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骨销魂(原名轮回)-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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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空茫着双眼望着床幔,心里重复着一念头:纵有再大的委屈,忍过这一时,就是天蓝地阔了。颜甄,我便可追随而去寻你了。她留恋地看着房中的一切,都是颜甄在时所用之物,每一处、每一寸都有它的故事,化蝶成双漫天舞,撒花看尽春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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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斐见素素不答,只想她是当羞,魅惑一笑,把她抱转身来,背对着自己。他分开她的双臀与花瓣,欲望顶着|穴口,抱起让她坐下。于素素是强迫挤进,硕大的坚挺,让她条件反射般地收紧。于颜斐是被吞吸,暖湿的|穴壁紧紧包缠着欲望,让他舒服异常,不由叹了口气,握着素素的腰身上下律动起来。
素素上下晃荡着看着房内之物,似乎也都随她一上一下地动起来。身下虽是汩汩不住溢流清液,把颜斐的绒发与自己的芳草皆打湿,粘成一束一团,而她却并不感愉悦,如木偶一般随人摆弄。原是一切由心生,心喜亦喜,心悲亦悲。
颜斐动得兴奋起来,见素素沉静着半丝声响也没,拍了下她粉臀道:“还不求饶,看样子,还挺耐得住。”说罢,抱起她抽离分身出来,让她跪爬在软塌边上,自己下了地,握住她腰胯骨从后进入。
这样的姿势进入,原始且兽性!素素跪在软塌上,双手五指关节皆已泛青,死死地爪抓着垫子。颜斐,你狠!临死前也要如此羞辱我!只是在颜斐没毒发之前,她都不能发作,只得咬唇死忍着。
因为进入得更加深入,颜斐每顶一下,便不由轻抽口气。啪啪的拍打声,汩汩的流水声充斥在房内,混奏成淫糜的曲韵。
素素承受着,颜斐的欲望如烧烫的硬铁棒,滚热着直往里捅。颜斐每深深地顶一下,素素的小腹就像痉挛般抽疼一下。长发垂于脸庞两侧,在他一进一退间摇成水浪波纹。
颜斐又是用力一挺,“没想到你小人儿的,能耐倒挺大。”
素素随之往前一摇,疼的蹙眉滴下泪来。这样的折磨还得忍受多久……毒发吧,消散吧,再见便是烟花漫天。颜斐,整一后宫都没能满足你吗,来我这发泄兽欲!素素的身下像是已焚成灰烬,没了感觉。他的每一次深抵,就像用粗大的木桩,重重地撞在古钟上,发出宏厚的回响。
慢慢颜斐脸色潮红,他伏到素素背上,环抱着她,摊直了掌心贴着俏立的花蕾慢旋。颜斐亲了亲素素颈椎骨,叹谓道:“你这小人儿折磨朕啊……再让朕温存会,便都给你,都给了你……”颜斐释放出来,却仍不把欲望退出来。他抱着素素贴在自己身上,上了软塌,侧身拥她而卧,倦声道:“陪朕睡会,晚膳时再作打理吧。”
素素不语,左右也再没多长时候了,随他而为。颜斐才合上眼,却感觉一阵恶心隐隐而来,慢慢地清晰泛起,胃里也跟着抽痛。他撑起身来盘腿运气调息,却还是止不住,张嘴呕吐。素素冷眼看着,爬起来自己穿衣系带,然后整齐地坐在一旁,抱膝相看。颜斐见调理不过来,已知是素素做的手脚,但何毒却不清楚。此刻解毒保命方为上策,他转头对门外福佑大喝道:“速传李荣过来!不得惊动任何人!”颜斐看一眼素素,朦胧烟雨的美丽,淡笑在旁,他缓缓闭上眼,倒卧于塌上。
三五:何去何从
素素只记着了结了颜斐,便去寻颜甄。她在地上掂上方帕,拿出一把相思子撒于上,搬起椅子重重地砸碎,然后把方帕上相思子的粉末倒到杯里融化。她执杯举高对颜斐一笑,又放下看在杯里道:“等你走了,我便可安心去找颜甄了。”
李荣烽火赶来,和福佑一起进了门,福佑吓得双脚一软便跪在颜斐身前。李荣把脉、试针,又查了下颜斐所吐的污秽之物,才知是中了铃兰花的毒,幸好量少。他对福佑道:“皇上只是昏迷了过去,若是解毒及时,还可挽救。”
素素坐在椅上,恬静笑着,拿起杯子慢悠悠地晃着,心里道:铃兰是剧毒,他都摊死在那了,看你还能怎么解!
