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人生-第1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开始,许多人对于一个孩子提出的理论并不看在眼里甚至是有些嘲笑,但是当有一个美国物理家专家以这个理论为基础制造出高达200K的超导体时,全球的物理专家们在惊讶之余拜倒在了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孩子的跟前……就差合唱征服了。
同时,现在根据物理学界的说法是这个理论得到诺贝尔奖应该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
“表哥,你今天怎么穿成这身啊。”
钻出车,我跟郑墨函站到路旁的土坡上,看着这一身的警服我笑着问道。
“今天本来是一早就要去警校报道的,但是莫老爷子走了,我们这些做小辈的都陪着长辈来送他老人家,我觉得一会儿回去换衣服麻烦,干脆就直接穿过来了。”
“你倒是挺懒的。”
“嗨,有你小子这么说话的吗。”
“别……对了,表哥,莱姐呢,今天来了吗。”
“……来了。”提到张亚莱,郑墨函的脸色有些难堪。
“在哪儿呢。”我看了看四周,车队太长好车太多,而且我也忘了现在的张醒星张大公子用的会是什么车……脑子再好记,也记不住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你看,不就是在土坡哪儿站着吗。”郑墨函指着土坡的另一头。
顺着他的手指,我看到了始与亚莱,看到两人有说没笑的样子,我转过脑袋看着自己脸色衰败的表哥。
“你是不是觉得表哥我挺傻的,对不。”看到我的笑容,郑墨函咬着牙说道。
“哪儿的话,初恋不是人生最美好的事儿吗。”我拍了拍表哥郑墨函的肩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糖:“来一根,绝对不含尼古丁。”
郑墨函拿过一支之后咬着它蹲了下来,我也有样学样的蹲了下来。
“小医,你说……始喜欢的到底是亚莱还是亚逢。”
“这个……我怎么知道。”
“比起始,我入不了张亚莱的法眼啊。”
“表哥,别泄气啊。”
“你的书说里,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子,那怕她不喜欢你,只要能够默默的爱着也是一种幸福。”
“对,我说过。”
“呸!**,到时候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了,你拿什么爱!”说到这儿,郑墨函狠狠的把香烟糖嚼里了嘴里。
“表哥,这都是哪儿跟哪儿。”我一看这可不得了,我可不想被人说是教坏一代青少年的邪恶文学青年。
“你也说过,爱是自私的,我就是那种自私的人。”郑墨函的脸上没有什么波动:“既然她不爱我,我什么还要死心塌地的爱着她。”
“表哥……”“别说了。”拍了拍我的肩膀,郑墨函仰天叹息。
我知道郑墨函对于亚莱姐的感情,从小开始的这一段感情直到今天也依然没有变,虽然他是那么的恶言恶语,但是望向亚莱的目光却依然是那么的温柔。
“好了,表哥,我觉得始哥也不一定喜欢亚莱姐……”“别安慰我了,我挺得住,而且你小子自己还是一屁股的烂……”还没说完话,郑墨函表哥的眼神就开始飘忽不定的盯着车队尾部,好奇的我把目光投向车队尾部,只见一辆劳斯莱斯的车门打开着,站在车门旁的看起来正是端木家的大小姐。
表哥,看不出来,想不到你还有贝利那般的天赋呢。
我在心里不无恶意的想到。
第二部
第178节 … 五城十二楼
说到贝利,现在的大部份人都认为他是本世纪最伟大的足球运动员之一。现在的人们绝对不会想到,十年之后的他还是一位让人又爱又恨的伟大预言家——就拿一九九八年举行的世界杯来说,贝利认为以当时金童劳尔等诸多大牌领军的西班牙阵容之华丽,别说小组出线,就是进决赛都不是问题。
预言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西班牙小正太先是被尼日利亚大叔二比三逆推,然后又被巴拉圭硬汉在第二战中零比零逼平,以至于最后一战六比一狂胜保加利亚成了一场游戏,小组赛一结束就领着退场便当上了回国的飞机。
尼日利亚如此良好的表现让贝利大为惊艳,于是这位又开始看好起尼日利亚的黑兄弟,以至于在两天后十六强的比赛中尼日利亚门将与他身后的球门就被北欧诸神化身中的丹麦十一人一道打成了筛子。
