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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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啊，少爷抬头指着老乞丐的头顶！」在老乞丐抬头的同时三颗石头迅速的向他砸了过去，眼看快砸中了，三颗石头居然原路飞了回来打在三人头顶上，「哎哟」三人一起吃痛了，揉着疼痛的脑门说：「真邪门了，这乞丐有古怪，我们打不过他，别管他了，」少爷哼了一声继续说：「对，我们继续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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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老乞丐由树上跳了下来，在我们『店铺』前坐了下来打开葫芦塞子咕噜咕噜地喝起了酒，「见你们逗得我老人家开心，我就教你们一招武功怎么样！」
少爷不爽了「不要」，我好奇的问：「有什么招就拿出来，给我们瞧瞧，说不定我们一高兴就想学！」「你们！」老乞丐没好气的说着，慢悠悠地走到一棵大树前，反手一打在我们身后的大树上，噗的一声，想像中大树剧烈摇晃跟齐腰砍断都没出现。
少爷笑了起来：「哈哈，还以为多厉害，原来在演猴戏。」老乞丐抓了抓头对着李飞说：「小姑娘过来！」然后在树下捡起一个树枝交给了李飞，「诺。对着我刚打下去的地方用力戳进去！」李飞毕竟是个女孩，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的戳在树上，「啊……」
树枝毫无悬念地插进了树中。
我跟少爷连忙跑过去看，我连忙抢过李飞手中的树枝直捅进树干中，并在对面穿了出来，仔细一看，一个成年人合抱粗壮的树干居然被一老头一拳洞穿，如果打在人身上的话，冷汗在我身上流了出来。
三人互相望了望，脚一软三人一起跪下，膝盖还没着地身体居然好像被人向后一拉，又站了起来，「我不能做你们师傅，我只是报答你们的笑话，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你们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们只是陌生人，明白吗？」三人一起点头「好！」
（五）
老人右手拇指按在伸直的食指尾截上，其他三指握拳平行的虚空出拳，「就这样！」
老人教会我们出招后说了几句口诀。
奇怪的是我居然听了一遍就记下了，我试着跟着口诀配合呼吸学着老人虚空出拳，一股气劲由丹田向外游出，至拳头涌出体外，虽然很细小，但是我确实感觉到了。老人惊讶地看着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最后让我们背下口诀后说道：「如果有兴趣的话就每天练习口诀一个时辰，好了我教完了，现在我跟你们上题外课，嘿嘿！」我怎么觉得老人笑得那么的……淫荡。
老人用了半个时辰给我们上了堂性教育课，往对面的少妇指指点点，说着一个个新奇的人体部位单词，害得少妇羞骂流氓并且急忙逃跑。反倒三人听的口干舌燥，小脸通红，原来，棒棒里喷出来的不是尿而是精子，上天堂的感觉叫高潮。
老人上完课后一瞬间就消失了，耳边只听见「后会有期，」紧接着淫秽的笑声越传越远。少爷吞了下口水：「大宝，你可以叫菜菜帮我手Yin吗？」少爷用着刚学来的词语，活用了起来！「少爷，不行啊，白大婶会杀了我的，我回去得求菜菜别告诉她娘！」我一想就觉得后怕，急得团团转，「少爷，菜菜不能动，我们可以找别的女人！」
「女人？」
俩人不约而同的望向李飞，只见李飞红着眼虚空伸出了紧握的粉拳，俩人被吓顿时转过脸，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俩人光明正大地议论着刚学来的知识，并想个计划破处。问李飞有没兴趣，又感觉到上次那种危险的感觉，就像半夜吹过一阵阴风的感觉，迎面踢来的是李飞的飞腿，俩色狼被秒杀，摊在地上直哼哼。
「我不管你们了。哼……」李飞头也不甩操起家伙就走人。
俩色狼面面相觑，「她是怎么了？」
「对了少爷，那老家伙说把精子射进女人里面就会让对方怀孕！」
少爷顿悟：「对啊，如果我们射进妹妹里面，让妹妹怀孕了怎么办，不行我们得谨慎行事！」我指着不远处的少女，「少爷你说那个怎么样！」少爷摇起头！「嘿嘿……」
老家伙淫荡的笑声被俩色狼继承了，徘徊在热闹的集市中。
