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咸鱼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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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厨房,张伟又喝了两分钟水,然后回到体脂秤上,数据显示是74。06千克,两分钟的水,居然只重了30克!
“我的天!这什么情况啊?”张伟惊呆了,这可比拥有了一身肌肉,拥有了野兽般的五感来得神奇多了——之前的最多就是生物学上的变异,或者说“进化”,但是他的胃现在什么情况?难不成连到异次元去了?这已经算是物理学上的绝对奇迹了吧?
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式讲物质可以转化为纯能量,原子弹就是这个原理,但是张伟并未觉得自己的胃将自己吃进去的面条馒头和自来水转化为了纯能量——他既没有觉得自己力气变大了,也没有觉得自己能够像超级赛亚人一样放出个什么能量波来,更没有玄幻小说里描述的那种流通于经络的“气感”。
“难道以后我再也吃不饱了么?”张伟觉得自己复个活简直是日了狗了,照这个样子来看,他打工挣的钱真的不一定够他自己吃的,没得吃难道就要天天喝自来水,甚至吃土?
“我好了,你进去洗吧!”张姐的声音唤醒了发愣中的张伟,他木呆呆地拿着换洗衣服进去洗澡,热水淋头,他长叹一口气,以他孤陋的学识,既然搞不懂身体变异的原理,就没必要费那个脑细胞去钻牛角尖了,事已至此,他需要适应,而不是纠结。
深吸一口气,张伟甩去脑中的胡思乱想,擦拭起身体来,可是低头搓胸口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实——他胸口原本金色的“卍”字,不知何时变成了纯黑色!
“我靠,什么时候变的?这尼玛这么黑,难道皮肉坏死了?”张伟吓了一跳,按摩了一下,没什么异常,不疼不痒,皮肤触感也正常。
“我的身体到底是有多少个奥秘呀!”张伟如此感叹道。
………………
洗完澡出来,张伟看到张姐没睡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贴着面膜。
“姐,我把晚上卖花儿的钱转给你了”他拿来手机,操作一番,对张姐说道。
“叮咚”
微信转账的速度很快,张伟刚说完,那边张姐的微信就提示钱到账了。
张姐拿起手机一看,楞了一下,刷新了一下界面,又看了一下:“个,十,百,千……万?四万多?你转多了吧我的傻弟弟!”
“没多转,就这么多啊”张伟也坐到了沙发上。
“不可能啊,你就带了两筐玫瑰出去的,九百多朵而已啊,我看你全卖掉了,难道不是贱卖的?”张姐坐直了身体,“你不会是出去打劫了吧?”
“没有,我只是卖得贵而已”张伟摇了摇手,一脸的不在意——他还在想胸口纯黑色的“卍”字的事情。
“卖得贵?有多贵?”张姐问道。
“普通的30一枝,‘夜贵妃’45一朵”张伟答道。
“嘶!”张姐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抢钱的吧?这价钱怎么可能卖得掉?我店里最好的玫瑰我也只卖20一朵啊!还有那什么‘夜贵妃’是什么鬼?”
“‘夜贵妃’就是我给那些撒了荧光粉的玫瑰起的名字啊”张伟答道,“很文艺吧?”
“是挺文艺的”张姐盯着张伟猛瞧:“可你是怎么卖掉的?我不是和你说了,那些花之所以撒荧光粉,是因为它们已经不新鲜了,就像酒店厨师为了掩盖自己的虾蟹不新鲜,用重调料调味一样,你怎么把它们卖得比正常玫瑰还贵啊?”
“很一般的营销手段而已”张伟觉得这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还一般?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做奸商的潜质呢?”张姐没好气地锤了张伟一下,然后又给他转回了两万:“一人一半,这是你的工钱哈,不许拒绝!本来说好了你卖花的钱我不要了,现在只给你一半,另一半就算你在我这儿的食宿费,余下的我帮你存着以后给你娶媳妇用!”
张伟当然知道,张姐这么说是为了照顾他的自尊心,让他安心住在这里不要有心理压力。
“你是我老妈么?”张伟接受了她的好意,但还是吐槽道,“还娶媳妇,那我这一半的钱也存着,就等着你结婚,给你做嫁妆好了!”
