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不可能是魔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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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是听迪托哈特提起过一次。好像的确曾经有过这么一个杀手组织,自称为刺客,专门跟教会作对。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教会和帝国的全力碾压下,他们早就死的一点渣也不剩了。
而且根据迪托哈特的情报,辛洛斯总感觉魔法师也在里面下了黑手。
“。。。。。。但是我的父亲死后,他们最后的顾虑也消失了。。。。。。他们嘲笑我为私生子威廉,并且称呼我为鞋匠的后代。在某些人的授意下,阿朗松周围的居民甚至把兽皮挂在城墙上以嘲笑我。。。。。。那些该下地狱的混蛋!”
公爵咆哮着,将半瓶朗姆酒灌进了自己的喉中,好像用这样的方式,可以让自己感到好一些。
辛洛斯面色不变,他招手示意酒馆老板再次取来几瓶酒,放在了公爵的面前。子爵拔出瓶塞,为公爵满上了酒杯:“那么,你是怎么对付他们的呢?直接吊死他们吗?”
适当的提问也是必须的,不过虽然已经喝的醉醺醺了,威廉这家伙到底还保持着谨慎,只是说自己贵族的身份,并没有直接说自己是一位公爵。
“怎么可能!”
“他们必须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如果只是吊死他们,那就太便宜他们了!我的老师,我的监护人,全都死在了他们的手上!”
“他们必须,必须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几年里,威廉开始了他的复仇。此时的年轻人已经是公爵之尊——虽然他没有直接告诉辛洛斯。他找到了布里塔尼亚的艾伦总督作为他的保护人,不知出于何种考虑,艾伦答应了。
但是这还没完,说到底,诺曼底也始终是法妖境内的领地,就算是威廉想要收拾自己法理上的臣子,也得先跟路易总督打个招呼。毕竟诺曼底这片领地实在是太过敏感——帝国少数耻辱的象征之一,诺曼底是被某一任的法妖总督割让出去的。而且是割让给了他们一直看不起的诺曼人,尽管经过帝国文化的数百年侵蚀,他们早已和帝国人没什么两样了。和北方的那些同族们,也早已成了仇敌。
而行事一向无比霸道的路易,却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发怒。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个暴躁的家伙,甚至赐予了威廉“骑士”的身份。
而得到了两位总督的支持之后,年轻的公爵就正式展开了自己的复仇。
“。。。。。。哼,以为我年轻,就可以随便欺负了吗?我在卡昂,和他们展开了决战。瓦尔斯沙丘战役,我让他们流尽了他们的鲜血!每一位背叛者,我都为免费的将他们送了回去——是的,他们的头!哈哈哈哈哈哈,我免费将他们的头送回了他们的家里!”
说起这一段,威廉无疑非常得意。压抑了十几年之后,大仇得报这种事,不管什么时候提起,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眼前的这个人很会说话,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说,他只会偶尔插几句。但是却屡屡戳中他的痒处。让原来只是想随口应付几句的公爵,完全停不下来。
不过公爵的笑意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喝了几口酒,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也不知道那些家伙花了多少钱,竟然说动了教会。教宗发动了【神圣休战】,我没办法,只好放过了他们。。。。。。该死,我本来可以靠着这个机会,一举扫清他们的势力。。。。。。该死的,还没等我处理一下领地里的事情,又被水爵那个混蛋拖着,一起加入了这恶心的战争。。。。。。”
水爵作为这次的统帅,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总归还是在情理之中。军部这地方,不管是哪朝哪代,总归是山头主义盛行的——以德斯蒙德为例,或许连本人都没有发现,骑士们已经下意识的分成了毕斯马尔可和阿瑞安赫德两个派系。陆军一向是以皇家骑士团的团长,也就是王都之花伊莎贝儿小姐为首,而海军,自然是老当益壮的泰勒公爵。
可惜伊莎贝儿远去魔界,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回来。况且在那个恐怖的夜晚之后,被打掉了军魂的陆军再也不成气候。而泰勒公爵又在前一阵战死,五大舰队虽然同属海军,但是总归有些龃龉。在剩下的将军中,有资格和威望统御全军的,恐怕也只有水爵这个老好人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以水爵那乌龟一样的性格,再加上泰勒公爵的前车之鉴,他肯定是不肯在战局没有明朗的情况下,擅自进击的。所以呢,他就这么一天天的站在海边看海,什么也不干,浪费帝国的人力和物力。。。。。。”
老陈持重的公爵,和年少好战的公爵,自然是有着不少矛盾的。威廉不认可水爵的战法也是正常的。不过说起来也是奇怪,如果不是系统那一连串的警告,他也不会相信,帝国竟然会在这么大的优势下输掉战争。
水爵又不是辛洛斯,他为什么还是如此保守呢?