天色不早，俩人讨论了足足一个半时辰，也没讨论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战士们少不了有些泄气，「今天想不到，那就明天再想！」少爷激励着士气，「好！」我雄起了，俩人迎着西斜的夕阳大步回家。
就在快出城的那一刻，一个打扮得妖冶的女人在一个丫鬟的陪同下在我们相反的方向走了过来，「叮铃」清脆的铃铛声音吸引着少爷的眼光，妇人幽怨地望了望我们，却没来由的叹了口气。
我忽然感觉到旁边少了什么，回头一看，少爷在我后边定格杵在原地，直勾勾地望着前方，我走了过去，单手在少爷前甩了甩，喊了声没反应，我慌了，用力地摇着少爷「少爷……少爷。」
李成龙跳着转过身子，嘴里直喊：「哪去了，哪去了！」好像在找很重要的东西，「少爷，你不见了什么，我们一起找！」
「你没看见那女人吗？」我说：「什么女人？」
「就刚才在我们旁边路过的那个女人，穿着红衣绣花长袍，旁边跟着个丫鬟，太美了，太美了！」
少爷沉浸在回忆中。我想了想，「我刚才想东西出神没看见……」
「我一定要找到那女人！」然后少爷就开始给我描述那女人，我根据少爷的口述在心中描画着，我说怎么说得跟仙女一样。俩人各怀心思回家吃饭。
回到家少爷就给大夫人找去训话，直到少爷保证明天乖乖在家才把他放了出来。
我挑完水，打算去厨房看老张有没什么要帮忙的，路过少爷的房间看见他倚在栏杆上望着晚霞痴痴的发呆，嘴里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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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少爷又怎么了？」我假装看不见往厨房赶去，看见菜菜也在帮忙，我连忙蹲下来给灶头添材，小心地看了看菜菜，菜菜发现了对我笑了笑，我马上转过头，暗想：必须给菜菜做思想工作，要是那件事给白大婶发现了我就完蛋了，要是被发现了，一定要装傻！
在我发呆的时候耳边传来菜菜的声音「宝哥！」我吓得屁股一紧望着菜菜，发现菜菜端着个木盆挽起袖子蹲在我旁边，准备洗碗。「什么事？」我心虚的问，「这几天去哪玩了」「城里」接着我大概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告诉菜菜，从少爷打赌，追打刘飞发现是女孩，到今天去追债，遇到老头教武功，除了一些色色的事情，基本都告诉了菜菜。
菜菜边洗碗边激动地笑着，好像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高兴，好奇宝宝般地问着问题，例如听到李飞跟自己年龄一样就问：真的是女的吗？好厉害啊，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吗？
那老头真的在那么高地方跳下来吗，教了什么武功给你们，我放下手上的活，一拳虚空打了出去，「就是这招，帅吧？」菜菜眼睛闪着光芒。
我顺水推舟问：「菜菜，什么时候有空？」
菜菜点着下巴说：「明天中午吃过饭后，大宝怎么了？」
「没有，找你有点事，明天水井旁不见不散。」菜菜笑着点了点头。
「大宝，菜菜准备晚饭了！」老张憨厚的对我们说：「快把饭菜端出去，」我去洗个澡，热死了，说完就溜掉了。
晚饭时候在大厅还是看不到二夫人，一股异样的感觉触动我心，说不出怎么回事，不是因为我弄伤了她吧？我自担心地自问。
拉起菜菜就说起悄悄话：「二夫人怎么了？病了吗？」菜菜漫不经心的说：「嗯，我等会还要拿饭菜给她呢，都躺在床上一天了，」我想了想，决定去道个歉。「不如这样吧，我等会有空，我帮你怎么样？」菜菜疑惑的望着我：「大宝，你没病吧，居然抢着帮我做功夫？」
我说：「就算报答你昨天帮我擦药吧，您老辛苦了」菜菜想了下这样也好，趁机偷懒干点什么。
「那就谢谢你了，二夫人的饭菜在厨房温着呢，我带你去拿！」
（六）
手上提个饭篮子，里面分别装着一小碗饭，一碗汤，几碟素菜，轻轻敲了敲二夫人的门。
因为二夫人住在西厢，前面就是花园，所以说这座厢房在李家可以说是独立的存在，一般除了必要的清扫，就是我这个园丁光顾得最多了。不过却是我第一次进二夫人的房间，心中难免有些紧张，不过最多的是担心二夫人的病。「嘭、嘭」木门被敲响了。
「是菜菜吗？」里面响起了二夫人温柔的声音。「是我，大宝！」里面沉默了，过了一会。在我考虑是否继续敲门的时候，里面又响起了声音：「大宝，你还在吗？」
「在的！」「进来吧，门没锁。」
