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瑶华(清穿)-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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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儿是他的人,我只有十分之一的机会成功,那么影儿,到那时,表哥他们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让你陪葬,一定会的。
姑姑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康熙同志也天天守在这了,姑姑对康熙同志很是克制,到现在,到这时,从不说多说一句,从不多看一眼,大多的时间都是我与康熙同志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总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们。
今天的姑姑好了些,康熙同志与我对诗给姑姑取乐,谁输了谁就要写十份《快雪时睛贴》给姑姑,这是姑姑最喜欢!
“听好了,菊有千盏万朵,开不败!”康熙同志看着盆菊花念到!
哎!康熙同志,我不是才女,可是现代的网上,这样的诗多着呢?我开口就来!
“情牵千丝万缕,难自矜!”
“对的好!瑶瑶果然是才女!”听着姑姑的赞扬,我得意看着康熙同志。
“在来,红花央央绝世!”
“尘佛恋恋无声!”
“山移水溢,一朝十夕,难难难!”
“天池地滞,百转千回,愁愁愁!”
“茑茑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洽洽!”
“雨雨风风花花叶叶年年暮暮朝朝!还玩吗?”
“不错!看来这十几年小丫头在书上下功夫了!”
“是啊!瑶格格以是才女了!”
“多说点,多说点,你们俩一起夸还是第一次呢?在说点!让我多高兴会!”
“你呀!”康熙同志用力的拍拍我的头,我躲进姑姑的怀里,姑姑开心的拥着我!
“万岁爷,您可要输了《快雪时睛贴》了,还是十份!”
第 92 章
看着姑姑一天天枯萎下去;我除了掉眼泪,找不到该做些什么?
可是那一天还是来,一睡不就没有醒,我与康熙同志一直一直的抓着她手,不愿放开一下,可是眼泪与不舍还是不能留下什么。
“皇上,格格,这是主子生前留下的!”
看着姑姑贴身侍女拿着的两个荷包,一个上面有一个炫字,一个上面有瑶字,我知道,一个是给我的,一个康熙同志的,精美的荷包我知道是姑姑亲手做的,有信,姑姑这里面有信给我!
我打开荷包里的宣纸:
自在超然,处人蔼然,
无事澄然,有事斩然,
得意淡然,失意泰然!
姑姑,看着娟秀的字迹,我的泪打湿了宣纸,姑姑,聪惠姑姑,你看到我的未来是吗?要不然,怎么会给我这样的告警,可是姑姑,这个冲动与倔强的我做的到吗?
康熙同志,康熙同志的荷包里也有一张,出忽我的意料;那是一张白纸,别人都以为姑姑病糊涂了,装错了,可是我是知道的,姑姑对康熙同志有太多的话要说,可没都说不出口的,只有这一张空白的宣纸,无字胜有字吗?
康熙同志没有出声,只是盯着宣纸,默默的流泪,原来,上至天子也要面对自己该面对的失去。
姑姑以为嫔礼葬在太皇太后的身旁,那天流过泪的康熙同志在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我知道,他的心还在流血。
现在的他,更像一个孩子,一刻没见我就发脾气,我也只好贴身的照顾与他。
今天太阳不错,我拖着他湖边坐坐,他可真是来坐坐,盯着湖发呆了好一会。我也只好陪着他坐着!
“丫头!”
“阿玛!我在!”
“你告诉我 ,为什么我总是看不透你姑姑!哪怕她不在了!留下的却还是空白,她在怪我吗?”
“不,不是空白,她留给你的是一生的回忆,太多太多,多的她不知道该留下点什么让你不难过!”
“真的吗?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别想了阿玛!我想姑姑也不想你这样的难过伤心!让自己轻松些吧!”
“会吗?唱个曲给朕听吧!”
“好!”
康熙同志这时怕是最想了解女人到底想什么吗?我记陈瑞唱过的那首女人心,可以康熙同志会喜欢吧!
