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杀之群侠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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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能知道站在高处,没有对手的感觉,是多么的孤独。
张颌的用意,似乎已很明显,张颌淡淡道:“所以,我只是想把自己变成饵。”
曹植目中精光闪动,道:“可若是上钩的并不是我的父亲呢?”
“很敏锐,看来你察觉了什么。”
“赤壁之战,有一个人,并不在场。”
“谁?”
“司马懿。”
“你觉得他为什么不在?”
“我的父亲对他已有了怀疑。起因是郭嘉前辈那件事,可我知道,他那时并没有反意……而如今,则大不相同。”
“有何不同?”
“父亲绝不会无端怀疑自己的下属,听说,曹公那里发生的许多事,都和那个男人有关,而我在赤壁,也见到了他的妻子……我感觉,他有一个很隐秘的计划,在瞒着所有人,所以,现在我也开始有些怀疑他,而他现在,就去了南蛮之地。那个地方,听说已被刘备派使者接纳……”
“你早已派人调查了司马懿的行踪?”
“其实,你也早已看出了,我放心不下自己的父亲,是吗?”
“倘若曹公现在还是安稳地活着,公子恐怕会永远恨他,只是他现在在困苦之时,你绝不会放任不管。这些我明白。”
“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你说。”
“如果,找到你的人,是司马懿,你当如何?”
“当然是在他手下做事。司马懿若是有反意,也定然会有许多珍贵的情报。”
“嗯……可是,我手中同样握着许多珍贵的情报。”
“你不信任我?”
“这么多年了,我当然知道您是个怎样的人,我只是不想小看司马懿,前辈在他手下,可能会很危险。”
张颌朗笑道:“我这条命,早该丢了,老天能让我多活这么多年,已是我的福气,公子何必担心?”
“谢谢……谢谢你。”
“公子,我只希望你记住一件事。无论何时,我绝不会背叛你。”
曹植沉默良久,然后点了点头。
张颌也点了点头,道:“很好,那么我走,还有……对司马懿的监视,也最好尽快停止,我敢保证,司马懿那种人,绝不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信息,有时,那些信息,反而会害了你。”
曹植又点了点头,道:“你走之后,我会集中所有力量,继续对付孙权。”然后他咬了咬牙,抱起双拳,道:“我的父亲,就拜托您了!”
而此时的张颌,却已默默地消失在无星无月的黑夜之中……
二十九
【南蛮之王】
南蛮之地
赤壁大战之后,曹操的力量大部分也已溃散,南蛮异族,对于北国的压迫,已忍受很久,而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南蛮之王,终于选择了反叛。
降于西国义士刘备。
南蛮王今天似乎显得特别开心,他端起一碗酒,一口饮尽大半,却有许多,沿着嘴角,流过他的胸膛,他的胸膛上,还有当年与许褚决斗时留下的伤痕。
那伤痕即是他的耻辱,也是他曾独战北国众人,荣誉的证明。
他当年和自己的妻子带领极少数人,稍作抵抗,便降于曹操,被许多南蛮族人所不齿,可谁又知道这看似粗鲁的汉子的苦衷。
他当年在与曹操一战之前,便知道血术是一种极可怕的能力,若不是胸中热血翻涌,便绝不会与曹操对抗,当他领悟到了真正的血术到底是一种如何可怕的力量时,便知道如果全族进攻,必将全军覆灭。
地位高了,责任就大了,如果只是一个人,他当然可以堵上自己的性命,为了男人的尊严,与曹操一战,而他是王,性命不是一个人的,年轻时父辈的经验,已给了他太多的教训。
那时,他选择了屈膝投降,已保证部族的安稳。而直到今天,他的委曲求全,总算有了意义,这机会来的并不算太晚。前些日子,刘备已派来使者,邀请他联盟,刘备比起曹操,是个很客气的人,他并没有要求多少供奉,但是,表面上虽为联盟,上下属的关系,孟获自然比旁人要清楚的多。
但他送去供奉的时候,刘备却也有礼物准备,那些回敬的礼物,并非是走走形式,而是比他送去的供奉,价值还要略高一些。孟获看完这些大笑,道:“看来曹操老贼要的是地盘,而刘舵主要的是人心啊。”
祝融面对着那些珠宝,却有些痴了,他看着孟获道:“老公……我早听说,他们汉人女子佩戴的首饰,不是象牙啊,狼牙啊,而是翡翠什么的,这个绿莹莹的东西,就是翡翠吗?”
