗自苦笑一声,相比之下。根本不能叫做管理了。也许高考之后的那个暑期,最先搞的装机店,也就是'逸诚科贸'的前身,做的还算不错,后来嘛……

一直沾沾自喜甩手掌柜做的好,可事实上只所以能够顺利地有今天,就是因为交了一帮肯尽心尽力地好朋友,仅此而舒会来、黄克诚、杜云希、卞月茹、袁咏清,他们几个都兢兢业业的工作。也许只把我看作一个没有耐心的弟弟,纵容我做些没道理的事情。几个小公司能发展到今天,也全凭了他们的努力。

又是一声苦笑,有什么想法。跑去说一声。甚至只打个电话,至于如何实施根本不管。也就是别人干活。我从中捞好处了。这算什么?不劳而获的蠹虫?

仰头望去,小幅图片似乎越来越清晰。罗先生的脸在我眼前慢慢放大。

伸手拦车,径奔来路,回去再好好考虑周全。

回到公寓。曹伯正坐在客厅里拿着两本线装书翻看:“哎,臭小子。不是刚出去吗,怎么这就回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要好好陪老头聊聊?”

再见曹伯,更是心中有愧,这药也是他老人家最上心,而我似乎就在等着采摘成熟的果实。

“想起了点事,您老人家继续,我就不打扰了。”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走了里屋。

老爷子本是开玩笑的,看我一脸正经,疑惑的眼神目送我进屋并带上了门。

罗先生做事分场合,对工作和家人持截然不同的态度。而我呢,是里外不分,对爱人、对朋友、对合作伙伴,好像都是那种有点玩世不恭的态度,这对渴望成功的人来说是个硬伤。

想起中午跟曹宇他们两个讨诊的程序修改,只有了个粗浅的想法就打算跑到公司跟大家讲,真是太草率了。

公司不大,又在发展阶段,我这个名义上的领头人应该做的更多些,而不是听之任之。

打开电脑,跟曹宇、雨萍讨论的那些先一一记录下来。机械做这工作的过程中。我的脑子轰轰直响,隐隐又回到中洲,金蛇乱舞、电闪雷鸣的场景历历在目。

那是一种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气慨。在那一瞬间,感到自己仿佛与大自然融合在了一起。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十六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踏踏实实地做点什么,才不枉世间走一遭。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我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能想到的都认真地记下来,考虑着可能遗漏的地方。

打印出了满满地几张纸,我仔细读了几遍,确认都记清楚了,才松一口气,拨通了卞月茹的电话,干净利落地说道:“月茹姐吗,我是逸诚。请你明天上午把部门经理都召集起来,我要听听最近的工作情况,然后把发展计划跟大伙探讨一下。如果能联系到郑总,就请他也过来。”

从来没听我这样的口气在电话里跟她讲话。卞月茹似乎楞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也没问什么原因,直接答应。

做好决定。心中一片澄明。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开始考虑明天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清心吟'悄悄冒了出来,自发地在体内运行,生出的疲劳也一扫而光。

试着模仿闪电直通天地的威力,我下意识地冲不远处地杯子挥了挥手。

难得是我的错觉,那个杯子似乎动了一下。再一抬手,不动了。

不甘心地又想象刚才的场景。把那种意念再次灌输到手上,果然,杯子在桌上轻轻地晃了两下。

先天真气可以发出体外了!!!难道我终于突破柳何姨所讲的初级阶段了吗?兀自不信,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没有什么不同。

还想再深一步试验一下……

“老大,快出来,早回来了也不知道淮备晚饭。挺什么尸呢?”雨萍大声叫着,跟曹宇推门进来。

下课了,这次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我沉浸在意外的收获,难得不理雨萍的玩笑:“出去吃吧,老爷子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好好抬待,真是不好意思。”

吃饭的时间我也是规规矩矩,很少开玩笑。

“老大。你今天怎么了,中午不还挺好的吗?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雨萍的嘴总是闲不祝

我淡淡一笑:“没什么。”

只在曹伯似乎感到什么苗头。在一旁微微点头:“逸诚看起来真的长大了。”

这老爷子,有时还挺像个算命先生。

回到公寓,曹宇今天心情不错,见我一直话不多,一副深沉的样子,关心地摸摸我的脑袋:“域哥,你怎么了。不会生病了吧。”

