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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狂妃·狠彪悍-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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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打量着他,哦不,是他背后的药箱,飘出句阴丝丝的轻唤:“慕二……”

慕大神医抿唇,苍白的手指缓缓朝后移动,稳住了背着的药箱。

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一路上,慕二的行为很是古怪,每次下马休整的时候,都见这愣子神秘兮兮的躲到偏僻的地方,问他,就只拿一双呆呆的眸子望着你,然后转身,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

这会儿,两人算是找到原因了。

冷夏挑着柳眉,唇角噙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和战北烈前后包抄!

一前一后,一个轻功也许没他好,但是内力比他要深厚,打起架来半斤八两,也许还能小胜他一筹,一个没有丝毫的内力,但是诡异的也能制服他,还能让他从半空掉下来。

慕二委委屈屈的左右瞄了瞄,眼看着没了退路,只能选择……缴枪不杀。

抬手,将药箱扔给冷夏,慕二偷偷退开一步。

心中不好的预感“蹭蹭”往上蹿,尤其抱住药箱的时候,那预感直窜脑门!

虽然已经猜到了箱子里是什么,但是打开药箱的一瞬,冷夏还是黑了脸。

吧嗒!

一个小鬼头蹿了出来:“娘亲,惊喜!”

冷夏的确是惊了,不过真心没有喜!

小脑袋兴奋的仰起,乌黑柔软的头发因为巷子盖,整齐的盖在脑袋上,露出下面笑的又甜又纯真的笑脸儿,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某小孩伸出藕段儿一样的小胳膊,搂住了她的脖子:“娘亲,看到十七,惊喜么?”

冷夏将儿子揪下来,一把塞给了同样黑了脸的战北烈,发话:“随你处置!”

鹰目“叮”一下亮了起来,黑着的脸也立马变的红光满面,大秦战神提溜起某又惊又恐的小孩,狞笑着朝官道一侧的阴影里走去,太过血腥的画面,还是偷偷摸摸的好!

片刻后……

在一声声稚嫩的尖叫声中……

狂风三人不舍的怜悯的心疼的瞄了眼那阴影中的父子,缩了缩脖子,跟上冷夏的脚步,进了客栈。

即便后面满心担忧的拓跋戎,也不由得咂了咂嘴,匪夷所思的挑起浓眉:“这诡异的一家子!”

再后面,自然就是呆呆的慕二,浅淡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两圈,一抹奸诈的幽光闪过。

若是冷夏在场,必定惊叹万分!

这愣子几年的时间,竟学的这般狡诈,分明就是在为药圃的事,报仇啊!

官道旁的小客栈外,月光淡淡的洒下,清风吹拂着唤起树叶沙沙,忽然,一声含着哭音的嘶吼,直冲天际!

“小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第五章 男扮女装'手打VIP'

风清云缈,彩霞绕日。

丛丛林木郁郁葱葱,四周无处不是草木的环绕,越往里面走,草就越深,渐渐的几乎有齐腰的趋势,空气中萦绕着湿润旖旎的气息,阳光从大片枝叶的缝隙透下来,在蜿蜒的地面形成五彩斑斓的碎影。

弯刀挥舞着,带着锯齿的草叶零零散散的落下,拓跋戎在前开路,回头嘱咐:“小心些,这里还有不少的毒虫。”

话音方落,咻!

一个小鬼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上了冷夏的怀抱,弱弱撒娇:“娘亲,十七怕!”

冷夏翻了个白眼,这小恶魔会害怕?

打死她都不信!

战北烈磨了磨牙,恶狠狠的瞪了朝他挤眉弄眼的小鬼头一眼,懒的搭理。

此时已经过了大秦的边境,穿过这片树林便是南韩的地界了!

自从出了大秦,天空变的极是炫目,琉璃一般的云霞缱绻飘荡着,整个视野都变的艳丽了起来,拂过的微风中含着浓郁醉人的花香,仿佛是到了另一个世界。

后面跟着的闪电小声咕哝道:“这南韩也太诡异了!”

“这里本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地,后来被南韩的开国皇帝一统,时间已经过了千百年,进入了南韩的疆域以后和其他四国是一样的,只外面的丛林还保留了几分当初的样子。”拓跋戎一边走,一边解释。

拨开张牙舞爪伸出的草叶,冷夏说道:“你对南韩倒是熟悉的很。”

拓跋戎的长相是标准的北燕人,而身份却是南韩的人,冷夏一直好奇的很,尤其是他和花千的关系……

耐人寻味啊!

