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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小嫡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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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的性子吧。

风兰息在她的脸上,见到往日熟悉的倔强倨傲,她素来用自己的方法生活,而不是任何一个温柔闺秀的翻版。

韶灵垂下眸子,神色自如地看着三月五月狼吞虎咽的模样,轻声说。“侯爷不必再送梅子过来。我不会再收。”

风兰息的眼神复杂,眼底的落寞更重。

韶灵的目光迎着他,字字清晰。“侯爷也不必再请我喝酒。我不会再来。”

风兰息的笑意苍白,一言不发。

韶灵动了筷子,一盘叫花鸡已经被两个孩子分的差不多了,但三月颇为懂事,留着两个鸡腿,在他们的眼里,鸡腿就是最好的东西。

她笑了笑,却并不责怪,风兰息捕捉着她脸上那一抹笑,心中更是刺痛。

酒上了桌,她自然而然地斟了一杯,两个孩子吃得很饱,三月已然看得清楚桌上气氛古怪,就领着五月先下了楼去等候。

韶灵正要举杯,风兰息却伸手按住他的酒杯,她拧着眉头,以为他又要拦她说教,面色不太好看。

他却莞尔,眸光璀璨。“要喝酒也行,吃些肉菜,别空腹。原来大夫也并不懂得善待自己的身子……”

韶灵定定地看着他,很快移开视线,只是一饮而尽,继而低头倒酒,并不说话。

风兰息从她手边取过酒壶,往自己面前的空杯倒着酒,她听着酒液流动的声响,心中微动。

每次想到她的时候,他都会吩咐身边仆人去买一包梅子,送到洛府。让人送了多少回了,他并不清楚。

“你很像一个人……说来也好笑,其实时隔多年,我已经想不起她的容貌,却偏偏又忘不了她。”他凝神望她,一杯酒下肚,心中百转千回,居然对她坦诚心迹,低声呢喃,愈发沉郁。“而她,却越来越不像我心里的那个人。”

“侯爷以前说过,从未见过我这般自私,嗜酒,轻浮,冷漠的女人,跟我相像的那人,如何值得侯爷记挂这么多年?”她的唇畔生笑,晶莹面庞愈发惊艳绝美,心中却愈发落寞。自斟自饮,烈酒落入喉咙,却宛若清水。

“在护城河边,我本不该说那句。”他的眼底满是伤痛和自责,但当下宫琉璃在场,他唯有这么做。

“没什么该不该的,当着面说,也好过背后指点。”韶灵不经意抬起眼来,却看到风兰息眼底一抹痛惜。

他们见面的时候,他眼底的厌恶,她至今记得。他用的字眼,尚且不是最刻薄难听的。

“是我认错了,你们根本不像,没有半点相像。”他蹙眉,玉树温润般的男人,终究还是有了不快的情绪,一手按住她紧握的酒杯,看惯了她的轻狂姿态,他觉得心痛。

为何他面对宫琉璃的时候,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心痛?

明明他跟琉璃年关就要成亲,宫琉璃知书达理,懂事得体,为何却又被这般不守礼教束缚的女子所吸引?

“为何把这些话对我说?”韶灵的心中透着冰寒,嗓音清冷无绪。

“藏在心里久了,很想有一个能听我说话的人。”风兰息凝视着手中的美酒,怔了怔,才不疾不徐地说道。

韶灵锁着眉头看他,他双眼幽明晦暗,仿若无边黑夜,多少心事都不可知。

“侯爷心里头的话,的确不该跟任何人说,你的娇妻若知道,又该哭闹了吧。”她轻哼一声,娇颜不露半分动容。

风兰息吞下一抹苦涩,他的心已经铸下大错,如今再反悔,也早已来不及。

“你不想听我说这些?”他低低地问,似乎已经不堪重负。

“我也很想有一个人,可以毫无顾忌地谈心。”韶灵发怔,笑意竟然有些苦涩。

风兰息不敢置信地望向那双美眸,两人四目相接,看她笑了,他也渐渐笑了。一抹若有若无的默契,仿佛不知何时起,就在两人心头牵系。她眸子内的一点光,几乎暖化了他一整颗心。

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轻声说。“遇见了侯爷,我以为……往后可以不喝酒了。”

他陷入沉思,白色衣袍中的手指轻动,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只是待他抬头看她时,韶灵早已离去。

他向来平静的心,一瞬间被掏空了。

……。

嫡女初养成 058 七爷强吻

韶灵一左一右揽着三月五月的肩膀,语笑盈盈:“今天我们去看戏。”

五月睁大了那双灿烂的眸子,怯怯地问。“小姐真不打算再开药堂了吗?”

