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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狂妃·狠彪悍-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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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女子,怀着最少六个月的身孕,同她一般悠然的倚着墙壁,看上去柔柔弱弱没有半分内力,然而她连看都没看清,只觉眼前白影一闪,手中的银票,已经易了主!

而那女子,却仿佛从来没动过一般,同样的悠然姿态,同样的盈盈笑意。

片刻后,姬三娘凉凉的笑道:“原来碰上个行家!”

怪不得方才面对那些凶神恶煞的汉子,从头到尾都镇定非凡呢!

冷夏捏着银票,下巴朝房间内点了点,“进去谈?”

姬三娘伸了个懒腰,胸前的衣襟滑下大半,露出一片小麦色的性感肌肤,和开始时冷夏的问题一样:“进去如何?不进去……又如何?”

冷夏的回答,却不是她想的那般,她冷冷一勾唇,吐出:“你没的选!”

话落,当先转身进了房间。

姬三娘也不尴尬,大步跟着走了进去,走到一半忽然一顿,转头望向门外站着的小仙童,问道:“这你儿子?”

战十七眨巴着小鹰眸,距离姬三娘只有一步,粉粉嫩嫩纯真可爱的不得了,老实巴交的点头:“她是我娘亲。”

姬三娘骤然出手!

脚下生风,五指成抓,倏地抓向战十七……

冷夏头也不回。

花千笑的鬼精鬼精。

拓跋戎专心致志擦弯刀。

老顽童捻着胡子笑眯眯。

慕二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

叶一晃伸了个懒腰,兴奋看戏。

公孙柳和公孙铭,对视一眼齐齐耸肩。

玉手即将抓住战十七的一瞬,某小孩的小脑袋在四周转上一圈,发现这些大人们竟是没有一个准备出手,电光石火间,他还有心思叹了口气,埋怨道:“关键时刻,还是得靠小爷啊!”

话落,小小的身子连连旋转,泥鳅一样“咻”的不见了踪影。

姬三娘大惊,猛的一凝目,猫一样的眸子看向房间内,某个方才看上去纯真又可爱,完全无害的小孩,这会儿正坐在她娘亲的身边,眉眼弯弯一脸讨好:“娘亲,十七好棒的!”

某亲妈点点头,摸摸他的小脑袋。

姬三娘抽了抽嘴角,半响憋出一句:“靠!”

这母子俩,都是变态!

挣扎也挣扎过了,她不再想别的心思,好吧,即便是想,估计也没用。

大步走进房内,袍子一挥坐了下来,整个人仿佛没骨头一样,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问:“怎么样,说吧,有什么要问的?”

冷夏也不亏她,素手将银票丢出:“芙城的情况。”

花千他们虽然知道,却也大多是道听途说,而叶一晃来这里的时候,还是跟着他师傅一起,十年前的事了,这些总归没有一个地头蛇来的清楚。

而还有一件事,就是在她进入这间客栈之时,就发现了几分不对,比如说,这一路上的人只有往芙城走的,没有从那个方向出来的,比如说客栈内的这些汉子,像是在这里常住,专门以打劫为生的。

离着芙城这般近,却要留在这客栈里……

软而薄的银票,在半空划过道凌厉的弧度,被姬三娘一把捏住,“这你就问对人了,这芙城的事,等你进了城再想问,可就晚了!”

冷夏一皱眉,听她这口气,果然有点问题。

就见姬三娘弹了两下手中的银票,缓缓道:“这芙城啊,只准进,不准出!”

“骗人呢你!”叶一晃冲进房,摇头晃脑:“这里兄弟我也是来过的,可没听说什么不准出!”

“你们来的时候,可不是近几年的事吧?”姬三娘懒洋洋的瞥他一眼,娓娓道来:“芙城刚开始成为三不管地带的时候,来的人是越来越多,一般分为三种,第一,进去避难的,第二,寻找那些避难的人寻仇的,第三,找宝藏的线索的!”

“不论是由着一二三,总之人流是越来越大,第一种本就是为了躲避仇家,若是任谁都能进去,杀了仇家再出来,那这避难岂不是成了儿戏?第二种,因着有了这个新政策,也要掂量掂量,那仇家值不值得自己把一辈子耗在这座城内,第三种,更是大部分的人因着这政策,望而却步,有了宝藏又如何,还不是出不来?”

冷夏点点头,接着问:“芙城不是三不管么,天不管地不管人不管,无皇帝无县衙无官兵,政策由谁定?”