“我爹是燕人,娘是韩人……”他步子一顿,回头耸了耸肩:“十五岁之前我都是在这里生活,可以说是在南韩长大的。”

“娘亲是想知道,拓跋叔叔和那个要找的花叔叔……”某个娘亲怀里的小鬼头,眨巴着眼睛,一语中的:“是什么关系!”

冷夏望天,儿子,你真的不是穿过来的么?

望着一众人丝丝好奇的小目光,拓跋戎粗犷的脸上,飘上了两团诡异的红晕,咳嗽一声,继续朝前走。

柳眉斜斜挑起,冷夏咂了咂嘴,啧啧赞叹……

一回头,看到后面的男人们,齐齐见了鬼的惊悚表情,唔,这群没见识的!

冷夏吹了声口哨,正要说话,忽然凤眸倏地一凝。

手腕一扬,一枚袖箭朝着战北烈的头顶呼啸而去!

袖箭飞速破空,飞出呜呜声响,众人齐齐惊住,只有战北烈站定原地一动不动,丝毫的担忧惊怒都无,将绝对的信任交了出去。

吧嗒。

一只花花绿绿极为鲜艳的蜘蛛,落到地面,被袖箭插住的地方渗出浓白的液体,腐蚀的地面一片焦黑。

嘶……

倒抽冷气的声音响起,雷鸣瞪着眼,一阵毛骨悚然,方才拓跋戎说有毒虫,他还没放在心上,现在才知道了这毒虫的厉害!

这样的毒若是落在身上……

只怕死无全尸都是轻的!

“娘亲,十七好怕!”一声稚嫩的呼声响起,战十七趴在冷夏的怀里,小肉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

这次不只冷夏翻白眼了!

战北烈“嘎吱嘎吱”的磨了磨牙,这小兔崽子,就知道装怂!

剑眉一挑,大秦战神指尖一动,某只已经死翘翘的蜘蛛霍然飞起,朝着小兔崽子呼啸而去!

眼看着这只含了剧毒的蜘蛛,就要落在战十七的身上,冷夏弯着凤眸淡定非常。

千钧一发之际……

小鹰眸一闪,小短腿一蹬,某小孩瞬间腾空!

肉肉的手掌猛力一推,一股内力聚集的气浪将蜘蛛打的远远,“啪嗒”落到了远处。

同一时间,身着纯白小袍子的战十七临空一个翻越,轻飘飘优雅落地,一张小战神脸上哪里有丁点的害怕,笑眯眯得瑟:“跟小爷斗!”

呃……

望着一圈圈了然的戏谑的目光,战十七懵了。

他眨巴眨巴乌溜溜的眼睛,张开白嫩嫩的小胳膊,朝着冷夏的怀抱飞扑而去:“娘亲,十七好怕啊……”

砰!

某小孩摔的四仰八叉!

战十七实落落的扑了个空,望着悠然闪开了的亲妈,一腔热情尽数浇灭,小心脏拔凉拔凉的!

“儿子!”冷夏朝他眨眨眼,转头朝前走,丢下句:“迈起你的小短腿,跟上!”

某男搂过媳妇,并肩前行,仰天一阵狂笑,舒爽又惬意……

就这么着,在山林里一连行了三天,危险着也欢乐着,就连满心担忧的拓跋戎,都被这欢脱的一家子所感染,眼中浸了几分笑意。

终于,第三天的清晨。

众人走出了山林,抵达南韩。

方一进入南韩边境的城镇,冷夏便挑了挑眉,很浓郁的异国风情,虽然的确如拓跋戎所说,和其他几国大致相似,但是街道上无处不见穿着清凉的女子,三三两两的妖娆前行,尤其是看到战北烈一行人,不少的女子极为大胆的抛来了媚眼。

“公子可是外地人 ?'…3uww'”一声娇媚的轻唤从后方传来。

众人转头看去,一个露出胸前大片春光的女子,款摆着灵蛇样的腰肢走了上来,魅惑的眼眸在众人间转了一圈,落到了战北烈的身上,挑逗道:“小女子最喜英武男子,愿与公子共度良宵,欢愉一夜!”

冷夏吹了声口哨,抱着手臂看起热闹。

忽然一股大力传来,大秦战神恶狠狠的将她搂过去,还不忘瞪了她一眼,以实际行动表示。

老子有媳妇!

南韩女子耸耸肩,上下打量了番冷夏,扼腕的叹息着:“公子的娘子真真是个美人……”

说完,再次扭起水蛇腰,飘飘而去。

狂风三人看的满脸震惊,好家伙,大秦的民风也算是比较开放的了,不过敢穿着这么少上街的女子,那是绝对没有的,更遑论光天化日邀请男人共度良宵?