而在最后的决赛时刻,贝利预言自己祖国的巴西队夺冠,而结果自然就是巴西队在以外星人大罗为核心的集体梦游中被一个脚法变态意识下流的秃子带领的十个高卢人打了个零比三。
以上的这一切,只不过是贝利爷那无数逆天战绩中的一小撮而已。
当然,做为当事人兼预言师的郑墨函同学看到端木望走过来的一瞬间就灰溜溜的跑了,看着他那猥琐的身影钻进他家的大红旗,我不禁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把。
不过鄙视归鄙视,我还是得面对现实。做为莫爷的外孙女,端木望出现在车队里当然是名正言顺,至于他没能够跟她的两个表妹一般送莫爷上山,完全是因为她不是莫爷的亲外孙女的关系……这是风俗,没办法的事情。
“长高了不少呢。”走到我的面前,望从上至下的扫我一遍后说道。
“不多不少罢了……望,你最近还好吗。”
“还好,我一边在读大学的同时一边进修服装设计,之前我开的那个广告公司被我转手卖给一个台州人,用这笔钱买期货狠狠的赚了一笔,只是没你那般掠夺东南亚罢了。”
“那儿的话。”蹲在土坡上的我看着站在土坡下的端木望叹道。自从上一次见面之后,我已经有近一年没有见过端木望了——自从她跳升上了大学。
“悠久呢,我怎么没见她。”端木望看了看四周。
“在你身后的车里呢,昨天晚上她没睡好,现在还在睡呢。”我指了指她身后。
“……真是辛苦她了。”端木望顺着我的指示看着落下的车窗里,悠久正靠在后座上睡着。
看到望脸上的愁容,我转换了一下话题:“望,你准备接下去做什么,要我帮忙吗。”
“嗯……我准备做服装设计方面的活,你们集团需要服装设计师之类的人员吗。”看了我一眼,望的脸上闪现过一丝笑意。
“正好,杜氏正准备与悠久合作制作一个服装品牌,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进去。”
“……可以吗,我听说杜氏那边可是超级大名牌呢。”
“没问题的,合作的是新的品牌,面向亚洲用户,意图拓展从中档到高档的夏秋季休闲装和正装的庞大市场。”
我把这件事一说,望就无条件的答应了下来。
上一次关于服装的问题跟凌树耶谈过之后,这位也是持赞成的态度,但是却不同意只面向高端富人,虽然大部份的财富永远存在于一小部份人的手里这个道理很通俗,但是面对中低端的市场却更为广大,而且凌树耶说了一句不中听却很在理的话,那就是面对中低端市场的便宜货在面对假货时有更大的竞争力。
想想也是,日后所谓的仿真A货还不是一样满天飞。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自己车里了。”
“那车是你的吗。”
“对,我刚刚考出驾照。”
“……拜拜。”
看着望回到自己的车里,依然蹲在土坡上的我仰起脑袋一阵无奈……也许这样最好,我与望来自不同的地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怎么可能会有相交的那一天……最起码如今我们依然是朋友,最知心的朋友。
这样不是很好吗,既然无缘……又何必强求太过。
“那个女孩子是谁。”
“我曾经有过婚约的那个女孩。”
回到车上,早就跟好奇宝宝般的星守爷立即打听起望的身份,既然是他问,我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把自己与她的关系说了出来。
“喔,我听悠久说过,现在看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呢。”星守爷把脑袋探出车窗看了看又缩了回来:“你与她的婚约是什么原因中断的。”
“我的父亲那个时候刚刚与单位买断了工龄,而他们家怎么说也是官宦之家,这身份不一样了,自然门不当户不对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那么想。”星守爷拍了拍我的腿:“别太在意,我们可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我与悠久见面前的这一切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场梦一般……”我靠在车窗上侧着脑袋看着窗外的群山,清晨的雾气在山峰间弥漫着浙江这个多山的省份所特有的神秘感。