姬三娘坐直了身子,赞赏的看她一眼:“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这样的地方,混乱不堪,自然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六年前就有了这么一个办法,每三年开设一次比武擂台,凡是赢到最后的,便担任城主三年,城主只要享受就好,偶尔颁发个政策,不管打架斗殴,不管杀人放火,也不管打家劫舍,这等好事,自然是人人趋之若鹜,这第一任城主,便是颁发了这政策的人,从今以后,只给进,不给出!”

冷夏再问:“那芙城靠什么为生?”

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城镇,银子从哪里来?

姬三娘站起身,推开窗子朝下面努了努嘴,喧哗声立即传了进来,楼下的汉子们依旧赌博拼酒,醉生梦死。

“看见那些人了没,他们这种心心念念想进城的,就是芙城的经济来源,但凡想进城,五千两银子!”她咂着嘴巴说完,补充道:“一个人!”

嘶!

花姑娘倒抽一口冷气,憋着嘴羡慕嫉妒恨:“这城主倒是有经商头脑,银子来的痛快!”

冷夏这才算是明白了,楼下那些汉子,就是满心欢喜来到了芙城,发现没银子根本就进不去,就只好窝在这客栈里,专门挑有钱的又好对付的人下手,不过既然能来这三不管地带的,恐怕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姬三娘见她若有所思,解释道:“运气好了,劫到了银子的就进去,运气不好的,碰上了扎手的点子,说不定就要横尸街头。姑奶奶这客栈里的人是来了一拨又走了一拨,这么几年来,不知换了有多少了!”

拓跋戎擦着弯刀,冷冷道:“要是我,就直接打劫你这客栈!”

“姑奶奶的功夫虽然比不上你们……”姬三娘笑的花枝乱颤,说到一半,眼尾瞄向那乖乖巧巧小仙童样的孩子,某小孩朝她无辜的灿烂一笑,她立即瞥开目光,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望着楼下凉凉道:“不过比起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真正有能耐的,也不会搞不到五千两银子,只能窝在这间小客栈里。”

“那城里的其他事呢?”

姬三娘耸耸肩,捏着银票朝外走着,边走边说:“只准进不准出,里面就好像封闭了一样,这些事我也就知道这么多,还是城主身边的人,偶然路过透露的。”

柳眉一挑,冷夏迅速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城主身边的人,可以出城?”

“城主是有特权的。”姬三娘走到门口,朝她眨眨眼:“姑奶奶再免费送你们一句,比武擂台三年一届,这一届,已经开始了!”

待她走了,众人围在房间内,没想到这芙城,竟还有这样的规矩,一时无话。

冷夏分析道:“进城倒是容易的很,八个人的门票四万两银子,出城的话,恐怕还要再费一番功夫,一是有城主的帮忙,二是……”

红唇微张,缓缓吐出:“变成城主!”

虽然不知道那擂台是个什么规矩,不过她相信,姬三娘方才那句话,绝对别有深意。

众人点头同意间,就见某个小鬼头鼓着腮帮子,跑到她身前站定,委委屈屈对手指:“娘亲,加上十七是九个人!”

冷夏眨眨眼,咂了咂嘴。

不知道四岁的孩子,会不会有儿童票?

==

翌日一早。

众人休整过后,准备启程。

不知大殿内的汉子们是早就被姬三娘交代过,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肉疼的望着走出了客栈的她们,非但是没出手,还明显的松了口气,送瘟神一般。

冷夏狐疑的在众人身上扫过,耸了耸肩,不再多想。

然而这疑惑,一直到了行路一个时辰之后,变的更加强烈,她顿住步子,看向后面鬼鬼祟祟跟着的几个汉子,不解的皱了皱眉,这些人分明没有了昨日的凶悍和狠戾,看向她们,哦不,是看向战十七的目光中,尽是希冀和委屈。

冷夏转过头,朝着儿子微微笑,凉丝丝问:“十七?”

某小孩仰着小脑袋,一脸无辜:“十七没有做坏事!”

冷夏望天,这娃子,跟他爹一样,最爱的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终于,在娘亲千万瓦的目光下,某小孩叹气一声,开始原地蹦高。

蹦啊蹦……

叮呤当啷!

蹦啊蹦……

乒乒乓乓!

冷夏眨巴眨巴眼,看着她儿子小小的身子里,一个一个的东西零零散散的往外掉,从惊讶到无语……

好家伙,尽是银子!

元宝,碎银,大的小的,甚至是铜钱,应有尽有!

