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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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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日,我会找到你

“二爷,我也不想呀,只是楼中有人假冒了飘零,入了水月楼,我担心二爷有事,方才带着一群人冒昧的闯入的。”莲姨一个劲的擦着冷言,如此说道。

    “你是说之前那个叫做飘零的女子,并非真正的飘零,而是假冒的咯?”柳墨白放下了盘起的发丝,轻擦着,淡淡的问道。

    “是。这位才是真正的飘零。”莲姨说着将身旁那位女子推上前来,如此说道。

    “飘零见过二爷。”被推上前的女子慌乱片刻后,随即恢复正常的朝柳墨白行礼。

    柳墨白微微打量着眼前这个飘零,虽然也算一个美人,却独独少了之前那个飘零带给他的那种如同魔魅般的诱惑,不但如此,就算是身姿与容貌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

    “都滚吧,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柳墨白收回视线,冷冷的说道。

    “就连稍迟便会回来的惜怜姑娘也不见吗?”莲姨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见!”柳墨白冷冷的应道,彻底断了莲姨最后的一丝希翼。

    随着摘星楼的人都离开之后,却见柳墨白伸手抚上春歌之前拿走他颇是重要的东西时,落在胸口的痕迹,唇角的笑意忽而越来越浓,张了张嘴,低声呢喃道:“终有一日,我一定会找到你的。飘零!”

    ……

    离开摘星楼之后,春歌被那人抱着离去,一阵狂奔之余,反倒是未曾注意此刻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被放下之时,已然来到了一处大宅子的后花园。

    落地之后,春歌便将东西从口中吐出用湿漉漉的手帕擦拭几下后,递给那人。

    “你要的东西已经到手,希望你可以尽快将他医治好。”

    “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这可是准则问题,不可儿戏。”那人说着将东西收入一个瓷瓶之中,贴身藏好,随即转身在一旁的花丛中一阵好找之后,领出一个包袱丢给春歌,“这是干爽的衣服,你可以到一旁换下湿漉漉的外衣,免得生病了。”




取下面具,也须代价

接过衣物之后,春歌不禁微微一愣,环顾四周一眼后,皱了皱眉头。

    “这里是花园,没遮没掩的,你让我在这里换衣服?”

    “这有什么,你我皆是男子,只是换下衣服罢了。”那人说着将目光落向春歌胸前的风光,忽而笑道:“难不成,你是扮女人扮上瘾了?”

    被那人如此盯着,春歌颇是不自在,忙不着痕迹的遮住了显露的风光,斜眼望着那人淡淡的开口道:“与其在这里换衣裳,你还不如直接送我回晋王府,岂非更加省事。”

    “可是我不想去晋王府呀,更何况,一直抱着一个大男人跑来跑去,我也很累的。”那人说着忙捶打着肩膀手脚,反复真的很累一般。

    “既然如此,那我自己回去便是,至于衣服,多谢了。”春歌说着转身就要离去,却被那人一把拉住了手。

    “你别急呀,就算要回去,也要将你脸上的面具取下来,难道你真的想顶着这张脸回去?”那人眉梢一挑,接着说道:“我是不介意你永远这副模样,只是,若你成了这副模样,你觉得自己还能够在晋王府待下去吗?”

    听的那人如此一说,春歌方才想起自己脸上还有面具。以往易容之时,戴着面具脸上总是有些异样,而这张奇特的面具不但改了她的容貌,却没有一丝不舒服,以至于不说她都忘了还有这事。

    “你说的药水拿来,我自己取下来。”春歌朝着那人一伸手,如此说道。

    “你自己是拿不下来的,我来帮你才行。”那人松开了春歌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瓷瓶扒开了塞子,用干净的白布沾了些许瓶中的液体之后,在春歌的脸上慢慢的擦拭着。

    随着那人用药水擦拭过后的脸上忽然有点痒痒的感觉,让她很想伸手去挠。

    “忍住,不许挠。”那人见春歌脸上肌肉微微抖动,心知是药水发生作用,忙开口制止春歌的举动。

    听得那人如此一说,春歌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忍受着那痒痒的感觉不去触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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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女,女的!?

