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杀之群侠传-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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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呢?魏延与对手的距离很近时,便可将对手的鲜血化为自己的力量。所以,他也有“血手”之称。一匹进攻马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可以攻击到孟获这么简单。
那么,假如祝融手中握有一张破除掉两人马匹的力量,她会对谁下手呢?
这是诸葛亮在思考的问题,也是诸葛亮让魏延配置马匹的原因,因为,他正想将这个选择交给祝融。当然当祝融将这力量施展到马谡身上之时,他当然还有无懈可击可用。而当祝融的力量施加在魏延身上时,那么当然,祝融便替他除掉了魏延的马!
祝融已出手,对象是魏延,大马被一股巨力贯倒,魏延翻身下马,祝融似乎无力出手,没人在诸葛亮的控制下,还能轻易出手的,魏延的血手却已伸向祝融,他已只能碰到祝融,但他的铁手与镰刀相击,却只发出一阵刺眼的火花。
他出手攻击很迅疾,也很威猛,似乎就像不知道诸葛亮能控制祝融的出手,那道真气,是诸葛亮留给祝融的一样。
而且这还没有结束,刚刚被这一手震开的魏延,便已反冲向孟获,没人能形容他的速度,铁手触上镰刀,镰刀反斩而去,而魏延的一节指节却化为飞镖,脱手飞出,正中孟获胸口!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一样聪明,虽然战局已如此,但是诸葛亮却已对魏延有些放下了心。
马谡的剑光一闪,一道血红色的杀气似炫耀般,自他剑上飞入他的掌心,然后剑光再一闪,直刺向孟获,孟获气力尚未平复,又中一剑!
孟获大喝一声,两道真气破地而出,任何人都能看清,那本是借刀的气劲和一枚铁索般的胶着之气。明知事不可为,而偏偏为之,这又是什么道理?
马谡当然不懂,既然他已知道孟获的气力,也有方法将此告知诸葛,那么孟获隐藏的气,也就只能瞒着自己的老婆,以之明示,方可与妻子配合,孟获如此做,只是为了这个目的。
他已向诸葛亮出手,一手准备夺去他的气。诸葛有一无懈之气,自可御之,但他却不想用,如果他用了这一道气力,那么刚刚那一式,他为何不替魏延挡下?
不让人与人之间产生裂痕,往往要比战场上的一点小小的优势重要的多。
可就在这时,魏延却已出手,一道真气直冲孟获的手砸去,诸葛亮的心一惊,魏延为什么在刚刚不出手?难道,他不想保住自己的马?
还是说,他已窥探出诸葛亮的意思,他让他带马而来,不过是为了杀死他的马?一个人在为恶之时,难免想得就要比常人多一些,因为,他做的本就不是一件好事,他也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越是如此,便越惧怕别人发现他的不好,诸葛亮一直掩饰的很好,如果掩饰的不好,他活不到现在。
然而,掩饰,永远只是掩饰而已!只要是掩饰,总要有被人拆穿的一天。
那道气力并没有打中孟获的手,因为祝融已出手,原来祝融还有这道气力!看来事情并不是诸葛亮想得那样,魏延已感受到那股气息,所以,为了慎重,他没有出手。
无论如何,此刻的诸葛只做了一件事——掩蔽了自己无懈可击的气息,他掩饰的很好,所以,那道无懈可击的气息,已在孟获手上,偏偏是这一道气息!
铁链将马谡与诸葛亮纠缠,但令诸葛感觉最纠葛的,却并不是这锁链,而是孟获那句致命的话,“诸葛大人,您真是慷慨的很!我这一手,你竟然没用手上的气挡下。”他说得话并不多,明白人之间,并不用说的太多。
魏延已明白他的意思,他头上青筋已起,突听他大喝一声,“诸葛先生,你脑子锈掉了不成!”孟获吃了一颗桃子,微笑着看着战场上的变化。
诸葛亮却只好沉声道:“将军休恼,我本欲防他这铁索之计……”这解释并不是很好,但诸葛却停止了解释,因为他已开始念动法诀,开始了观星法诀,调整了手中的气力后,他便已收纳自己的气力。
但他对自己观察到的结果并不是很满意,一道蕴藏着极大气息的闪之力,一柄漆黑的长刀。
祝融似已被诸葛限制住,如果没有杀气,一柄兵器似乎对他们的攻击也毫无助益,祝融慢慢拔出长刀,似乎不想让这柄刀浪费她体内贮藏的气力。
魏延狂叫一声,一爪抓向祝融,血光溅起,她竟不避,诸葛隐隐察觉到了战场上些微的变化,魏延见血大喜,双手一展,无数暗器脱手飞出,马谡险些被这气息震落马下,血光溅起,而孟获身上也溅起了血光,诸葛羽扇轻摇,勉强避开那致命的飞刺,而当飞刃旋向祝融时,却见孟获一拳击出,将那飞刃击落。
祝融瞪着孟获,道:“老公,你怎么?”
