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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长篇小说-我和知青同铺炕(原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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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我为了写一篇明星当年在这块黑土地上生活的纪实,专程来采访他的师傅,结果一了解吓了一跳,原来其貌不扬的老头,竟然是当年驰骋东北战场上的一名骑兵班长,他的儿女对我说,他们的老爸杀敌无数,解放东北的所有大战役全都参加过。老人对我说,他当时是东北野战军的某骑兵旅的一名骑兵班班长,那时,每当战斗开始进攻时,因为班长是冲锋在全班最前面的人,因此也是第一个牺牲的人,所以骑兵班长每次战斗后几乎是全部换一茬,最多的班长能参加两次战斗就算是命大了,可是他却参加了所有东北解放战斗后,竟然能在班长的位置上稳稳不动,只挂过一次轻彩,原因就是,每当开始冲锋时,因为自己个子太矮,他便将自己吊在马肚子底下或侧面,对面的敌人看到的只是一匹无人驾驭的空马,而当冲到面前发现上面有人时,已经晚了,老人的军刀已经挥下……

  老人转业后,一直到退休,一直是生产队的马号班班长,当了一辈子与马打交道的班长,老人很知足,他说,我也没什么文化,干这个我最拿手……

  老人家的故事我后来写成一篇通讯,发表在农垦的报纸上,题目是“永远的骑兵班长”。

  好像有些扯远了,还回到那天,

  那天我们全家来到了张叔面前,老爸和张叔相抱激动了半天后,张叔便开始为我们家的落脚张罗起来。

  如果光是我爸一人来的,倒也好办,往哪个大宿舍一挤也就行了,可是我们一家五口人呢,最小的妹妹,刚满一岁,这样就需要有一个自己的家了,可是当时队里还没有一间空闲的房屋,全队只盖起一间大坯家属房,而且里面是俩家住一间,中间隔着被单子,其余全是大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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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叔挠挠头皮想想说,咱们走。

  张叔把我们领到了离生产队有三里远的一个村屯,这是东北典型的一个小村,叫小口子村,村后二里左右就是黑龙江的一条江汊子。在村里,张叔找到了村长,让他帮我们想想办法,看来张叔和那个村长混得很熟,村长一口答应下来,他说,只是现在村里也没有闲房,明天就找几个壮劳力脱坯,砍树,给我们家盖一间。看来我们要等几天了,说到这,村长挠着头皮说,要说闲房吗……在村东头还有一间房,但是两年多没有人住了……

  为什么没人住?张叔赶紧询问

  村长瞅瞅我们一家人,吞吞吐吐说,那里闹“黄皮子”。

  什么“黄皮子”?老爸问道。

  村长于是向我们讲了下面的事,原来这里住一个老打鱼的跑腿子,三年前他去了趟哈尔滨,回来后,领回一个老女人,这个女人啥也不会干,只是天天擦胭脂抹粉,天天吃正痛片,老跑腿子便隔三差五划船去江南岸县城里给她买药,后来村里人才知道,这个女人是旧社会时哈尔滨道外桃花巷的一个妓女,解放后被改造,后来跟了老跑腿子,但是他们的日子没有过长,就在去年夏天一天,老头又划船去江南给老伴买药,结果江风骤起,刮翻了船,老人再也没有回来,而这个老女人没过一个星期也悬梁自尽了,那是因为她的大烟瘾上来了,平常上来瘾时,只是大把大把的吃正痛片,可是没有给她买正痛片的人了,她也就走上了黄泉之路。

  她死后第三天才被村里人发现的,而且人们发现那个房子在闹邪,村长眼睛有一丝惶恐,那屋里竟有许多的“黄皮子”,有一天黄昏,村里不止一个人看到,那里的黄皮子竟然一个咬一个的尾巴,连成一大串,从窗户里窜出到毛草苫盖的房脊上,齐刷刷列成一排,所以屯里人都说,这是大仙的居房,别人谁也不敢住的。

  当时老爸听完后,就笑了,说,我们住了

  村长看着我爸,脸上有些疑惑,张叔说,这样定了,这家伙(指我爸)杀人如麻,还在乎什么鬼呀神的,呵呵……

  就这样,我们一家就在屯子里定居下来,老爸和妈妈动手将这间并不很大的草坏房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晚上我们住下时,我当时略微懂事了,心里有些害怕,我们三个孩子全都钻在爸爸妈妈的怀里,那晚上,我很久没有睡着,果然,天黑下来没多久,便听到房上地下有蟋蟋嗦嗦的声音,而且听声音好像有许多,这声音一直折腾到天亮,一夜里妈妈搂着我的手没有松过,她手心一直是在出汗,一会儿紧抓我一下,可是听爸爸,竟然打起了呼噜声……

