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宠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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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原本是淑妃宫里的,后来才去的德妃那里。这样的关系自然都看清说是淑妃娘娘的人了。”
“到底是如何,你且和我说清楚了。”
且柔一边伺候她洗脸一边回她,“也不是太清楚,就是刚才皇后娘娘那边派人过来说过一点,说是那个宫女吐了出来,说是淑妃娘娘指使她去偷那个镯子的事。”
莫嫣然自己拿了毛巾在擦脸,“怎么突然就这样说了?当日德妃那般危险她不也什么都没说?”
“好像是她家中出了什么事,却是德妃娘娘帮着解决了,她感恩,然后就觉得愧对德妃娘娘,竟是陷害过她。就在德妃面前说出来了。那如今又正好赶上咱们的这事儿,德妃还不落井下石赶紧踹一脚淑妃?”
她慢慢的躺回床上去,“皇后娘娘什么态度?”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人证既然都已经有了,那就该好好查了,说是会禀了陛下的。”且柔伸手帮她垫了个枕头在后背。
莫嫣然却想到了其它,“那那个叫长秋的宫女的事儿可有什么着落了?”
且柔笑了下,“还是娘娘敏锐,便也是提到了那个长秋的事,说是看到过长秋和淑妃娘娘那边人接触。她本来就是淑妃娘娘宫里出来的,对着忘忧宫自然了解不少,人也是认识的多。问她和谁接触,她却说那人被淑妃娘娘放出宫去了。”
“哦?这般巧?”
“可不就是这样巧了,可是这叫人怎么查起。那宫女说的那个人的名字淑妃娘娘根本就不承认,说是她忘忧宫宫女太监那么多人,若是人人她都熟悉了都不用想着服侍陛下了。”
“这却是她会说的话。那就叫人去查,放出去的有没有这个名字不就是了?”
且柔站起来退出来,“若是淑妃在把人放出去之前赐了名字给那人,那真是无从查起了。”
莫嫣然勾了勾唇角,“既是无从查起,也是无从对证了。”
这次看她封绛白怎么颠倒乾坤。
☆、第61章
沈初寒进来的时候莫嫣然还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他。他本是一天的烦心事,被她一看却是散去了个七七八八的。先换了衣服又净了手才在她榻前坐下来,用温热的手去摸摸她的脸,莫嫣然拉下他的手握在手心,“郎君烦心的很?”
他嗯了一声,“听说今天那个许大夫来给你看脉了?可有什么说法?”
“说是下药的有点很,今后若是还想生育恐怕要好好养了。”
提到这个他皱了皱眉,忍了一会儿才把语气放平缓,“可有说过原来说是不易有孕怎么又有了呢?”
“嗯。”她用手指去扣了扣他的掌心,“说本就只是难以有孕,没说不会怀的。缘分到了自然就会来的。”莫嫣然却是觉得自己现在扯谎的功夫只是越来越好了,信手就拈来了。她舔了舔嘴唇,莫名为这事又一次对沈初寒产生了那种抱歉的心思,她闭了闭眼,低下头不想说话了。
沈初寒可不知道不过就这么点功夫她心里的心思就这样千回百转了,拍拍她的手,“既是这样咱们也是不急的,好好养了身子就是了。”
她哦了一声,又抬头看他,“今儿却是听说了德妃娘娘的事儿……”沈初寒明显是不想提这个,眉毛皱的更紧了,“这事儿皇后已经着手去处理了,你不必挂心,好好休息就是了。”
莫嫣然可不这样想,“不过是想到了,我的事也是在忘忧宫发生的,这会儿又有事冲着淑妃娘娘去,哪儿就有那么巧了,于是就想问问嘛。我这段日子也不能出门的,也不好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便只有郎君能和我讲讲了嘛。”
沈初寒其实不太喜欢管后宫的事,前朝的事儿已经叫他伤透了脑袋,近年来边塞屡屡有侵犯之意,内朝莫涉恭他们也不是那么老实的……想到莫涉恭就转眼过去看到莫嫣然正坐着端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他心底好像无意思的舒了一口气,这次的事也是,若不是牵扯到莫嫣然他本也是不想搭理的。
也如莫嫣然所说,来的太巧了,偏偏一时间这样两件大事都一股脑的砸在封绛白身上,他本也觉得怀疑,可是皇后的话却莫名让他……
“陛下的心才是决定那件事正确与否最重要的一关了。”
他的心。
他垂下眼,“德妃那儿的确有这么个人站出来指正了淑妃,可到底是不是,却还是要再查下去。”
昔日他不多加管制这些事,他纵容封绛白,他几乎是把那些事儿当做没看到。皇后这样一提醒才叫他好像看清了不少,是自己的纵容么,还是自己对她漫不经心的在意,以前那些事他的睁只眼闭只眼才叫封绛白到了如今这个样子么。
“陛下觉得是淑妃娘娘么?”