这边正震惊着,就听拓跋戎解释道:“南韩的民风便是如此,男女之间只要看对了眼,便是尽情的享乐,没有人会谴责,合则来,不合则去,这里的百姓活的潇洒自我……”

他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眼眸凝在方才离去的女子身上。

只见她走着路过了一面不少人围着的高墙,啐了一口,愤愤然离去。

众人走近了,才看见这墙上张贴着的,正是缉拿花千的皇榜,围观的百姓们纷纷唾弃着,骂声一片。

“咱们南韩竟出了这么个国舅爷!”

“呸!什么国舅爷,分明就是个卖国贼!”

“莫要让我看见这卖国的畜生,不然一定打死他!”

这一声声的谩骂听在耳里,刺入心里,拓跋戎睚眦欲裂,攥着拳头青筋直冒,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

倏地,一只素手捏住他的手腕,冷夏轻轻摇了摇头,将他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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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

砰!

拓跋戎一拳砸在桌面上,咬牙切齿:“花媚!”

“你为何这么肯定是花媚……”这是冷夏一直以来疑惑的问题,无视桌上被砸的颤巍巍的杯盏,她喝了口茶,缓缓问道:“而不是花重立?”

拓跋戎冷冷的嗤了一声,满满的鄙夷毫不掩饰:“花重立?”

他坐下,同样给自己倒了杯茶,缓过情绪,才道:“你们以为花重立身为摄政王,又是花媚的父亲,挟天子以令诸侯便是他的主导?”

“你是说,南韩真正掌权的人,其实是花媚……”冷夏喝茶的动作一顿,明白了他的意思:“而摄政王,不过是个幌子?”

“不错!”他点点头,冷冷道:“花重立那个男人,不过是个怂包,生了个野心勃勃又手腕高超的女儿,如今一切全部掌握在花媚的手里,而他,也只是花媚用来掩人耳目的棋子。”

原来,花重立原先不过是一芝麻小官,由着花媚进宫为妃,从小小的才人一步步爬上了贵妃的位子,更是得到了先皇的独宠,他也一步步平步青云,听从花媚的教说做出了功绩,爬上了朝堂成为一方显贵。后来,花媚怀了龙种,一举得男,她觑到了机会将南韩的先皇毒害,伪造了一纸诏书,由她的儿子继承皇位,直到十六岁亲理朝政之前,封国丈也是当时的丞相花重立为摄政王,兼之太后垂帘辅政。

冷夏这才明白了,怪不得拓跋戎一口咬定,抓走花千和放出皇榜的幕后之人是花媚。

因为花重立,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南韩便是民风再开放,也由不得一个女人独掌朝堂,尤其当时还没有西卫女皇这个先例,花媚便是推出了花重立这个摄政王,掩饰她一手遮天的事实,给天下人一个假象。

冷夏摩挲着茶盏,某个小鬼头蹭过来,爬上她的膝盖,埋进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软软糯糯:“娘,十七好困。”

“睡吧。”她摸了摸十七的小脑袋,片刻后道:“还是先找到花千再说!”

拓跋戎点头,霍然起身:“我去联系花千的手下,问问他们有什么消息,再吩咐他们继续在南韩找!”

“等等!”

他顿住步子,听冷夏接着问:“从你上次走了,一直到这次回来,有没有别人知道?”

“上次离开,我曾透露过去大秦找你,但是具体的没有多说,路上也没来得及给别人传信。”他说着,忽然惊道:“你是说……”

冷夏一边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瓜,一边缓缓说:“我不能肯定,不过既然花千已经逃了,为什么不和你们联系,尤其是你,我相信他不会不知道你在寻他,但是依旧不露面,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受了重伤!他躲在某个地方养伤,但是即便如此他也可以想办法给你传信。”

“第二……”冷夏看向拓跋戎。

他垂下肩,点头道:“第二,他对身边的人,有怀疑!”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花千一直不肯露面,连信任的人都不敢放出一丝的消息,除非他身边有人是奸细,而他又不确定是哪一个,那么这一切就说的通了!

“不止如此……”一直没说话的战北烈站起身,将冷夏怀里的小鬼头给提溜起来。

扬手一丢,战十七落到了窗户边发呆的慕二怀里。

望了望怀里睡的笑眯眯的小鬼头,再望望着战北烈,慕二呆呆的眸子里,尽是委屈。

那意思:你儿子!

终于满意了的某战神,舒爽的扬了扬剑一般的眉毛,直接无视这愣子。

他接着说:“如果真是这样,从你进入南韩的那一刻开始,你应该就已经被盯上了,所有想要找到花千的人,都在看着你,等着你找到他,或者他跟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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