第二十六章 神圣!朦胧与泪水
和张姐聊了一会儿天,两人各自回房休息了,张姐今天太累了需要早些休息,而张伟则是肚子太饿,想着睡着了或许就不知道饿了。
“啊,刚才洗完澡,忘了照镜子看我自己的寿命了,当时镜子上附着着水汽,模模糊糊的我也没注意”回到房间,张伟这样嘀咕着,他的房间里有一面更衣镜,深吸一口气,有些紧张地走上前去——换做是谁,在即将知道自己剩余阳寿的时候,也不会轻松的。
能坦然面对生死的,要么是此生无憾、死得其所,要么是活腻了。
镜子里的张伟依然是一个面容清瘦、身体健硕的男子,抬眼望去,他的头顶并没有如同普通人那样漂浮着任何字迹,而是顶着一片如同琉璃碎片一样的奇怪物事,这碎片散发着淡淡的彩光,初看时并不惊艳,但越看越让人沉迷其中,仿佛它是从一块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尊贵完美的【神圣】上分离出来的。
张伟用手摸了摸头顶上方,对应着镜中碎片的位置,不出所料,那里空空如也,手指触摸不到——镜中他的手穿过了那个碎片,不,不是他的手穿过了琉璃碎片,而是这碎片穿过了张伟的手掌!
在镜中,仿佛那碎片是实体,而张伟的手甚至于张伟本人才是虚幻的影子!
“这是什么东西?”张伟愣神地看着头顶的东西,冥冥之中,总觉得这东西与一位至高至伟,至大至尊的存在有关,当然,也与他自己有关。
他之前分明从没见过类似这样的东西,却仿佛又在三生三世之前见过一样,这种隔着重重迷雾看不通透,又似乎抓住了只鳞片爪的迷惘感觉,让他心中有些抓狂。
张伟的焦躁没持续多久,因为他看到镜子中的琉璃碎片表面突然散发出白蒙蒙的光华,笼罩住了他镜中的全身,虽然现实中的身体并没有被什么白光照耀,但是身体却同步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感觉从头顶一直灌到脚跟——简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
这股莫名的暖流让他躁动的心平静了下来,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就像被慈父垂怜的孩儿。
愉悦、温馨和莫名的思念,这是张伟此刻的真实心境,对一个初次见到,而且还是镜中的神奇碎片产生这样的奇妙感情,这其中的玄妙感觉,实在是不可为外人道也。
徜徉在这股暖流中,张伟突然看到了一个幻境:
一片高洁的白羽,飘落到了枯井中,沾染上了尘埃,它不甘地在井底的泥地上翻转,透过井口“望着”那美丽的白鸿翩翩飞远……
“咦?我为什么流泪了?”
张伟从幻境中回神,发现自己不知为何泪流满面,从五岁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了。
刚才的幻境一定是意味着什么,暗示着什么,不过张伟一点头绪也没有,只有一点淡淡的哀伤徒留在心中,挥之不去。
“咕咕咕咕!”肚子又叫了,张伟叹了口气,躺到了床上,合上眼睛。
睡吧。
………………
金罗河河东,高楼大厦矗立,宽广的公路纵横交错,与河西不同,这里没有那份古色古香的韵味,却处处体现着一个超级都市的节奏,即使是深夜,行人们依旧行色匆匆。
公路上,一辆面包车直往东开。
车里一共4个人,一个人开车,一个人嘴上绑着胶带,手脚被捆着蜷缩在后座上,另外两个坐在前面,抽着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老大,我们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把贾仁这个二五仔送到四叔那儿去呀?”说话的是个长着络腮胡的男人,只不过面色苍白,眼皮肿大,说话中气不足,一看就知道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老大您要是实在气不过,咱们把这个家伙直接沉河,一了百了不好吗?”
“你懂个屁,如今不比当年了,这街上到处都是摄像头,就连金罗河沿岸的河堤上也装了不少,以你们这帮酒囊饭袋的本事,肯定会留下痕迹,到时候警察找上门,你顶罪?”回答的是个矮壮的男子,正是那个被张伟狠揍了一顿的痞老大,“但如果交给四叔嘛,那就没我们什么事了,这叫‘借刀杀人’,懂了吗?”
