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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狂妃·狠彪悍-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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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冷酷如冰,她将慕容哲一把丢到马背上,纵身一跃跳到风驰身上。

调转马头,疾驰前行。

回到烈王府,冷夏将手中奄奄一息的慕容哲朝仲苍一丢,并不解释。

战北烈面色肃然,不论是她怎么找到了慕容哲,还是慕容哲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什么也没问,点了点头朝钟苍吩咐道:“御医。”

早在她离开的时候,宫里的御医已经在第一时间被召了来,随时候命。

钟苍接过昏迷不醒的慕容哲,招来头发花白的一群御医,进客房去诊断冷夏叹了口气,看向自始至终没有一分质疑的战北烈,问道:“你不问我?”

漆黑如墨的鹰眸落在她略显疲惫的脸颊,创一般好看的眉毛一挑,一把搂过她抱在怀里,见她没有反抗,战北烈的唇角不自觉的翘的老高,嗓音低沉:“百分之百的信任,我做的到!”

唇角勾起一个轻缓的弧度,冷夏眯了眯眸子,就听头顶的战北烈带着笑意的声音再次响起:“家规之二,王妃犯错时要引咎自责,自揽黑锅。不管这事究竟如何,都是我的错。”

冷夏摇头失笑,这人,何时将卖乖一招练就的炉火纯青。

战北烈紧紧的搂着她,享受着母狮子难得的温柔顺从,嘴角越咧越咧大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冷夏被战北烈抱着。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冷夏伸手推了推,战北烈纹丝不动,无视,继续抱着。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人冷夏再推了推,没反应,继续推,依然没反应。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冷夏翻了个白眼,柳眉斜斜的一挑,娇小却有力的奎头猛然挥出,一拳砸到战北烈的后心!

战北烈吃痛,闷哼一声,白着脸松开手臂,暗暗磨牙,这母狮子,下手真狠。

冷夏优雅的耸了耸肩,向客房里走去,转过身的时候唇角微微勾起,眼眸含笑。

战北烈望着前方佳人的背影,怀念了一番方才怀中的温度,瞬间将后心处的疼痛抛在了脑后,砸了呕嘴,好歹这次抱了四炷香。

房间内,一个个头发花白胡子老长的御医正轮流给慕容哲把着脉,脸上冷汗直流,无奈的摇着头。

冷夏柳眉一皱,这个时候这慕容哲可不能死,紧跟着进来的战北烈亦是一雷凝重的表情。

就在群医束手无策的时候,门外周福的声音焦急的传了进来:“慕公子,咱们快点行吗?”

冷夏和战北烈对视一眼,皆松了一口气,就见门口一个青色的身影缓缓的走了进来,身后背着一个黄梨木药箱,神色呆板,正是慕二。

身侧的周福急得满头大汗,还神医呢,这磨磨蹭蹭的性子,等你走到了,人都断气了!

两人也不管他怎么走了又回来,还是在这么巧的时候,战北烈朝御医挥了挥手,吩咐道:“都出去。”

等到御医们如蒙大赦走出了房问,慕二也迈着那缓慢的步子挪到了近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搭在慕容哲的手腕上,开始把脉。

半响后,他将身后的药箱取下,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冷夏,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一粒。”

然后缓缓的转过身,径自走到桌案旁,执起毛笔开方子去了。

冷夏从瓷瓶中取出一粒药丸,毫不温柔的塞进慕容哲的嘴里,就发现了一道酸溜溜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抬头看去,大秦战神一双鹰眸内酸气冲天,脸色灰黑。

冷夏迷茫的眨了眨眼,随即将目光转向慕二,了然失笑,这人。。。。。。,正将毛笔搁置桌面开好了方子的慕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出现立时3的大泰战神危机感骤升,呆呆的看着笑的莫名其妙的冷夏。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战北烈更是嘎吱嘎吱的磨起了牙,这二愣子!

就在这时,服下药丸的慕容哲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几丝迷茫闪过,然后突然一惊。

战北烈睁着眼睛说着瞎话,毫不惭愧:“三皇子无恙就好,也不枉冷夏将你救出来。”

慕容哲攥紧了拳头,冷笑一声,虚弱的声音回道:“多谢皇妹。”

就凭冷夏昨日单枪匹马进了王府别院,还有那五个人的神情,慕容哲就知道这事一定和她有关,否则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质女流又如何将他带出来还有脑袋上那一脚,更是明明白白的说明了她和此事的关系。然而对于西卫来说,刚刚受到过重创,和大秦结怨实属不智,只能泪往肚子里咽,这里谁也不是傻子,战北烈和冷夏也没指望他会相信,当然也清楚的明白,现在的两国都不希望出现隔阂,尤其是西卫。

三人对视一笑,慕容哲笑的勉强,扯着嘴角比哭还难看,战北烈和冷夏却是一片坦然,坦然的直让他七窍生烟。

一旁的慕二对于人情世故懵懵懂懂,但是感觉确敏锐的很,将呆板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一一转过,眸子里清清楚楚的写了一个鄙夷的字眼:假。

战北烈看着脸色苍白的慕容哲,沉声道:“三皇子就在这王府中好好休养,不必客气。”

慕容哲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面上的神情尴尬而愤恨,客气!谁跟你客气!

