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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的肚子里有棵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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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呐,天色不早了,咱们继续交流吧!”胖子伸手捅咕了一下郎苑。

    今晚还有个未竟的事业呢!胖子的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

 第五十五章 九八拐六五四三两幺

    “谁要跟你交流了?”郎苑是一贯的说话不算数。

    “夫人呐,你不都已经准备好了吗?”胖子幽幽怨怨地不依。

    至少比刚才少了毛衣毛裤什么的,就衬衣外面披着外套呢,很方便的说。其实就算不方便,哥也不是很怕麻烦的人。

    “这不是中断了吗?还得从头准备,过程复杂着呢,也不一定能准备好。”郎苑是一贯的理直气壮。

    “夫人呐,那你快点准备吧,我把肩膀借给你,不要客气。”胖子不由分说地关了灯,房间内再次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还真是好事多磨了。初哥的第一次,初妹的第一次,初哥和初妹两人的第一次,三项“第一”合而为一,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影响,经历重重险阻,克服种种困难,终于推进到了临门一脚的节点上。

    导弹都上了发射架了,火箭已经加注了燃料,各项参数检测正常,按照程序倒计时读秒,九、八、拐、六、五、四、三、两、幺……到了洞就点火。结果,洞都到了口上了,却被不相干的恶人硬生生地打断——我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这得多大仇,多大怨!

    大不了从头再来,说得轻巧啊,没准就错过了发射窗口。胖子决定自己辛苦一点,帮郎苑一把,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别闹!你说这事儿算完了吗?我怎么觉得就跟闹着玩似的。”郎苑躲避着胖子的咸猪手,但再豪华的大床能有多大?

    “其实,我就是不想让恶人坏了我们的新房。你说在新房里动手多不吉利。”胖子的嘴巴很利索,禄山之爪也在摸着石头过河。要是被打回来,就另辟蹊径,左边不亮右边亮,“这事完不完呢,还要看马所长能不能查到你的背景。”

    “那他肯定查不到!要不,我打个电话?”郎苑倒是替敌人担忧了,一个派出所长能有多大能量?

    “不管他!夫人呐,我们可得抓紧着点了,冬天夜太短……”

    在胖子不屈不挠地努力下,在郎苑不情不愿地推拒中,对话声渐渐消失,喘息声渐渐增强。闲话少叙,发射进程再次开始了倒计时,九、八、拐、六、五、四、三、两、幺……

    “啊——”

    前厅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叫!

    洞口上的胖子那个窝火啊!好像是白眼球的叫声?今晚这个漂亮的小妹妹帮了太多忙,特别有同情心,也特别有头脑,哥总不能听而不闻吧?

    要不等正事办完了再过去看看?也不行,得一个小时,不,两个小时呢!

    也是胖子担心马所长那边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听力就放开了些,至少要听到三十米外的脚步声——要是房间被人浇了汽油,北风呼呼的,那可就暖和大了。

    郎苑并未听到叫声,却察觉了胖子的紧急刹车,含糊不清地问道,“又怎么了?”

    “前台服务员那儿好像出事了,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唉,你说哥这牺牲精神!有多大恩情都报了……

    胖子迅疾地穿上了裤子,先检查了后窗,出门时还搬着个沙发堵在了外面,确保这边有人挪动沙发时,可以立即返回——马所长不会高明到调虎离山吧?从其性格能力上分析,又愚蠢又自大的,应该到不了这么一步。

    嗯,那厮顶多有点偏向虎山行的豪迈,也就是冲到敌人跟前去送死。

    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吧,毕竟郎苑毫无防御力地独守空房呢。

    胖子确实是多虑了。白眼球和死油头的吵闹声已经传了过来,胖子三步变两步地冲进了前厅。到场后一把抓住死油头的头发,薅到了与自己眼睛平齐的高度,爆喝了一声,“想死?!”

    突然增高二十余公分的死油头惊恐万状,想堆笑却是没成功,不想死倒是表现出来了。

    胖子心急火燎的,哪有闲工夫跟死油头掰扯,劈手将其掼在了地上,顺道踩上了一只脚。尼玛手上沾了一层油好多毛,真是晦气!

