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劫情:九命妖妃-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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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偏不倚,正好落到陵尹深的马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陵尹深,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把我一个人扔在山洞里,你还有没有人性?”她急言怒斥,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气的,两颊染着红晕。眉目如画,说不出的娇憨。
陵尹淞看着那美丽的脸庞,呼吸不由窒了一窒,看向陵尹深,“深哥,这位姑娘是……”
“我和她不熟!”陵尹深揽着身前的乌姿,语气淡而冷。
夏晚听了更是怒从心起,“我们一起吃过一起睡过,你敢说跟我不熟?除非你脑袋坏掉了!”
陵尹淞听了这话神色微变,“深哥,你和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陵尹深也说不清楚,认真地想了一下,便想出一个词儿来,“非敌非友!”
“她说一起睡过……是怎么回事?”
“住过一个山洞!”
“原来如此!”陵尹淞松了一口气,目光在夏晚身上转了一圈,“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和深哥之间有什么过结,不过这里终归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正要带深哥回去,如果姑娘不嫌弃,跟我们一起回去如何?”
夏晚打量了他几眼,感觉这个人跟陵尹深完全不同,像是个好说话的。正好她也没落脚的地方,便一口应承下来,“好啊,我跟你们去!”
陵尹淞感觉陵尹深神色比先前冷硬了几分,意识到自己好像越俎代庖了,于是看向他,“深哥,你意下如何?”
“你请客人,我没意见!”陵尹深语气依然淡而冷。
夏晚闻言不无得意地哼了一声。
早有暗卫拦下了她放走的马,送到近前,四人便进了城,直往皇宫而来……
第18卷 第1407节:番外:两世情缘(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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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像,很像!”陵尹晏将陵尹深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连说了几个像。
陵尹淞听了笑问:“父皇,您只说像,却没说怎么像。您倒是说说看,深哥到底像谁呢?”
“这身形模样,有七分像你三伯,这神韵气质嘛,却是像极了冰儿妹妹!”提到灵冰,陵尹晏眼神有些悠远起来。一晃二十年过去了,他也已近中年,蓄起了胡须,扫去了年少时的轻狂和意气,添了几分沉稳和睿智。只是少年时的心情还在,偶尔会随着血脉流淌。
冰儿妹妹这个称呼,便是他青春的印痕,他不忍改掉,也不想改掉!
陵尹深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微微一笑,“四叔也跟爹娘描述的一样!”
陵尹晏勾起唇角,“三哥和冰儿妹妹恐怕没说我几句好话吧?”
“没有,爹娘对四叔称赞有加!”
“哈……”陵尹晏闻言大笑,“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四哥,听说深儿到了,是真的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随着话音落下,人也一脚迈进门来。三十六七岁的年纪,留着短短的须,浓眉大眼。身着劲装,绑腿上还沾着草叶和泥沙,面额上也染着汗渍,看样是从狩猎场直接跑回来的。
陵尹晏挑了眉眼看过去,“五弟,你也一把年纪了,在小辈跟前大呼小叫的,也不怕失了身份?”
“会失什么身份?我天生声音大,难不成这些小子因为这个就不认我这个五叔了?”陵尹昱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目光落在陵尹深身上,略一打量,便大笑着奔过来,一把抱住他,用簸箕一样的手掌拍着他的后背,“好小子,不愧是三哥的种!”
不用介绍,陵尹深也知道这位就是爹娘说过的那位性格爽朗、崇武厌文的五王爷,赶忙叫了一声,“五叔!”
“好,好!”陵尹昱又在他后背啪啪地拍了两下,才松了手,往他身后瞄了两眼,“怎么,就你一个?我那浅儿侄女怎么没来?”
提到浅儿,陵尹深神情闪过一抹异样,“浅儿出远门了!”
“出远门?她一个人吗?”
“是!”
陵尹昱忍不住摇了摇头,“三哥三嫂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家独自出远门?他们也真放心!”
第18卷 第1408节:番外:两世情缘(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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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浅儿可是三哥和冰儿妹妹的女儿,你还害怕她会吃亏吗?”陵尹晏笑着接过话茬。
陵尹深眼色微微晃了一下,是啊,他的那个妹妹古灵精怪,又跟那两个老顽童学了一身的本事,这世上能让她吃亏的人还没几个,只有她让别人吃亏的份儿。只是她去的地方非同寻常,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如何不担心?
