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世神医-第7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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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就不信你敢!虽然我不懂法,但是我也知道杀人要偿命的。”村民,决不信推土机司机真敢从他身上压过去。
“我艹,老哥,你怎么这么天真呢。杀人偿命不错,那也得看看杀滴什么人。像你这种鸟人,或者都是我泱泱华夏的一个累赘,挂掉就和一条狗挂掉差不多。俺领导也和俺说了,当今社会,他就是法,他就是律,他就是政fu。天大的事,哪怕是命案,他会罩着俺。”
“有种你就压。”村民。
“俺开始报数了哦。”推土机司机说着就报数了,“一,二,三。”
轰隆轰隆,几十吨种的推土机向前推进,村民非但不躲开,而且还很潇洒的摆成一个“大”字,当真是风一样的男人啊,就是长相太磕碜了。
当推土机的前轮和村民身体接触的时候,村民怕了,他骂了一句,“骂了隔壁的,快退回去,快退回去,你压着我了。”
“哈哈,压的就是你,狗日的,刁民。”推土机司机。
然后,人家推土机就压到村民身上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大黄牙的故事
村民也真是的,你丫和一帮扒房子队伍逞什么能呢?华夏有句古话,惹不起,躲得起。你逞能,是在自找没趣,自找灭亡。
这个快要被压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村东头的大黄牙,一辈子光棍,很悲剧的一个人物。
额,也不能说悲剧,在村民看来,大黄牙的生活得很潇洒,种两亩薄田,有时候也会外出打工,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整天都笑嘻嘻的,见人就打招呼,哪怕见了三岁小屁孩也打招呼。虽然大黄牙的长相太磕碜了,但是村民知道他本‘性’不坏,老好人一个。好些农村发生过老头侮辱留守小‘女’孩遭雷劈的事,人家大黄牙就没做过。
大黄牙今年都五十多岁了,估计离六十不远。其实,他年轻的时候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听说那‘女’孩子长得还不错呢,名字也很好听,叫喜儿,但两人最终没能在一起。
额,难道喜儿死于白血病?我擦,太狗血了吧!
你妹的白血病!?又不是演南高丽剧。
不过现实远比影视更残酷啊!
大黄牙和喜儿之间的故事,比杨拓和丽莎之间的故事还要让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喜儿在她十八岁那年被拐卖了,卖到同样是江东市的另一个县,更贫穷的山区。她先是给一个老头子当了五年媳‘妇’,老头子挂掉之后她又被转卖,卖给一个四十多岁的光棍。
当然,初始喜儿被拐卖,大黄牙以及喜儿家的人都不知道她被卖到哪了。这是用屁股想想都能知道的道理。
自那以后,大黄牙疯了一般满世界找喜儿的下落,八匹驴都拉不回来。
你说人家喜儿还没嫁给你呢,又不是你媳‘妇’,你这么上心干嘛?
人家喜儿她爹就说大黄牙了,你别找了,就是找回来也不会嫁给你这个**丝。
但是大黄牙不放弃,不抛弃,‘花’了十多年的时间,终于找到了喜儿的下落。
二十多年前,**十年代,具体到某一年,也许大黄牙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但是他清晰的记得他们见面的那一天是大年三十,下大雪的天气,铺天盖地都是鹅‘毛’般的大雪,还有那呼啸冰冷如刀子般的北风。
傍晚六七点钟,黄昏十分,大黄牙和喜儿在喜儿家的屋后面偷偷见面了,避开喜儿现任的“丈夫”。当然,在见面之前,肯定还有一些“暗箱‘操’作”,比如找人传口信啥的。这里就不细述了。
不得不承认一个现实,十多年不见,两人都变化很大,都差一点点认不出来对方。大黄牙由一个年轻的**丝,变成中年**丝,模样就和犀利哥差不多。喜儿就是一个活生生村‘妇’的形象,满脸的愁容,明明三十来岁,看起来就像四十多岁一样,变化最大的是她曾经乌黑秀丽的长发,此时白了好些啊!
不管喜儿变得多丑,多老,她始终是大黄牙心目中的唯一。这一点我们要相信大黄牙,他绝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虽然他也没有朝三暮四的资本。
两人面对面,哽咽着,无语泪千行,千言万语也都在凝噎中了。
大黄牙做出了一个决定,带喜儿离开这里,‘浪’迹天涯,看‘花’开‘花’谢,看日出日落,看云卷云舒,看……
有木有一种‘浪’漫的武侠气息在里头?有吧,必须得有啊!
