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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小嫡妻-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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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也没吃呢,我们一起用。”慕容烨笑着坐在桌旁,迎着她的视线,说的平静温和。

“我方才已经用过了,我不是让人把早膳送去的吗?七爷怎么没看到?”韶灵微微一笑,却有些尴尬。

慕容烨因为常年练武的关系,看似慵懒散漫,实则很有自制力,他何时起身,她早就摸得清楚了。

“七爷若现在回去,那些早膳也早就冷了。隔壁屋子生了个小暖炉,吃的东西虽没几样,但还是能给七爷做碗面的。”韶灵起身,连披风都不拿,就往隔壁走去,慕容烨跟在她身后,看她煮水下面。

他方才的不安和担心,一瞬烟消云散,她依旧跟平日里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我听几个手下在念叨你对待病患太凶悍,满腹抱怨……众人都说你性情冷静,就没几个知道你被惹恼了,就是活脱脱一只母老虎。”他故态复萌,倚着墙,眉目之间一派潇洒,笑着打趣。

“以前总说我不是女人,如今我成了禽兽了?”韶灵不怒反笑,弯腰垂首,磕了一颗鸡蛋进去,滚水将鸡蛋翻滚着,白乎乎的蛋花,卷起了淡淡的香气。

“一山容不得二虎,唯有一公一母。占山为王,我们天生一对。”慕容烨唇畔的笑意更深,她虽厨艺不精,但哪怕只是下一碗面,都让他觉得秀色可餐。

“你愿意当禽兽就好,反正我不乐意。”撒了一把青翠葱花,韶灵将香喷喷的面端到桌上,瞪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这样的她,才有生气,慕容烨总算不再多疑,圈住她的手腕,淡色的唇微微上扬,那双善于蛊惑人心的邪魅眼瞳,锁定了她的脸。他却只是笑,并不开口。

“今日还要出去吗?”正是每一日都被他这么凝视着,她无法忽略他对自己的心意。韶灵心中掠过一层惶惶不安,她抬起眉眼,轻轻地问。

“要出去,不过不会像前几天那样晚归。我们都好多天没一起吃顿饭了,再这样下去,你迟早要成独守空闺的小怨妇。”慕容烨捏了捏她的面颊,一如她还是十来岁的少女,听上去是取笑,但语气却宠溺的很。

韶灵垂眸一笑,他们虽然不曾结为夫妻,但不过少了个名分罢了,这世上许多新婚夫妇,也不见得他们这般和睦亲密。

“风寒彻底好了吗?怎么还是有些无精打采的。”慕容烨笑着问。“不像是老虎,倒像是只猫。”

“要这么点小毛病都治不了,我还怎么当大夫?早好了。”韶灵朝着他眨了眨眼,大言不惭。

她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他吃了这碗面,才起身将他送到了院子口,哪怕昨夜睡得并不踏实,但她还是想试着去相信一个人。

这是她的弱点。

但哪怕只有一个人也好,她不想孤身奋战,一定要忍耐着走完这一条路。

黄昏时分。

云门外。

慕容烨骑在白色骏马上,绝尘而来,紫色华服飘逸精美,黑色披风肃杀冷沉,两种截然不同的色彩,却在他的身上毫不违和。正如他的性情,亦正亦邪。

他早上答应过韶灵要早些回来,接连几个晚上都到了二更天才回到屋内,她早就睡下了。今日赶在太阳落山前回了云门,只为了兑现自己的承诺。

“七爷,您回来了。”慕容烨跃下马背,匆匆走入其中,见马伯候在门旁,来不及听完他的话,将马鞭往他手里一塞,下颚一点,算是回应。

“我有话要对您说。”马伯看着慕容烨仓促的身影,不温不火地说。

慕容烨蹙眉转身,在马伯的嗓音中听出几分其他的含义,他静默不语,等着马伯先开口。

马伯波澜不兴,脸上没有任何喜怒,皱纹愈发深刻,宛若一张苍老的纸张。“昨晚,玉痕小姐来过了,七爷不在,我让韶灵去接待她。如今她成了遗孀,带子回顾家堡生活,我擅作主张给了她一笔盘缠。我想,七爷在的话,也会这么做的。”