既然他醒了,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战北烈铁臂一揽,搂着冷夏的腰悠然走了出去。

身后的慕二微微歪着脑袋,思考着这其中的曲折,半响后狠狠的皱了皱眉,想不明白,跟了上去。

三人走到门口,周福迎上来禀报道:“王妃,外面有五个人,身背荆杖跪在王府大门口,赶也赶不走。”

冷夏面色无常,冷冷的牵了牵嘴角,淡淡道:“不用管他们。”

房间内,慕容哲听着外面的谈话声,紧紧的攥着拳头,爆出了条条青筋,脸色阴戾狰狞,这个仇,本皇子早晚要报!

【66】

这青花大蟒,正是小青。

战北烈看看地上憨不拉几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的鸽子,再看看双目放光贼头贼脑的小青,心里一阵满足,不管是青花大蟒,还是八只鸽子,都是本王送的!

战北烈顿时舒爽了,大步走到冷夏身前,问道:“可要出去逛逛?”

冷夏掀起眼皮瞧着他,今日的战北烈一身黑色暗纹锦袍,腰间制制的系着一根同色衣带,阳刚贵气中透着几分儒雅洒脱,眯着含着笑意的眼睛看着她。

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伸出玉臂搭到村干上,小青顿时一点一点的顺着胳膊爬了上去,只是那对小三角眼,自始至终都依依不舍的望着鸽子们。

战北烈看着小青滑过冷夏的手腕、手臂、肩头、脖颈,心里的妒意蹭蹭蹭的向着头顶窜,面上却不显露分毫,他坚决不承认自己竟然吃了一各蛇的醋。

待冷夏进屋去将小青收进笼子,战北烈蹲在地上瞅着八只被小青吓得毛都炸了的鸽子,然后,一一顺毛。

吱吼”……战北烈抬头看去,不自觉的手下一重,一只鸽子扑棱扑棱飞起,几根羽毛从半空落下。

随手一挥,将八只鸽子划拉开,站起身揽过冷夏纤细的腰肢,志得意满的向外走去。

两人出到王府门口,一眼便瞧见了身背荆杖跪在门口的五人,此时烈日当空,五人跪了一天一夜,腿下的地面明显的一滩痕迹,那是汗水流到地面又被太阳蒸干的,五人神情肃穆,跪的笔直。

见到冷夏,眼中不约而同的划过丝惊喜,齐盛唤了一声:“姑娘!”

冷夏将目光从五人身上移开,恍若未闻,径自绕了过去。

齐盛眼中的惊喜瞬时湮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名为坚毅的斗志,只要坚持下去,姑娘总会原谅咱们的。

长安大街上。

冷夏与战北烈一前一后,漫步在热闹繁华的街市上,上一世的冷夏从未如此的惬意,如普通女子一般逛街,来到这个世界后更是第一次,没有目的的,只为了逛街而逛街。

不由自主的,她的视线在街边叫卖的摊贩上一一扫过,发簪、布料、绢花、糖人,一时也看了个新鲜。

而后面护花使者一般跟着的战北烈,一双鹰目探照灯似的在大街上刷刷刷的扫射着,只要有人多看了冷夏一眼,那必定是得到大秦战神的黑脸一张,并回以牛目,瞪之!

战北烈步子一顿,发现冷夏饶有兴致的看过一排玉簪,大秦战神大手一挥,那贩商立刻飘了过来。

付了银子,将一排排的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入囊中,没事人一样跟了上去。

一刻钟的时间下来,大秦战神的身上已经鼓鼓囊囊的藏满了各式礼品,只要是冷夏在哪样东西上扫过一眼,战北烈必定是大手一挥,买!

待到他的身上装不下了,暗卫的作用也就体现了出来,牧天牧阳被战北烈的一个眼风,从隐匿着的村上召唤下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战北烈时刻观察着冷夏的视线,但凡冷夏看过的,立刻指挥着两兄弟行动,绝时的一个眼神,一个指令。

“糖葫芦啊!又酸又甜的糖葫芦啊!”远处传来一道叫卖声。

牧阳眼珠一转,偷偷朝战北烈传音道:“爷,糖葫芦,姑娘家都爱吃!