奈何脸上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即便春歌的忍耐力非(…提供下载…3uww)常强悍,也忍不住想要触碰。

    那人见春哥如此,忙上前将她的双手负于身后,制止了她的举动。

    “好痒。你这是什么面具,为什么取下来的时候,那么痒?”春歌痒的受不了,以至于眼泪直流。

    “你戴上去的时候那么舒服,取下来的时候自然要付出一点代价。不过,你放心好了,只是取下来的时候有些奇痒难耐,坚持一炷香的时间后,它便可以取下来了。”为了不让春歌随意乱动,那人只能束缚春歌的举动。

    原本更好的让她动不了的方法便是点了她的穴道,奈何一旦点了穴道,这面具的特殊性就会令得春歌饱受更久的折磨,无奈之下,他也就只能如此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脸上的奇痒已经蔓延至后背,春歌不禁咬着唇,怒视着那人近在咫尺的双眸,责问道:“为什么取个面具弄得我身上都那么痒?”

    “什么?”那人显然是不曾想到会有这种状况出现,不由将目光从春歌的脸上滑落到颈项的部位,却见原本白皙的肤色出现一丝嫩红,一阵淡淡的体香朝他的鼻尖钻去,忽而变了他的脸色。

    “糟糕,看来是药剂过量导致的皮肤敏感。没事,忍忍就好。”那人不敢直视春歌的眼眸如此应道。

    “你这个混蛋。”一时气愤之下,春歌朝着那人的脚板踩去,却不料一脚踏空,二人的身子反倒是失了平衡,跌倒在地。

    倒霉的春歌更是鼻子撞在那人的下巴,疼的她眼泪直流,却有没办法擦拭。

    不过,被她当垫子压着的那人也不见得好过,却见他此刻瞪大了一双眼眸,盯着眼前忽而乍现的风光,瞬间忘了动作。

    他是女的!四个字在他脑海中不停的冒出来,待到回过神时,春歌脸上的面具也已然掉落下来,连带着脸上的奇痒也随之消失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身已然被眼前之人知道的春歌,运劲挣开了那人的手掌。




白玉无瑕,温润而泽

只见她从容的爬起身,伸手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闷闷的说道:“你这个家伙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连脚跟都站不稳,害我鼻子装得那么疼。”

    “对,对不起。”那人略显仓促的起身道歉。

    “奇(…提供下载…3uww)怪了,你怎么突然变得怪怪的。”春歌偏着头望着那人,话语中带着几分奇(…提供下载…3uww)怪。

    “哈,是吗?不会呀,我还是我,有什么奇(…提供下载…3uww)怪的。”那人将视线移开,如此说道。

    “奇(…提供下载…3uww)怪的家伙。”春歌喃喃说道,将替换的衣服直接套在身上,开口说道:“喂,你送我会晋王府可不可以?”

    “啊,哦,好,我送你。”那人先是一愣,接着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去,却被春歌一把拉住衣服。

    “你给我站住。你这般走了,我能够悄无声息的回去吗?”春歌皱眉说道。

    “那该怎么办?”

    “自然是怎么来,就怎么回去咯。”春歌白了那人一眼,将衣服紧了紧道。

    “好,好吧。”那人先是犹豫片刻之后,方才走到春歌的跟前,将她打横抱起,那柔软的身躯,令他的神经忽而绷紧,再也不敢有所耽搁,直奔城北的晋王府。

    躲开晋王府的侍卫,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春歌方才松了口气,赶紧入内,换上了干爽的衣衫,将湿漉漉的发丝放下,用干爽的棉布擦干。

    “咦,你还没离开吗?”出来后,春歌意外于那人居然坐在厅中并为离去。

    “正准备走,不过,我还有话跟你说,才在此等你。”那人如此说道。

    “有什么事,你说吧。”随意的在一旁坐下,春歌打了一个哈欠,如此说道。

    支吾许久之后,那人忽而站起身来,走到春歌的跟前,眼神飘忽不定的说道:“那个,我,我的名字叫做白泽,那个白玉无瑕,温润而泽的白泽。”

