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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重夺王座-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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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是怡红楼花枝招展的姑娘,你为什么要等我这么一个浑身都是臭味的糟老头,你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软香在怀,度一夜**吗?”癞子爹一边笑着,一边将装满水的大锅抬到炉上,他虽老迈,力气却大的很。

    “因为我要来看看你是怎么下的毒,又是怎么把村里的姑娘卖入窑子的。”方凡不再敲桌子,而是盯着癞子爹的秃头。

    癞子爹的笑容瞬间收住,但很快,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一抹笑容。

    “看来小哥什么都知道了?”癞子爹坐在了方凡的对面。

    “就是没有全明白,我才到了这里。”方凡凝视着癞子爹浑浊的双目。

    癞子爹笑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方凡话还没说完,便听衣袂声起,一富家公子哥掠入茶棚。

    “快,来杯茶,渴死我了!”

    陈皮肉桂着急忙慌的呼喊,顺势将桌上的茶水抓起一饮而尽,这才舒服的长吐口气。

    也就在这时,癞子爹突然暴起,烧的滚开的沸水被他单手抓起,猛地向方凡两人扔了出去,陈皮肉桂还是一脸茫然的没搞清楚状况,却发现已被方凡抓住肩头退出了茶棚。

    噌的一声,癞子爹将劈柴的铁斧从木桩上拔下,他单手持斧从热气腾腾的地上走过,左手猛地扯住衣衫,嗤啦一声,上衣如同破布般扯下,背虽驼着,可上身的皮肤却毫不松弛,反倒有一身健硕的肌肉。

    陈皮肉桂瞠目结舌的看着癞子爹健壮的上身,眼也不眨的说道:“我去,这老头好生猛,你怎么得罪他的?”

    方凡没好气的说道:“我让你想想在我在陈旺家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陈皮肉桂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只想着杀老寡妇,给忘了。”

    方凡心中无语的同时,铁斧已闪着寒光劈斩而来,这一斧大有劈山之势,癞子爹一出手,便拼尽全力。

    方凡却毫不在意劈来的斧头,他只是随意伸出两指,这山便再无法劈开,铁斧在两指间生了根,拔不出斩不下,嘣的一声,铁斧齐茬茬的断成数截。

    像这种在铁匠铺里打造出的凡兵,哪里经得住方凡的两指之力,癞子爹顿时被震回茶棚,砰的一声,将木桌砸的四分五裂。

    “现在把我想知道的都说说清楚吧。”

    方凡迈步重回茶棚,癞子爹却双目紧闭,鲜血从嘴角渗出,俨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嗯?”方凡眼中闪过一丝讶色,他出手并不重,癞子爹虽说武功底子不扎实,却也不该受这么重的伤,难道是因为老迈的缘故?

    方凡蹲下身,探出两指想要撑开癞子爹的眼皮,突然间,癞子爹暴睁双目,一根银针猛然吐出!

    没有人能够形容这一击掌握的时机,如此近的距离,又是在方凡刚刚蹲身,在超凡境以下,无论是谁,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都无法避开这一击。

    方凡也同样无法避开,但他早有准备,他实在不信癞子爹受了一掌便重伤昏迷,所以,他虽然在试探,却一直没放松戒备。

    方凡的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骤然折了,射向眉心的银针擦过耳边,又擦过陈皮肉桂掉在脸侧的一根头发,闪着银光射进了黑暗中。

    发丝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陈皮肉桂目瞪口呆的站立着,身体僵硬的就像根木头,这要倒霉到什么地步,围观都要中枪?

    方凡一把捏住癞子爹的下巴,咔咔两声,下巴便被卸了下来,现在,癞子爹说话都困难,就算口中还有银针,也决计是吐不出了。

    “看样子你习武时间不长,也很少与人动手吧?”

    方凡松开癞子爹的下巴,如果常与人动手,早已滑的像条小鱼,怎么会刚刚交手便使出后手,假如打上几个回合再出此招,方凡说不好真中了癞子爹的计了。

    癞子爹一言不发,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方凡。

    方凡目光一闪,笑道:“不打算说?”

    癞子爹冷哼一声。

    方凡拾起一块石头,颠了颠,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有种你就杀了我!”