直到战十七再蹦了两下,浑身摸了摸后,笑眯眯招认:“娘亲,没有了。”

冷夏抽了抽嘴角,转头看向眼巴巴盯着银子的几个汉子,为他们鞠了一把同情泪,这些人拿命换回来的进城门票钱,就这么被他儿子给……

呃……

冷夏问:“儿子,怎么弄来的?”

战十七小手叉腰,小鹰眸眯成个月牙,一脸得瑟:“娘亲可是赌神,十七怎么能给娘丢脸!随随便便掷个骰子,赌个牌九,玩个大小,那都是小意思!”

众人望着某女僵硬的脸,憋笑憋的一抽一抽的。

这小鬼,绝对比他亲妈还要彪悍!

某小孩嫌弃的瞄了远处一眼,大洋洋一挥手,“小爷赢你们这么俩钱,还跟了一路,拿走拿走!”

汉子们喜上眉梢,“哗啦”一下冲了过来,一边撅着屁股满地的捡,一边痛哭流涕。

“多谢老大,多谢老大!”

战十七懒洋洋的“嗯”一声,还想着再得瑟得瑟摆摆谱,突然小短腿离地,被某个哭笑不得的女人提溜起后领子,大步离开了。

这出插曲很快过去,紧跟着看见的,却是让众人皆有几分难以难语的复杂。

沙砾遍布的路面上,横着一具壮硕的尸体,一小片的血泊中,尸体的胸前深深的一个血洞。

而这个人,他们也眼熟,是昨日客栈中的其中一个汉子,想是像姬三娘所说,碰见了扎手的点子,银子没得成,反倒送了命。

在场的众人,皆不是心肠软弱的人,更是习惯了身居高位生杀予夺的人,见惯了死亡,见惯了战场,区区一条强盗的命,原本并不会引起他们任何的触动。

可是这具尸体所代表的意义,不同。

公孙柳叹气一声:“这芙城,却是将人性的最负面,给放大到了最大!”

可不是么,如今的芙城,绝对是将人性的卑劣,给无限的放大了开。

有银子是老大,有拳头是老大,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皆都没有人管,凶煞者便是屠夫,也不会受到唾弃,软弱者便是死了,也只能怪自己没有能耐,怨不得天尤不得人。

直到此时,真真切切的看见了这具尸体,他们才感受到,这里的混乱、冷酷、残忍、恶劣……

冷夏转过头,看向自从快要到芙城开始,就一直有些沉默寡言的老顽童,淡淡道:“前辈,这并不是芙城。”

老顽童缓缓抬起头,琢磨着她的这番话,半响笑了笑,释然了。

不错,这既是芙城,又不是芙城。

这只是一个芙城的旧址,里面却是物是人非,一个城最为根本的最为灵魂的,便是百姓,而现在的这座,没有了原先的百姓,没有了芙蓉宝藏,没有了锱铢必较的商人,没有了三岁就会打算盘的孩子……

这三不管地带只是恰巧的落在了芙城的旧址上!

冷夏看他再恢复了神采,笑道:“我答应过前辈,必会遵守,给你一个真正的、以商为名、以财闻名的芙城!”

老顽童笑眯眯的瞅着她,嘻嘻哈哈上蹿下跳,桃红一闪一闪的晃花人的眼睛,欢呼:“好丫头!好丫头!”

忽然,他弱弱的缩了缩脖子,躲到了笑眯眯招人疼的叶一晃身后,小声撇嘴:“木头。”

慕二缓缓转动眼珠,收回方才那嫌弃的一瞥,继续呆呆的上路。

战十七满目好奇,小鹰眸眨巴眨巴,跑到老顽童身边,小小声问:“师傅,你为什么害怕二师兄?”

老顽童抓了抓脑袋,立马挺起腰板,瞪眼:“哪里怕了?哪是怕了?为师是……”

他吞着口水,一边瞄着某个呆子,一边凑到某小孩儿的耳朵边,偷偷摸摸的说:“为师那是鄙视他,对,鄙视!太无聊了,太无趣了,太呆板了,简直不是为师的徒弟!”

某小孩翻白眼,瞧你这鬼鬼祟祟的样!

某老头胡子一跳一跳的,欲哭无泪,难道他堂堂云山癫道人,这一辈子只能被两个徒弟,给治的死死的?

众人哈哈大笑。

就这么说笑着,走了接近一日的时间,那座神秘又神话的城池,终于近在眼前。

虽然里面的喧闹和冷夏想象的荒凉不同,不过有一部分却是相同的,空气中无处不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城墙巍峨高阔血色点点,城门更是已经被陈旧的血色染的斑驳,镌刻着朵朵盛开的芙蓉,惟妙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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