慕容烨的目光骤然发冷,刮过马伯的身影,他的唇角莫名牵动,却并非是平日里的笑,俊美无双的面容,此刻却是阴沉而冷厉,很是可怕。

他拂袖而去。

马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宛若一尊泥塑,恭恭敬敬地目送着自己的主子离去。

门被大力推开,慕容烨冷着脸大步踏入其中,袖口一垂下,掌风已然将门重重合上。

“韶灵。”他的嗓音冻结成冰,眼光在满屋子找寻她。

跟他的目光触到的那一瞬,韶灵浑然不觉,笑着走向他,他拧着眉头看她,她的笑靥更是将他衬得癫狂。

她……不是该生气吗?至少也是猜忌,愤恨。慕容烨眼底的幽深不曾被冲淡,百转千回,五味陈杂。

他狐疑地望向她,目光落在她的身后,桌上的几道菜摆放整齐,最中央的火锅还在腾腾冒着白气。

“回来的比我想的要早些,菜刚刚送来——”韶灵神色自如。

“你过来。”慕容烨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内室床边,双手覆在她的肩膀上,压下她整个身子,要她坐在床沿。

他久久地看着韶灵,眼中神色莫测,我看着他,缓声问道:“老马才跟我说,她来了云门,你去见过她。”

韶灵的眼神平和,宛若无风轻抚的水面,听他甚至不提顾玉痕这个名字的任何一字,更觉他必当对她铭心刻骨,如今恨得深了,甚至提也不愿提。

“我是去见了顾小姐。”

“你……”慕容烨顿了顿,手掌无声从她的肩膀滑下,安静地坐在她的身畔,一时不知该如何启齿。沉默了许久,他才身子微转,脸上没有了往日的一分笑意。“你心里不好过,毕竟是瞒着你没对你说过,突然见到她,一定满心惶恐不安,你怀疑爷对你的真心,对不对?”

韶灵从未见过邪肆狂妄的慕容烨这么小心翼翼的模样,若他根本不在乎她,也不会如履薄冰。她的心头发暖,低低地问。

“顾小姐的孩子,是七爷的吗?”

慕容烨一瞬冷下脸来,怒不可遏,眼底却又并非只有怒气,更多的是无法辨明的情绪。星点的怒火在黑眸之中炽燃烧,令他看来更生气。“你这一晚上都在胡思乱想这些东西?爷当时是觉得她性情开朗,相识不过半年就分道扬镳,哪里有什么孩子?”

韶灵扯唇一笑,轻轻地说,不再闹他。“若是你们有了孩子,都要五岁了,那个孩子看起来没那么大。”

慕容烨挑眉看她,眼底深处有些不太确定,但看她的笑容明亮又灿烂,总算才放下心来,相信她不过是顺水推舟气他罢了。

“我没生气,七爷。”韶灵朝他粲然一笑,秋水美眸更是亮眼,看他依旧眉头不展,神色不太好看,她才柔声说。“七爷曾跟我说过一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佛言看人,人人是佛;鬼眼看人,人人是鬼。过去我很难相信一个人,这样的我,让对我好的人其实受了不少罪。昨夜,心中的确有些疑惑,但我想事情并非那么坏。”

“你昨晚一夜没睡好,不就是为了这件事?”慕容烨听了她的这一番话,更觉她不再冥顽不灵,固执己见,更遭人喜欢,更让人疼爱了。他的神色稍稍缓和几分,目光紧紧抓住她,低声道。“韶灵,你听好了。我对她没多大感情,如今连她的样子都记不清了。我没在你面前谈及她,是觉得根本没这个必要——”

“我没怪七爷啊。”韶灵一句带过,说的轻描淡写,云淡风轻。至少,她并不觉得被欺骗的愤怒攻心,或许是慕容烨对她太好,让她不忍去怀疑他的用心。

慕容烨心中牵动,嘴角掠过一丝笑容:“那就真是没生气了。”

韶灵不懂地看着他。

“你叫七爷的时候,能让人心软成一滩水。你叫慕容烨的时候,往往是气得不轻,像是爆竹一样要气炸了,实在是语无伦次,气急攻心想不到任何法子的时候,才会这样……”慕容烨的语气中有明显的温柔,笑容虽不若往日的妖魅而迷人,却像是暖炉中的火焰,将她的猜忌全部烧成碎片,燃成粉末。

他们兴许是认识的岁月太长,对彼此都足够了解,这算不算好事?!

她笑着点头,“你这么担心我,就怕我变成刁蛮的母老虎吗?”

