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之秤砣门崛起-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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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活着完成娜伽卡波洛丝的试炼。但是他必须接受试炼。他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个。
俄洛伊望着面前这位老船长。我可不可以把他打发走?相信他还有一丝力量或志向熬过这一劫?如果我打发他走,至少他还有可能活下去……
这违背了娜伽卡波洛丝之道。这不是真者的职责。这座神庙容不得怀疑和后悔。如果她相信她的神,她就必须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她觉得他必须接受试炼,那么这就是神的意志。哪个笨蛋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一个神?
俄洛伊紧握着“神悉”的把手,将神像从肩膀上落下来。轻松的感觉重回肩头,但不知为什么,她依然能够感到肩上的重量。
“求你了,”普朗克哀求道。“哪怕再仁慈一点吧。”
“我会让你看到真相。”俄洛伊的话是在为自己鼓劲。
她一脚踢向普朗克,脚跟压扁了他的鼻子。他像醉鬼一样向后栽倒,嘴角淌出了鲜血。他翻过身,愤怒地望向她
“看!”俄洛伊吟诵起来。
她将自己的精神延伸出去,呼唤着蛇母的能量,将神像向前挥动。一股泛着光亮的雾气从神像的嘴里倾泻而出,蛇母的面孔周围环绕起蓝绿色的能量漩涡,能量渐渐实体化,变成了灵体触手。在黄金的映衬下,这些触手就像海面上的日出一般优美,同时也像海底最黑暗的憎恶一般可怕。神像里不断向外长出触手,似乎在以某种难以理解的数学规则增多。它们以指数倍数的速度膨胀增长,似乎每一条触手都能容得下全世界的希望和恐惧。
“不!”普朗克尖叫起来。不过漩涡完全不为所动,触手像风暴一样卷住了他。
“直面娜伽卡波洛丝!”她大喊道。“证明你自己!”触手抓住普朗克,穿过了他的胸膛。他浑身颤抖,往昔的景象在他身边闪现。
他痛苦地尖叫,感受到灵魂被从身体中抽出,而他的镜像则安然站在俄洛伊面前。普朗克的灵魂燃着耀眼的蓝色火焰,灵魂的形态不断变换闪现着众多前世的样貌。
无数只庞大的触手不断地击打着这位伤痕累累的船长。普朗克翻身踉跄地站起来,尽可能低躲避袭击。但每躲过一次,就会出现更多触手。他周围的现实正在扭曲旋转。一大群触手迎面拍打过来,将他不断向下推,越推越远离自己的灵魂越来越接近湮灭。
俄洛伊不忍直视。她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望向别处。见证他的离世是我的职责。他曾是一个伟大的人,但他已经失败了。宇宙需要
普朗克站起来了。缓慢,不屈,无情,他强迫自己残破的身体站起来了。他将自己撕裂,挣脱了触手的束缚,一步一个血脚印地向前迈步,痛苦地嘶吼着。他浑身血迹,精疲力竭,最终站在了俄洛伊面前。他眼球外凸,充满了憎恨和痛苦,但同时也充满了坚定。他用最后一丝力量,走进了自己灵魂的光雾中。
“我必将为王。”
风停了。触手随着一阵光消失。娜伽卡波洛丝满意了。
“你动起来了。”俄洛伊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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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7章 比尔吉沃特之战开始了
普朗克望着自己的旧爱,二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寸。他挺直了腰板,胸膛中充满了坚毅的新鲜空气他重新成为了那个高傲的船长。
普朗克转身离开了俄洛伊,身上的伤痛和残疾并没有减轻一丝一毫,但他现在的步伐却有着从前的自信。
“下次我要是再来要你帮忙,直接拒绝就行了。”普朗克吼道。
“你那只胳膊得处理一下。”俄洛伊说。
“很高兴见到你。”他一边说一边走出神庙,走下长长的台阶,走向大海。
“愚蠢的老混蛋。”她笑着说。