  第二天,爸就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在这天里,去村里找了许多的木板和工具,做成了十多个小笼子,当地人称为木猫,老爸又从村里买了几个小鸡崽,在天黑前,他把鸡崽拴在木猫里,将木笼机关装好,分放在里屋外屋好多地方。

  这一夜,我和爸爸妈妈都一夜没有合眼,半夜里,屋里好热闹,房上地下黄皮子嗖嗖的在窜着,有的发出吱吱的叫声,这里有鸡崽的叫声,也有黄皮子的叫声,偶尔听“砰”的一声,老爸便数一下:,

  一

  二

  五……

  天亮了,我们全起来,一看,好家伙,每个木笼里都有一个黄乎乎的东西在来回的窜着,那就是黄鼠狼呀,爸爸把笼子全搬到门外边的地上,一查,十个笼子里装了十二只黄皮子,其中有两个笼子里面装的是两只。

  村里有起早的人,看到这一情形,立马就在全村里传了开来,于是全村好些人都跑来看热闹,人群中七嘴八舌的在议论:

  这个可要放了呀,闹不好要出大祸害的。

  完了,看来这家人不得好了,惹大仙发怒呀……

  然而,我爸却对众人的议论好像没听见,当着众人面,他拿出一把小刀来,然后一手拎起一个笼子,手臂圆抡,一个弧形,木笼被摔在了地上,笼里的黄皮子被一下震晕了,老爸从破碎的笼子里拎出了黄皮子,用左手卡住黄皮子的头,然后用右手握刀,在黄皮子的鼻子上拉开一道口子,三下两下便把黄皮子的皮毛扒到了脖颈上,这时,老爸便握住翻开的皮,使劲向下一扯,一个活脱脱的黄皮子皮套被拉了出来,黄皮子全身只有一具红朴朴亮晶晶的肉身了。

  老爸就是这样在众人惊呆了的眼神中,一连气将十二只黄皮子全部扯成了裸体,十二只黄皮子的尸身在地上七扭八歪的摞成一堆,而那些刚剥下来的皮筒子,老爸全部倒插在用柳枝夹成的菜园子的杖子上,太阳一照,金灿灿的,格外耀眼,而我家屋里屋外,全笼罩在一片腥臊的气味中,几天不散,直到一个星期后,一场好大的雷阵雨,才使那种刺鼻的腥骚味道消失掉。

  从那以后,我家再也没有一只黄皮子来光顾过。

  村里人对我爸是又敬又畏,说我爸是恶人,连鬼都怕。 txt小说上传分享

老爸先前并不在团部木材厂当厂长 ,而是在下面一个农业连当连长,知青来时,一开始并没有把老爸放在眼里,但很快,爸爸的就让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当时连有个武装排,这个排里百分之九十都是知青,每年都要定期军训,在第一次训练打靶时,爸爸不经意的露一手,让那些知青大为惊讶,老爸单臂平端一枝半自动,砰砰连射五发,发发命中红心,在场的知青眼睛瞪得圆圆的时,老爸三枚手榴弹又扔出去了,三枚全是七十米开外,这下子,在场的知青又舌头伸不回去了,要知道,我爸扔手榴弹的纪录,多年来全师没有一人能破的,再后来,他们得知我老爸早年就在刘邓大军里当侦察连连长时,就是钦佩加尊重了,从那以后,那些知青在我爸面前都规距了,现在国家曲艺界有个红了多年的相声演员,当年就是我老爸手下的兵,他当时在全连就露出幽默的天才,比如说,他自己的衣服裤子有时脏了,他便在外面的晾衣绳上寻摸,看到合适的就穿上,等到别人来找时,他满脸的不在乎,还问人家:

  是你的吗?