“你是俺老婆,男人怎么能让女人受伤呢?”
“你个笨蛋,白痴!你的伤……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的伤!”
“我体格壮的很!老婆,没事的!”孟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诸葛亮的脸色却已变,这一招的杀伤力,毕竟太大,魏延是一怒为之,还是想借此机会……
“对不起,不能让你们继续下去了!”马谡对着孟获冷冷道,这句话也打断了诸葛亮的思绪,血剑一闪,一道血红色的火焰一闪入他掌心,却也让他的长剑燃烧起一股近似于致命的火焰,火焰长剑正扫过孟获的胸口,而孟获却并不在意这一剑,因为他已看见了马谡的眉头似乎皱了皱。
而当他再次振臂咆哮之时,却发现自己的机会已经来了,一闪之力,一道足已杀死马谡胯下马匹的气力,一道震荡天地的剑气!那一闪之力,恐怕就是马谡叹息的原因。
无论如何,他已准备赌一次!
一道气伴着气浪,震向马谡,马谡长剑出鞘,竟将这道气力震开。
孟获咧嘴一笑,道:“老婆!”他的手伸向祝融,似要借祝融的刀刺杀马谡。这事情发展的过程果真与诸葛所料不差,祝融看见孟获的气,便摆出刀,准备将那刀转手给他,然后,孟获就可以对马谡造成伤害!这一手虽狠毒,但孟获的气力似已尽,他手中却还有气力,足够保马谡一命。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诸葛流了一头冷汗,祝融竟然握着刀化为一道雷电直劈向马谡,马谡如被电掣,全身一阵痉挛,两道气力自空中交击,马谡胯下的马便已化为了一道诡异的气阵,到了祝融的手中。
而诸葛亮唯一明了的却是,那匹马所蕴含的力量,要完全超越那一闪的力量。
然后诸葛也似被电击一般,诸葛一拳对上祝融,但手中一颗桃子,却已被她鬼速划过的镰刀顺到手中!
原来祝融手里本就有一道雷电杀劲,一切的等待,只是为了这致命的一击!
情势已不容思考!孟获双手一推,杀气已充盈天地!
诸葛亮一挥手挡之,抵御掉那部分杀气!
祝融浑若不觉,魏延却被杀气一震,几乎要倒下,而马谡却已没了气力,被杀气正冲而来,若非诸葛手下仅余的一道气息,马谡便要死在他的手下。
孟获缓缓套上一身藤甲,冷冷道:“老婆,接下来,就此一搏吧!”
祝融收纳了刚才逸散的杀气,却道:“现在……或许,我们还可以逃的。”
孟获笑了笑,身上散发出一股霸气,道:“总是逃避的话,便会失去面对的勇气了,这次,我已不打算逃了,曹操,刘备,诸葛亮,身为蛮王,我已蛰伏太久,这次,除了死,我已无路可逃了!但是,老婆啊,假若这次我赌输了,你便走吧!是你的话,便不会有问题的!”
祝融看着孟获,这坚强的女人,眼中竟也有泪,她摇了摇头,收起一贯的蛮横霸道,只说了一句,道:“我与老公生死与共!”
“哈哈哈哈哈哈,好!得夫人此言,老子此生无求了!”孟获大声咆哮,而诸葛亮的心已冷,孟获手中残有一闪,而自己如今,身在战阵,难以转化施展火攻形态,而且,若是以那种形态出现,则不能发动观星。
而祝融手中有杀气,有桃。
若祝融出手,马谡断无生理,那时,只能依靠魏延,而魏延……
他紧紧咬着牙,竟未料到,自己竟会被这两人逼迫至斯!