我拨开他的手:“曹宇,你和雨萍再把咱们中午讨论的好好想一下,明天上午请个假,跟我到公司去。”

看这小两口儿一脸不解:“也没什么,明天跟公司把我们的计划交待一下。想好怎么配合我就行了。”

也不更多解释。回头对着曹伯:“老爷子。一起过去看看易雪茜吧。”

曹伯不多言。等我回房拿好东西,二人一起走了出来。

“曹伯,时间还早,咱们先在外面走走,我也好久没跟您老拉拉心里话了。”

曹伯等了半天也没见我开口:“是啊,孩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儿?”

我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是要做什么重大决定,心里觉得没把握?”

点点头:“是。”

“孩子,想好的事情就去做吧,是龙总要一飞冲天的。不要太计较得失,年轻就是资本,就算不成功还可以从头再来。”曹伯一脸的欣慰,根本不问我到底要做什么。

拉着他在一条石凳上坐下,“老爷子。想不到域逸诚朋友遍天下。真正懂我心思的,竟是你老人家啊1

曹伯嘿嘿一笑:“小样儿,你才认识几个人,还朋友遍天下。别忘了老头子是学过相术的。”

还真是雅俗共赏。什么都能来一口,真是个可爱的老头。

被他逗乐了:“老爷子,您知道我不信这个,识人还不就是靠着人老成精嘛。相面的都您这样。一只眼晴看人脸色,一只眼晴盯人口袋。”

“这孩子,还以为你转性子了呢。年轻人有大志向走好事,但难得的是能保有一颗赤子之心埃走非常路,做非常事都没什么,关键是信念不以丢。”曹伯此时方显“哲老头”的本色。他还走很担心我会错路,顺便把曹宇带坏了。

“曹伯,您放心吧,我不会做坏事的,最多打打‘擦边球’而巳,一定不会把人弄进去的。”我还是给老人信心和保证。

“这孩子。”老人慈祥地拍拍我的肩,“年轻人容易冲动,我只是顺便说一声。只要有度,就一切好办。这世上呀,最可怕的不是事,而是人埃”

观点与我不谋而合,我是在与人的交住中自己摸索出来,但他处在一个几乎与世无争的环境中。这些理论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老爷子,您说我以都是不走太懒散了些?”

“咱们一起加起来也没几天。我怎么会知道?”

曹伯这一说。我才感到唐突之处,几乎把他当成无所不知了,惭愧的一笑。

“你们要做的事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了。自己能认识到缺点就好,年轻人又有几个不这样?你比小宇好多了,替我照顾好他。想好的事儿。就去做吧。”

听了曹伯充满理性的一席话。我心里舒坦无比,能认识他这要的长辈,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曹伯拍拍我的肩:“走吧,去看看小易早点回去睡觉,我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昨晚让你折腾了那么久。今天我得早点休息。”

我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是夜,住在易雪茜租住的公寓,心里有事不理她的挑畔,也没怎么跟蒋婷婷逗趣,说了几句话就早早进房,继续整理明天的相关资料。

第二天一早,找出一件新衬衣换上,把带过来的藏青色西装也套在了外头。

易雪茜整天没事。基本起的很早。她除了上药。完全不再需要人,雇来的大妈几天前就离开了。

她随便穿着。正跟婷婷打扫房间卫生。

见我少有的在镜子前认真着装,忍不住又生事端:“今天太阳倒错时差,从西边出来了。某人起得这么早,还拾掇得如此风骚,要去见哪家的妹妹。还是赶时髦去会网友去?”

我反唇相讥:“有你什么事儿?管得还挺宽,是不是想把我也弄去住院?当心一点,可别给开除了才好。”

易雪茜显然不以此事为忤,反而洋洋得意:“姑娘高兴,怎么着了?我说一早起来就听到外头乌鸦叫春呢,敢情有人喜事上门了。”

挺好的心情被弄成一团糟。扫了一眼易雪茜臃肿睡袍下空荡荡的身板:“自己兄弟我也不瞒你,听说一个哥们找了女朋友。打算过去揍他一顿。那小子长得像旧社会,瘦得像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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