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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无限征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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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我可以走路的时候,母亲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那却是我噩梦的开始。

母亲将我抱起,那时我感觉自己好幸福,因为生下来以后从来都没有人这样舒服的抱过我,我甚至开始有些昏昏欲睡。可是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周围都是一些奇怪的仪器,母亲和一个男人站在我的床前,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

当时他们看着我,可是眼神中只有期待,却没有慈爱。我感觉自己的头顶很痒,想伸手去抓,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已经被束缚住,根本无法动弹。我好害怕,好想冲着母亲喊:“我的头好痒,放开我好吗?”可是那时我并不会说话。这时父亲将一个牙套塞进我的口中,冲着母亲点了点头。母亲离开了床前,我看不到她走向哪里,但是听脚步声知道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到屋子的某个地方,开始噼里啪啦的操纵着什么,之后是机器开始运转的声音。

我的头突然就不痒了,因为一股强烈的疼痛感直冲我的大脑,让我痛不欲生。我拼命哭喊着,没有人理会,我想挣扎,可是却无法动弹。那种疼痛的感觉让我无法忍受,就好像用一把铁梳子在一下又一下的梳理着我的大脑,我感觉自己的全身在不停地抽搐,口中不停的在向外面流淌着一些腥涩的液体。就在我以为我马上要死掉的时候,疼痛的感觉突然消失,紧接着一阵恶心的眩晕感,我便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依旧是那白色的屋顶,那熟悉的龟裂纹路我记忆犹新,就好像一幅幅生动的图画。难道刚才是一场梦?可是头脑中仍然存在的眩晕感让我知道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上面包着什么,应该是一些纱布。我抓住纱布用力一扯,突然感觉到非常的疼痛。

“好痛!”

我愣住了,甚至忘了头顶的疼痛,我竟然会说话了,而这些词语就好像一直存在于我的大脑内部一样,丝毫没有陌生感。

这,就是我第一次开口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其他孩子生下来以后最先学会的话语是“妈妈。”而我,第一次开口说的却是“好痛!”也许这就证明着我的一生将会伴随着无尽的痛苦吧。

之后的每天,我都要经受那恐怖的疼痛,而且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最悲惨的就是在经受疼痛的同时,我却无法昏厥,只能尽情享受着父母给我带来的“关爱”。或许因为他们创造了我,所以我的生命并不属于我自己,处理权完全在他们。每次疼痛之后,都是姗姗来迟的晕厥,而醒来之后,我的大脑中就会莫名其妙的多出许多各种各样的知识。

当我知道原子弹是利用核裂变链式反应放出的能量造成杀伤力的时候,我发现眼前的东西开始变得模糊,慢慢的我看不清房顶上那伴我成长的熟悉的龟裂纹路,可越是看不清,我越是想睁开眼睛去看。有一次我有些发烧,一名医生来检查我的身体状况,当我睁大眼睛想去看清楚他的容貌的时候,那名医生看到我竟然发出了见鬼一般的惨叫,丢下手中的东西跑了出去。为什么他会这样呢?后来我才知道,我的眼睛看起来很恐怖,这是有一次照顾我的阿姨在门口和别人聊天时我偷听到的。

这并不是父母不让我睁开眼睛的主要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有一次在对大脑进行信息植入的时候,疼痛难忍的我猛的睁开眼睛,房间内的所有仪器竟然全部出现故障,实验不得不终止,而且我还休息了一天,第三天才开始继续实验。慢慢的我发现只要在实验时我睁开眼睛,房间内的仪器就会出现故障,实验就会停止,而平常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并不会发生什么,也许是实验时强烈的疼痛感刺激着我通过眼睛释放了一些什么,我不太清楚。可是很遗憾,最后父母也发现了仪器失灵的原因,之后的每次实验都会用一种金属物体将我的眼睛遮上,仪器再也没有出现过故障,而且从那时起他们开始要求我不能睁开眼睛,如果发现我睁开眼睛,那么我将饿着肚子度过夜晚。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每次实验中的强烈疼痛我也已经慢慢习惯,由于大脑内的知识已经相当的丰富,对大脑植