战北烈半信半疑的瞥了眼看上去脏兮兮的糖葫芦,冷夏是一般姑娘家吗。

冷夏走着走着,不由的奇怪,这人不是说出来逛街,老跟在后面干什么回头一看,顿时懵了一懵。

只见身后的战北烈比出门的时候整整胖了一圈,而他身后站着两个人,单看身形似乎是牧天和牧阳,却是绝对看不见他们的脸的,手中抱着各式各样的东西足足比他们的身高还要高出几分,东扭西歪的一个骡着一个。

冷夏看向他们手中的东西,了然失笑,带了几分自己都不自觉的暖意。

战北烈手中举着一串硕大的糖葫芦,尴尬的看着她,然后虎了吧唧的朝她面前一竖,那意思:吃!

冷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以一神鄙夷的眼神瞅了他一眼,糖葫芦?当我还小吗?

面子上挂不住了,战北烈顿时以阴森的目光朝后看去,牧阳可怜兮兮的望天,小王妃果然不是一般的姑娘家啊!

回到王府,已经是晚上了,冷夏依旧绕过直挺挺的跪在府门前的五人,忽略掉他们期待的眼神,目不斜视。

翌日。

晴空耀日,碧蓝如洗。

闲秋湖是长安八景之一,笼在层层苍翠之间,一望无际的闲秋湖中接天碧荷,一棵一棵的垂柳依岸而舞。

今日的阳光极好,湖光潋滟,倒映着琉璃般的天色,阳光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洒下一片细碎的明媚,暖风狒过,柳色舒展,微波泛起点点涟漪,层层向着远方晕染开来。

湖中心飘摇着一叶小舟,小丹不大仅容两人。

小舟之上,战北烈手持桨杆充当船夫,卖力的划着,另一头的冷夏悠然躺着,晒太阳。

冷夏索性诞去鞋抹,赤着脚在湖水里孢着,淡淡问:“东楚使节这几日也该到了,朝堂上上下下忙作一团,你怎的这般清闲?”

今日一早,战北烈兴致高昂的出现在清欢苑,二话不说拉着她出来,游湖。

战北烈瞄着冷夏那双白玉般的纤足,五个脚趾殊贝一样,在阳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做贼一样四处警惕,生怕哪里出现一双眼睛把媳妇的脚给看了去。

其实战北烈的想法很简单,恋爱的时候,当然要约会。大秦战神大洋洋的一按手,豪气万丈:“带你出来散散心!”

日头高挂,烤在身上暖洋洋的,闲秋湖上水光淡淡,小丹飘飘摇摇,安闲自在。

冷夏缓缓的阖下眼睑,在小丹的荡漾中渐渐睡着了。

冷夏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西天的落日轻盈的洒下一层绯红的薄纱,在湖面投下泛着涟漪的婀娜倒影,晚风徐徐,与水草、芦苇合着暮色摇曳起舞。

四顾一看,此时的小舟已经不知道被战北烈划到了哪里,远远的只能看见岸堤上一片模模糊糊的影子。

凤眸微眯,冷夏斜斜的瞅着战北烈。

大秦战神笑的无辜,趁着母狮子睡觉的时候使劲划,总算划到这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她轻叹一口气,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有这人在身边,竟然能睡的这么踏实。

战北烈变戏法一般变出一碟糕点,递给冷夏,道:“饿了吧 ”

眉梢一挑,接过碟子,黄橙橙的糕点只有一个银锭大小,做的别透玲珑,让人观之心喜。她此时方觉的真有些饿了,拈起一个尝了尝,清甜而不黏腻,很好。

冷夏一边吃着一边拿眼睛瞅着战北烈,这人,准备的倒是充分。

大秦战神笑的见牙不见眼,乐呵呵的放下桨杆,飘到哪算哪,多和母狮子呆几晚。

他走到冷夏身边坐下,两人并肩盘膝,一时无话。

渐浓的夜色中,一轮明月滑上夜空,月光好似轻纱般朦胧缭绕,湖面上雾气如烟笼罩,层层漪涟,雾气迷蒙,如诗如画。

战北烈仰头看着月亮,突然笑着说道:“我小时候总会想,月上可会住着神仙。”

冷夏歪着头看他,没想到他小时候竟这般可爱,一时起了戏谑的心思,打击道:“不会’那上面坑坑洼洼的,什么都没有。”

战北烈好看的眉毛挑了挑,傻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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