你说会有一颗神秘的心
是你一片未曾到达的森林
你翻山越岭历尽千辛
只为梦里迷人的风景
我只想要一颗纯净的心
象是一颗远离尘世的水晶
但爱恨纠缠无法清醒
早已失去最初的原型
别说女人心是海底针摸不着看不清
如果你是那一片海我就藏在你的心
等着你靠近慢慢抱紧从此不再远行
让我相信你的爱不是浮光掠影
别说女人心是天边云捉不住飘不停
如果你是那片天空我就是你的眼睛
如果你用心我就化成一阵雨为爱感应
若是你无情我就化作流星划过你的梦境
平静的,没有皱眉的睡着,是我盼了好久好久的,康熙同志,你是好帝王,你是好君主,可你不是个好男人,好丈夫,好父母,好情人,你负的女人太多,哪怕是你最爱的冰月,哪怕是你最敬重的姑姑!
我不敢停下来,我怕有一点变故就打扰了康熙同志的好睡,我明白,对于康熙同志来说,这样无梦的歇着,是可遇不可求的,做了帝王连睡的不安稳,可为什么他还那样拼命的舍,拼命的去挣呢?
我还在怀疑影儿,那天事,我还是耿耿于怀的,突然我想到了,这是个机会,引他来的机会,他不会放过与我孤处的机会,那么,他那样的一个人,事先一定会安排好一切,那么我身边,不对,是我们在一起时,身边的防卫一定是他最心腹的人,只要我能把他留下,时间长一点,那么我的人才有机会去弄清楚,有多少人在这里守着,那样就能把圈子缩小!
我看到弘历了,在不远处,可以是李德全拦下了他,康熙同志可以也查觉我不喜欢与他接触,我在的时候以很少传他了,我想聪明的弘历也能查觉吧!
“歇会吧傻丫头!嗓子都哑了!”
“醒了!”
“睡了多久?”
“半个时辰!”
“真是个傻丫头,我睡着了,就停吗?李德全,上茶!”
“喳!”
“润润嗓子!”
“没事的阿玛!”
“歇着去吧!朕也要去御书房!”
“影儿,我要去苏麻姑姑那!你先回降雪轩,不要告诉任何人,别担心,我没事,只想一个人静静!”
“可!”
“没有可!”
我换上太监的衣衫,去找李浩,现在的李浩因该在太医院,匆匆交代完,就去了姑姑的故居,这个紫禁城真是凉薄,姑姑尸骨为寒,她的奄堂一个人都没有剩下了,看着空荡荡的奄堂,我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哒在玉笛上,我想起第一次见姑姑时,姑姑的了然,姑姑为我做最美的衣衫,教我吹笛,做人,姑姑也许是真的欠瑶华的,可她不欠我的,她想补偿给瑶华,却把爱给了我,轻轻的吹一曲女人心,姑姑,你若有灵,是不是这首歌,就是你最想让康熙同志知道的。
“人在爱欲之中,独生独死!”我想起姑姑最喜欢的话,情不自禁的念出来,可没有念到第三句,一个声音就接下去了!
“独去独来,苦乐自当。”
来的够快了,我没有回过头去看他,只是狠狠的擦眼泪!不用照镜子,我就知道现在的我非常狼狈,本想着做戏还弄了点流眼泪的药,让他上当,没有想到,来这里,泪都没有停,却没有半点做戏的心情。
“还好吧!”他抬手去擦我脸上的泪,我退后一步,把他当空气,要走,他果然,拽紧我;我要出口,他就吻上。
第 93 章
我用力咬他,可他还是不放,只到我口中有很浓很浓血腥味,我止不住的干呕起来,他才放开我,小心拍着我的背,眼神凝惑的看我,我明白他在想什么?
孩子,我不可能在有孩子,那次小产后,我不会在有孩子,李浩虽然没有说,可是我却知道了,在这个身体住了这么多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具身体。
“好点了没有!喝点水!漱一下口!”
这时的我,真的顾不了那么多,就着他们手,喝着水漱口,他以抓过我的手为我把脉,我想挣拖,他却压的更紧!
“这段时间太累了,要多休息一下!”他有些失望的对我说!
我,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会如此狠,下口如此之重,现在的他嘴角边还流着血,让我觉得他就像阿修罗一般。
我看也嘴角有些发呆,等我有反应时,他以在轻吻着我手,原来,这时的我还是行动快过与大脑,我在为他擦拭血迹,我要收回手,他却抓紧。
“我先回去了!”