韶灵笑了笑,却避开不谈:“阜城好多地方我还没去过,三月,你在这几天要一个个都领我去,我们忙活了这么久,也该放个假。”

“明天去鸿山鼓楼,后天去乔湖游船……”三月说的认真,如数家珍。

三人兴致勃勃地去看了一场戏,直到天黑前韶灵才独自走回洛府,一座精致的粉色轻轿停靠在正门外,七彩流苏镶嵌在四周,很是雅致优雅。

韶灵眼波一沉,见一旁静候的丫鬟为自己的主子撩开帘子,跟主子禀明。

借着门前的散光,她看清坐在轿内的女子美丽的脸庞,红唇扬起,她神色自如。“宫小姐,别来无恙。”

季茵茵的笑容很淡,嗓音温柔。“韶大夫,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只是寄人篱下,不便之处,还望宫小姐体谅。这家的主子,脾气并不很好。”韶灵眉头轻蹙,指了指洛府的门楣上的牌匾,很是为难。

洛神当然从不招待外人,洛府修得富贵豪华,也从不被外人道也。这样的做派,跟慕容烨有些相投。

当然,这一番话落在季茵茵的耳畔,自然是推托之词。

季茵茵眼神微变,却很难当场发作,由着丫鬟扶着,盈盈地走出轿子。“我的母亲初入商场,却惨败而归,不知韶大夫可曾听说?”

韶灵眉头轻挑,正色道。“这是什么意思?宫夫人明明跟我一起把银子抽出来,当时早已盈利——”

“韶大夫盈利之后就抽身,而我的母亲则守着一匹不值钱的玉料,所有能动的银两全都付诸东流。”季茵茵眼底的笑意变得很冷:“韶大夫似乎将机遇把握的太过精准。”

“宫小姐这是问责来了?”韶灵定神看着季茵茵,不见半分诧异错愕,唇畔含笑:“商场上的事,我是门外汉。当时我不愿涉足商场,觉得太冒风险,口口声声说当我们中间的保人,绝不会让我担任责任,不就是宫小姐你吗?”

她虽然是笑着,但已然是咄咄逼人的质问,话锋像是包裹着蜜糖的利刃,看似并不尖锐,实则包藏祸心。

季茵茵的面色一变,无声冷笑:“韶大夫永远都是如此从容笃定,让我不得不怀疑,是否韶大夫之前做了更多的功课,才有这么大的把握,游刃有余。”

韶灵沉默了良久,她轻摇螓首,幽然浅叹,眉眼之间尽是无奈。“宫夫人终究是太莽撞了,我若是砸了这笔银子,还有营生的活计,可是宫夫人不一样,她还不是靠着侯府的接济生活?她太急功好利,又不知见好就收,造成如今的局面,难道也要怪到我的头上来么?”

季茵茵的脸上一道红,一道白,她们的富贵,来自于侯府,就像是分不开的枝蔓。但敢这么一针见血说穿她们的寄生本质,唯有韶灵一人。她引以为傲的事,在韶灵的眼里,只是一种施舍,一种接济。

她今夜明明是要来跟韶灵讨个说法,却反将一军,备受羞辱。

难道是一种错觉,韶灵眼底一闪而过的笑,尖锐而冰冷?几乎刺伤了她的眼睛!

季茵茵终究端不住了,面带寒色。“韶灵,我是侯府未来的主母,也是侯爷的未婚妻。你暗中跟侯爷来往,到底出于何意?”

“这才是宫小姐此趟的真正用心吧。”韶灵美目流转之间,尽是惊世风华,字字清冷,句句漠然。“为何总是约我见面,还差人送来东西,这一点,你该问侯爷,比较清楚。”

季茵茵一瞬血色尽失,自从她搬去别院之后,更难见到侯爷,果然是眼前这个女人勾引了风兰息!

“如果是冲着侯爷,你不会得到你想要的。”

她咬牙切齿地说,美若天仙的面目,竟然闪过一丝狰狞。

韶灵不温不火,水波不兴:“不如让侯爷来选择,什么人才是他想要的?”

季茵茵面若死灰,心中盛怒,她本以为几句警告逼和,就能让韶灵回头是岸,她竟如此不要脸面!