喜儿初始不同意,因为她有四个孩子在这呢。后来大黄牙都哭了,甚至都跪下来了。其实喜儿也想离开这里,日子过得太憋屈了,于是她就心一狠,跟着大黄牙跑了。
这能算是‘私’奔吗?还是要算大黄牙勾引人家媳‘妇’?
……
大黄牙带着喜儿沿着小路跑还不到两里路呢,村子里的人开着摩托车,开着三轮车,拖拉机,等等‘交’通工具,追上来了。
大黄牙被揍个半死,喜儿也被人家“丈夫”要回去了。
大黄牙躺在冰天雪地里,他看着坐在三轮车中渐行渐远的喜儿,顿生一种无力之感。喜儿的头发本来就白了不少,雪‘花’往上面那么一飘,就和白‘毛’‘女’没有两样。
在呼啸的北风中,大黄牙好像听到了喜儿的声音,准确的说应该是喜儿的歌声。
北风那个吹
雪‘花’那个飘
雪‘花’那个飘飘
年来到
……
这歌声,为什么这么愁苦?为什么让人听着就要潸然泪下?若不是心里有苦楚,有心酸,若不是情到深处,谁又能把歌声唱的这么凄惨张扬?
“臭表子,唱你骂了隔壁,赶紧给我闭嘴!”
喜儿的男人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但是歌声还在继续,只是歌声里面有多了哭腔。
伴着喜儿凄惨的歌声,村子里的鞭炮声也响了起来,年夜饭开始了。
……
现实是不是远比影视剧还要残酷?肯定是的!
好吧,就是这么一个让人蛋疼菊‘花’紧而又真实发生的故事,随便看看,不信的话,就到小李村打听打听。
此时此刻。
当李二蛋还没跑到事发现场时,就从村民口中得知被压死的人是大黄牙了。二蛋忍不住一阵心痛,那种感觉就像一个至亲的人突然去世了。
大黄牙和二蛋‘奶’‘奶’家还是“近房”呢,也就是血缘上比较近,往上数若干辈子是同一个祖宗。
辈分上,二蛋还是大黄牙的侄子呢,大侄子。
农村嘛,辈分都是很严肃。好像二蛋从来没叫过大黄牙一声叔叔。
大黄牙和二蛋年龄都差了一辈还要多,但是两人能玩到一块去,关系还不错。有时候大黄牙家做好吃的了,经常邀请李二蛋去打牙祭,喝酒吃‘肉’,无话不谈,包括一些黄段子。李二蛋偷看梦茹洗澡那次,就是在饭桌上大黄牙怂恿的。
李二蛋先小李村的村民跑到事发现场,他推开围观的人群,挤了进去,又在大黄牙面前蹲下。
起码二十五吨重的大型推土机已经从大黄牙的身子上退出来了,一人高的左前轮子上粘了好多血和‘肉’。二蛋蹲下来的时候,目光本能的就朝大黄牙身子上被碾压到的下半身看去,他眼中所见,怎一个惨不忍睹,怎一个“惨”字了得!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有个地方叫天堂
二蛋纵使见过“大场面”,可是眼前所见还是让他有一种想呕吐的冲动。
大黄牙左大‘腿’的骨头都蹦出来了,上下两部分只有薄薄的“‘肉’片”相连,血‘肉’模糊,地面上好大一片都是血水和‘肉’渣。而他的左‘腿’,额,断了,可是下面一截看不到了。其实不然,大黄牙的左‘腿’被他给“锯”断了,不错,就是锯断了,用钢锯锯断的,三年前锯断的。这里的双引号不是否定,而是强调。
今天大黄牙之所以没去矿上和村民一起找王书记说理,是因为身体有恙,而且病得还很严重,好像叫神马的下肢动脉血栓。这种病是很难治的,不‘花’个几百万治不好,‘花’了钱也不一定治得好,对一般的家庭来说,无异于不死的癌症。大黄牙还算幸运的,因为下肢动脉血栓只发展到他的一条‘腿’上,右‘腿’完好。
下肢动脉血栓会导致‘肉’坏死,严重的连骨头都会坏死了。大黄牙患病那会,整条左‘腿’就像死人的左‘腿’被水泡了几个月,肿胀得比面包还粗,流血,流脓,溃烂,天暖和的时候就更惨了,有蛆虫在里面钻来钻去。
大黄牙做为一个穷光蛋,从娘胎里生出来就注定一辈子的**丝,手头的存款从来就没超过五万,保险新农合啥的也没有,他哪里有钱去治病,把脸伸过去给人家‘抽’都不行。
