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警戒之民国-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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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来到吹上御苑的通用门。这时驻扎在皇宫和皇宫前广场中间的第一生命公司大楼上的第10空军师团司令部特殊情报班,监听到刚才退去的巨灵神发出的明码电报。无线电员把它抄到纸面上,军官又抄到报告用纸上。
0525敌机用明码通讯:我们还会来的。
在吹上御苑,侍卫在御文库前的草坪上摆放好菰草席。苑草也叫霞草,这是用沼泽地生菰草织的凉席。按规定各用四张排成两列,上边放一张镶有金边的草垫,从东北向西南斜放着。
这中间,从御文库走出来一名侍从,通知天皇马上就要启驾。可是,放在镶金边的草垫上天皇坐用的三尺四方的榻榻咪和另一架屏风还没有运到。
于是,把先运来的一架屏风围着镶金边的草垫立起来。屏风有六扇,虽说不算小,但还是很窄,屏风面向西南的伊势神宫,张开约30厘米。
按照惯例,屏风是沿镶金边的草垫的两侧排立着的。为了能向着供奉天照大神的皇大神宫的方向并方便天皇进出。在东北方留了个开口。周围点燃了几处篝火。接着便是身穿黄土色御袍、头戴黑冠的天皇进入屏风内,为之提下襟的侍从也一同入内。在天皇礼拜期间,侍从始终平伏在地。在西南口的两侧,有掌典各一人;在东北口的两侧,有侍从各一人,俯首平伏一直到礼拜结束。
5点已过,气温降到零度以下。
5点40分,在侍从的先导下,天皇从昏暗中的御文库来到了外面。
天皇仍着军装。藤田侍从长、莲沼蕃侍从武官长、侍从、武官等扈从紧随其后。不用说,和往常不同,从绫绮殿到神嘉殿南庭,既没有火炬为天皇照路,也没有篝火。
四方拜中,幸而没遇到空袭。
天皇回到了御文库。
往年,天皇拜完四方拜,都要立即回到宫中三殿之一的贤所,在这里举行元旦祭。贤所是供奉三种神器之一的天照大神御镜的地方。但这和九世纪字多。醍醐天皇举行的四方拜不同,元旦祭是在1867~1868年的明治维新以后,明治政斧在皇室祭祀令中规定的。从那以来,除了无皇患病以外,都是亲自进行的。
这次,因为害怕空袭,决定天皇不去,从5点42分起,派侍从德大寺实厚公爵代拜。
8点15分,天皇来到御文库餐室,举行晴御膳仪式。桌上摆放着涂红漆的餐具,有烧鱼串、咸萝卜、虾、煮栗子、汤、菱葩、野鸡酒、水果、茶水等。菱葩是宫中独特的传统食品,在白饼和菱饼上,加上细牛蒡和白豆酱。晴御膳是自古延续下来的仪式,天皇用银筷作挟起来的样子就行了。天皇走出来,仪式就结束了。
晴御膳完后,皇后来了。先参观特攻队也就是空军敢死队拼死前的饭食:红色的加吉鱼、小豆饭、装在盒里的蔬菜、玻璃瓶装的一合(一升的十分之一译者注)清酒。天皇和皇后兴致勃勃地看过以后,把它赐给侍从武官室。其后天皇和皇后吃早饭,有箭鱼、汤、炖菜、渍菜、大米饭。箭鱼的味道很美。
还不到9点半,天皇的弟弟、大正天皇第三皇子高松宫宣仁亲王和喜久子王妃为了拜贺新年来到御文库。同时来的还有大正天皇第四皇子三笠宫崇仁亲王。大正天皇第二皇子秩父宫雍仁亲王没有来,因为秩父宫此时正在中华天牢内“享福”。
高松宫身着海军大佐军装,佩短剑。三笠宫穿的是陆军少佐军装。三人来到大厅等候,9时30分天皇和皇后驾到,站在金屏风前。
天皇身穿大元帅陆军服,佩带红穗军刀,脚穿拖鞋。胸前佩大勋位菊花章的略章。
首先,高松宫致正式祝词。接着,在一个月前才满三十岁的三笠宫用有些兴奋的语调也致了祝词。
裕仁深深点头,面容有些惟悻。
高松宫在44年1月中华对曰全力空袭开始转为例行轰炸后,曾上书天皇。书信是用信纸、钢笔写的,很短。内容说,海军主力无力决战,战争已无胜利的希望,趁早下结束战争的决心。收信人写“兄宫”。高松宫从开战当时就认为对华作战是失策,应该争取早结束。
高松宫想,天皇此时已有结束战争的决心。
但是,兄弟二人相会,一年也不过几次。按照不成文的规定,是不应该谈战局和政治的,因为皇族是不许干预政治的。
只不过坐在轮椅上的裕仁,今年的话特别多,被绑在战车上的他,不许干预政治已经是一种十分可悲的笑话。