    “胖哥,谢谢你!”白眼球惊魂未定地抱住了胖子,红彤彤的小脸贴着胖子的后背,小心肝嘭嘭嘭地跳。

    可怜胖子就穿了条裤子,上半身还光着呢,虽然并未觉得冷,到底是与时节不符。胖子的腰围够粗,白眼球环抱得很勉强——嗯,还是有点料的……

    哥这是被人占便宜了啊!胖子拍了拍白眼球的胳膊,“小妹妹,有绳子吗?”

    绳子没有,床单被罩就多的是。白眼球放开了胖子,脸红红地找了几条过来,按照胖子的指示,兜头就往死油头身上套。先来一个被罩,就像笨婆娘缝被子把自己缝在里面,或者是白色的裹尸袋。

    “呃,呃……”死油头本来还想挣扎或者辩解一下呢,胖子脚下稍一加劲,死油头就两端翘起,上边要吐下边要泻,出气多进气少,哪能说出话来。

    白眼球手艺潮了点,材料就够多。眼见着死油头被裹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能呼吸就算是他肺功能强大,胖子一溜烟地跑回了房间。

    “他一动弹,你就敲他脑袋。他要是让我听见声,我就出来把他踹成两截。”

    白眼球听见胖哥扔下的嘱咐,果然搬了个小凳子过来,手里攥着一个木制的衣架子,也不管地上的死涩狼是动弹还是叫唤,一律照头敲。

    “胖哥好帅啊!胖哥好猛啊!”白眼球脸上红晕不褪,胖哥就像一座铁塔,好有安全感!

    刚才怎么就五迷三道地抱住了胖哥呢?嗯嗯,人家还是第一次抱一个男人呢。嗯嗯,抱一下又不会怀孕。嗯嗯,那熊婆娘其实还可以更熊一些……

    胖子这趟出来,总共也就花了三五分钟。

    “夫人呐,我回来了!”胖子拱进被窝,抱住了郎苑,却觉得这具火热而柔韧的娇躯,好像有点僵硬?

    虽然夜黑不见物,胖子却感觉,郎苑好像在直愣愣地瞪着天花板?好在呼吸平稳,体征正常。

    胖子上下其手,随便摸哪儿,随便怎么摸,郎苑都没有给出反应,既不迎,也不拒。胖子心虚地讪笑了一下,“夫人呐,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人家小女孩遇到了危险,胖哥我不得行侠仗义去?”

    “胖子,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良久,郎苑幽幽地开口。

    “有什么不对劲啊?这儿对,这儿也对,这儿……”胖子一边说一边检查,果然到处都很对劲。好吧,郎苑不推不躲的,好像不是不对劲,而是没劲?

    女孩的心思很难猜啊!胖子是高高手,在黑暗中也能挠到自己的后脑勺。

    “一到关键点上,就有不可抗力阻止了我们。或者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吧,我们可能不该走到那一步上,还是保持纯洁的友谊比较好。”郎苑还有点唯心了,叹了一口气,身体倒是柔软了一些,不再那么僵硬,但还是没精打采的。

    都到了这步天地了,你让我纯洁?

    再说了,上前一步就不纯洁了吗?这种行为不单纯洁,而且圣洁!

    “我命由我不由天!”胖子抱紧了郎苑,就像郎苑要逃跑似的。这句台词是龙昊天的,还是赵日天的?总不是叶良辰的吧。

    “我暂时是没有这个心思了。以后或许有,或许没有,到时候再说吧。”郎苑倒也没有抗拒胖子的拥抱,只是兴味索然,“一盘好菜,热了冷,冷了热,三番五次的,那还能吃吗?”

    这个比喻,好特别……

    呃,我是你的菜,你是我的菜,我加你是一盘好菜?

    呃,我是扣肉,你是梅干菜?

    呃,是冷了热、热了冷,不是湿了热、热了湿……

    “才热了两次而已,哪有三番五次了?”胖子其实也觉得这事挺特么的邪门,两次都是在关键节点上,这也太寸了吧?哥自己都是摸索着行事,看不清楚什么的,难道真有神仙给卡着点?神仙也太特么闲了点。

    “四次了。”郎苑淡笑了一声。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叹息。

    怎么会是四次呢?胖子拍了一下脑门,哥假装用强的那次也算?也就是说,如果哥不停下来,郎苑其实也受到了暖湿气流的影响?

    更早的一次,那是郎苑对新房表示“满意”的时候?

