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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要从良-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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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了,轰!我在身后被袭击,晕了……
  好凉……恍恍惚惚中,摸了一把脸,全是水。
  睁开眼,立马就看到了满脸是油的陈师显。
  “醒了?”肥大的手摸上我的脸,“这不是挺干净的么?骗人的小妖精……”
  我靠!竟然被这货看出来了!
  相比以前有人在他面前用过这一招!那现在怎么办呢?!
  “如此良辰美景,超风小娘子,咱们来行房吧!”
  行个头!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外跑,谁知他妈的这货竟然是个练家子,才没走两步,我还没跑两步,就被他抓住了!
  “跑什么跑?你跑不掉的,嘿嘿!乖乖上我的床的吧~哈哈哈哈!”
  突然,;灵光一闪,对啊,可以用催眠术啊!
  立刻抬起头,在那只肥大的脸上找到他的绿豆眼,可是,尼玛能不能不只盯着我的胸,看我脸,看我的眼睛啊!!
  于是,我装服从,走到他身边:“好吧……看来我是命中和少当家有如此姻缘,那我就不跑了……”
  “诶~早就该这么想嘛,当我的小妾,难道不比一个跑堂的好?”
  “是啊……”
  “那好吧,咱们来行房吧?”
  “等一等!”
  “还等什么?”
  “……少当家,你为什么不看人家,只看人家的……人家的……胸?”
  “你这胸比你好看多了!”说完,老子就被这货抱了起来!
  怎么办!什么神功压根就使不上哇!!
  那双肥大恶心的手已经要脱老子的衣服啦!太他妈恶心了!跑!
  谁知这货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干,拉住我的一只手,愤怒之极,我另一只手一巴掌狠狠拍去,机会很好,“拍”的一声,那巴掌正好落在了他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
  陈师显痛嚎在地,见状,我立刻跑出去。
  一切,并不是那么的顺利。
  还没跑出陈府大门,我就再次被逮住。
  他们说,少当家死了,被我给毒死了。
  我被陈府的其它掌权人氏压到院子子先来了个严刑逼供,几十棍子打在我身上,直到吐血。
  “你个瞎了眼的狗奴才!狂浪的狐狸精!低贱的烂蹄子!歹毒的娼…妇!”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一边哭一边骂着我,还不忘用她的小脚替我腰间的软肉:“少当家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竟然下毒!”
  我一边吃痛地吐着血,一边想,这女的还真是挺有才的,骂人还用这么顺畅的排比,好文采!要是还有机会的话,我也留着以后用一下。
  忽然,四根大棒子把我架到陈师容那个死胖子的尸体边,那女的继续哭吼:“你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那尸体上下发青,还真是中毒的迹象。
  我肯定,我没下毒,老子一定悲催地当了替死鬼。
  “我没下毒。”我说。
  一棒子又狠狠打下来,我扑到在地。
  “还说不是你!你到底成不承认!不承认现在就打死你!”
  我怒,于是抬起头盯着这群人,用全身的力气破口大骂:“尼玛你们当老子是傻逼啊!不承认要被打死,承认也还是要被弄死,反正是死,老子凭什么要背黑锅承认?!要打死我的,速度快点!”
  那女的冷笑:“那好,把你送监狱,让你尝尝酷刑的滋味,我看你承认不承认!”
  于是,我被送官府了。
  第二天,仵作就在公堂上将尸检报告说出来了。
  陈师容是中毒而死,用的毒还蛮多,什么蜈蚣蝎子毒蛇各种毒物的毒都有。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呐,竟然下了这么多毒!”
  我听着这话,想起之前在三挖的大林子里干的事,貌似吸了很多毒物的精气,难道,这样之后我的身体也带毒了?
  我怀疑,但不确定。
  第一天,我没承认,于是背上又受了几十棍子。
  那叫个血肉模糊,那叫个疼,什么叫刻骨铭心痛彻心扉啊,这就是。活了二十几年,终于有几乎用上这两词儿了!
  晚上,我趴在发霉发臭发酸的牢房里,旁边三四只老鼠舔着从我身上流出来的血水。
  看着这番情景,我想到将来死了被抛尸在乱葬岗,我的血肉被野兽啃掉,被蛆蚕食掉……想想就恶心……
  “吱吱……”几只老鼠猛然间发出乱糟糟的声音!