『吱呀』木门被打开了，二夫人靠坐在床边，轻轻望着刚进门的我。平时挽起的发髻放了下来，发丝柔顺的披在香肩前后，一脸素颜，小巧的鼻子上眼睛半闭合着。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二夫人身上，病弱的感觉让人产生怜爱之心。二夫人见我站在门外不敢进来，微笑着说「呆子，站在门外干嘛，进来啊！」
我暗骂自己是个笨蛋，关上门，饭盒放在桌子上，「二夫人，你想现在吃饭吗？」
「还不饿，菜菜怎么没来！」
「她……」由于太紧张了我脑子转不过来，「她刚才不小心弄脏了，去洗澡了！」
「哦……原来这样啊！」
二夫人似乎想着什么，两个人待在一个房间，我的心脏跳的很快，紧张得快呼吸不了，口干舌燥地杵在原地。似乎有个声音告诉我：必须得说点什么。
我张了张嘴，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回去、了！」木头般地转身，不顾一切往门外逃去。
「等等，不如你跟我说说话吧！」
「好！」我毫不犹豫的应声，转过身。
「坐下来吧！」迎着二夫人的声音我一步一步的往靠近的凳子上坐下，腰杆挺直坐在凳子上，望着桌子上的茶壶。
「大宝，坐过来点可以吗？我的声音不大！」我搬着竹凳子往床边挪了过去，不过还是不敢太过靠近。
二夫人看到我的窘样，「噗哧」一声笑了，我不好意思地摸着头一起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笑声中融化了，刚才的紧张感顿时消失了，我脑袋恢复了正常运作，刚才因为太过紧张，没发现房间里居然弥漫着一阵阵沁人心脾幽香，而且房间周围摆着数盆盛开的鲜花，整个房间就像花花世界。
二夫人单手半掩着嘴巴，几颗洁白的珍珠从粉红的嘴间露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笑，美得像花间仙子。下半身由薄被盖着，上半身穿着丝绸睡衣，淡淡的红色布料在丝绸下映了出来，看得我眼花缭乱。二夫人笑得开心得香肩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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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微笑着问我：「大宝，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我说不记得了，「那你不想家人吗？」我说想不起来，想了想说现在这里就是我家，白大婶救我回来的，我当她跟菜菜是家人。
「大宝，你知道吗？我还有个家人，我父亲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我说我知道，听说他很坏，你不怪他吗，我问着对面的可怜人。
二夫人微抬着头望着头顶的木头主梁，轻轻地说：「大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说好，我听着。
从前有个女孩很幸福，她家里很富裕，父母都很疼她，母亲是个大家闺秀，父亲是个有功名的秀才，俩人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就在冬天一个寒冷的晚上，暖和的屋里，一个女孩乖巧的坐在母亲旁边学针线活。忽然外面响起了闹哄哄的声音，似乎很多人，母亲带着女孩出去看发生什么事情，只看见父亲跪在地上，几个壮汉把他按在地上一阵毒打，门外也站着一些好事人。
母亲哭喊着过去阻止，其中一个大汉说：「给你两天时间筹钱，没钱的话夫人你就等着给你家老爷收尸吧！走！」母亲扶着丈夫进了内房，翻出药箱就给丈夫擦伤口，陪嫁丫鬟很快送来热水热毛巾擦伤口。父亲一直低着头没说话，母亲也什么都没问，小女孩乖巧的倒了杯热茶，送到父亲的眼前：「爹，喝水！」
男人抱着女儿哭了起来说：「娘子，女儿我对不起们，今天我喝醉酒，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我知道是他们害我的，他们趁我喝醉就逼我赌博，是他们害我的！」
母亲安慰道：「我们去官府报案，让青天大老爷还我们清白。」父亲哭得更厉害了：「娘子，债主就是他儿子啊！」
两天间父亲到处去借钱，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用来抵债。
从那以后父亲终日沉醉在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