  是

  哦,是你的就给你,于是他便将衣服或裤子脱给人家,

  别人气的干瞪眼。

  但是,他无论多淘气时,只要我爸看他一眼,他立马变得规规距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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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被调到团木材厂当厂长,纯属一个偶然。

  那是兵团成立后的第二年,现役军人的团长在一群参谋干事的陪同下来到了我爸那个连里检查生产,当他们一群人来到连部后,发现连里没有一个人,而在连部后面的操场上,围着好多人,不时的发出叫好声,于是,团长一行便来到了操场边,

  那天就该我爸爸露脸,原来在干活休息间,有一个天津知青,他在校时是体操队队员,他在休息时,就在操场边上给大家献起技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护腕来,便在单杠上玩上了花样,一边休息的男男女女看着叫起好来,正在这时,我爸走过来了,一看到我爸过来,那个天津青年便坐在单杠上,笑眯眯的对我爸说,连长也上来玩几个?

  他的话其实只是客套一下,在他想象中,当地人哪有会玩这个的呢?这个单杠双杠也是知青来后才立起来的呀,而这时,围观的知青也有的叫起来,

  连长来露一手呀!

  这语气里可是有点嘲弄的味道了,别看你枪打的准,手榴弹扔的远,这单杠你可不一定会呀

  老爸无声的笑了笑,想了一下,对大家说,我也来一个?

  连长来一个!一片齐吼。

  好吧,你下来,老爸指着还坐在单杠上的天津知青说,

  老爸把身上的外衣脱掉,露出里面的一件背心,然后活动一下胳膊,立时,老爸的上身键子肉全凸显出来,引起四围一片叫好声。

  老爸来到单杠下面,慢慢伸手握住单杠,稳一下,人们好像没有听到一点声音,老爸已经双臂牵引身子向上,无声无息的瞬间便双手压在了腹间,而身子如笔一样的直。

  真哏呀,那个天津知青不禁也赞叹起来。

  在大家的注视下,老爸开始了双手吊在单杠上。开始来回的悠了起来,开始时很慢,摆动的幅度也小,但后来越来越大,速度也加快起来,最后身子悠的几乎和单杠平衡了,围观的人开始眼睛向上瞧着,有人开始为老爸担心了,可别悠掉下来呀……

  老爸的力度并没有减小,而是更大了,他忽然嘿的一声,身子一下从单杠飞了过去,身子就像一个大车轮,开始旋转起来,

  大回环呀!天津知青叫了起来,随即他也和其他人一道,每当老爸旋转一圈但跟着数个数,四周的叫好声也此起彼伏。

  老爸在旋转时,细心的人可能看到,老爸的脸上带着一种非常平稳安详的神色,就好像在平时散步一样,好多知青眼神里透出了惊奇,这连长做的大回环很有专业的范,他是什么时候学的呀?

  这事我问过老爸,他说是在抗美援朝前,部队休整了三个月,那时他们侦察连和师部住一起,师部有个作战参谋,是上海人,他原先曾是个学校的体育老师,对体操很爱好,老爸就是和他学的,据老爸说,老爸和那参谋刚一学,那老师就连赞老爸是天才,可惜呀,我后来出岔了,要不,我应该是个相当不错的空军,我爸唉声叹气的后悔着……

  那天当老爸轮到第二十四圈时,团长一行来到了面前,老爸跳下单杠,站在团长面前,大气不喘,脸带微笑,着实让团长也感到很惊奇,这时他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团木材厂已是连换了两任厂长了,但还是管不住那群刺头,当时的木材厂好像是把全团的调皮捣蛋知青都分到一起似的,一天到晚的恶作剧,前几天木材厂厂长跑到了机关大楼,专门找团长,他对团长气哼哼的说,这个厂长是操他老祖宗也不当了,宁可被免职,这帮小子,祸害我竟然把尿尿到了我的茶水里……

  面前这个汉子,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让人畏惧的神色,团长也是军人出身,经验告诉他,这个连长绝对是个镇山石,于是,团长回去后,调令就马上下来了,调老爸去团木材厂报道,而且要连家一起搬!

老爸将木材厂“刺头”摆平的事是发生在我们家里搬到团部的一个星期后,

  老爸到位后,并没有发表任何就职演讲,宣布什么纪律,而是全厂各个车间四处转悠,一个星期后,他召开全厂第一个大会,

  那天早上刚上班,全厂各车间人员全集聚在大锯车间开会,车间很大,并带有二层棚,所谓的二层棚,就是大车间里上方的房梁,在梁上,叠放着一层层的被大锯破开的木方,按尺寸的不同,都顺到棚上一道道过梁上,在上面进一步风干,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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