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临巅峰之冠军之路-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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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张国栋、张国琴的突然出现,工作没安排完的荣博远只能等到工作安排好才能赶去。
两个小时的飞机,陶惟、万小东回到了家乡,早早等在机场的耿二凤看到俩孩子的第一眼眼泪就下来了,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抱着万小东、陶惟嚎啕大哭的耿二凤根本不在乎外人的目光,作为母亲,她只是知道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孩子不疼她疼。
好不容易劝住哭的不能自己的耿二凤,上车回家的耿二凤哭了一道,直到进家门才收声的耿二凤又是烧水又是端汤的一顿忙活。
而在省城停留了两天后,陶惟留下万小东、石杨,被张国栋送回了l县送回了大王屯。
早早接到消息的乡亲们等在路口等待着他们大王屯的英雄,这一次鞭炮声更加的响亮,而来看望的人也更多。
好在乡亲们也知道陶惟是回乡休养,来看看留下家自家能拿出手的鸡鸭肉蛋就离开了,重新恢复安静的大院,回来两天的陶惟才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打量着自家宽敞明亮的新房子。
红砖红瓦带白色钢窗的三间大瓦房占地面积很大,仔细一数,除了灶房、仓房不算,光卧室就四间,而且每间卧室内都有陶惟要求的大炕,地上也铺上了地板砖,褐色的地板砖白色的墙围子使得整个房间看着很干净。
手工打造的家具虽然不多,但也够用,而且每间屋内的大炕上还有一个大炕柜,崭新的被褥散发着一股子肥皂味,躺在温热的炕上,彻底松口气的陶惟舒服的舍不得离开房间。
家里吃喝都够,回到家的陶惟除了回来的第二天一早去给爹娘上了一次坟就在没有离开过自家院子。
每天睡到自然醒,没事琢磨给自己做点吃的,悠闲的陶惟甚至在屋里用板子做了两个手臂长的木桶,种了点蒜苗和小菜。
一个星期后,终于安排好工作的荣博远赶到了大王屯,这下连做饭都被荣博远接手的陶惟越发的悠闲,全身心放松的陶惟在缓慢的恢复中露出了消失的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让一直暗暗担心的荣博远笑了。
☆、第七十九章
1999年6月。
一年一度的高考来临,十九岁的陶惟、万小东参加了此次高考,虽然早就接到了北京体育大学通知书,但为了圆自己一个梦,为十几年断断续续的学业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陶惟还是申请了参加高考。
而同时被拉着一起去考试的还有万小东,虽然万小东不懂为啥都有大学通知书却要参加考试,但在万小东单纯的大脑里,听二娃的没错。
去年突如其来的伤害让陶惟、万小东回东北休养了半年,身体的疲惫心的伤口在亲人的陪伴下虽然缓慢愈合,但却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疤。
而整整休养了半年的陶惟回到国家队的第二天就赶到了位于四川的训练基地,参加在那里进行的封闭训练。
三个月后,陶惟再次踏上了异国他乡的土地,不过这一次,陶惟并没有参加在芬兰赫尔辛基举行的世锦赛,一是身体的原因,二是因为冬奥会的那次奋起造成的影响很大,陶惟不想在紧随其后的世锦赛上亮相,毕竟撤掉的遮羞布还是需要时间去适应。
短短四天的比赛,代表花滑队出赛的高健、杨向乐等人秉着锻炼的初衷没有任何负担的出现在赛场。
而坐在运动员专区的陶惟则认认真真的看了三天比赛,最后一天,被眼尖的诺尔曼发现的陶惟又被兴奋的诺尔曼带到后台见了见老朋友。
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笑容,还有一直留在心底的拥抱,笑容满面的陶惟留在后天大半天才离开,而这一次,定好2000年赛场上见的陶惟是笑着离开。
而回到国内,陶惟就接到了来自北体的入学通知书,由黄忠亲自送到国家队的两份通知书惹来队友们的一阵阵欢呼,先不说陶惟,早早的成为这一届花样滑冰男子队的队长,就是万小东也在那场冬奥会中崭露头角。
虽然暂时没有达到陶惟的高度,但在速滑队也是举足轻重,北体今年的保送生,国家队十个名额,而冰上运动就占了三个,除了陶惟、万小东,还有女队的陈晓。
不过在训练间隙,借着赛事刚刚完成,而训练也仅仅时基础训练,陶惟还是重新拾起书本做最后的冲刺,全力冲刺99年高考。
虽然被马德明笑骂矫情但陶惟却依然坚持要闯一闯独木桥,好在笑归笑,马德明倒是能够理解,而石杨更是双手赞成,用石杨的话就是成绩不重要,一定要尝试,至少要知道千军万马闯独木桥是怎么回事。
三天的考试下来,彻底考迷糊的万小东是晕头转向的走出考场,而陶惟虽然比万小东好点,可也没好到哪里,两个眼珠子都发直的孩子把等在外面的杨国成和老伴乐的够呛。
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餐,陶惟、万小东离开了杨国成家,夏日的晚风微微吹着,没有了白日的燥热也少了一丝城市的喧嚣。
走在树荫下,沿着马路慢慢往回走的陶惟、万小东因为难得的惬意眉目间有着浓郁的舒缓。
“二娃,咱上大学要住校吗?”