在季茵茵嫉恨的视线中,韶灵不告而别,悠然转身,安静地走入洛府大门。

既然战火已经蔓延,最后一层纸,迟早要捅破。

她并不怕季茵茵再在风兰息面前捣鬼,她的手里,同样握着季茵茵的把柄,若只凭一家之言,她不见得无法动摇风兰息。再说,风兰息依旧察觉到其中的破绽,如今季茵茵的感受……定是如芒在背。

走至花园,长廊下的两个男人依旧在对弈,气定神闲,韶灵眸光闪耀,几步走过去,蓝裙翻滚,气势汹汹。

“掀棋盘的家伙又来了——”洛神抬了抬眼皮子,放下手中的棋子,意兴阑珊,这就要走。

慕容烨神情淡漠,怡然自得地坐着,自顾自下了自己的那一步。

韶灵扬声道,喊住了他。“洛神,等等,你别走。”

洛神冷冷淡淡瞥了她一眼,却不作声。

她笑了笑,眉目恢复了往日的意气飞扬,眼神透着一丝真诚恳切。“这次教训,我记住了。”

慕容烨的目光尽数锁在韶灵的脸上,唇畔有了淡淡的笑意。

她笑靥明丽,言语直率:“你虽然说话难听,但你我之间并无恩怨,我不该做背义之举,连累洛家名声。”

洛神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眼底依旧波澜不兴。“说好了是反省,你在外面玩的开心。”

“洛家这次因为我的过失,我来负责。”韶灵眉头蹙着,坚定不移。

“就怕你赔不起——”洛神依旧说的刻薄,一脸疏远。

沉默了许久的慕容烨这才淡淡开了口:“云门的人给洛家造了损失,当然是从云门拨这笔款子。”

她睁大眸子,满心错愕:“七爷?”

“洛神,还下不下棋?”他并不理会韶灵的愕然,朝着洛神不冷不热地问了声。

“依我看,你是在做赔本生意。”洛神定神看着慕容烨,突然丢下这一句,随即离场。

韶灵细细想着洛神的言下之意,胸口淌过别样的情绪,再而抬起眼来,只见慕容烨正凝神看她,黑眸之内一片热火。

她当下就移开了视线,心中微跳,笑道。

“只要洛神不会狮子大开口,我还能应付。七爷不必为我掏银子。”

“你非要跟爷分的这么清楚?”慕容烨按住她的手,眼底再无狂狷风流,而是沉沉的黯然。

她望向棋局上的楚河汉界,她跟慕容烨之间,也有如此清晰的界限,她不容许任何人独自过界。

慕容烨越过她的身子,举步朝着正堂走去,独留她一人在紫藤下,面色冷肃。

洛神正坐在正堂中央,静心喝茶,徐徐说道。“敢作敢当,还好不是个榆木疙瘩。”

“难得听你夸一个人。”慕容烨扯唇一笑,长指轻轻拨弄着花架上的兰花,眼底诡谲而幽深。

“不过,她跟侯府往来的事,你也知晓?隐邑侯可是城中女子心目中绝佳人物,你能保证她心无旁骛,不对隐邑侯挂心动情?”洛神放下茶杯,看向慕容烨。

慕容烨手上的动作微顿,笑意全无。

“你下了一招险棋。”洛神说的面无表情。“她连我都利用,铁石心肠,偏偏她又太过冷静,你无疑是养虎为患。”

“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慕容烨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眼底一片志得意满的自负。“你是知道的。”

话音未落,他手边的那片兰叶已经无声落地。

洛神看着这一幕,最终没再开口。

慕容烨静静地凝视着这一盆兰花,手掌轻轻贴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色兰花,陷入深思。

“感情……也能算计?”洛神瞥了他一眼,低声道。

……

轿子停靠在一处院子门口,季茵茵冷着脸从轿内迈出两步,眉梢眼底尽是凛然怒气,急匆匆走向展绫罗的屋子。

“这么晚你上哪里去了?”展绫罗看着她,问了声。这几日她忙着去讨好老夫人,老夫人却总是避而不见,她神情憔悴,消瘦不少。

“都是母亲做的好事!”季茵茵阴着脸,刚走至桌旁,实在气不过,双臂用力一推,桌上的茶壶茶碗摔了一地。

“我的好女儿,你又是在哪里受了气?”展绫罗一把抓过她的手,耐着性子,柔声问了句。

季茵茵余怒未消,面色冷凝。“要不是你想着从她这儿得到商机,大赚一笔,我会无端受辱吗?母亲比我还要天真!”

展绫罗闻到此处,面色一沉,声音突地拔高。“茵茵,你偷偷去见了她?”

“她如今还跟侯爷纠缠不清,说不定先前也是陷害母亲,挖了洞让你跳!”季茵茵双目阴沉,恨恨地说。

展绫罗脸色骤变,急忙拉着季茵茵坐下,问个究竟。“侯爷喜欢她?”

“侯爷这段时日对我更冷淡了,我问过了,侯爷身边的下人曾经为她送过东西,都是侯爷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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