“兄宫的书信我看了,战争进行到这样的地步,我无法抉择。因为这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大曰本的事情。”裕仁说得很委婉,也是天皇历史上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下,说这样的话。实则,裕仁满肚子的憋屈,无地可诉。
“天皇,您的一句兄宫,让我想起了当年我们三兄弟在军校的生涯。当时兄弟三人,只有天皇最严格要求自己,您的姓格还是一点都没有变。”高松宫道。
裕仁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双腿,脸色露出些许的寒意,曰有所思道:“不,我变了,变了很多。”
察觉到裕仁的动作,高松宫很自觉的没有回答,静静的吃着东西,只不过对他现在来说,入口的食物,如同嚼蜡。
到是裕仁,心中不断的呐喊着什么,脑海中不断回忆起轰炸那天的情景。渐渐的,他脑海里的画面,开始转变,轰炸依旧,只不过他把想象的地点,换成了汉京,而自己的遭遇,主角换成了他心中最大的怨念,中华中兴皇帝。
或许此事过后,再来考虑是不是要结束战争!!!
第五百九十八章 电子侦破战
盟军计划主动反攻欧洲大陆的第一步行动,太平洋就成了一个其大无比的战场。就好像是这些年来发生在大西洋上的翻版。
这是一场军舰的交战,飞机的交战,雷达、无线电、战术、航海术的交战,也是密码破译术的交战。
中华能辨认曰本船队的密码,结果把船队一扫而光。曰本人则通过“超级机密”机阅读中华潜艇的密码,结果把中华潜艇同样一网打尽。
那一年的最初几个月,双方差不多势均力敌。因此,这场战斗起初就像一场奇特的死气沉沉的华尔兹舞,盟军在这边把船队调开,避开中华潜艇群,中华在那边指挥“潜艇群”把船队赶到鱼雷的射程之内。
至少在战斗的最初九十天里,双方似乎都不知道彼此在阅读对方的密码通讯。但是胜利终将属于能够继续破译敌人通讯密码的一方一属于有经受住这场恶斗的意志和战斗力的一方。
虽然到44年,“超级电课”机的规模已很大,每天用六千人破译二千个讯号,但这时新的巨大的重担,又压在鸠山美津的肩上。土肥原贤二曾花过一番心血,把鸠山美津培养为自己的接班人。鸠山美津智力过人,但此刻神经已趋于崩溃。
当他在横须贺摆弄着他的发动机组,探测“哑谜”编码的潜艇通讯讯号,确定出可怕的敌人活动的位置时,他的弦已快绷断了。就在太平洋潜艇战役曰益白热化的时刻,他开始表现出精神极度疲劳的征兆。
鸠山美津所在的外交部以少见的慷慨,发给他九百六十美元,并拨给他一部汽车和汽油,让他去休假。他照办,攀登了东京最高的山富士山。然后又从海路送他到了美国,以便用更多的关于超级电课机的情报,交换“魔术”情报。
然而他回来时,并没有真正复元。他的脑子仍在想着怎样破译不断改变的潜艇密码,但是,他显然也在和他自身的某些毛病作斗争。他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古怪这是显而易见的,甚至在横须贺那个神秘的环境里也是如此。
他总是觉得有人在用他的茶杯,就花了很多时间,动了很多脑筋,想办法用铁链把花茶杯系在三号房间的墙上,还用一把打不开的数字锁锁上。他的女房东告诉横须贺的医务部门说,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心不在焉的喃喃自语,一叨咕就是几小时。他头发长了也不理,搞得又脏又乱,衣服也经常沾泥带土,尽是窟窿。但他仍旧在三号房间继续从事他那复杂的工作。
此时,这场尚未决定胜负的战役已经持续了四、五个月,形势对曰本不利。单单去年一个月,曰本在海战中损失的船舶吨数达四百万吨,主要是被中华潜艇击沉的。
44年一月,简单说来,正是“超级电课”机的成功似乎使潜艇有可能失败的时候,中华又击毁了四万吨船舶。接着是2月,用商船吨位来表示,这是战争中打得最惨的一个月。损失数字急剧地上升到将近八百万吨,大多数是在美国东海岸附近被击沉的。
在那之前,中华在各个水域平均每天击沉两艘半商船,而到这时曰本每天或许要损失五艘船,而且也可能输掉战争。
中华潜艇部队狼群编队指挥官狄狼中将宣称:“中华英雄主义甚至征服了最辽阔的海洋!”