慕容烨也笑,他喜欢的女子,有任何人都难以取代的性情,足以让他忽略她骨子里的倔强和坚持,一如既往地捆绑着她,不让她离去。

她的目光渐渐柔和下来,宛若闪耀的烛火,久久地沉默不语,只是望向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此刻的俊美面容,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动心。

慕容烨的眼底,一下有了光芒,他调侃的更是放肆。“如今才觉得爷好看?”若是没有那些传闻,他依旧是女人心中最理想的对象,至少在她们不知他做过的那些事之前,他的皮囊足以令人折服,献出衷心。但韶灵的眼底,从未有过他在那些女人眼中见过的痴迷和狂热。

韶灵避开了视线,起身走到桌旁布置碗筷,淡淡地说。“我眼里最好看的人是韶光。”

慕容烨缓缓地起身,坐在桌边,韶灵察觉的到他心底的担忧,俯下身子,悄无声息地拉过他的左手,垂眸盯着那上面的伤疤。

“难看吗?”慕容烨审视着她脸上的细微变化,这么问,但语气里却是不太在乎。

韶灵正色道。“传闻中的七爷很可怕,但我看到的,却并非如此。这件事,七爷没错,错的人是顾小姐,七爷对她情深意重,更护她周全,她……不该开这么大的玩笑,伤七爷的心,毕竟关乎一人性命……”

慕容烨半眯着眸子,谈及往事,他没有任何的眷恋和向往,脸上唯有淡淡的不快。“你说的不对。我们相识不久,一开始是相处的和睦,但后来她总耍性子争吵,空穴来风,我不厌其烦,我跟她本来就没看上去那么适合,开心的日子,还没有看她怒气相向的脸来得多。但即便如此,情急之下,我不会看着一个女人被火烧死在眼前,哪怕那时,我对她早就没了什么感情……在火海里,乌烟瘴气,浓烟密布,我却是看得清楚了,下了决定,不想再拖泥带水,却被她认作是绝情负心……她再来云门,我始终不见她,一开始是动怒,后来是不想理会,不愿再生枝节。”

韶灵蹙着眉头,他的脸色并不喜悦,也没有往日的风光,像是并不愿意主动回忆那段难堪的往事,若不是因为她,慕容烨不必委屈自己。人生在世,原本就该随性而活,高兴的,就记得,不快的,就忘了。

唯独她隐约还有些不懂,昨夜见过的顾玉痕并不像是善妒的女子。

她甚至愿意坦诚,韶灵比她更好。言辞爽快直接,颇有种江湖儿女的飒爽风姿。

慕容烨几乎是一瞬就读懂了韶灵深藏的心思,冷声道。“自从那一次,她的确受了重击,我略有耳闻,她的性子不再火爆骄纵,变得很平静,不过半年,顾家就为她找了一门亲事。在那之前,她让顾家堡的人送来一封信,要我再去见她最后一面。”

闻到此处,韶灵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喉咙口,她盯着他的冷肃俊脸看,他是当真不快至极,才会有这样的脸色。她有些愧疚,却也有些心虚。咬了一下唇,她的嗓音低不可闻:“她手上的伤?”

他深不可测的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他归于平静,下颚一点,并不否认。“她当着我的面,一手搁在装满了水的金盆上,割开了腕子,血将整盆水都染红了。”

当然是慕容烨再度救了她,韶灵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但以她来看,顾小姐的手腕上的伤痕很重,当下一定用了很大的力气,血肉分离,血流冲出,场景一定很可怕。

她记得,有一段时日,慕容烨很安静消沉,无论她在他的院子里闯多大的祸,他都只是一笑而过,水波不兴。

年初的时候,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见任何人,正是他在养伤的时候吧。

她曾经的疑惑,如今一块一块拼合起来,非常吻合。

“她说想要弥补,想要赎罪,她看了我手背上的伤,痛不欲生。但我当时只是冷冷看着她,无动于衷,心里甚至有些畅快,仿佛留着这些疤痕,就为了等这一日。”慕容烨的唇角牵动,却没有任何笑容。“直到看她割了腕子,我才觉得自己错的离谱,她的血也无法抹去过去发生的一切,她这么做,毫无意义。不是铁石心肠,而是我发觉根本不爱她。与其让彼此难受煎熬,拖着日子过活,还不如一刀斩断。她要嫁人,我没有任何不舍眷恋。对她,我心无愧疚。”

韶灵的胸口闷痛,手落在半空,最终还是不曾落在他的衣袖上,她盯着他袖口上的精美花纹出神,面无表情。

她低低地问。“后来,她还是听从了家人的话,嫁去外乡了?”

慕容烨没再开口,只是淡淡睇着她,微微点了头。

“我虽然救了她,但终究没有给她一个机会。我执意要走,临走前,她扯开了手腕上的纱布,任由血液溢出,气愤难平,近乎诅咒。她平日里被顾家宠坏了,她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但耍尽心思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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