僧侣和祭司们回到了前厅中,俄洛伊想起来,还有一千件事等着她。一千个小负担需要她去扛。她必须找到厄运小姐。俄洛伊觉得娜伽卡波洛丝很快就需要这位赏金猎人接受试炼了。
“告诉奥考和其他帮主,要他们挺普朗克,”俄洛伊吩咐说法使。“帮他夺回这座城。”
“这座城现在一团糟,许多人都想要他死。他活不过今夜的,”说法使一边抱怨,一边看着受伤的船长艰难走下楼梯的身影。
“他依然是合适的人选,”俄洛伊一边说,一边轻巧地将“神悉”扛在肩上。
我们永远都无法确认自己做的是对的,也无法得知未来如何发展,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但宇宙会赐予我们渴望,赐予我们本能。所以我们必须相信它们。
她从庭院爬上楼梯走向神庙内部,神像抗在她肩上。这是沉重的负担,但俄洛伊并不介意这份重量。
她反而感觉无法割舍。
赏金猎人
无论是美貌颜值还是危险指数,鲜有人能在任何一方面与厄运小姐媲美。作为比尔吉沃特最负盛名的赏金猎人,她的传奇故事建立在无数密布着弹孔的尸体和被捕获的混混们之上。只要比尔吉沃特那臭烘烘的码头和拾荒者棚屋中回响起她标志性的双枪,赏金告示板上的悬赏令就又少了一张。
和大部分在比尔吉沃特错综复杂、尔虞我诈的迷局中获得赫赫恶名的大人物们一样,厄运小姐的双手上不乏鲜血。但事实并非一直都如此,她曾经的名字叫做莎拉,是一位著名女枪械师的女儿,她们一家三口离群索居,在孤岛上的工坊里幸福地过着和平的生活。小莎拉在工坊里给妈妈帮工,安装转轮锁扣、校准扳机轴距,甚至还会参与枪支的试射。她妈妈在制枪手艺界是一个传奇人物,曾经在很多富裕贵族的收藏中发现了很多她出品的定制手枪。但时不时地,它们会被一些更加图谋不轨、心术不正的人惦记。
在这些惦记这样一把武器的人当中,曾有一个很有前途的比尔吉沃特强盗,叫做普朗克。他的实力让他自信和自负,要求莎拉的母亲为他制作一对手枪,必须无人能及。她最终不情愿地接受了订单,整一年后的同一天,普朗克回来取他的双枪。他的脸上戴着红色的面巾,而且并不想掏钱–他是来明抢的。
莎拉的母亲制作的这副双枪堪称大师级杰作,不仅威力强大、精密准确,而且造型优雅美观。不过她看到普朗克已经变成了如此残忍的海盗,于是大声呵斥,说这副双枪实在太优秀,他这种人不配拿在手里。普朗克愤怒了,他夺过双枪,用她自己制造的武器射杀了她,然后又把枪口对准了她的丈夫和莎拉。然后,他单纯为了倾泻自己的恶意,将工坊点燃,并将手枪摔在地上,怒吼着说,既然他这种人配不上这对枪,其他人就别想把它们拿到手了。
莎拉被剧痛唤醒,原本的浅黄色头发现在已经被母亲的鲜血染红,两颗子弹分别留在了她心脏左右两侧。她从燃烧着的废墟中爬了出来,把两把残破的手枪紧紧护在自己鲜血淋淋的胸前。她的身体逐渐治愈,但她的精神却有一部分永远残留在妈妈被火焰吞噬的工坊里,而且她头发上的血红色无论用多少肥皂都洗不掉–至少人们都是这么说的。梦魇和惊厥将永远折磨她,但执着于复仇意念的莎拉将这一切都扛了下来。在那个蒙面劫匪一路发迹的岁月里,她修好了母亲的双枪,不断磨练自己的身手,并通过所有渠道打探他的消息。直到她能够手刃仇人的那一天。
她坐船来到比尔吉沃特,在踏上码头以后几分钟内,她就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杀人。那是一名醉酒的水手,肚子里有一加仑麦龙黑啤,脑袋价值一大笔悬赏。莎拉趁着他昏睡的时候毙了他,然后把他的尸体拖到了悬赏告示板,然后又撕下了十多张悬赏令。
一周以内,十多张悬赏令全都交付兑现,所有被莎拉盯上的倒霉恶棍要么伏法要么服刑。她很快就在比尔吉沃特的酒馆和赌场里成为了热议人物,她给自己取了新名字,厄运小姐,用威名震慑她的猎物,同时也用火红的新身份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普朗克永远都不会料到是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赏金猎人罢了,比尔吉沃特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随后的几年中,厄运小姐的故事越传越远,每个新故事都比上一次更加夸张。她从一个手脚不干净的船长那里夺取了“塞壬号”,把“绸刀海盗团”的老大淹死在自酿的朗姆酒桶里,她甚至在屠宰码头的半截海怪肚子里找到了“荡d妇开膛手”的老巢,并把他从中拖了出来。