    “咦,你不是说你的名字是秘密吗?怎么这会又愿意告诉我了?”春歌颇是意外的说道。

    “要你管,我爱告诉谁就告诉谁,之前是秘密又如何,现在我想说了。难道你还不准了?”白泽气呼呼的瞪着春歌的双眸如此说道。




莫名其妙的家伙

“呃,这个,我,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何必如此生气呢?”春歌头朝后仰着,干笑一声道。

    “哼,我在此严重警告你,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记住我的名字,绝对不能忘记。”白泽忽而态度强硬的指着春歌的鼻子,用命令的口吻如此说道。

    “是是是,我一定不会忘记,你叫做白泽,白玉无瑕,温润而泽的白泽。”春歌语态轻浮的应道。

    “哼,应得那么随便。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若是下次再会之时,你忘了我的名字,我一定会让你吃点苦头的。”

    恍若孩子气般的威胁听得春歌心头有些好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生怕惹得这个家伙跳脚,反倒是不妙了。

    “是是是,我一定不会忘记。”春歌再度保证道。

    “那我先走了,至于那个晋王府的三少爷伤势,我让他在一个月内完全康复。另外我要离开一些时候,最快也有九月之时才能够来京城,在此之前,希望你好好保护自己。”白泽罗罗嗦嗦的交代道,听得春歌越是觉得这个家伙有些不对劲。

    “行啦,我会小心安全。你真是比三姑六婆还要啰嗦。”春歌如此应道,伸手推着那人的身子,要将他赶出自己的房间。

    “等等,我还是不太放心。你等会。”白泽转身在衣服里抹了一遍之后,从颈项取下一个吊着如血般红润的玉坠戴在春歌的颈项上,再从头上拔下一根木簪塞到春歌手中,开口说道:“颈项上的玉坠可以让你不受任何迷香的影响,若是有人想对你下毒之时,玉坠会发出炙热的温度,提醒你小心。至于那个发簪你记得插在头上,一旦身陷险境之时,会有人暗中助你脱险。如若情况太危险时,直接折断它即可,定可保你周全。”

    听得白泽如此解释一番之后,春歌不禁面露惊讶之色的抚着颈项处的玉坠,捏着手中的木簪,有些反应不过来。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白泽说完此话后,便已从微微敞开的门扉闪身出去,令春歌不得不咽下到口的问题。




十日之内,还算平静

握着手中的木簪,春歌心中忽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总觉得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遇上,说不得这个自称叫做白泽的家伙,又在耍她玩。

    不过,看着那做工简约却更显精致的木簪以及颈项上那微微透着凉意的坠子,春歌倒是蛮喜(…提供下载)欢,至于会不会又是一次戏弄,对她而言都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自从春歌从柳墨白那处得到了那样东西之后,无论是晋王府还是整个京城都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就连原本住在晋王府的上官烟云,也在上官溯的要求之下回了上官家。

    一时之间,除了晋襄恒一家至今还未有任何消息之外,日子反倒是过得格外平静。不但如此,晋襄宇那头也没有特别的举动,只是经常外出,听闻他去得最多的便是摘星楼。

    而对于晋襄宇常去摘星楼的事情,身为正室的二少奶奶却并没有任何举动,依旧在她的宇安苑中过着平静的日子。

    兴许是因为这几日的平静日子,原本还病情加重的老王爷那处,反倒是传来好消息。原本还无法下床的老王爷,此刻已然可以在房中走动片刻了。

    根据文总管那处问来的消息,只要再调养数日,并且不受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老王爷应该就可以离开塔楼,如同往常那般生活。

    这个消息,倒是令得春歌颇是开心,连带着教导晋襄烙他们时,都变得格外有活力,不时的变着法子教导着各种各样新奇的课程,让三个小孩对于学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让春歌着实感到满足。

    这般平静的日子,转眼之间便是十日。本以为还能够再过一段时日的平静日子的春歌,却第十一日,也即是八月初二之时被完全打破。

    当日巳时三刻左右,却见方才下朝,依旧穿着一身朝服的上官昀,忽而驾临晋王府。

    原本众人还以为上官昀乃是前来拜会老王爷,却没想到他居然指名道姓是为了求见府中西席先生月行公子,自称故人求见。




上官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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