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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魂回墓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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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在平贵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又经过三天的跋涉终于回到了村子。

    村子还是之前的那个村子,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当我们从山里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村民看向我们一行人的目光与之前都不太一样。

    或者说的准确一些,村民们看向我的目光有些异样。

    我开着玩笑问村民,我说我脸上有花吗,你们要这样看着我。村民们自然不可能真觉得我脸上有花,但他们给我的答案却是比脸上有花更加令人震惊。

    “我们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冥界的气息。”

    冥界!

    又是这两个字眼,如果换做之前的我肯定会呲之以鼻,可是当我在墓葬中走了一遭之后,对于冥界这个字眼我已经极度的敏感。

    我问村里的村民,问他们为什么说在我身上感受到了冥界的气息。

    村民们似乎有难言之隐,都不愿意说,而我将目光望向了平贵,平贵却是摇了摇头。

    我知道既然平贵都不愿意说,那么村子里就不会再有人告诉我为什么了,至于雅琴和胖子两人,当我看到他们跟我一样迷茫的眼神的时候,我就知道更不可能从他们嘴里得到答案。

    我们在村子里休息了一天,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上路。

    在离开村子的时候,我将自己身上以及车上的现金,差不多有三万,几乎都给了平贵,至于我包里的钻石以及胖子在墓葬中摸的一些东西却是没有给平贵。

    这并不是说我和胖子小气,而是把钻石这些东西给平贵,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具体价值,最后也只有被人坑的份,我也不想因此而打破了村子里的宁静。

    而且这些东西很容易给村子带来危险。

    我们终于踏上了回南京的路,而雅琴则是有些担心地问道:“也不知道龙娇怎么样了,希望不要有危险才是。”

    “相信龙娇不会有事的,回南京之后联系阮丽,看看她有没有办法联系上龙娇或者说白家。”

    我安慰着雅琴说道。

    ……

    ……

    历经几天的路程,我们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南京家里,胖子在南京玩了两天,然后在他回天津之前,我拿出那数十颗钻石,准备分一半给他。

    可是胖子那家伙只拿了五颗,说是五颗钻石再加上他在墓葬中摸到的一些东西,加起来至少价值千万,还赌债是完全够了,剩下的也够他挥霍一段时间。

    同时用胖子的话说便是,再多的财富放他身上也只有败光的份,与其拿去输了,还不如全部给我,反正他每次没钱的时候就问我要。

    是的,这么多年来,胖子那王八蛋问我要钱都不说“借”的,而是正大光明地要,无论是一万还是十万,甚至是一百万,也从来没有还过。

    “剩下的那些钻石老子就不要了,钱再多也禁不住我花。就当还你这些年的债了,虽然这些钻石都你找到的,嘿嘿……”

    胖子在上飞机之前,他突然跟我说道:“别跟老子说你在墓室中什么都没有发现,你丫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是拉稀还是拉干。老子只是想告诉你,下次记得叫上老子,不然老子可不给你收尸。”

    我知道胖子是担心我的安危,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送走了胖子,我和雅琴回到了家里。

    我拿出那块在墓室石棺中发现的羊皮卷,对于这卷羊皮卷,雅琴越看,眉头皱的就越深。

    即使以雅琴在考古学上的造诣都无法从这卷羊皮卷上看出任何端倪。

    同时我也将我再墓室中拍下的照片给雅琴看了,然而最后的结果正如我所猜测,我在墓室中的发现,只是常规的一些信息,对于整件事来说用处并不大。

    不过在跟雅琴道明我被流沙掩埋之后发生的事的时候,我却是将梦境以及奈何桥的事掩藏了起来。

    我这么做并不是不信任雅琴,而是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羊皮卷几乎是最重要的线索,可是如今我们却是无法从这个最重要的线索上找到有用的信息,而除了这卷羊皮卷,还有那本日记本。

    或许我可以尝试着从那本日记本下手,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四五十年,日记本的线索又从何查起?