浅儿,你在那个世界还好吗?
陵尹昱没看到他在出神儿,不由分说,拉了他往外就走,“侄儿,走,跟五叔打猎去,也让五叔见识见识你小子的本事!”
陵尹深不好拒绝,只好随他出了门。
“父皇,儿臣和淮弟是不是可以同去?”陵尹淞请示着陵尹晏。
陵尹晏眼带慈爱地看了儿子一样,“难得你们兄弟相见,今日就免了你们的功课,去玩吧!”
“多谢父皇!”陵尹淞几乎欢呼出声,拉了陵尹淮就跑。
虽然他们的父皇和母后已经相当开明了,但是身为皇家子弟,依然要背负许多不得不背负的责任,是以自由的时候甚少。难得不用听那些师傅太傅的讲一些弯弯绕绕的大道理,他自然欢喜。
跑了几步想起什么,又折了回来,“父皇,儿臣去接深哥的时候,带回来一位姑娘,儿臣可以带她一起去狩猎吗?”
陵尹晏闻言眼波微漾,却也没说什么,“既然是你请来的客人,你做主便是,不过要多加小心!”
“父皇放心,那位姑娘不是坏人。多谢父皇,儿臣去了!”
看着儿子目光闪亮、迫不及待奔出门去的样子,陵尹晏眼色沉了沉,“方若!”
“皇上!”同样年近中年的方若应声出现。
“淞儿带回来一个姑娘,你可知道?”
“是,微臣已经调查了。这位姑娘自称夏晚,年方十六岁,并非我天穆人氏,一路追踪深郡王而来!”
陵尹晏有些惊讶地挑起了眉眼,“追踪深儿来的?”
“是,而且……”方若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微臣感觉那位夏晚姑娘跟之前皇上收到的画像上的女子很像!”
“哦?”陵尹晏愈发惊讶,眼波转动,“夏晚,夏晚……”将这个名字念了几回,便露出恍然外加意味深长的神色,“看来这人和人之间的缘分不是那么容易断的!”
语气略顿,复又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但愿淞儿不要因此受伤才好!”
第18卷 第1409节:番外:芳心谁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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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林苑狩猎场,陵尹昱和陵尹深一人一骑,正竞逐一只河麂。陵尹淞等皇家子弟,连同一群侍卫随从在外围高声呐喊助威。
河麂被追赶得慌不择路,奔出树林,直往水边而去。陵尹昱和陵尹深同时搭箭拉弓,两只箭齐头并进,呼啸着射向河麂,看起来不分上下。然而就在河麂即将中箭的瞬间,一抹微弱的蓝光闪过,其中一只箭羽便偏离了要害,擦着那河麂的下颈飞过,斜插入水。
而另外一只箭羽则从河麂的脖颈横穿而出。
有随侍跑上前去,将河麂拖到岸上,仔细查看那枚箭羽,便扬声喊道:“五爷得了!”
“五爷神勇!”外围爆出一阵欢呼。
陵尹昱听了朗声大笑,“本王整日狩猎,还对付不了一头麂子?我这侄儿功夫也相当了得,只是运道稍微差了那么一点儿罢了!”
陵尹深微微一笑,“五叔过奖了!”
“哈哈,把这麂子带回去,晚上好加菜,咱们爷俩好好喝它一通!”
人群又一次爆出一阵欢呼,却有两个人神色异样,其中一个便是陵尹淞。
那蓝色的火光一闪即逝,却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看得出来,这场比试本该是深哥略胜一筹,可是他却不着痕迹地相让,故意输给了五叔。
给长辈留面子无可厚非,可是五叔一声都专注于弓马骑射,技艺之娴熟,可以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的这位堂兄,年纪轻轻便已超越了五叔,实在让人惊叹。
而另外一个神色异样的,则是夏晚。她并没有留意到箭羽上闪过的蓝光,她的目光一直追随马背上那银衣的身影。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策马驰骋的时候竟会如此洒脱俊逸,一举一动都如同生了丝,牵扯着少女的心房。是赞赏?是眷恋?还是渴望?抑或者是种种掺杂在一起?她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陵尹淞惊叹之中扭头,便到了她怔怔发愣地盯着远处,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心里便不是滋味了。有一团火焰从血脉深处燃起,推撞,怂恿,他霍地站起身来,冲着掉头奔回的陵尹深喊道:“深哥,跟我比试一场如何?”