没办法,长得太磕碜,太丑了,要是有二蛋那么帅兴许还有一些可能。
为了防止病情的继续恶化,大黄牙心一狠,锯他丫的。然后,然后就成这个样子了,一条‘腿’断了。
此刻,大黄牙紧闭着双眼,气若游丝,死神的镰刀正搭在他的脖子上,随时会割下去。他浑身是血,破棉袄也脏兮兮的,身上还有不洗澡形成的恶臭和天生的狐臭‘交’织起来的臭味,几米外都能闻到让人作呕的气味。但二蛋不嫌弃,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把他脑袋扶起来一些。
二蛋也看出来大黄牙没得救了,所以也就懒得大吼叫救护车神马的,就是他自己“高超”的医术,也难以妙手回‘春’,让大黄牙起死回生。
“大黄牙,二蛋看你来了,你睁开眼。”二蛋对大黄牙喊道,他的右手贴在大黄牙“油光锃亮”的脑‘门’上,真气不要命的往里面输,说话的声音也有一丝哽咽的味道在里头,只要不是聋子都听得出来。
围观者有小李村的人和扒房子大部队,大家都很好奇,很纳闷。
一个一身贵气又帅得一塌糊涂的小伙子和一个大光棍**丝能有神马关系?
父子?朋友?恩人?……
气若游丝的大黄牙正徘徊在鬼‘门’关呢。当然,这是指他的魂魄,灵魂。他的**还在地上躺着呢,几乎都没人样了。
前面也有叙述过人在濒死的时候能“看”到的场景,很是有意思。
这绝不是老弼的一家之言,而是砖家叫兽的研究结果。你们可以不信老弼,但是你们必须得信砖家叫兽啊!砖家叫兽要是都不信,那只有信上帝了。
此刻虽然‘艳’阳高照,但是大黄牙的还蕴含着“体温”的魂魄已经半脱体而出。
如果你有‘阴’阳眼的话,你能清晰的看到,大黄牙身体上有一个半透明的和大黄牙一模一样的虚幻之体。
这就是灵魂了,奇妙人体构造的最重要组成。信的人少,不信的人多。
不管你还是不信,灵魂就在你的身体里,在你呱呱坠地时它静悄悄的来,在你百年之后它又静悄悄的去,当真是一片云彩也不带走,等待这下一个轮回。
大黄牙的灵魂抬眼望天,那阳光好生灿烂,好生刺眼,他不得不用手遮眼,以不让毒刺般的光芒闪瞎他的眼球。
透过手指缝,大黄牙分明看到了一个更加金光灿烂的隧道。在隧道的入口,闪现着七彩光华,如梦如幻。而隧道内部,一眼望不到尽头,但是里面的温暖还是能够感觉得到。
咦,隧道中好像有好多漂亮的话,还有一座桥,桥头一个老‘奶’‘奶’在烧灶做饭……
好吧,这就是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和奈何桥了,活人看不到,但总有一天能看到。
突然,在金光隧道的入口出现了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人的灵魂,大黄牙年轻时候的相好,二八年纪的喜儿。
额,喜儿的灵魂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她,她已经……?
不错,喜儿已经先大黄牙而去,就在他们上次“‘私’奔”的晚上,喜儿喝了半瓶敌敌畏,了结了她悲催的命运。
喜儿穿着‘花’布褂,黑‘色’的裙子,‘花’布鞋,扎着两个马尾辫。
大黄牙的眼光不错,二八年纪的喜儿还是有那么些漂亮的,皮肤白,典型的南方娇柔小‘女’生。
大黄牙惊得一愣一愣的,他说:“喜儿,你怎么在这?”
“大亨哥,你快过来啊!我带你走。”喜儿对着大黄牙叫道。
好吧,李大亨,大黄牙的名字,一个很有深度的名字。很可惜,好好的一个名字,被大黄牙给“败坏”了。
“我们去哪?‘私’奔吗?”大黄牙。
喜儿没好气的白了大黄牙一眼,“谁要和你一起去‘私’奔。我们一起去天堂,那里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