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人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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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悲哀的表情。
第一部
第六十七节 … 三人行(上)
回包厢的一路上,白爷默不作声的抽着烟,而我的头脑里,完全被季周两家的事情给搞糊涂了——听白爷的口气,两家人难道以前还是亲戚,不对啊,季常上下的媳妇没一个姓周,至于周然的母亲,更不姓季啊。
“江湖已经不是原来的江湖……啧,这不是电影里的台词吗。”
白爷这句话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我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小子。”
“嗯。”
“今天过后,你我不再是师徒了。”
“白爷!”
“别怕,不是白爷不要你,只是你应该去跟着未玄那老小子去学打拳了。”
“白爷……”看着白爷未曾佝偻的背,我无言以对。
“荷丫头……今年不回来过年了。”
“……”
“小子,喜欢丫头不?”
“……”
“没事,白爷只是问问,人各有志,白爷不强求啊……”一只大手按在我的头顶,白爷有些唏嘘的声音让我很不是滋味,如果不是拥有上辈子的记忆,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做出回答,白荷懂我,也明白我的心思,这些年,她待我……有生以来,除了母亲,就再也没有一个女孩子能够做到这般……即便是望,也不可能。
但是我有记忆,我有无法忘记的过去,曾经有一个女孩说她能够做的更好,更是她让我记得,我并不是一个人在这世上奔走……哪怕,她已经不再是我所认识的她,我还是一厢情愿的想为她做一些什么。
“白爷……对不起。”恍惚之间,我抓住了头顶的手。
“别说这个,白爷真的只是问问。”
“给脸不要脸,想必就是对现在的我最好的注解吧。”
“傻孩子,白爷什么时候这么想过。”
“白爷,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一定做您的孙女婿。”
“……呵。”拍了拍我的头,白爷笑了:“张爷还真没说错,你这孩子,真是懂事的吓人。”
懂事吗……我在心头无奈的苦笑,张爷什么都知道,也许他连**后的选择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似乎并没有将它公开化的想法……这大概就是真正的先知者与路边算命摊的差别吧。
回到自己的包厢,胡乱的吃了几口,我们就在白爷的提意下开路。
撒衮喝的大醉,被白爷先送回家,我们这些小的被文姐用车一家一家的送,直到最后的我站在白家门口。
“明天见。”
“明天见。”
坐在车上的文幼晴即使是车开出去老远,还是对着我是一个劲的挥手。我也挥手,直至再也看不到车的踪影……。
一个星期之后。
“我说陆少爷文小姐,你俩这也太扯淡了吧?”
跟我走在路上的周然拿着我与文幼晴刚刚发放的考试成绩单,上面写着清一色的红一百。
“你小子也不差,这次我跟陆仁医可没少给你塞纸条。”
“哪是自然,要不是两位义士,这次我爸可得把我屁股给打开了花。”
周然一张脸笑的如同绽放的肉花,这一次这小子的所有科目都在70分左右,成绩好的让老师对着我们这两位直皱眉头,但是想了想,她老人家还是没发做,毕竟我这纸条全班都有份,就连语文学习委员也在数学考试上受用不少。
“对了,我说陆少,你真想去看看尉行文。”
“是啊,老同学了,听说他这次被开除了……也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办。”
尉行文不知道是得罪了谁,放了学被人堵在巷子里吃了一顿砍不说,听说这一次连脚筋也没放过,高材生在外打架是见义勇为,学校自然可以睁眼闭眼就过去了。可是如果是差生在外面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那么学校自然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开除害群之马。
而且这一次的跟斗是栽的够大,跟我伤在同一天,所有人都认为是季家由其是季昕下的毒手,结果季昕死活不跟承认是他干的,在这事上,我觉得季昕在中午的时候就差一点进了停尸间,也没时间在半夜三更找人把尉行文给堵在巷子里。
不过话说回来,尉行文这次被砍,T市道上已经人人自危,因为T市的圈子里一向都有做事要留三分余地的说法,而说这句话的,不是白爷也不是文爷,竟然是一向平平常常的张爷。
我一向不知道张梦平张爷是不是也混过江湖,我只知道这句话的含金量一定够足——T市这些年也有伤人的案子,但是挑脚筋的也就尉行文这一件,脑子就是再笨,也知道踩过线的后果有多严重,要不然光是季周两家,早就血流成河,哪儿还会像这般打的近乎儿戏。
“尉行文,是不是那个高高瘦瘦的家伙吧。”文幼晴只是大概知道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不过尉行文她也只见过一面而已。
“对,对方这次也真***不够江湖,尉行文最近一年来也没跟别人结仇,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会被砍。”
“会不会是砍错人了。”
我的脑海里突然的想到这个念头,以前也听说过被砍错的冤事,该不会尉行文也吃这亏吧?