“人生百年大梦一场。塞里斯人的谚语。”星守爷爬坐到我的腿上:“陆,你想的太多了,有些事缘情份是上天注定,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
“……嗯,我知道。”
看着坐在腿上的孩子那天然的笑容,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然后才想起自己腿上是星守爷,这下子可真够尴尬的。
“呜……陆,你弄乱我的头发了。”星守爷也是一楞,然后立即换上了委屈的表情,那小鼻子皱的让人心碎,知道他有心让我下台阶,心里一阵感动。
“对不起,我帮你理一理。”既然人家给我台阶,我也当仁不认的用手整理一番,我是觉得星守爷真是一个好说话的老人,虽然心性有时候与儿童无异……这样的老人,也许也只有他们这么高度发达的国度才会有吧。
“陆,听说你们春天的时候要去美国。”等我理好他的小脑袋,星守爷抬头问道。
“嗯。”
“能带我一起去吗。”
“好啊,到时候我一定带你去。”
“太好了!”星守杜爷一高兴,搂着我的脖子就在我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等我反应过来,星守爷已经高兴的把自己的身子探出了车窗,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我也笑了……是啊,做人要是一天到晚没一个笑脸,活的还真是累呢。
到八点的时候,送莫爷上山的老人家们都走了下来,我那外公就一头钻进了他那亲家公的老爷车里,我是想让两位老爷子坐林肯回去,可是他们二位倒好,说什么要讨论一下关于我的问题……我心想还能有什么问题,两位别是想给我添什么乱就行。
先把悠久送回诸葛家,然后我带着星守爷回到了自己家,打开两重大门,我第一眼就看到坐在我家客厅木沙发上的光头,还有坐在他对面的我爸。
“你小子怎么把小篆也带出去了。”我爸看到我背着杜篆同学,有些不满意似的皱起眉头。
“他说他要跟表姐一起去送莫爷,我有什么办法。”
“哎,这孩子身子不好,你就不能让他安静些。”
“他都十四岁了,算不上孩子了。”
我把真睡着了的星守爷抱回他的房间,然后去厨房给自已倒杯水。
“对了,这位是我同学的弟弟,现在是安全局的……”“我认识,沈二弦,对吧。”我打断我爸的介绍笑道。
“咦,你还记得我啊。”光头抬起脑袋一脸的好奇。
“废话,跟枕老爷子一起进来瞧过我的,再说你的脑袋还是那么亮,我怎么可能忘得了。”我坐到单人沙发上:“你这次来,应该就是那天柳市长跟我说的人吧。”
“是啊,我这次来就是专门来看一看杜篆的情况。”
“看他?你们这是奉谁的旨意。”我看着沈二弦笑道,顺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暂住证。
沈二弦抓了抓自己的光头:“上头,这小家伙在杂志上发表的东西真***吓人。”
“我说,你们可不是想要控制他吧。”坐到沙发上的我翘起二郎腿问沈二弦,反正大家也不是什么陌生人,我也懒得跟这种人精废话,要是上头想玩阴的……如我这般恶质刁民,相信到头来也只有潜逃球外这条路可走……说句实话,在货柜面前,所有限制措施只能算个屁。
“控制,这哪儿能啊,人家拿的可是希腊国籍,再说了谁吃饱了撑得去控制一个孩子啊,传出去我们安全局还要不要在道上混。”沈二弦就像我想的那般回答道。
“那你这次过来是干啥。”
“看看孩子的生活情况,我听说你跟杜篆的父亲是在日本认识的对吧。”
“是啊,杜篆还是我们捡回来的呢。”
“那就好……对了,我听说你挺有钱的,怎么还住这种房子啊。”沈二弦看了我父亲一眼后对着我问道。
“江滨小区那儿还有一座别墅,正在装修。”我指了指我的父亲:“我爸是监工,他一会儿也该去看着那些装修工人了。”
“那我也不便久留了,先走一步。”
似乎也知道我在下逐客令,沈二弦很光棍的起身走人,等他出了门下了楼,我爸这才白了我一眼。
“爸,你也该去看房子了,要不然妈又该唠叨了。”看到自家老爷子有些不满,我冲着他咧了咧嘴。
“你啊……”我爸看着我表情复杂,说起来他前些天从自己儿子手中接过别墅大门钥匙的第一个反应是震惊,然后就是当天中午在自己老婆面前哭诉自己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当然,这是星守爷跟我告的秘。
其实我挺理解我爸的,你说一个大男人出生入死的倒了这么久的AK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