    这句话被癞子爹说的含糊不清,但方凡还是听清楚了。

    方凡又笑了,笑的冰冷,将癞子爹的左手一把扯过,石头猛然砸下,砸的是食指。

    噗的一声,又伴随着骨碎声,鲜血四溅,食指已成烂泥。

    没有惨叫,癞子爹也没有晕死过去,他强忍着,脸已憋的通红,全身已被汗水湿透。

    “还是不说?”方凡又拨开癞子爹的中指,沾着血泥的石头擦了擦中指。

    癞子爹虽头冒冷汗,却依然强忍着,他的嘴虽然闭不上,但方凡依然难撬开他的嘴。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人

    “罢了。”方凡丢掉石头,癞子爹顿如放下了千斤重的大石,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当人紧绷的精神突然放松,常常会表现出自己都想不到的脆弱,而这个机会稍纵即逝,所以方凡开口了。

    “如果没看错,你应该是四年前练的武功,可你年龄太大,已经练不出什么名堂了,不过,对付对付小毛贼,挑挑茶水走街串巷你这身武艺还能派上用场,古稀之年习武,是因为村民没有施以援手?”

    癞子爹不明白方凡为什么要说这些不相关的话,但方凡最后的话让他彻底变了颜色。

    “原来你都知道了。”癞子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狠意,但很快,他又笑了起来,道:“没错,如果不是他们,我儿怎么会走的那么早?

    不让他们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他们就不知道有多痛!”

    方凡叹了口气,道:“那些孩子是无辜的,你将她们推进了地狱。”

    当一个姑娘,还是一个漂亮姑娘被人掳走,她们所要面临的可想而知。

    “那又怎样?”癞子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

    “我如何待他们,他们又如何待我?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哪怕……哪怕多一个人站出来,我儿也不会……也不会……”癞子爹的泪水上涌。

    陈皮肉桂终于把一切都想通了,他也终于知道癞子爹是掳人事件最重要的一环,虽知癞子爹有罪,但他仍有些不忍,可又觉得村民同样是弱的一方,他的心情很复杂,他叹道:“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

    “身不由己?”癞子爹的脸上出现了夸张的笑容:“他们有多身不由己?

    那一年的收成是最好的一年,家家户户都不愁银子过年,可我从东家一直跪到了西家,裤子磕烂了,膝盖磕破了,他们就是不肯开门。

    他们真的是身不由己吗?

    他们只是因为舍不得那点银子吧?!

    更让人寒心的是,我儿病的那一年,他们甚至都不来喝我的茶水,怕我将病传给他们?

    我只是想赚点几个铜板给我儿买两副药,只是想赚几个铜板啊!

    他们怕我,躲着我,大夫说过,只要药跟的上,哪怕是痨病,撑个十年八载也不成问题,可我儿竟然连一年都没撑到,如果不是我将钱财都散给那些我认为的可怜人家了,我儿怎么会走的那么早,是我害死的他,是我害死的他啊!”

    癞子爹泪流满面,眼泪里包含了太多感情。

    方凡两人都没有说话,癞子爹狠狠地擦去脸上的泪水,又讥笑道:“就这样,我儿离世以后,他们又假惺惺的出面了,每个人都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可我真有事去求他们,他们又推脱着不见了。

    我儿走后第三个月,天天暴雨,等天晴,我儿的坟也被水冲垮了,我又是挨家挨户上门,想要让他们帮我把坟修一修,可他们又避着不见我,哪怕我在路上碰见了,他们都是扯东扯西的不愿意去。

    我知道,他们是怕传了病,可我要是再年轻十岁,哪里用的着他们?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恨自己,我真的恨,那天,我准备与我儿一起去了,活在这个世上我已经没有念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是陈旺,是陈旺二话不说,拿着铁锹将坟堆上的,那一刻,我对天发誓,我一定要让所有对不起我的人付出代价!”

    癞子爹又突然狂笑起来,直到笑累了,才道:“他们干了那么多让人心寒的事,事后竟然觉得那些事好像从没发生,他们甚至恬不知耻的来向我借钱,说是家里的孩子想吃猪肉了,又只有我卖茶水有闲钱,而且也没地方用,是不是很好笑?

    你们说是不是很好笑?”