“不可能,对方指名道姓过了,T市这么大,可是姓尉名行文,住七里铺上中学的也就他这么一个活宝。”
“行了,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去看看?”
周然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了看发言的文幼晴,然后又看了看我。
“没事,文幼晴今天跟我一起回家。”
我无所谓的伸手打了个招呼,结果在车道上的出租车楞是没接受我的召唤,看着这个刚刚出现在T市街头的怪物消失在十字路口的对面,周然笑的都站不直了。
“啐,这是赤裸裸的年龄歧视!”
我这一句话,把文幼晴憋在嘴里的笑给勾了出来。
笑完了,周然一伸手,立马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到了我们三个孩子的跟前。
“周公子,去哪儿。”
车窗摇下,一个中年男子笑着问道。
“去城南老城区,七里巷。”
周然拍了拍车门,T市出租车公司……啧啧,这不是城北余氏出租车公司的前名吗?城南周家,城北余家,T市两个道上的大家族都开始洗白了,站在局外人的立场上,我不得不佩服两家当家人的眼光。当道上的其他人都在刀口上打滚的时候,他们已经用合法或不怎么合法但却不犯法的办法来赚大钱了。
这个时代,只有脑子动的快的人,才能够赚到大钱。
“不是医院吗?”
上了车,坐前面的文幼晴对着周然一脸的疑问。
“这小子正在我们开的酒吧里休养。”
“他没有家吗?”
“……尉行文从小就是跟我们这些铁哥们玩大的,我也不瞒你们,他小的时候就没了父母,命不好也就算了,结果还有一大票没屁眼的亲戚,占了他父母的遗产,我爸哪时候看他太惨了,所以收了他做义子,我有一碗饭,就饿不着他。”
文幼晴:“怎么会这样!?他的爷爷难道就不管这种事情吗?!”
周然:“九小姐,不是每个家庭都有你这样的环境,你知道吗,钱这狗东西,在有些人的眼里比爹妈兄弟还亲!”
“是啊,我们的环境是特殊的,有负责的长辈,有通情达理的叔父舅母……。”我靠在车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为了钱,有多少人能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上辈子只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少曼,却被人讥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古今有之……但是,我会是那种人吗,我会为了钱去娶一个不喜欢的女孩子吗……真***滚操。
“说起来,尉行文也算是有钱人家的后人,只是……哎,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你们可不要介意。”
“说吧,我们又不是不认识。”
“穷人家的孩子容易早熟这话没错,但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一样,像我们还在想这考试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的时候,穷人家的好孩子早就在计算明天要去菜场多捡一些烂菜叶,而有钱人家的好孩子,则是在计算自己卖给哪家的少爷或小姐,才能享尽荣华。”
对啊……穷人与有钱人的孩子,哪是平凡之辈,见过富贵识过贫贱,背过五分一趟的矿石青砖,做过八千一次的面膜护理,要说不懂世事,也只有中产之家的孩子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久而久之就会眼高过顶,自以为是……却从没有想过,自己其实在其他两种的精英孩子的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第一部
第六十八节 … 三人行(下)
“……说的是呢。”
文幼晴低下了头,周然一看情况不对,就立即对着我打眼色。
“其实这就是宿命,我们每一个人都要面对自己的命运,不过,如果想反抗也不是不可能。”
我笑了,幼晴一定是想到了她的姐姐。文幼思过了今年也老大不小了,想必为了她当初的那句话,她的婚事文家上下应该是想破头了吧?