他那样的看我,迷茫与情深,我有些慌,脱口而出,把那个计划早以忘到了脑后!
“别走!”
他拥紧我,腑下来亲吻着我的唇,他很小心很小心的吻着,我沉醉在这样的温柔里。
“不要!”
当我感觉他以退下我外衫时,我从那温柔里醒来,他却压住我的手,举与头顶,一只手轻轻的抚弄着我的脸,吻着我早以哭的像桃子般的眼睛,喃喃的说道:“我想你!”
喃喃的轻语,冲击着我的心!
为什么要有遗憾呢!额娘与康熙同志,相爱却同心离居,姑姑与康熙同志,同一房檐却忧伤以终老,现在的我与胤缜之间,情深却缘浅,这到底哪里出错了,我们最爱的都只是自己对吗?
既然,既然只爱自己,那为什么要压制那样的爱,欲,我为什么要想那么多,这样重聚,这样的纠缠,我们的一生能有几次!
姑姑的死告诉了我,人是那脆弱的,不管是二十一世界,还是这遥远的大清,死亡是谁都挡不住的,可是,却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需面对的,我为什么要拒绝,寂静的长夜十几年我没孤独怕吗?那丝丝的回记忆在寂静的夜,回放的太久,让我觉得恍若前生般的遥远。
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为什么不找个人好好的来陪着自己,既然心中还有他的影子,为什么要拒绝,为何不沉沦欲海,哪怕只是片刻的欢愉。
他总是比我想的明白,他总是不浪费与我相处的时间,纠缠了又怎样,一次次的拥有又怎样,什么都无法{炫…书—网改变,那么就不去改变原定的,只是让自己好过一些,只是让自己从老天那偷来片刻欢愉。
从前,不,是前生吧,我还是红儿的时候听过这样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委屈的就是自己!”
我却让自己委屈这么久,我本可以不孤单的,我有最爱我的表哥,我有与我生死与共的亲人,我有个优秀的丈夫,虽然后来他爱上别人,可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我却什么都没有抓住,那些可以陪我的日子。
我爱胤缜,虽然在给他的爱里有企图,有私心,可是他却真正是一个强者,一个能让女人动心的强者。他也爱我,哪怕是放在帝位之后!
我们之间爱恨瓜葛,早以说不清谁对,谁错,可是这样的拥有,这个绽放,都会让我们开心,满足,愉悦,为什么要错过呢?
“瑶瑶,瑶瑶!”
声声的呼唤让我沉醉,想回吻他,他却还是压着我的身子不让我动,无意间,看着他肩头的牙印,真不敢想,有这么多了,除了送嫁的那一个月里,好像我们每一次在一起,我都给留下了伤迹,不管是出于情不自禁,还是想报复与他,都在做同一件事。
还有那胸前的伤迹以淡了,但还是挣狞,我对他的爱,同样也是伤害,我突然好想好想摸摸那些伤迹!
今天的他温柔的让我想哭,缓缓的滑入我身体,我们都在欲海中翻腾,终于终于放开我的手,我环上他的腰间,用尽全力的去拥抱,他好像在刹那间疯了一般。
死死拥着彼此,抵死的缠绵,这世间好像只至下了我们俩一般,在欲海中翻腾着,只到我们都筋疲力尽,香汗淋淋,他拿着丝帕的帮我擦汗,他的动作温柔而虔诚,似乎他在擦试的不是一个女人的身体,而是无法亵渎女神,而他,而他的额间,脖子,肩头也挂着汗珠,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水晶般的透亮,清澈。
我撑着床想坐起来,可一动,全身都像要散开一般,他小心的扶起我,楞楞的看着我,这时的他,有说不出的傻气。
一声低沉的鸟叫打断了他的楞神,他把我扯入怀中,一支手轻扶的按摩着我的背与腰间,另一支手轻扶着我的发丝,在我耳边说道:“还好吧!想你太久太久了,有点情不自禁,刚刚有点过,是我不对,睡会吧!”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前,没错,是这个声音,是这个鸟叫声,那次中□后,我似乎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