    至于第二批盗墓贼,我的直觉却是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主动去触碰这股势力。

    其实还有一个线索,那便是我睡梦中的梦境。

    只是梦境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而且即使到了现在,也没有任何一种解释说,梦境中的内容就真的跟现实中两相对应,这几乎是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

    玄妙的东西,往往是靠不住的。

    最后我把我的精力收了回来,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涛的电话。

    “喂,有时间吗?什么时候出来吃个饭吧。”

    “你终于有音讯了。”

    电话那头依旧是冷淡的声音,看来张涛依旧对我的身份持怀疑态度,再加上我前往长白这段时间,几乎在人类文明世界彻底消失,这就更加坐实了张涛对我的警惕。

    所以我能理解张涛此刻的态度,我平静地说道:“有些事在电话里说不清,咱们还是见面谈吧。把阮丽也叫上。”

    我挂断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却是思考着要不要跟张涛全盘托出,至于龙娇的具体情况,我想与阮丽交流之后或许能更明了一些。 

第二十七章 烧烤摊

    大学城旁边有一条街,琳琅满目的小吃和宵夜吸引了无数学生和都市白领。

    我和张涛约在了这些年经常吃宵夜的那家烧烤摊。

    我和雅琴早早地便到了,这么多年过去,烧烤摊的老板早已与我相熟认识,烧烤摊的老板看到我和雅琴,便十分热情地打招呼。

    “很长时间没看到你了。”

    “是啊,近来生意怎样?”我一边跟老板打招呼,一边和雅琴选了一张小桌子坐下。

    老板则是拿着四个杯子以及一壶水过来把茶水掺上,老板一边倒水一边说道:“严刑,虽然我不知道有些话当不当讲,但这些年来我一直把你们当朋友,所以我心里这些话还是得说。”

    掺好茶水,即使此刻摊子很忙,但老板依旧拉过一根板凳坐了下来,他看着我说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张涛来过几次,每次他都一个人喝闷酒,我问他怎么回事,可是他都笑了笑不说一句话,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

    “是有一些误会,今天就是为此而来的。”

    我微笑着说道。

    老板则是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张涛那小子平时没个正经,喜欢嬉皮笑脸,可真遇到什么事了之后却异常的沉默寡言。说实话,这段时间以来有些时候真的挺担心那家伙的。”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我安慰着说道,不过我又从老板的话中发现了一丝异常,我问道:“你说这段时间都是张涛一个人来这里喝闷酒?”

    “嗯,都是他一个人。”

    张涛一个人来这喝闷酒?阮丽呢?我心中疑惑,不过我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

    烧烤摊今天夜里的生意实在太好,纵使老板还想继续与我唠唠嗑也不得不起身去招呼客人了。

    我跟雅琴又等了差不多十来分钟,便看到张涛骑着他那辆二手电瓶车出现在我们视野中,张涛坐在我对面,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我则是发现这才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本来就不胖的他至少瘦了二十斤,凹陷进去的眼眶则说明这段时间以来,张涛睡的并不好,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看着很令人担心。

    张涛盯着我,他没有说话。

    我先开口问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阮丽呢?她怎么没有跟你一起?”

    “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干什么去了?”

    张涛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反我问题。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会向你说清楚,只是我希望你能收起你的犟牛脾气,并且相信我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我认真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这条属于社会底层,属于电瓶车和自行车的街道竟然开进来一辆价值数百万的红色法拉利超跑。

    红色的超跑与这条脏乱破旧的街道格格不入,也顿时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法拉利超跑停在了烧烤摊前,然后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走下来一道靓丽的身影。

    这道靓丽的身影褪去了银行职员的工作装,今天夜里身着一身白色长裙,脚上穿着一双闪亮的高跟鞋,腰间则是挂着一个价值两三万的女士皮包。

    就像蝴蝶蜕变一般,昔日的阮丽如今已出落的如一尊贵妇人。

    阮丽跟法拉利跑车中的人打了声招呼,红色超跑在轰鸣的引擎声中离开这个不属于它的街道,而阮丽则是拉过一个板凳坐在我和张涛之间。

    看着阮丽和张涛,我似乎明白怎么回事了。

    “什么时候的事了?”

