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湖-王妃窦芽菜+番外)-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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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用了。”
“体力够不够?洞房这事儿太磨人了。”
+_+
“够,管够,绝对够。”刘皝就差没拍胸脯保证自己精力有多旺盛了。
说说洞房这事儿吧,中华民族文明史距今已有五千多年了,人们把结婚仍然称为“入洞房”,尽管人类从洞|穴式居住过渡到今天的高楼大厦,但入洞房这一名词至今仍未改变。
貌似,从来没见过谁把“入洞房”改为“入楼房”吧。正题开始之前,不得不说说这“入洞房”一说的由来。
秦朝时,秦始皇大兴土木,建造阿房宫,并派大臣到民间强选天下美女。当时,有一位十分俊美而聪明的三姑娘,被强迫送进阿房宫。但勇敢倔强的三姑娘不甘心过那被奴役蹂躏的黑暗生活就逃出宫外,直奔华山。当时,秦始皇焚书坑儒,无辜地迫害读书人,读书人被迫逃命。有个叫沈博的书生当时也逃到了华山。 一天,姑娘和沈博相遇,俩人都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他俩各自倾吐了自己的不幸遭遇,逐渐的生了爱慕之情,插枝为香,对天盟誓,结成为患难夫妻。在上无片瓦,身在密林的情况下,他们便以巨石下的一个洞|穴为新居。夫妻俩情投意合,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虽然生活困苦,但感到生活甜蜜。
之所以要说说洞房由来的事儿,是因为要告诉大家,“洞房”那事儿是美丽的、充满诱惑和想象,不然亦不会有“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的诗句,人生最美的两件事,洞房排行第一,事业排第二。
但刘皝的洞房之路似乎是充满了坎坷、布满了荆棘,他好几次徘徊在窦芽菜的“洞”外,始终都无法进去,不是武器不好,而实在是……
唉,苦不堪言啊,但愿这一次,能一切都好。
“来了来了,窦芽菜来了。”七婶婶一声叫唤,似乎一个小二在酒楼里上菜一般,就差没跟一句“客官久等了。”
刘皝看过去,窦芽菜的衣服换成了红色的嫁衣,衣服有些大,但她自己改良了一番,用些绳子啊什么的扎了起来,看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头上戴着红盖头。
也许是那日那时的茅屋中的光线太暗了,当窦芽菜穿着红色嫁衣头戴红盖头慢慢走出来的时候,他恍然觉得她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带着些朦胧的味道。其实就在过了不久之后,当窦芽菜消失了好久再回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确确实实是不认得她了,那时她当真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人。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如果不是头上有朵大红花,这成亲的感觉,其实也不赖,刘皝颤抖地想道。
“好了,开始拜堂吧,不要误了吉时。”七婶婶说道。
“一拜天地——”六伯伯扯着嗓子,嘹亮地声音几乎要冲破这破旧的小茅屋了。
二人对着天地的方向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二人又对着窦芽菜她妈的灵位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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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转过身,面对面拜上了。
最后一句——
“送入洞房——哦,不用送了,洞房就是这间房。”
拜完了该拜的,七婶婶将六伯伯拉到一边,将窦芽菜塞了进去,临走之前还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记住我跟你说的窍门。”将门一关,独留二人在屋内,而后,走了出去,那壮阳的韭菜,归根结底是六伯伯自己吃了。
房中独留二人,窦芽菜坐在床沿,她突然意识到现在真的是成了一次亲了,上一回全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而她觉得大叔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便也没有拒绝,这一次呢,可以拒绝的是吗?为什么她依然有种勇往直前,甘之如饴的感觉呢。
突然感到一股压力的靠近,是大叔向她走近了。
“窦芽菜?”
“啊?”
“我掀盖头了。”
+_+
“掀吧……”这是哪门子的新郎官,掀盖头之前还郑重其事地通知了一遍,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那点小娇羞的感觉不都没了么?真讨厌。
窦芽菜仿佛听到刘皝的喉咙里发出一个吞咽口水的声音。
只觉得红盖头缓缓地从头上滑落,她一抬头,便看到了刘皝俊朗的脸孔,他真的很帅很帅,她敢说在现在刘皝绝对是中国第一大帅锅,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手掌他的胸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她干煸豆芽菜何德何能,竟能与这样极品中的极品成亲。
而看到他戴在头上那一朵大红花的时候,她忍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快赶上杨二车娜姆了。
“好笑么?”