入信息的实验从一天的八个小时慢慢变成三个小时,剩下的时间我只能在自己的房里度过。此时的我已经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开始还很不习惯,经常的摔跤,后来也就慢慢适应了,而且我发现我的第六感似乎越来越强,竟然可以感觉到前方是否有障碍物,我想这应该和我的脑电波有关。由于基因的改变,我的大脑可以释放出强大的脑电波,当前方有障碍物的时候,释放出的脑电波会立刻反射回来,原理应该就像蝙蝠靠声波定位一样,相信当初实验时仪器的损坏,也应该和我的脑电波有关,可惜我一直没有找到控制脑电波释放的方法。

照顾我的阿姨并不愿意和我说话,而我每天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在头脑中自己和自己下围棋,简直无聊透顶。直到后来,我遇到了他,他的出现使我枯燥的生活变得有了些许的色彩,些许的快乐。

离歌(下)

有一次我正躺在床上和自己下着围棋,突然听见轻轻的敲门声响,我好奇的走到门口,听到一个男孩的声音,他说着有点蹩脚的汉语,“你好,我叫聂斯托,我来自希腊,总听他们说起你,我可以看看你的眼睛吗?”

在这个实验基地有很多失败的实验作品,他们要么就是对直接向大脑植入信息的实验有排斥反应,要么就是植入之后却无法记起这些信息,而我是目前为止最为完美的实验体,也是父母的骄傲,正因为这点,自己失去了一样东西,那就是自由,因为父母的重视,怕出现任何差错,所以限制了我的自由。虽然其他实验体不能离开基地,而且活动范围也仅仅局限于宿舍区域,不过他们可以在这个区域随意走动,相互交流,而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

他们和我一样,大多都是这里研究员的孩子,由于实验的失败,他们的父母并不重视他们,而他们也经常因为我是个成功的实验体而把被父母忽视的不满发泄到我的身上,跑过来对我进行语言上的侮辱,可是我多么希望自己也像他们一样是一个失败的实验体啊!

这些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跑过来趴在窗户上,让我睁开眼睛,然后他们再惊叫着跑开,就好像我是一部百看不厌的恐怖电影一般,我也总是配合着他们,把这当做生活中的一点小乐趣。而这个聂斯托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我还是把眼睛慢慢睁开,等待着他一声尖叫然后跑开。

几秒钟过去了,预想中的尖叫并没有出现,我有些好奇,可是又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问道:“怎么?吓傻了?”

“啊!不是,你的眼睛很漂亮,嫉妒你,那些说你的人。”我听得出来,由于紧张聂斯托本来就很生疏的汉语就更加混乱了,可是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竟然愣住了,虽然知道他是在说谎,可是心里面莫名的感觉到一股温暖,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的眼睛漂亮,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将漂亮这个词用在我的身上。

就这样,聂斯托成为了我第一个朋友,他每天都会过来敲我的门,我们无话不谈,慢慢的我了解到,他是希腊一个研究组织的实验体,那个研究所和我所在的这个研究所有一些合作关系,由于有些技术难题一直没有攻克,所以他的父母带着这个他们研究所最成功的实验体来到中国寻找突破办法。

他很聪明,什么东西一教就会,很快他和我学会了下围棋,有时候我们隔着房门坐在地上下盲棋,为了不让他难堪,每次我都尽量和他下成平局。

有了聂斯托,我感觉我的生活不再了无生趣,我每天都趴在门口期待着那轻轻的敲门声,我不想浪费哪怕一秒和他相处的时间。而每次他的离开我心里都会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他成为了我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我真的无法想象如果没有他我将怎样活下去。