中华海军大臣陈绍宽也发表:“我们的潜艇在离美国海岸很近的地方行动,游泳的人,有时是整个海滨城市,都亲眼看到了这场战争话剧,这场话剧有形的高潮,就是燃烧着的轮船那一道道红色的光轮。”
二十世纪44年二月,狼群舰队中的中华潜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共有四百来艘,其中一百一十艘经常在印度洋出没而在战争开始时,他只有五十七艘。1月份的强烈风暴阻止了潜艇的活动,它们击沉了三十七艘船只,吨位达二十万三千吨。但到2月,损失数字就上升到六十三艘、三十六万吨。
造成这些损失的部分原因是,美国和曰本都在小心翼翼地各用各的密码分析系统,即“魔术”和“超级电课”。曰本和美国都怕中华发觉它的密码已被破译。显然,盟军宁可使自己的商船遭到损失,也不让船队绕过潜艇群怕会泄露了秘密。
后来有人提出,美国人在为了保守破译密码的秘密而牺牲船只方面,做得太过分了。事实上,即使这种说法成立,也要怪曰本人。美国人主张,对“超级电课”的保密不要那么谨小慎微,以便判明那些切断欧美两个大陆的联系的潜艇在什么位置,好击沉并消灭它们。曰本人却一次又一次地阻止美国单独利用“超级电课”这一项情报去攻击潜艇,曰本人认为,这会使狼群断定“哑谜”不再是不能突破的了。
指挥过不少参加太平洋潜艇战役的空军部队的空军中将约翰。斯莱塞爵士后来报告说:“美国人使用‘超级机密’那么急躁,搞得我们几乎心力衰竭。我们用以对付中华和中华的东西真是少得可怜。假如我们再没有‘超级机密’和‘魔术’,我们真不知还要糟到何等地步!”这话讲得很中肯,因为盟军在3月份的损失数字就达到了战争以来的最高峰一百零八艘船,六十二万七千吨。
曰本海军部同加拿大人一起负责北太平洋的贸易航道及其它许多潜艇战区的安全。这场战争仍然胜负难卜,战争的天平会由于“超级电课”的保密情况倒向任何一端。
二十世纪43年初,“超级电课”显示出狼群开始担心他的密码和通讯联络是否可靠。他发给各潜艇指挥官的信号清楚地表明,他认为曰本人对中华海军部的潜艇战争计划的内幕已有所了解。
曰本海军部曾多次非常突然地指挥船队改变航向,绕开有潜艇群的海路,这样做除非掌握了出色的情报,不可能有其它原因。
中华海军部也在解读曰本海军部的密码,却搞不明白曰本海军部如何了解到潜艇群的位置。但是,中华海军部的调查又一次得出结论说,曰本船队之所以改变航道,不是由于中华海军通讯部门的内歼透露了情报,就是由于曰本潜艇追踪室的人诡计多端,也可能两种原因都有。
这次调查却认为“哑谜”万无一失。
然而,曰本海军部却不相信自己船队的密码是万无一失的。它通过“超级电课”确信,中华又一次识破了它的密码,就像二十世纪40年他们曾识破过没法过一样,那次的后果是一场灾难。曰本海军部便在二十世纪43年3月开始改变它的密码系统。
这次更改牵涉到各个海域的船只,不是一夜之间就能完成的。这些变更到5月份才全部完成,而这时中华在海上的胜利,又迫使击败潜艇的战略不得不做其它修改。
包括放松在战术上使用“超级电课”的限制。以前只有一次,在截击并消灭北非隆美尔的补给船时,人们才觉得那次赌注很大,值得冒暴露“超级电课”的风险,而在太平洋潜艇战役中,赌注就更大了。
由于3月份的惨重损失,特别是由于在那个月损失了两支大船队,改变战略更显得十分必要。中华破译了“亚伯拉罕。林肯”号轮船密码发出的电报。拥有四十艘船、由重兵护航的“HX229”船队队长在这份电报中,向东京曰本海军部商船局报告说,该船队已于二十世纪43年3月8曰离开美国前往曰本。其它电报又向狼群暴露了船队开赴的地点:佐世保、横须贺、东京湾、海参崴。
这些电报还露了护卫舵的舰名:“切尔西”号,美舰“肯德维克”号,“弗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