福佑斜看了眼素素站起来,“李院主要我做什么,我立刻去,只要能救得了皇上。”李荣让福佑去煎绿豆、金银花、甘草水,又给颜斐灌了黑乎乎的东西。但见颜斐缓缓醒来,艰难地趴在塌上大吐。李荣给颜斐拍着背道:“皇上能吐便尽数吐出来。”福佑很快拿了那绿豆金银花甘草水来,给颜斐喂服完。他见皇上已转清醒,精神微倦,便愤道:“皇上,是何人所为,竟敢谋害天子。”他斜瞄了眼素素,“此人绝不可留,论罪当诛!速请皇上定断,不可姑奸养息!”李荣跪下道:“公公还是先让皇上休息,毒素刚清,还得调养。”
颜斐看了看立在一旁的素素,对福佑和李荣誉吩咐道:“今日之事,谁也不可泄露半分,如有违,杀无赦!”福佑已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只是心里大有不甘,抬头欲言又止,看着皇上的神情,最后还是低头遵了皇命。颜斐又道:“先帮朕穿衣,此污秽之物也一并清理了。”
素素立在那,看着颜斐,心已哀死下来,再次失败了,可也是再没机会了。颜斐分毫不损,自己反却失了贞洁,到了奈何桥,也没脸面见颜甄,要当孤魂怨鬼吗。素素拿起杯子晃着,绵绵摇曳着她对颜甄的相思。若是我秦素素成了游魂野鬼,绝不会放过你,颜斐!
素素举杯正要喝下那水去。颜斐拿过李荣还放在旁的银针,侧着手腕飞出。银针撞在瓷杯上,又掉落青砖地上,叮的一声清响。素素顿了顿,看了眼银针,正欲再举手,瓷杯却在银针击中处散开四五条裂纹,然后杯碎落地,水撒了一手。
颜斐坐起来,福佑立刻给颜斐垫了垫子靠在墙上。颜斐淡淡道:“李荣,你先退下去。福佑,你现在就去遣人,把素妃宫里的的琉璃房拆了,把院里的树都挖了,连成一片,造个荷池吧。”颜斐转头看去,透过窗纸,阳光很浓。他又道:“现在就去办吧,素妃还是最喜欢荷莲的。”待福佑和李荣都出去,颜斐对素素道:“若是夏天,这么大的太阳,就算没有荷莲,能看到一大片绿油油的荷叶,也是件舒服的事。”
素素甩了甩手上的水,自古成王败寇。她扯起一侧嘴角哼笑了一声道:“怎么?觉得直接让我死了,不解恨,要来个十大酷刑轮番折磨我?”
颜斐笑了笑,不见凌厉与邪魅,温温淡淡如泉清澈,开口便改了自称:“我没想到,宠着顺着,也能变成成瘾的坏习惯。你心里想的,我都很清楚,很明白。我原以为是不在意的。你奉承我,我便陪你玩,鱼水之欢,各取所需。你要杀我,我也自认有此能力自保,不在话下。你要随十二弟而去,我自当不拦。只是啊……”颜斐看着素素,摇头一笑,“朕低估了你,高估了自己。”
素素道:“既然你什么都猜到,怎么还能着了我的道?”
颜斐笑,“所以说坏习惯当改。”
素素又道:“既是说不拦我,何又把我杯子打破?”
颜斐定定地看着素素,淡淡展笑,丹凤眼眼角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我舍不得。”
素素沉默,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吗?
颜斐看着素素,静静重复道:“我是真的舍不得。”
素素大笑起来,笑得喘不过气,笑得肚子疼眼睛酸,“精辟呀!这是我所听到的最大最大的笑话,笑死我了,呵呵,呵呵呵呵。”
颜斐摸着软垫,“我刚说的那些话,我连我自己也惊讶。若放以前,定也和你一般大笑着嘲蔑。但刚才,我却宁损三分功力,也要打碎你手中的瓷杯,我才不得不相信,那么怪的想法原来是真的。可笑啊,我颜斐竟也会陷于情事,还是视我为仇人之人!哈哈,哈哈哈哈。”
素素蹲到地上,笑得眼泪落下来,伸手去擦,却是越流越多,“我今生是债恨相还无了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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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斐闭眼盘腿调息,一会便恢复不少精神,再睁开眼时,像已回复往日凌厉而邪魅的神采。他微微勾唇一笑,“素素往后继续居住此宫吧,朕让青艾也过来,与云依一道伺候你。”颜斐下塌走到素素面前,挑起她一束细发,感受它在指间慢慢滑落的细腻与柔滑,笑道:“若你人如青丝一般温顺,你说该多好。”他贴近素素,俯身以额相抵,“十二弟以前有没告诉你,朕很固执?一旦朕认定的东西,便一定要得到。”他直起身来,一手揽着素素的腰,一手温柔地抚着她脸颊,“别怕,朕也可以很温柔。总有一天,朕会得到你的心的。”
泪痕还未风干,挂在素素的脸上,她扯起嘴角笑开来,样子让人心疼。她笑着看了会颜斐才道:“痴人说梦话!”