辛洛斯思索着,抿了一口杯中的劣酒:“想必水爵阁下总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毕竟现在国事艰难。巴西尔陛下年老,皇子殿下却还年幼,现在泰勒公爵又去了。只有宰相大人一个人苦苦支撑,也是十分的不容易。或许,水爵阁下是想要一次稳妥而完美的大胜?”
对于辛洛斯的说法,威廉嗤笑起来:“稳妥?啊,是稳妥。天天看海也算稳妥的话。。。。。。帝国如此优势,正该趁着兵心可用的时机,一举决战消灭诺曼,这么空耗着,只会消磨士兵们的士气和粮食,其他毫无用处!”
喂喂,你说起来也是诺曼人吧。这样急着消灭自己的同族,真的好吗?
辛洛斯随意的腹诽着公爵,手心却无意识的握紧了酒杯。
皇帝传承之时,总是最容易招惹是非。只是像水爵这样的积年老将,威望仅次于已故的泰勒公爵。而和太过刚正的泰勒公爵不一样的是,水爵性子温和,待人宽厚,在贵族中的风评一向很好。连他这样的人,也需要靠着诺曼的战事,将自己置身事外吗?
帝国的政局,难道已经危急到了这种程度?
“唉,要是我来统帅这次的五大舰队。不,不需要五大舰队,哪怕是给我其中最弱的第五舰队,我都有信心击溃诺曼人。第一舰队输的实在是太冤枉了,被堵住了。。。。。。”
【眼前的公爵年轻,冷漠,残忍。年少的经历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了太过沉重的回忆,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现在的他,拥有了一位成功者必须的所有特质,他所欠缺的,只是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1。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跟强者为朋,是有益的,我应当成为他的朋友。】
【2。他的确是有着自己想法的人,这样的人充满了活力,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或许会很有趣。然而,他也同样的危险,为了实现他的野心,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3。很有趣的故事,然后呢。】
“你是在暗示些什么吗?”
“系统升级只是巧合,不要多想。”
辛洛斯在心中对着这个嘴硬的家伙翻了翻白眼,如果提醒道这种程度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话,他真的该一头撞死算了。
毫无征兆的系统升级,系统提示中字里行间的暗示,以及那更早的,被强化至十四的魅力。。。。。。。如果没有这远超常人的魅力,恐怕是根本不可能让一位公爵,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展开他的心扉的。
哪怕他已经喝的酩酊大醉。
辛洛斯沉吟了一下,抚摸着玛丽安娜柔嫩的腰肢,最终还是接受了光球的意见。他早已不再是一个人了,他背负的东西越来越多,不能再因为自己的意志而乱来了。
果然,有了女人之后的男人,才真正的是男人。
辛洛斯微笑着,对着醉醺醺的威廉伸出了手:“或许,你也感觉到了,我们是同样的人。。。。。。水爵阁下有什么想法,我不敢肯定。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做些什么的话,绝对会后悔终生。这个主赐予的机会,我们得好好抓住才行。你说对吗,诺曼底的威廉公爵?”
威廉并不意外对方能看穿自己的身份,酒精时刻麻痹着他的大脑,许多东西就无从掩盖了。从他透露的那么多消息里,对方推测出自己的身份,也并不是件太令人意外的事情。不过,他这样子,是打算和他合作,干一票大的吗?
“呃。。。。。。你说的没错。”威廉感觉自己眼前突然出现了好多个子爵,但他还是摇晃着身子,勉强握住了子爵的手:“不过我们的力量可能不太够,我的人不太多,就算加上那些布列坦尼人,曼恩人,我手下也只不过七千多人。当然,还有人均一瓶朗姆酒。。。。。。对了,我的搭档,你叫什么?”