“嗯。”窦芽菜郑重地点头称是。
“你的也不错,大绿花。”他伸手替她取下那朵大绿花,而后坐在她的旁边,低下头去,“帮我取下来。”
“不取。”
“我帮你取了你不帮我取?”一不小心便上了她的当。
“再戴一会,我觉得好看。”窦芽菜伸出手,将那花戴歪了一点,更具时尚感了。
“好吧……”刘皝屈从了。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两人沉默了,窦芽菜的手绞着嫁衣的边边,因为刚才被大叔的美色迷惑了一下,七婶婶交代她的事儿,她现在已经不记得了,而刘皝抬头看着床幔顶端。
“喝交杯酒吧。”突然想起七婶婶交代的,要先喝点酒,窦芽菜提议。
“哦。”
两人各拿一杯酒,手臂缠绕在一起,开始喝酒,两人的脸忽然靠近,她的芳香和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在这一刻显得有些火热而充满诱惑。
一杯酒饮尽,松了手,两人又互相看了一眼,放下酒杯,再互相看了一眼。
“咳……窦芽菜……据古代史籍记载,某朝皇帝十四岁就生子了,皇后那年十二岁。”
“在我们那,孩子们都恋爱的很早,据说小学生也有生孩子的。”
“你今年十二岁了吧?”
“呃,嗯。法律上来说,不管是否自愿,就算强…奸;从生理上来说,可以,但是伤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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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芽菜……”刘皝转过身,握住了窦芽菜紧张的手,开口便沙哑了,“我……”
“大叔,不如咱们洞房吧。”窦芽菜突然说道。
“……确定?”刘皝身子一震,某些地方立即有了火一般的反应。
吞口水。
“确定!……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刘皝刚伸到窦芽菜颈边扣子处又缩了回来。
“不过,可以试一试,来吧。”这后面的来吧二字只是她表决心的语气词,但停在刘皝的耳朵里却成了一种邀约。
“闭上眼睛,乖……”
窦芽菜乌溜溜的很眼睛会让他有犯罪的感觉,她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刘皝颤抖着双手解开了她红嫁衣上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嫁衣退去,只剩下火红的小肚兜,围住她的身子。
刘皝双手握住她的肩,嘴唇靠近她的,颤抖着吻上了她那柔嫩的小嘴唇。
究竟,他们洞房成功了没有?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六王爷的漫漫洞房路
六王爷的漫漫洞房路(2138字)
洞房,是多么暧昧又富有情致便引人浮想联翩的词语。
刘皝按住窦芽菜的肩膀,两人缓缓倒了下去,他纯爷们的气息将窦芽菜包围住了,窦芽菜也不由自主的将小手摸索着放到了他的背上,帐内的温度突然间急剧上升。
“大……大……大……”就在刘皝咬着她的唇她突然心慌意乱地开口唤他的时候,他趁机将舌伸入她的口中,虽然两个人的动作都很青涩,但是凭着与生俱来的本能,刘皝显然很快便掌握了关于洞房的要领,他深邃的眸子饱含情欲,嘴唇从她的唇来到她的脖子处,在她的颈窝处流连,窦芽菜不禁轻笑出声:
“哈哈,好痒啊,好痒……”
刘皝的嘴没有停住工作,就像饿极了的人突然间咬到一块肉,再也不愿松开了,之伸出手掌将她的嘴捂住了,让她笑不出来。
噢,这个动作太粗鲁。
刘皝突然觉得身下的人就像一颗新鲜的豆芽,干干净净、水水灵灵的,让他流连忘返,儿她偶尔的娇羞和呻吟让他的欲望更如火星般四溅。
他的侵略更深,手慢慢向下,抓住了她的脚踝,细细地摩挲着。
窦芽菜再也笑不出来了,她开始紧张地抓住他身上的衣服,因为她发觉她体验到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而这感觉是刘皝在她身上这里弄弄那里摸摸的时候引起的,尤其是他把她的衣服全部退去,嘴唇慢慢来到她的胸前时,她浑身都颤抖了,有害怕好像又有一丝期待。
“熟了吗?”她问。
“还可以。”他答。
“大吗?”她问。
“一般。”他口齿不清地回答,虽然评价是一般,但他还是像只辛勤的小蜜蜂在柑橘地里采蜜,创造劳动的价值。
“形状呢?”