颜斐用指骨给素素拭干泪痕,“别哭了,朕让云依进来给你更衣。今晚朕办个家宴,让三哥和颜菱他们都来。你多出去走走,把自己一人闷在宫里,很容易憋出病来的。”
云依进来给素素更衣,颜斐就坐在椅上,笑颜相望。换好衣裳,云依小心翼翼问道:“素妃,盘发髻吗?”素素不答,如木偶一般坐在椅上,定定地看着铜镜。办家宴,是时候宣布让她成他的妃子了吗,是时候外扬她一女伺二夫了吗?如宁贵妃所说,她真的没有礼仪廉耻了,真的一女伺二夫了。要忍辱负重吗?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遍又一遍问自己:要吗?还能再有机会吗?
颜斐踱步走过来,挑了串东海明珠给云依,“素妃不爱盘发,便散着吧。带上这串做发饰,要不寡了点。”
颜斐走在前,素素跟在后,一块踏入玉华殿。所有人都离席准备给颜斐行礼,素素硬是站着不跪,云依一把就把素素扯得跪下来,在旁悄声道:“素妃不可使性子,这样难为皇上,于己也是无益。”
颜斐含笑让众人都平身,“不过设个小家宴,一家人聚聚,也不必太有君臣之分,碍了咱兄弟姐妹间的情谊。”
行过礼,素素看了眼云依,见她垂首立于一侧,若不是刚才亲身所历,定不会想到云依也会武,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她嘲讽一笑,也对,监视自己的人,怎么可以如弱柳随风摆呢。
落座后,颜菱第一个开口:“我都好久没见嫂嫂了,嫂嫂还是一如以前漂亮。”然后又对颜斐撒娇道:“六哥以后要常办家宴,要不多让戏班子进宫里唱戏,把嫂嫂拉出来,要不嫂嫂一人闷在宫里想十二哥”颜菱突然捂嘴,低着头悄悄往上左看右看。玉华殿内霎时鸦雀无声。颜衢看了下素素,又转看坐首席上的颜斐,正要举杯说几句化解下尴尬,便听到颜斐道:“嗯,菱菱说得是。弟妹就是一直把自己闷在宫里,没病也想出病来。你得空多去看看你嫂嫂。”
颜菱赶紧应话:“哦,菱菱得空就去嫂嫂那琉璃房里赏花。”
颜斐道:“六哥把你嫂嫂那的琉璃房和院子拆了,建个荷塘。”他看着素素道:“六哥知道,弟妹还是喜欢荷莲的。”
素素惊,颜斐竟然还是以她为颜甄妃子的身份称呼她,称她弟妹!素素很快又平静下来,以前就是太容易表露情绪,才让颜斐看穿。随他去吧,现在什么都不到自己掌握,谈何要求,有何资本。他爱叫什么便叫什么,既然他还称她为弟妹,那便是最好。日后若是再要寻机会,定要把自己抽离出来,才好应对。越是急,越是易败;情愈深,谋愈浅白。
颜衢看素素,见她眼睑低垂,用食指一圈圈磨着杯缘,脸色平静。但这样却反更让颜衢担心,他举杯把酒饮尽。颜衢知道素素的琉璃房内有好几种花都是带毒的,相思子也是带剧毒的,别人可能没留意,但颜斐绝不会不知。以往都留着,是他自信能自处;今日都拆了,却是何故?素素下手了?失败了?但颜斐怎还把素素留着,素素也是这种波澜不兴的表情?颜衢想不得其解,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素素看了一圈众人,独自举杯浅啄,心里却突然想到了屈原的话: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三六:初交锋芒
家宴后两日,颜斐拿了一把桂花到素素宫里,柔柔笑道:“桂花虽不艳,但胜在清香。朕特意折了好一把过来给你。”
素素正在看书,听到颜斐的声音,曲着腿往里一盘,便转身面墙继续看书。
颜斐把花交给云依让她拿瓶插去,他走到素素身后,悄悄地坐上软塌,从后圈住她的腰。
素素吓了一跳,手握书卷拍在颜斐手上。
那力度对颜斐来说,既不痛又不痒的。他凑近素素的肩窝,用脸侧蹭着她的鬓发和耳廓,“这两日,素素可有想朕?”
素素移了移脖子,颜斐却又再帖上来,问道:“素素难道不想朕么?”
素素见左右躲避不过,索性把书扔到一角,闭眼倒在颜斐怀里,两脚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