孟获点头,大笑道:“哈哈,刘备这厮果真了不得,要是我老婆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我也只能归顺这家伙了。”
祝融脸上发红,平日娇蛮的女王,此刻也让人感觉有种别样的可爱。
孟获拿出一块翡翠,挂在自己妻子的脖子上,道:“好,好,老婆若是喜欢,就全都拿去,刘备这家伙,我看着不错,以后,我们就跟他混了。”
而此刻,却有一个下属,匆匆而来,道:“禀告大王,不好了。有北国之人,潜入了我们的领地……”
孟获听罢,长身而起,大笑道:“现在是什么时日,还敢来南蛮,看我教他有去无回!来人在何处?速带我去!”
祝融此刻眼神中忽然已有了杀意:“老公,北国之人,不好对付,妾身与你一同前往……”
【北国入侵】
“一个人?”
“是的,只有一个人。”
“什么人的胆子,这么大,就算是曹操也不敢一人来我南蛮之地。”
“这个人好像是已经来了很长时间,对南蛮的地形熟悉的很……而且,似乎还学会了操纵我们蛮族的巨象。”
“听起来好像是挺麻烦的。不过就交给本王吧……”孟获说罢,便已奔向那北国之人所在地。
“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想杀人,只是这血术已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所以,不要再做蠢事了,好吗?”一个红发的男子,刀目冷冷望着面前站着的四个人,而此刻,已有五六人昏厥在地。
“那红色的妖术,到底是什么啊,好像一但让他流血,就会被红色的血丝缠绕住……”
“是不是王曾说过的血术啊?这样的话,我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啊!”
“再坚持一下,马上大王就要来了。”这时那红发男子冷冷一笑,一道红气推向一个正要向他出刀的人,那人见红气奔涌而来,心中一惊,手中刀却已飞入这法正手中,法正冷冷道:“如果,再没完没了,我可要动真格的了……”
而正在这时,法正忽然闭上双眼,疾步向后撤去。
而天空中忽然降下一个人,硕大的镰刀斩在地上,仅仅风,便已吹起了法正的长袍,法正忽然睁开双眼,凝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好重的‘气’,我想除了南蛮之王,不会再有人,会拥有着这种接近王的气息了。”
“说好听的,对本王是没有用的。小子,身为北国之人,这个时候敢独自踏入南蛮之地,也就是说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吧?”
“如此强健的体魄……再生的肉体,就是你的能力吧。对于我这种以命搏命的类型,确实很棘手……只不过……”法正说着,手一扬,一头大象慢慢地走了过来。
孟获忽然大喝:“全员,护着伤者散开!”一声喝毕,四人迅速动手,将地上昏迷的人拉走,而法正似乎也并不急着出手,等这些人大概走了,才一打响指,那头巨象便冲向孟获。
孟获嘴角上扬,双目忽然透出一股杀气,瞪着那头大象,道:“喂,敢忤逆本王吗?”那大象本全力奔向孟获,可转瞬间,看着孟获,却忽然停步,四处乱窜,而这时,大象的脊背上,忽然多了一个身材火辣,双瞳如火的女子。
她轻抚着象背,道:“乖孩子,没事了。”这女人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狂躁的大象立刻安稳了下来。然后祝融道:“才学了几天御象,就以为天下无敌了吗?想不想见识一下,真正的南蛮入侵?”
法正看着大象上的祝融,道:“见笑了,看来我之所学,还真是粗浅的很。两个人的话,我就完全不是对手了……而且,如我所料。”法正看着孟获,道:“你身上的王气,看来就算是连动物,都有些惧怕呢。”
孟获:“夸奖便不用了,你先想想自己要选择死法吧。”
法正仰天大笑。孟获却一直怒视着他,道:“有什么好笑的!”