他似乎笑了下,“什么事?是在你茶碗里下药的事儿,还是那个指使人拿镯子的事儿?”
“不管哪件呢?还是郎君都觉得不会是她?”她私有若无的试探了下,本是有些担心他会看出来,可是他还想心思不在这里,听她问了他就答,“原本朕是以为……可是如今却……”他扯着唇角摇了摇头,“朕也不知。”
她心头一跳,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叫沈初寒突然间对封绛白这个态度了。明明,她分明是记得沈初寒对封绛白的放纵可不是这么两件事可以……
可是莫嫣然觉得是小事,是因为她始终是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有孕了,她一直假装着,可是即便是假装自己也是清楚的,不是真的就是不是真的。即便后来那么疼了,她也是有意识的知道那不过是月事来的原因。可是,沈初寒却是不知道的。
他从一开始就是知道她有孕的,从一开始就是认为她是真的有孕了,她肚子里有着沈初寒心心念念,抱着期待的孩子。他甚至想过如果是皇子他就能亲自教导他,是公主就娇养在膝下,看她笑,看她撒娇就好了。
孩子掉了,他自然是以为是真的骨血不见了。含着他的爱意的骨血不见了,所以他那天才会那么生气,之后又看见莫嫣然惨白着脸躺那里,整个房间都是血腥味,她揪着他的袖子说疼。他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他不会觉得是小事,有人窥伺皇嗣,并且弄没了,怎么也是个顶天的大事了。
照着他原本自然是想着动点手脚就好了,封绛白自然能无忧,可是那是莫嫣然。
是他捧在手心都不够的卿卿。
他低头去亲了亲她的眼睛,低低的说话,“卿卿不要怕,朕是一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的。”
他听她似乎笑了一声,他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下去,“不管是谁,不论如何。”
莫嫣然虽然有点不以为然,她没想过用自己去搏封绛白的全部,哪怕降下妃位却已经是非常好的结果了。毕竟,她是封绛白,不是旁的莫屏幽那些。
她靠在他的怀里,一只手刚刚被他反握住,一只手抓着他的前襟,轻轻的嗯了一声。
到了晚间沈初寒却是离开了,毕竟现在莫嫣然是小产的身子,沈初寒于理是不该留下的。可是他自然不介意这些,是莫嫣然推他走的,她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郎君这段日子还是不要睡在我身边的好,那样毕竟不好。”
“有什么不好。”他一只手还握着她的,皱着眉,“你管她人怎么说,只管自己乐意就好。”
“我都乐意。”她抿唇笑了笑,“我在边上郎君恐怕睡不好的,郎君还是自己回去休息嘛。”她葱白般的手指划过他的前襟,“郎君的心在这里,身体不要去旁的人那里,对我来说就是一样了。”
她的话直直白白,几乎就是说明白了她占据了沈初寒的心意,如今更是霸道的想着独宠了。他一时有些惊惶失措,猛地站起来,看着她娇娇弱弱的靠在那里,嘴角还有刚才留着的笑意。他却觉得有点晃神,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就急急的出门去了。
莫嫣然下了一着险棋。
可是她却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惊慌,反而心安的很,闭着眼重新躺了下来,心里回想着刚才沈初寒突变的脸色,嘴角慢慢的爬上了一个笑来。
沈初寒回的未央宫,他脸色沉沉,连身边的宁安也半点不敢搭话,只在进了殿门的时候问一句“陛下可是要休息了?”沈初寒一个眼神过来他马上就闭嘴了。
虽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想过是怡嫔和陛下发生了口角,可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怡嫔向来聪慧,对着陛下更是有一手,陛下也向来不会对着她生气,更别说如今怡嫔还是那么个样子躺在床上,怜惜都不够了,哪里还会有争吵。
沈初寒的额角的经脉一直在猛跳,他喝了好几杯凉茶,又绕了未央宫的书房走了好几圈也没能叫他冷静下来。