  怎么了?地震了?
  扭头朝那些老鼠看去,只见这些老鼠一个个都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另一只在不远处的老鼠见状,恐惧地瞅了我一样,然后赶快滚回洞里去了。
  原来,我的身体真的是带毒的……
  第二天,照样被带到公堂上逼供,我的那些辩词,全被反驳为不符实。
  陈家后台大,跟知县都是亲戚,尼玛官商结合,老子的小命肯定不保。
  反正都是死,我绝对不想品尝酷刑的滋味。
  于是,在朝堂上,我一口就承认是自己下的毒了。
  反正,事实也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了。
  别说我没骨气,我的确没多少骨气,怕疼怕的厉害,还是一刀头落地来的痛快。
  反正经过这一件事,老子彻底对这个穿越世界失去希望了。
  于是,半个月后,午时斩首示众,对象当然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猜一下,怜花肿么和银花接头的呢?? 
                  冤家再次聚头
  认罪之后,果然没再受到虐待,只是,吃的饭更加恶心了。
  譬如说我现在吃的这碗,那饭,黑到它娘都不认得它是什么品种了,那股子骚味,就像好几年没洗的臭袜子的气味!
  上面还有一坨黄色不明物,以我的钛合金眼,没看错的话,这碗饭,是经过□浸泡过了的。
  我何其有幸,能遇到如此传奇的饭菜?
  于是,我饿着肚子,过了七天。快啦,再有八天我就解脱了!
  第八天,有个老先生来给我画相,是给斩首告示上画的。
  睁开肿胀的眼睛,我瞧那人一瞅,嘿,竟然碰到熟人了。这老先生的药,一直就是我抓的。
  “黄老爹,想不到您还会画画呢!”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黄老爹见我这副鬼模样,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多好的姑娘啊!”
  是啊,我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啊,善良又淳朴,一生中就没干过什么缺德的事,堂堂正正,问心无愧!怎么这命运就是他妈的一个损字了得呢?!
  才享受了新得到的少女身没多久,就要嗝屁了。
  何其不公!为何红颜都是先祸水了再早逝,而我是以出场就夭折?
  但是,这个发自我内心的呐喊和控诉,只能等我见到上帝后才能得到回应。
  黄老爹怜悯地看着我,说:“老头子一定会把你画的漂漂亮亮的!”
  唉,这有个什么用呢?画的再漂亮也没人能把它当神仙供着。不过,这好歹也是黄老爹的一片心意,我还是点点头,表示感谢。
  我靠着水,坚持到了斩首那天。
  本来打算睡也不喝就这么死掉算了的,不过据说被砍脑袋后的人,脑袋落地后还能看到自己的的无头尸体。
  如此剽悍的场面,我很想见识见识。
  这天,艳阳高照,十分暖和。
  行刑前一个时辰,我被带到外头,游街示众。
  本来还以为会有烂菜叶臭鸡蛋大便尿液来攻击我的,谁知,压根就没遇到,反而还有好几个来送我的!
  看来我不是绝对的孤军奋战啊,至少还有人为我的死而惋惜。
  
  大街上,行人看着墙壁上的告示:梅超风,女,陈师显十二房小妾,因贪图夫家财宝,于洞房夜将陈师容毒害携物逃跑。后逮捕,证据确凿,批以死刑。将于三月初八午时行刑于东门口刑场。
  其中一青衫老人冷笑:“既然是新纳的小妾,至少会受宠一段日子。这段日子要什么不可以?谁会傻到杀人抢财呢?”
  他旁边的年轻男子点头:“看来是冤案。”他看着告示上的画像,对青衫老人说:“你说这个有几分像?”
  “九分。除了年纪小些。”
  “三月初八午时……时间不多了,派人把她弄出来。”
  “是。”
  
  我半趴在刑场上,晒着太阳。话说,这阳光可真是柔和,如果温度再搞一点那就更好了,毕竟这还是春天,有些凉,而我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又破烂的囚衣。
  突然,从外围跑进来一个中年汉子,端来一碗饭给我。
  我认出他来了,他就是那个被我要求排队抓药的男子。
  想不到他竟然还会给我送饭!