“可是……。”
“想要把握自己的命运,就要让自己变的强大起来。”
“变的强大……好像你的小说里也这么说啊。”
周然一笑,文幼晴也是一笑,我推了推鼻梁,以前带眼镜的小动作还是在不经意间保留了下来。
我说的是实话,无论是国家还是个人,想要把握自己的命运,只有强大的让人无法心生贪念,要不然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就是落魄者最好的例子。
说到这位,我就不得不承认,其实布尔什维克主义应该算是一种理想主义,要让它有所发挥的时代必然需要国家中的人民与执政者同样拥有高度的自觉与自律,而这样的时代,哪怕是帝制主义也能拥有令人吃惊的发展动力。
但是,在这个智商没有下限的时代,有很多合理的事情变的不合理,有很多好的东西变的不好,以至于有些人还要把强权与民主捧到天上去,斯洛博丹阁下是布尔什维克了一些,就因为一场没有胜算的民族战争而获罪,并最终因为无法保外就医而悲惨的病死在海牙法庭那据说是星级条件的监狱里。我一直以为他会被民主的施以电椅或是注射,但是我想到了结果没想到过程,而这一过程,就如同在高喊人权高于主权的民主人仕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陆少说的没错啊。”
“别听他的,他最近一定是看多了龙与地下城系列的小说。”
“说到这个,你们两个最近有没有写新的小说啊,比如说六人行第四部。”
“不告诉你。”
在这事上我跟文幼晴异口同声的说道,同时还不约而同的赏了周然两对卫生眼。
“你们两个……还真像一对小夫妻呢。”
周然自顾自的说完,便靠在车窗上哼起歌来,他不知道这句话给我带来怎么样的感受,但是我看到了文幼晴脸上的潮红色,有着一对漂亮眼瞳的主人一脸的羞涩。
“周然,你可别乱说。”
“啧,陆少,你不信去问问班里的同学,他们都说你跟幼晴比跟望相配。”
“真的。”一直听着的文幼晴眨着她的眼睛盯着周然问道,周然当然不会说不是,还拿什么天作之合来做比较,于是搞的我与文幼晴是面红耳赤。
“你们学习好,都会写小说,又乐于帮助大家,考试的时候更是福泽同学,所以大家都觉得你们很相配。”周然看着我说道:“说实话,季家那小子配不上文小九,能配上她的只有你啊,陆少。”
“那是大人决定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多说了。”我淡淡的说道。
“……医说的对。”文幼晴笑的似乎有些苦涩。
“你们两个啊……莫要白了头,才学会珍惜。”周然学着沧桑的口吻说道,这猪哥还装出一付此情可待成追忆的样子,自然引来我跟文幼晴的一片喊打声。
一路吵闹着到了七里巷,下了车,司机楞是不收我的钱。
“不收钱怎么行,你出来开车也是辛苦活。”
“我这余家下人,怎么敢收陆三少的钱。”
面对我的执着,司机是苦心婆口的想让我把拉住车窗的手松开。
“怎么不能收我的钱了?”
“您是白爷的高徒,又跟是张爷的外孙,梦平爷更是称你小兄弟,我们这些兄弟受过三位爷的大恩,那能做哪忘本之事。”
“没听过大恩不言谢吗?收好钱。”
这种破事发生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儿飘呢,将钱丢进车窗,我快步走向正在酒吧门口等着的二位。
“啧啧,我就知道余家开出租车的肯定不会收你的钱。”
看着出租车开走,周然做为东家,理所当然的为我跟文幼晴推开酒吧的门。
“行文!看看是谁来了。”
酒吧的装潢很简朴,一看就是哪种比较正统的晚间酒吧。
尉行文正坐在轮椅上打着SFC,听到声音一抬头,立即惊喜的想站起来。
“陆仁医,你跟九姐姐怎么来了。”
“啐!行文,你这家伙讨打!”文幼晴的拳头都已经举起来了,但是很快又放了下去。
尉行文咧嘴一笑:“你们来看我,我很感动了。”
“感动什么。”
“要认亲戚的话以后再说,我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