    癞子爹又忍不住的大笑,方凡两人只是抿紧双唇,他们不知该说什么。

    “你们猜我最后有没有把钱借给他?”

    陈皮肉桂道:“那您借没借?”

    癞子爹连连点头,道:“我借了,我当然借了。”

    陈皮肉桂急道:“为什么?他那样……”

    癞子爹摆摆手,打断了陈皮肉桂的话,道:“你一定在想他拿了钱不但不会感激我,反倒会骂我傻,我当然能猜到他怎么想的,所以,当晚我就让那些人把他的闺女掳走了。

    不是想吃猪肉吗?

    好!去吃!去吃啊!

    以后不仅有猪肉,还有排骨、瘦肉、肥肉、腻肉,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肉吃,吃的开心了吧?快活了吧?”

    方凡与陈皮肉桂一同别过头,他们当然知道癞子爹这些话不是表面的意思。

    许久,两人才转过头来,方凡道:“你在茶水里放了迷夜散吧?”

    迷夜散,取花‘昼枯夜盛’、‘狐涎香’配制而成,此毒与花名一样,白天潜伏枯萎,夜里绽开盛放,就是因为茶水里有迷夜散,附近的村民到了夜里才无法清醒,方凡在陈旺家喝茶水时,便已试出了毒,只不过早已被他用内力逼出了。

    对于方凡猜到茶水里的迷夜散,癞子爹并不感到意外,能怀疑到他,必然是因为茶水,当初天宗教的弟子之所以没怀疑,是因为那些让他下毒的人早有知会过他,可方凡到来的无声无息,他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既然已经知道茶水有问题,癞子爹也不掩饰,他爽快的点头默认了。

    方凡见癞子爹回答的那么爽快,也满意的点点头,道:“下一个问题,那些人是谁?”

    这一次,癞子爹没有回答,他只是笑,他早已决定了,就算死,也不说出那些人的名字,那些人虽然利用了他,却是他的恩人,没有那些人找上他,他永远没有机会复仇,是那些人,是那些人给了他重生的机会。

    方凡见癞子爹不说,又道:“那些人的主使是李镇南吗?”

    癞子爹没有任何表情,但方凡还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他的瞳孔微不可察的缩了一下,即便很快恢复原状,方凡还是看到了。

    方凡道:“你知不知道昨晚陈旺家的花子差点被人掳走了?”

    “什么?”癞子爹突然激动起来:“我明明跟他们说过,只要他们动花子一下,我就再不帮他们做事,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一百五十章 全身粉碎性骨折



 第一百五十章 全身粉碎性骨折

    方凡道:“你应该很清楚,花子这么美丽的姑娘,可以卖一个相当好的价钱,承诺对于李镇南那种人来说,可能连狗屁都不如。”

    “不可能!他明明答应我……”

    话脱口而出,癞子爹便知自己失言。

    “你!!”癞子爹横眉怒视。

    方凡笑着耸肩,所有的线索都清晰了。

    “走吧。”方凡起身,出了茶棚。

    “那他呢?”陈皮肉桂跟上方凡,又转头看了一眼躺在碎木中的癞子爹。

    “他?”方凡也转过头。

    不知怎的,掉在碎木中的蜡烛突然毫无征兆的燃了起来,幽暗的火光驱逐了茶棚内的黑暗,照亮了癞子爹皱纹丛生的脸,方凡的心忽然软了,他本就下不去手,现在更难狠下心肠了。

    “只要李镇南死了,他也做不了什么了,就让他留在这里吧。”方凡将头转回,再不回头。

    然而,方凡两人还未走远,便听后方噗嗤一声,那是利器刺进身体的声音。

    方凡两人旋即转身,癞子爹的胸口已被尖锐的斧柄贯穿,鲜血狂流,癞子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一切发生的太快,方凡两人根本来不及阻止,两人掠回茶棚时,癞子爹只剩了最后一口气。

    方凡看着紧握斧柄的双手,声音很低沉:“何苦?”

    癞子爹想要开口,却只是喷出了一口血,力气散尽,他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方凡不知癞子爹到最后一刻有没有释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为自己所做的事后悔,方凡与陈皮肉桂并肩走在小路上,身后的茶棚已经倒塌,茶棚底下是一座新坟。

    “我突然不想玩这个游戏了。”陈皮肉桂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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