法正却道:“你还真是迟钝,我放出这巨象,当然知道伤不了你,但身为这象群的主人,你不知道这巨象究竟伤了谁吗?”
孟获听罢,忽然一撇头,目光凝视着草丛深处,道:“谁在那里,出来!”
这时,草丛一阵骚动,却是像要退去,而法正仰手一指,一阵红光大作,那处被照亮,孟获立刻看清了这个人,冷冷道:“你是曹操手下的那个总队长吧……曹操赶来之前,好像就是你一直在暗中破坏我们军备来着。”
那人此刻再也逃不走,从黑暗中大步踏出,手中的巨斧指着孟获,道:“没错,我就是当年一直在暗中封印着你力量,而险些害死你的人……只不过,今天若是这里没有叛徒,你根本也发现不了我。”
法正叹了口气,道:“并不是每个学习血术的人,都是曹操的走狗好吗?不过,你今天既然现身了,就死在这里好了。”
徐晃怒视法正,道:“你既然不是叛徒,那么来到这里也定然有目的吧,你以为我死了,他们能放过你吗?”
法正听罢这话,忽然捂住自己的头,道:“是啊……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好像已经记不清了,目的,目的,好像,来到这里,是为了完成某件事……而那件事到底是什么呢?”法正小声嘀咕着,而祝融却再次将大象释放了出来,怒象冲向徐晃,法正立刻抽刀抵挡那杀气,徐晃首当其冲,被撞退了七八步,暗自想道自己或许就将命丧于此。
但他却没有放弃抵抗,大象冲来时,他已默默运转起体内阴气,准备出手反击,只要能将这三人的力量封住,他便可有逃走的机会。
可就在这刹那间,祝融忽然飞身而下,镰刀挥舞降下,血光四溅的刹那,忽然变得雪亮,徐晃只觉得这镰刀似乎不仅仅夺去了他的体力,还像是割断灵魂般,夺去了他的生气,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时,徐晃发现自己竟然被点住了穴道。
看来,他一生生活在黑暗之中,而今天,却要将自己的生命葬送在艳阳之下,可他绝不会妥协,就这样妥协着死去,像他这种活在黑暗中的人,能爬到他这种地位,绝对已经历过了无数次绝境,只要这点穴之术不中,他还有信心逃回去。
而这时,他却无奈地发现,自己的血脉流动,已令人绝望地开始停滞,他,已必死在此处。可就在那弹指间的片刻,绝望立刻化为了希望,他不明白,自己本已停滞的血脉,为何又再次开始流动,他决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他闪电般按住祝融的脉搏,脚猛一踏地,又消失在黑暗的草丛中。
孟获大惊失色,跑到自己的夫人面前,道:“老婆,你没事儿吧?”
祝融眼中却出现了惧色……孟获大怒,准备去追徐晃,却听祝融道:“老公,那个人,估计来了……”
孟获回忆刚刚的景象,脸色也大变,道:“你是说‘他’?”
祝融道:“别去了……太危险,你的再起神功,本就会消耗很多你应得的气力,而且那人的功夫,还可以配合曹操那头目,从根本上夺去你的力量……我们这次,就放过他吧。”
孟获点头,道:“是,何况,这里还有个来路不明的人,若是他趁着我们走了捣起乱来,可能还没人能制得住他。”
法正却在一旁叹气道:“刚刚我若是想走,早就走了,还会等着你们来抓吗?来吧,我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就当做是在交换情报吧……”
【王】
“你是说,你和曹操有仇。”
“我早说过,并不是每个北国的人,都是他的走狗。”
“可是你伤了我的人。”
“我如果真想伤他们,他们便不会活到你来。”
“你要本王如何相信你的话。”孟获怒目圆瞪,看着法正那一双刀目。
法正却不慌不忙,微微笑道:“你为何不信?”
“你是个来路不明的人。而且,你又拥有北国的血统,除非你能说清,你来此的目的。”
“抱歉,我忘了。”
祝融看着法正,手中镰刀在阳光的映衬下,闪动着森寒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