“姣好。”
……
事实上,是这样的,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迷恋大胸部,据调查,这个世界上只有三分之一的男人喜欢大胸部,有的男性认为女性的胸部越大越好,但大部分的男人更在乎的是Ru房的形状,以及是否和自己的身体曲线相匹配,一个瘦弱的女人却有一堆硕大的Ru房,那是件恐怖的事情。想象一下吧,一根细豆芽身上挂两个大苹果会是什么后果,那豆芽都要折了。
窦芽菜很幸运,刘皝大叔就是那三分之二男人里面的男人。
过了很久,他的唇离开了,给两人一些距离。
“窦芽菜,真的洞房了……”他咽哑的声音最后一次确认,但是没等她点头,他的手便抚上来了她的大腿,便以指尖轻轻摩挲,激起她困惑的呻吟,却让他的动作更加撩人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吻着,从这里到那里,从那里到这里,从这里又到那里……来来去去去去来来,直到——
她开始挣扎……
“大叔,不洞了,不洞了。”她中场喊停,但她太天真了,这男人到了这里了有如上了高速车道,只能前进不能停,更不能后退。
“洞……”他按住她挣扎的手,像阿三一样,他没有听到“大叔、不、了”等字眼,他只听到一个“洞”字,于是大手终于到了幽深的洞口,颤抖地试探般的采撷,引来她的叫声。
听到她的声音,他的血脉突然间全部扩充将。
“帮我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我不会……”窦芽菜伸手鼓捣了半日,说道。
算了,自己来,终于,两人坦诚相见了,两具躯体的相见是经历了多么漫长的路程啊,刘皝大叔这条满满洞房路算是走到了。
他有些颤抖,她也同样在颤抖,这对于两人都是陌生的事。
“如果那个会怀孕吗?”
“大概会。”
“孩子生出来,谁带?”
“生出来再说……”
就在他的身体蓄势待发的时候,洞房的门却砰的打开了,他急忙一转身将窦芽菜护在身下,想要扯被子盖住两人却发现者床上居然没有被子!无奈之间,扯过自己的袍子,将两人勉强包住,但依然春色无边。
“窦芽菜,外边有个人说急着找他。”进来的是七婶婶,像是没看见两人此刻的狼狈样似的急冲冲闯了进来。
“谁?”
“他说什么‘属下赵南’。“
“七婶婶,您先出去,我们……穿一下衣服。”
七婶婶看了两人一眼,看着刘皝面红耳赤的样子,心中大约猜到,这洞房怕是又泡了汤了。
两人穿好衣服,窦芽菜替刘皝将大红花取了下来,房中的气氛有些凝重。
“……”
再这么下去,真要不举了,不管,刘皝重新将窦芽菜按倒在床上,不甘心行到洞口又被拉了回来。
“好啦好啦,大叔,赵南能找到这里来,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洞房的事情回宫再说啦。”窦芽菜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刘皝的妈。
刘皝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极其愤懑地起了床。
“最好有攸关性命的事,否则一定取赵南项上人头!”
窦芽菜将衣服穿好,整理了仪容。
“窦芽菜,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人,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人,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就在两人要跨出房间的时候,刘皝拉住了她的手,坚定霸道的说道,“知道了吗?”这一问又是温柔无边。
“嗯。”她点了点头。
“记住了吗?”
“记住了。”
“走吧,我们回宫。” 他们不知道的是,皇宫、后宫、皇位就像一个血盆大口在朝他们张开着。
走出房间,赵南正背着手站在床边,见到刘皝,便跪下:
“六爷,出事了。”
“何事?”
“皇上……病重。”
“什么?”刘皝和窦芽菜二人同时发出不敢相信的疑问。
“八爷的伤势现在都无人去想了,大家都等在皇上的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