“老大高明”络腮胡拍了个马屁:“可是咱们干嘛大老远的送给四叔啊?他是河东的大佬,可咱们河西的洪爷也不比他差呀!”
“笨!洪爷心慈,他虽然也痛恨不义之人,但是不太可能下死手,最多再让贾仁这小子吃顿皮肉之苦;可是四叔就不同了……呵呵,我要让贾仁死!哪能那么容易便宜他。”痞老大摸着自己的喉结,拜贾仁所赐,到现在都剧痛无比,连抽口烟都不舒坦。
“可您怎么能肯定四叔一定会杀了贾仁呢?”络腮胡颇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势。
“阿飞啊,今晚你的话略多啊。”痞老大声音低沉了起来,“不该知道的事情,知道得太多的话,是活不长的。”
车厢里烟雾缭绕,透过烟雾,阿飞看到对面老大阴沉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哆嗦,不敢再问了。
车厢里安静了片刻,痞老大又开口了:“待会儿到了地头,你们统统闭嘴,一个字也不要讲,只需听命行事,听到了吗?”
“知道了老大”阿飞和前面开车的混混答道。
一刻钟后,面包车开到了深蓝市最东边的区域,这里离亚洲第一大商贸海港——深蓝港已经不远了。
据说,这里是当年日和国侵华的时候,进驻华国南方的第一个据点,也是史上臭名昭著的,造成了二十几万平民死亡的“深蓝大轰炸”的起点。
如今当初的日据点上的建筑早已被推翻,现在这里是一片滨海别墅区,也是深蓝市房价最高的地段之一。
面包车在一栋别墅的外围停了下来,别墅的围墙门口,站着三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子,其中有一个还是黑人。
痞老大推开车门跳下车,掏出一盒“金煌”牌香烟,抽出烟来递向西装男们,可人家对他这一套“老土”的打招呼方式并不感冒,一脸嫌弃,并没有接烟。
“……啊哈哈,大哥们不抽烟啊?不抽烟好,抽烟有害身体健康”痞老大尴尬地点头哈腰,“人带来了,还请大哥们通禀四叔一声。”
“不用了,四叔已经休息了”其中的那个黑人居然说得一口流利的华语,“跟着我们从侧门把人带进去,让你的人小心点,今天草坪刚修剪,把招子放亮点,别踩到了!”
“是是是!我们会小心的,会小心的”痞老大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低垂着眼睑,即使是晚上,他也怕被人看出他眼中的不甘和屈辱。
三个西装男一人在前带路,两人走在队伍最后,防贼一样地紧盯着几个混混。
别墅的草坪与花园都很大,走了五六分钟还没到地方。
又走了一会儿,混混们看到隔着栅栏的不远处,里面灯火通明,那里应该是别墅的后花园,此刻里面有十几个人,灯光下不仅传来男女的笑声,还有“耶律律”的马嘶声——是的,四叔这别墅里居然养马了!
“土豪的世界,果然与凡人不同啊”痞老大这样想着,他自己的房产加上一身家当,估计也没有这马厩的地皮值钱。
一人骑在马上,天太黑看不清模样,但是能听到骑马者的声音:“哟西,欧毛洗楼依呢!”
还是个日和人!
与此同时,痞老大也听出了,这其中有四叔的笑声,这更说明人家根本没休息,而是根本不屑于见他。
“哼”阿飞显然很不忿,鼻翼里轻轻哼了一声以示不满,被痞老大狠狠瞪了一眼,脖子一缩不敢吭声了。
很快,黑人带着几人来到了一处小小的平房门口,这低矮的平房和整座别墅花园的风格很不搭,突兀在这里很不和谐。
“人就放这里,你们跟着他俩原路返回,不准东张西望!”黑人说完,挥了挥手。
后面的两个西装男队尾变队首,其中一人跑到后边,“驱赶”着混混们快速离开。
阿飞的好奇心最重,走着走着,偷偷回过头,看到黑人扛着贾仁进入了平房中,而且高度不断下降——那平房应该是一处地下室的入口。
………………
张伟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左手拿着火星啃着,右手抓着地球,木星被啃了一大半丢在一旁,而他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太阳流着口水,就像是饿死鬼看到了一大块蛋糕。
“太阳晒屁股啦!”
梦中,一个声音回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