他突然停住脚,往宁安那个方向看去,宁安心惊胆颤的等了一会儿才听他说话,“你说,若是有个人直接摆明了自己的态度,想着独占朕,那是怎么个心思。”
宁安这下吓的更厉害了,什么有个人,那分明就是怡嫔了,独占陛下,并且还说出来了,若是别的人如今已是不知道要怎么死了,偏是她就弄得陛下这般烦恼。他低着头,一时间想过千万种答法,嘴巴却没有半点犹豫说出来了,“怕是爱极了陛下,怡嫔娘娘如今刚是小产的身子,怕是心思更是娇弱,不过就是陛下多陪陪她罢了。”
不过话刚说出来宁安却是愣了下,然后自己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上次陛下去别人的宫里是什么时候,得到答案的时候他都有些颤抖起来。那结果太叫他害怕了,如今怡嫔有这个想法恐怕连怡嫔自己也是觉得自然的很,偏只是陛下自己没有察觉罢了。
若是叫陛下知道他独宠着怡嫔已经有那么长的时间了,怕是……他垂着眼,开始计较前朝的事,若是怡嫔有心为莫家说话,陛下未必没有允的。可是这话,又哪里是他该说的。
“爱极了朕?”沈初寒唇角扯了扯,又掩饰的拿拳头遮在唇边咳了一声,“朕本就想着多陪陪她,只她自己脾气倒是越来越差了。”
这话宁安没法接,他抬眼看了下陛下的神色,心底叹了一声,虽不知自己说的是不是对的,可是陛下的神色太柔和,太包容,他向来知道这宫里的女人大多对着陛下都是差不多的意义的,若是又特别的,恐怕也就是作为皇后的夏静言,还是淑妃封绛白,如今人人都知道的怡嫔莫嫣然。
可是他知道,旁的人的特别和莫嫣然比来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可是想到怡嫔的态度,想到那日宫宴她笑语晏晏对他说的话,他却突然对陛下有所心疼了,他跟着陛下一起长大,陛下还不是太子的时候他就陪在陛下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陛下的心思他哪里是有不知道的,曾经也是心疼过陛下成为太子之后辛苦劳累,刚成为天子的时候更是睡觉的时候都少的可怜。
可是却没有一次叫他这样心疼陛下,竟觉得陛下是有点……可怜。
他晃了个神,就听到沈初寒开口,“去忘忧宫一趟。”
☆、第62章
沈初寒刚从未央宫出来,宁安喊了摆驾忘忧宫的时候就有人回来回报莫嫣然了。
她似乎毫不意外,清浅却有点纳闷,“主子为何一定要把陛下推出去呢?如今他却是去了忘忧宫了,若是淑妃娘娘服个软,主子您原来布置的那些可不就白费了?”
“白费?怎么会。”她笑了下,“我推陛下走为的就是这么一步啊。”她手拨弄挂在床头的流苏,“他会去仔细思虑了我的话,然后恐怕就会觉得多多少少对我有些辜负之意,但凡有那么一点点,他都会亲自去找封绛白了。”说着她唇角扯的更高,“我不过赌一把,赌那封绛白什么都不知道,自以为是的还不清自己的位子,对着他半点都不会服软认输,更不稀罕自己做什么澄清的事。”
她的手在空中猛地一抓,只把空气握在手上,捏了一个拳头,“我不过推了一把,会不会主动的去送死还是看她自己罢了。”
莫嫣然猜的真是没有出入了,沈初寒的确是对她有那么一些的愧疚,更是听到宁安的话之后,他自认不可能独宠莫嫣然,她又是这样的爱极自己了,因着他对莫嫣然情感的特殊,偏也只有莫嫣然这样说了之后他才会想着既然不能独宠她,就在旁的地方安慰了她。
封绛白,被怀疑给莫嫣然下药的封绛白自然是首当其冲了。
可是若是宁安有对他稍作提醒了他就会意识到,他以为不可能的那些事,比方说如此多天的只守着一个莫嫣然过日子,不然就独自在未央宫过夜,偏偏他一直做了。
封绛白还没有睡,她端坐在床边的绣塌上,就那样坐着发呆。沈初寒到的时候她已经坐了好一会儿了,听到他进来的声音,还有她身边的人齐齐下跪请安的声音了。她才好像被惊醒了,猛地站起来,却好像坐的久了一下有些晕,左右摇摆了两下,他却安稳的站在原地没有伸手来扶她一下。
她扯起一个苦涩的笑来,稍微福了福,“给陛下请安。”
他嗯了一声,示意伺候的人都下去。
她抬头看着他,突然察觉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难道,他是过来给莫嫣然讨公道的?还是是过来责问德妃那个什么宫女的事儿的。
她咬了咬牙,不管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