可是命运似乎总是在玩弄着我,那天我在门口趴了整整一天一夜,可是并没有等到他的到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一天,两天,他还是没有来,第三天的时候,我从照顾我的阿姨那里知道,那个来自希腊的男孩,在前几天的信息植入实验中出现了严重的排斥反应,抢救无效失去了生命。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到犹如晴天霹雳,自己心如刀绞,悲恸欲绝,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醒来之后,心仍然很痛,比那种信息植入大脑的痛感还要强烈。我感觉自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其实以前我也不是没有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我根本接触不到任何利器,去撞墙或者其他方式对于研究所优秀的医疗条件来说也是无济于事,只是给自己平添痛苦。不过也许老天也对我的悲惨遭遇也感到难以忍受,我不经意发现自己床上的一颗小螺丝有些松动。由于房间里有监视设备,所以我只有等到睡觉关灯时将这颗小螺丝拧下来,轻轻的在床下摩擦,等到早上的时候再把这颗螺丝拧上。10天之后,终于将这颗螺丝的顶端磨出锋利的刀口,就在那天晚上,我割断了自己腕部的动脉,感受着鲜血慢慢的从体内流淌出来,带走我那不属于自己的生命,意识渐渐模糊。

可是就在我以为我彻底结束了悲惨生命的时候,我却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奇怪的轮回世界。其实我本已没有活下去的念头,就算这个轮回世界再恐怖,再血腥,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我不在乎死亡,我甚至期待死亡。

“没,没有,你的眼睛很漂亮,那些说你眼睛可怕的人是在嫉妒你。”

又是同样的一句话,让我心里一阵悸动,这句话是那样的熟悉,虽然明知道这是个谎言,可是却再次激起了我活下去的愿望,我想陪伴他,我想伴他一直走下去,哪怕我死去,哪怕很多年以后他已经忘记我的模样,我也想贪婪这一时的慰藉,只要他能活着。

他叫张程,虽然还不是很成熟,却可以让身边的人感觉到很踏实,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喜欢听他的说话,听他的笑声,甚至连他的呼吸声我也喜欢。同时我也爱上了冰淇淋,他带给了我这种以前从未尝试过的食品,那股清凉沁人心脾,香甜的感觉在口中慢慢融化,挑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让我感觉我是那样的幸福。

这种对于以前的我来说遥不可及的幸福终于可以触碰到了,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可是命运再一次要把我的幸福夺走,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面对强大的德洲队,我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保证他的安全,给他创造活下去的机会,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甚至比计划中的还要完美。以至于当那个德洲队的畜生**我的时候,我也没有感到一丝的彷徨,只要他能活着我就满足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要出现,还要让我承受那种失去的痛苦。

最后,那名叫做卢卡斯的可恶家伙并没有死,不过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不停的**着。萧怖也将另一名德洲队员给杀掉了,至于德洲队的精神能力者也逃的无影无踪。可以说这次中洲队胜利了,可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开心,那种对生命毫无留恋的感觉再次笼罩在我的心头。

萧怖走到卢卡斯跟前,接着我就听到痛苦的惨叫声,似乎萧怖在折磨着卢卡斯以便获取更多的情报。卢卡斯所发出的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在我听来甚至感觉非常的悦耳,我痛恨这个夺去我幸福的人,我希望他痛苦的死去,我为自己竟然会有这样残忍的想法而感到吃惊。

突然,卢卡斯说出了一个让我振奋的信息,在轮回世界中死去的人是可以复活的,很多恐怖片中都涉及可以让人复活的道具,比如说《神鬼传奇》中的复活真经。听到这个消息我兴奋极了,因为有了让他复活的方法,我沉浸在幻想之中,想着将他复活,甚至连卢卡斯什么时候死掉的都没有察觉。

“你那累赘的感情差点害死了我们所有的人!”萧怖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离开了。

我突然一怔,仿佛遭到雷击一般,我累赘的感情?回想起《午夜凶铃》中,我因为自己幼稚的感情冲动而失去了消灭贞子的最佳时机。而在《黑衣人1》中,由于我只是想着保护他的安全,做出了最不合理的布局,反而使得他丧命。如果进入《黑衣人1》以后,我将黑衣人组织高层的注意力集中在德洲队而不是他身上,或许结局就不是这样了。

累赘的感情会影响我的分析,会影响我的布局。如果以后因为那无用的感情再影响我做出最合理的判断,那么中洲队还是会陷入危险之中,而复活的他还是可能会死去,所以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放弃我的感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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