这么快就成了搭档么,升级的还真够快的啊。
辛洛斯有些无法理解那种渴望被认同的感觉,但是他还是抓着征服者的手,微笑道:“你的力量,想做一番事情出来,的确是不够呢。不过加上我的话,就正好了。。。。。。”
“我叫辛洛斯·梵卓。是梵卓家的初代当主。。。。。。”
“我手底下,有二十五个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猫咪玩水
(感谢干死黄旭东的打赏)
通过威廉刚才讲述的自己的故事,再加上系统评判的特质,辛洛斯就大体可以判断出这个家伙的性格了。
这个家伙虽然是公爵,但是很可悲的是,他一个朋友也没有。
因身份而骄傲,因身份而自卑。
公爵之子的身份何其崇高,又岂是一般人所能高攀的。而私生子的身份,却使他被排除在贵族社交圈之外。就连亲人们,也不愿意接受他。被自己的亲人们所谋杀过的他,对他们也缺乏好感。
这个家伙,是个独夫。
父亲早亡,母亲改嫁,亲人们又靠不住。连唯一可以值得依靠的监护人和老师也被人杀死。只是光凭想象,就可以知道他童年过的是何等的糟糕。
然而少年时候的磨砺,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个长大成人的家伙,有着一般人所没有的偏执和坚韧。拥有这样性格的人,只要有机会,总是能出头的。
他的特质中那个带着问号的征服者,恐怕就是他以后成就的最好注解。威廉无疑是想要靠着眼前的战争,来证明自己的。可是幼年时旁人的质疑,也让他对自己冲动的想法产生了怀疑。水爵给他的任务,乃是守备约克的港口。虽然不知道水爵到底有什么打算,但是只要熬到战争结束,不管怎么样,战功总是会分他一份的。
到底是违抗水爵的命令,去和诺曼人交战;还是谨守约克,以期获得那一份战功呢?年轻的公爵心中一直没有答案,直到他遇到了辛洛斯。
威廉所需要的,并不是一支由几十万人组成的大军。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公爵所需要的,只是一个朋友的认同。而辛洛斯,正好能给他这个。
“威廉,我的朋友。北方可是有无数的战功等着我们去取啊,你这个狼狈的模样可不行。。。。。。”
。。。。。。
辛洛斯承认,自己小瞧了这个公爵的行动力了。
终于等到了心中所期待已久的东西,以往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我们的公爵大人显得无比的兴奋。醉眼朦胧的他也顾不得太多,抛下了那位邀请他去参加赴宴的阿尔弗雷德公爵的仆人,歪歪扭扭的拉着辛洛斯向着自己的营帐赶去。
虽然作为一名公爵,他是有特权可以住在军营之外的。但是威廉却并没有这么做,比起那些贵族们,他显然更相信他的士兵们。他情愿和士兵们挤在一起,也不愿意去住那条件好的多的城堡。
玛丽安娜好像有些不开心,紫眸中没有了以往那湿润的水汽,澄澈的眼眸中满是冷意——换了哪个女孩都是这样,本来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自己心爱的人出来走走,结果却碰到了一个基佬抢走了自己的男人。
辛洛斯用眼神安抚着玛丽安娜,省的这个四维十七的女人暴起砍人。虽然印象中的玛丽安娜一直是很温柔的,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嗯,应该。。。。。。
威廉却浑然不知道这些,醉酒的公爵在辛洛斯的搀扶下,总算来到了他的军营。这个被酒精熏坏了脑子的家伙也没打算在手下面前保留什么公爵的威严,他一下脱掉了他的上衣,在军营守卫们惊骇的目光中,沿路踹起一个个营帐来。
在营帐中休息的士兵们刚从营帐中冲出来,看到的就是他们赤身果体的公爵阁下。威廉可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人,他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起来。
“诺曼人!一切民族中最勇敢的人!我毫不怀疑你们的勇气,也不怀疑你们必将取得胜利。任何意外或障碍,都不能阻止你们努力赢得胜利。即使你们确实有一次——只有一次未能取胜,或许现在需要我来激励你们,但你们的勇气与生俱来,无需靠人鼓动。最勇敢的人啊!我国的缔造者,我们的先王罗伦,不是率领前辈们在法妖的心脏巴黎战胜了法兰克的王吗?”
喂,你够了啊,罗伦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而且你这么大声的嚷嚷,就不怕被小心眼的路易十四弄死么!
“法兰克王不是恭顺地献出了女儿和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