可危机,常常就是转机的开始,诸葛亮肩膀的鹰忽然飞起,自空中盘旋了两圈。一道奇异的光一闪而过,一身着布甲的年轻男子,挡在诸葛亮面前,面对孟获道:“虽然很感人,但,请您认输吧。我不想进行无端地杀戮。”
孟获看着面前这男子布甲之上的八卦图,又看着这男子的眼睛。感觉他气宇非凡,而且似乎是一个不寻常的人。
“你是谁?”
青年男子微微一笑,单手伸向孟获,道:“卧龙先生二弟子,人称天水麒麟的姜维姜伯约。今日一战,就让我在此终结吧。”
六十七
手,正伸向孟获。
姜维的手,五指微曲,似是在挑衅着面前的对手。
孟获只感觉一股异火自心头烧起,他甚至有一刀斩向面前这少年的冲动,可他偏偏已没了气力,但孟获立刻就意识到了异样,姜维单手轻轻的向自己一引,不仅奇异地勾起了他的怒火,也在无意中使孟获露出了破绽。
这破绽足已致命,但孟获却笑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姜维怎样才能杀他,孟获的体内尚存有一闪之息,身上也披着藤甲,破藤甲,则一杀不可灭之。
破一闪之力,则天下非火电之力,尽不可伤其甲。
更何况,他夫人那里,还有一颗桃子,这人虽是来增援的,但若他的功夫仅有这种程度,那么也似乎是不足为惧的。
姜维当然看得懂他的意思。他一拳正击向孟获的破绽,最后一道一闪之力,在姜维的铁拳下,被瞬间消陨。
孟获看得出他刀上的力似乎并无灵炎,正准备看他将如何出手之时,姜维从身后拿出了一柄朱红色的羽扇,那红色的扇子上释放出一股绝强的气力,姜维狭长的刀上立刻增添了一道炎气!
孟获的脸色大变,他当然知道姜维这扇子有什么功用,因为这扇子本就是他送给刘备的!天下若还有一件兵刃可以完克藤甲,那么那兵刃就是这柄扇子!
孟获想奋起最后一分力气冲向姜维,而姜维手中的刀虽已烈火熊熊,但他却也似乎不想出手。祝融几乎要惊呼了出来,可是她毕竟不是个寻常的女人,她明白,在这一刻若是说话,只会分了孟获的心。她并不想做一个因为所谓的关心,而使丈夫遭遇更大灾难的女人。
姜维的刀架在孟获的脖子上,但毕竟没有落下去,他只是淡淡道:“杀戮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所谓的勇敢只是死亡的话,为什么不将这力量交给我们呢?”
孟获看着他手中的刀,道:“你如果身在我的位置,可能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人当然都有各自的立场,但也正是因为许多狭隘的立场,才会造成许多没有必要的牺牲……我想问你,身为蛮王,刘舵主有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有时候,只有你觉得自己是阶下囚的时候,你才会抬不起头。
你所追逐的独立,自由如果换回的只是两方人员不断的死亡,那么,这种独立和自由还会有意义吗?”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我不会做你的阶下囚,也不会为一个弑君者卖命。”弑君者指得当然是诸葛亮,诸葛亮却对着姜维道:“你不想杀他?”
姜维冷冷道:“你想杀他?”
“刀在你手里。”
“如果刀在你手里呢?你怎么选?”
马谡对着姜维,大喝道:“不准对师父无礼!”
姜维连看也没看他,只是淡淡道:“他是你的师父,不是我的。”
诸葛亮却笑道:“我本以为你还年轻了,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是我老了。老人才会担心本不该担心的事。”
姜维这才回头看了看诸葛亮,这一眼中似乎有很多种复杂的感情,“你变了。”
“或许我只是变回了年轻时的自己。只是纵然我变了,有些选择已注定,我也已无力改变。”
“但至少现在,你可以做出尽量正确的选择,是吗?”
“选择权,总在那些有力量之人的手中,我相信你已有力量做出自己的选择。”诸葛亮微笑着看着姜维,这些年来的别离,黄月英的囚禁与死亡,两人之间的不解和怀疑,似乎都已不存在了。
他没有叫诸葛亮师父,可是他还是来了,在诸葛亮和他师兄生死攸关时来了。
诸葛亮呢?他看着这个几乎是自己一手教导的徒弟前来,心也似乎年轻了许多,早已沉浸在黑暗中的心,似乎也感受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