    呃,那时她就准备好了,哥却很没出息地顾左右而言他了!

    呃,总不能饿着肚子成事吧?吃个面很过分吗?总比麻辣烫强吧?

    好吧好吧,后两次算是不可抗拒的外因,前两次却是不可饶恕的内因!嘿嘿,你说哥这银样镴枪头……胖子脸上有点讪讪的。

    好吧好吧,人家含辛茹苦地准备了四次,四次都付诸了东流,这特么的容易造成心理创伤啊!

    “要不要赌一把?”胖子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嬉皮笑脸地开口。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到底还是需要男人来发动——你是男人哎,就不能野蛮点吗……

    期间,两人一直紧贴在一起,但也只是抱团取暖而已。

    “没发现你这人赌兴还挺高的。怎么赌?赌什么?”郎苑把脸转向了胖子。思前想后,这事是有点阴差阳错的,但好像也怨不得胖子?

    “就赌我们的第五次!如果这次再被迫中断,我就信了你的邪!以后就算我们一直睡在一张床上,我也就一直这么抱着你——直到你命令我采取行动!”胖子言之凿凿,心下其实也是疙疙瘩瘩的。说到最后,好歹也留了个口子。

    “切!谁要跟你一直睡在一张床上!”郎苑从来都是个干脆利索的人,“不过,赌了!”

    各项指标免检,倒计时减半——四、三、两、幺……

 第五十六章 一对冒充大头的狗男女

    “……你说的那个车牌号,是辆路虎吧?我查到了。那是市中院执行回来的财产,准备拍卖的,应该是被什么人私自开出来的吧。这事倒也不难,胆子就不小。”

    “叫郎苑的警察,我也查到了,牢山区城关派出所的片警。这么说吧,我女儿要是想当警察的话,怎么也得进机关安排个内勤吧?风吹不着日晒不着的。我才是个参照处级,你想想,要是真有大背景的话,能在派出所当个又苦又累又不出成绩的片警吗?牢山区那片,又是出名的乱,但凡有点办法的都不想过去。”

    “哦——我想起来了!前一阵子我们这儿爆出来一个‘警花开房门’,警花就是这个郎苑,我说怎么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呢!看照片倒是挺漂亮的。对了!和郎苑开房的就是个胖子,好像挺能打的吧,具体的就不太清楚了,好像是个送水的?要不就是个保安,送快递的或者送外卖的,搬家公司的?反正事情被爆出来的原因,就是短了人家房钱。真有大背景的话,能找个……”

    马所长热情洋溢又带着几分恭维地挂了电话之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一巴掌拍在了副驾驶前面的车内盖上。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固定在车内盖上的赵公元帅横飞出去,砸在了方向盘上。枉他老人家这么多年来一直免费为人招财进宝来着,却落了个骨断筋折的下场,原因还是躺枪。

    开车的联防队员甲给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一脚刹车。警车性能良好,车身剧颤着陡然刹住。

    “唉哟!”马所长猛往前倾,脑门正磕在了赵公元帅的底座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圆印,跟盖了个章似的——赵公元帅也是个龙昊天,从来不记仇的。同学们一定要礼敬之,多赚钱给喜儿买红头绳。

    “尼玛怎么开车的?”马所长一手捂着脑门,另一只手扇了联防甲一记耳光。

    联防甲挨了打也不敢吱声,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举着赵公元帅的乌纱帽,警车就停在了马路中央。好在小镇的深夜连个灯都少见,更别说过往车辆了。

    “开车啊!你个死人!”马所长喘了一会儿粗气,又是一记耳光扇了过去。

    “是是是!头儿,回派出所?”联防甲浑身一震,耳光果然是提神醒脑,增益智商。

    “回尼玛的派出所!回特么的招待所!”马所长早已年过不惑,这大半生以来从未有过如此的愤怒,愤怒中还带着些羞臊,也可以称之为恼羞成怒。

    电话那头是沧海市局政工处的一个老调研员,无官无职有级别,闲着打酱油。在省厅组织的一次基层干部培训中,两人住在一个房间里。

    来自大城市的调研员见多识广能白话,来自小山沟的马所长财大气粗肯出血,两人的互补性挺强。培训期间,两人经常偷偷地溜出去喝个小酒,洗个头泡个脚捏个背啥的,关系铁得不行。此后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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