  “我听说你没什么亲人,你死后,我一定会好好安葬你的,多吃点东西吧,黄泉路上有力气走。”
  要说我不感动,那是个假的。
  我从没给面前这人做过什么,可他却不嫌麻烦地为我做这么多事。
  看着他端着的碗里的白米饭和鸡肉,空了十几天的胃狠狠地被刺激了一下。
  我把头使劲地朝碗里凑去,吃了满嘴的饭和肉。
  突然一声大喊:“时辰到!”
  我浑身一颤抖,快速将嘴里的东西吞到肚子里。对那个汉子喊了一句:“谢谢你!”
  话刚说说完,我就被刽子手抓到断头台,头部被他用力地摁着。
  我看着那把大刀,狂抖着身体,朝刽子手问道:”这刀快么?”
  “那还用说么?我磨了一早上,绝对锋利!”
  “等会你的速度快点,成么?我做鬼了也会感激你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大门牙:“放心吧,我干这行很多年了,经验十足。一刀下去,立马毙命。不信,等会你下去问问那些死鬼。”
  “好的,我会向他们转达你诚挚的慰问和祝福的。”
  “时辰到!行刑!”
  据说,在临死前向上帝忏悔并信他,那么久会上天堂见到上帝得到永生。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快要死翘翘的我是信了。
  于是在那声叫唤出来后,我紧闭上眼,凭着最后的一口气,大吼道:“主啊!我为我的罪忏悔!我爱你并信你!以上祷告奉主耶稣基督的名求!”
  恩这么长一句话吼完,怎么着也得要三秒钟吧?可是脖子上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我已经见上帝了?
  于是猛的正开双眼,只见所处的地方还是刑场,再看那刽子手,只见他的刀已经不在手上了,人却傻愣愣地站在一旁。
  怎么回事?
  突然,我被一个人搀扶起来,我转头看向他,是一个普通的男子。
  这是劫法场么?这人是谁?
  然后……然后我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一张干净又舒适的床上。看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个华丽的房间。
  我想起来看看,但背上刺骨的疼痛,压根就让我坐不起来。
  于是我只能呆呆地躺在床上,猜想到底是谁救了我。
  但,没有头绪。
  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际圈子,那可叫个一清二白,能有什么不一般的人还能劫法场救我?
  “吱……”就在这时,们被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两个丫鬟。
  丫鬟家端着盆走到我身边,轻声问我:“姑娘感觉可还好?”
  “额……还好。”我问她,“这里是哪?”
  “是公子的别庄。”
  “公子?你家公子?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人?”
  “公子便是公子。”丫鬟乙回答道。
  我愣住,这是什么破答案?丫鬟甲慢慢地把我从床上扶起来,丫鬟乙拿过漱口水给我漱口,一边说道:“姑娘先在这里安心养病,一月后公子会将您接回去的。”
  我问:“是你们的公子救了我?”
  “自然。”
  “能告诉我你们的公子叫什么名字吗?”
  “公子姓花名荣。”
  嘶!我怎么感觉这名字这么熟悉?集中精神想了半天,终于被我想到了这么个人,水浒传里不是有个花荣么?难怪听着这么耳熟!
  我说:“你们公子的名字取的很好啊……”
  两丫鬟面无表情,机械地点了点头头“嗯”了一声。
  于是,带着一点小困惑,我开始了养伤的日子。话说,这段日子,是我头一次享受被人伺候着感觉,吃喝拉撒都有人陪着。不过我个没见过大世面的乡巴佬,表示对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很是不习惯。
  用自己的双手双脚做事,还是更踏实些。
  二十多天后,伤口上的痂已经开始掉了,也就是说我终于可以洗澡了。
  在牢里待了大半个月就没洗过澡,而来到这里后因为伤口不能碰水的缘故,也二十多天没洗澡。
  比疼痛更难受的是,满身的污垢,那叫个痒啊!
  这天,别庄的佣人,很理解的给我烧了一整天热水。于是我呆在房里洗了大半天的澡。一共用了五个大澡桶的水,目睹这些水从黑色变为无色。
  洗完澡,顿时觉得浑身轻了许多。
  晚上,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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