    知道从张涛那家伙那里问不出什么来,所以我看向了阮丽。

    阮丽沉默了片刻,似乎坐着不太舒服,她移了移身子,说道:“快两个月了,一直都没有跟你们说,其实神农架那次旅游的时候,我跟张涛就已经分手了,而那次旅行差不多也算是我们两的分手旅行了。”

    我沉默了下来,即使阮丽为了考虑张涛的颜面,而没有明说,但我也十分清楚,一定是阮丽提出的分手。

    至于阮丽为什么会提出分手,我也能猜到一二。

    我知道这事不能怪阮丽,即使阮丽如今找到了一个高富帅,但无论是我或者是张涛,都没有资格去责怪阮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婚姻是人一辈子的事,谁又能不慎重?

    可是作为张涛的发小,作为将张涛视为手足的我这个时候却不得不多说一些什么。

    “六年的感情,就这样放下了吗?”

    我看着阮丽,阮丽低着头,没有说话,而今天的我原本是想将这段时间中发生的事情跟张涛和阮丽解释清楚,并且询问阮丽是否知晓龙娇的消息。

    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当我们四个人再次坐在一起之后,我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谈话竟是这样。

    而曾经的欢声笑语,如今却变得沉默而尴尬。

    张涛爱阮丽,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可是无论是我还是雅琴,我们也都知道阮丽也爱张涛。

    是的,当年张涛刚刚大学毕业,一无所有的穷毕业生,阮丽不顾家里的反对,义无反顾地跟了张涛六年,而这六年的点点滴滴,我都看在眼里。

    阮丽倾尽全力支持着张涛的梦想,她工作、她兼职、她弄饭炒菜,洗衣扫地,几乎无微不至地支持着张涛的所有。

    六年如一日。

    可是六年后,张涛依旧是当年那个穷毕业生,除了一个小时能在键盘上敲出五六千字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

    “两年前我让他出去找一份正经工作,将码字放一放。梦想这东西,在没有实现之前,不能当饭吃。可是他向我保证他会努力,他一定会成功。”

    “一年前,我还是想让他找一份工作,我们两个人,一个月加起来六七千块,节约一点也勉强够用了。”

    “再后来,我们就开始吵起架来,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直到两个月前,我真的感觉累了,而且我如今也老大不小了,我不能也不敢再继续等下去。”

    阮丽低着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涛则是看着阮丽,他突然问道:“他对你怎么样?”

    阮丽点点头,道:“还行。”

    我们四人再次沉默了下来,这个时候老板把烤好的串串递了上来,同时开了几瓶啤酒。

    张涛提起一瓶啤酒就灌下肚去,看着此刻张涛的状态,我似乎能够想象在过去的这两个月的时间中,他是怎么过的。

    “严刑,你今天把我们叫来就是问我们之间的情况吗?”阮丽看着我,如此问道。

    “不是。”

    我继续说道:“还记得在神农架的那次旅行吗?民警在我坠下悬崖的地方发现了一具尸体。”

    当我说道神农架,说道那具尸体的时候,张涛颓废无神的双眸中才终于流露出一丝精气神,他将手中的啤酒瓶托在桌面上,虽然依旧低着头,但却是在认真听我说的每一句话。

    阮丽盯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

    我望着雅琴,微微笑了笑,然后轻轻捏了捏雅琴冰冷的小手,说道:“其实那具尸体就是我,严刑。”

    张涛突然抬起头来,他盯着我,紧抓着啤酒瓶的右手青筋暴涨。

    “你是谁?”

    张涛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他紧张、惊恐、愤怒却又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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