第18卷 第1410节:番外:芳心谁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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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尹深闻言目光微晃,“淞弟想比试什么?”
陵尹淞感觉他这话似乎另有深意,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两圈,却也没看出什么来,于是笑道:“大家见识过深哥的骑射功夫了,再比骑射就没意思了。我们不如比比拳脚功夫吧,深哥你意下如何?”
“也好!”陵尹深翻身下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径直走到开阔的地方,占据了下方。
比武场上的下方,并非是位置在下,而是不利之地,例如向阳或是迎风。切磋之时,这只是一种表示礼让的举动。若是在高手对决之中,这点小小的差别可是会要人命的,阳光耀目之间就会错失良机。如果用毒,那么是否迎风则更为重要。
对陵尹深的这个举动,陵尹淞心下有些不娱。真要计较起来,他才是地主,理应他来占据下方,显示风度才对。不过换个角度来说,陵尹深毕竟是兄长,兄长让着弟弟,也无可厚非。现在计较这些无用,还是拳脚上见真章吧!
“深哥,我来了!”他招呼着,身形一晃,已经从原地消失了。再看时,却是到了陵尹深近身,双掌呼呼生风,直取面门。
陵尹深并无太大的动作,双脚微错,身形却偏了一尺有余,陵尹淞的双掌便擦着他的肩头滑了过去。
这招落空,早就陵尹淞意料之中。原地转了半身,双掌如洄游之鱼,从陵尹深腋下穿过,直攻肋下。
他这一招极其刁钻,眼见陵尹深应对不及,夏晚急得大喊:“小心啊!”
话一出口,就见陵尹深如鬼魅一般轻飘飘地倒飞出去。
陵尹淞第二招也落了空,急急转身,并没有看到陵尹深攻过来,而是背手而立。方才那一瞬,他的后心根本毫无防备,正是反攻的大好时机,陵尹深不会看不出这一点。
他压下心头的不快,往前跨了一步,“深哥,你也要让着我吗?”声音很低,只有两人可闻。
陵尹深抿紧了唇,不作言语。比试什么的,他根本不感兴趣,之所以答应跟他们比试,是因为爹曾经告诉过他,不能随便扫人家的兴,对前辈和幼小更要谦让。
他谦让了,为什么淞弟看起来这么不快?
陵尹淞感觉他神情有些恍惚,感觉自己被轻视了,那股火就烧得更旺了一些,“这样比试深哥好像提不起什么劲头,不如我们设个彩头吧!”
第18卷 第1411节:番外:芳心谁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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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尹深点了点头,“也好!”其实他对彩头什么的更没兴趣。
“大皇子,你要设什么彩头啊?如果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也算我一个如何?”一个官宦子弟打趣地插话进来。
陵尹淞轻笑地瞟过来,“孙高,你说对了,这个彩头还真是价值连城的!”
“是什么是什么?快说来听听!”孙高撸胳膊挽袖子,似乎等不及要上场了。
陵尹淞笑而不语,目光一转,落在了夏晚身上,缠绵不去。
孙高是个机灵人,登时明白了八九分。一个男子当众宣称一个女子价值连城,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女子的确生的倾国倾城,可他不过一个官宦子弟,哪里敢跟皇子争女人?
撸起的袖子又拉了下来,“大皇子和郡王爷都是人中龙凤,我可不敢上去献丑,还是算了吧!”
“吁,我还以为孙高你偷学了什么绝世武功,竟有胆跟大皇子一教高下,原来还是脓包!”有人趁机起哄。
夏晚一时没参透,见陵尹淞盯着自己笑得意味深长,忍不住道:“喂,不是要设彩头吗?你看我做什么?我这里可没有值钱的东西!”
“你有!”陵尹淞笑着,“夏晚姑娘,你来做这场比试的彩头如何?”
“我?”夏晚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