普朗克对她来说还是太强大,不能公开向他挑战,所以厄运小姐继续暗度陈仓,在自己周围培养了一群数量不多但却忠心耿耿的盟友和情人。所有这些人,最终都会被她用来放倒普朗克。但对于厄运小姐来说,直接杀掉普朗克太便宜他了。只有让他忍受奇耻大辱、同时看着自己在乎的一切化为灰烬,才能让这位血红色头发的赏金猎人心满意足。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厄运小姐已经豁出一切,来展开对抗普朗克的行动。环环相扣的计策让冥渊号在码头地区化为熊熊燃烧的残骸,并且那位自称的“比尔吉沃特之王”也已被推翻。最棒的是,比尔吉沃特的所有人都目睹了他的倒下。
现在,随着普朗克被废黜,这个港城中的每个掠夺舰的船长和帮派主都在角逐着他的位置。
比尔吉沃特之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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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8章 扭曲的命运
崔斯特菲特是一名声名狼藉的纸牌高手和诈骗惯犯,世界上任何有人烟的地方都有他施展魅力和赌艺的足迹,让那些富人和痴人既羡慕又嫉恨。他很少会认真起来干一件事,总是用一抹轻蔑的微笑和一副漫不经心的随性面对每一天。无论做任何事情,崔斯特永远都会在袖子里藏一张王牌。
崔斯特出生于蟒河流域的大河游民家庭,他在很小的时候就领悟了纸牌的魔力,随后他又懂得了遭人憎恨的感觉。他的族群每到一处,当地人们只会在乎他们带来的异乡商品,但却因他们的特殊生活习俗敬而远之。所以无论在哪里停泊,他们的彩色帆船都只能得到非常短暂的礼遇。他们的长老认为这就是世界的运行之道,但他们族人对于偏见与歧视的漠然接受与懦弱顺从,一次次地在少年的内心激起不满和反抗的火苗。
有一天,一伙赌徒在大河游民的帐篷里输了个精光,于是在夜深人静以后回来寻仇,酒壮怂人胆,他们咒骂着用棍棒将大河游民赶回船上,少年的家人最终也未能幸免。他终于忍无可忍,动手反击,耍得赌徒们吃了不少自己人的闷棍,最后逃之夭夭。
他自己引以为荣,但却发现族人们全都对他冷眼相看。暴力复仇违反了大河游民的法则,对此的惩罚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是,放逐。他的世界崩塌了,少年无助地看着族人的帆船将他抛弃,驶向远方。他一无所有,首次品尝到了孤独的味道。
少年渐渐长大成人,在各个城镇之间漂泊,造访每个赌馆,使用自己在纸牌方面的超自然力量赚钱谋生。当遇到一些些夸夸其谈、狂妄自大、残忍无情的人的时候,他也会格外照顾一下,帮他们免除身怀金钱所带来的“烦恼”。虽然他总是很小心,多少也会让对手赢几把,但依然还是会有一些输不起的对手想要夺回自己输掉的财富,所以很快他也学会了打斗的招数。
在赌桌上,他遇到了一个叫做格雷福斯的家伙,他发现了与自己气味相投的人,于是与他联手合作。两个人共同行动的几年间,在瓦洛兰大陆上纵横四海、大快朵颐。每次出老千、每次大劫案、每次瞒天过海,他总是在寻求更危险更刺激的挑战,让命运之牌屈服于自己的意愿。
但他寻求挑战的旅程没能走到头,有一次抢劫行动出了差池,格雷福斯被活捉,我们的牌手却侥幸逃脱。那一晚究竟是怎样的情形,两个人都遭遇了怎样的后果,这些谜团一直都没有解开,因为这位赌徒从未说起过。他想要重新开始,他将自己的本名还给了大河,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崔斯特?费特–扭转命运。
从那以后,崔斯特继续通过赌博游戏谋生,上至豪华赌场、下至简陋赌局,他每造访一个新的城市,都会大笔敛财–不过没人能猜出这么多钱都花在了哪里(除了他身上穿的华丽服饰),也没人能猜出他为何如此执迷于积累如此大笔的钱财。有十多次,他被仰慕他的庄家认了出来,而被扔进了牢房,但符文之地没有任何牢房成功地困住过他。崔斯特每次都会在第二天早晨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张标志性的卡片,作为他到此一游的证明。
崔斯特几乎是来无影去无踪,据称许多人都曾把他逼到死角,但每次他都凭空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