边走边玩的万小东突然想起上学的事,扫了一眼精力充沛的万小东,陶惟摇摇头,“估计是不行。”
撇了下嘴,“哥也说不行。”
眼底闪烁了一下的陶惟没有接话,对于石杨、万小东的相处模式,陶惟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一个懵懂的看不清楚,一个宠着护着就是不说,石杨的想法,陶惟能够明白也能够理解,毕竟这种事太过于惊世骇俗,万小东要是默默无闻还好一些,但随着一场冬奥会,已经崭露头角的万小东只会越来越被人关注,一旦这事曝光,第一个受到冲击的就是万小东。
慢悠悠的溜达回国家队,已经是晚上八点,刚刚走进大门,陶惟就看到从三号楼里走出来的石杨,扫了一眼看到石杨瞬间咧嘴露出傻笑的万小东,蹭了下鼻尖的陶惟随即冲着石杨摆摆手,示意自己先走的陶惟慢悠悠的往寝室楼里走。
而迎上万小东的石杨则蹭了把万小东脑门上的汗,“吃啥好吃的了?”
带着笑的询问顿时让万小东眼睛一亮,“排骨,手抓排,那么长。。。。。”
眉飞色舞的万小东连说带比划间或吧嗒一下嘴回味着晚上那顿丰盛的晚餐,笑呵呵的看着乐的眼睛都眯起来的万小东,石杨带着万小东回寝室。
推开寝室的大门,从小冰箱里拿出熬好的绿豆水递给万小东,示意万小东坐下后,石杨拿出一张光盘放在了cd机里,不解的万小东瞪大眼睛看着石杨,圆溜溜的大眼睛因为瞪视而显的越发的圆润。
拍了下万小东的脑袋,“坐下,看看。”
扑棱一下脑袋的万小东瞪了下石杨才坐在凳子上,仅仅一眼,万小东就愣住了,半响,“这是去年的短道速滑世界杯录像?”
询问的目光让石杨笑了下,点点头,没有否认的坐在了万小东身边,低垂了下眼帘,转着手中的水杯,“你想让我参加比赛。”
瓮声瓮气带着一丝低沉的肯定中石杨无声的叹了口气,就知道看似没心没肺已经恢复如初的万小东心里还是有阴影。
要说,虽然练了近十年的速滑,但万小东还真没参加过什么大的比赛,速度比赛不同于花样滑冰,有个主观的偏好,短道速滑只要在比赛中不犯规完全可以凭借着技术速度取胜,没有一丝可以作假。
虽然这不是绝对的,但却基本上不会走样,本想着让万小东一举成名的石杨没想到第一次参加国际大赛的万小东就遇见了十年难遇的黑判,不单单入手的金牌丢失了,还差点背上一个无法抹去的污点。
石杨心疼也懊悔,去年,因为冬奥会的关系,也因为万小东当时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参加三月份在维也纳召开的世界短道速滑世界杯,而今年,好不容易调整好状态的万小东却在训练时意外受伤,伤势虽然不严重却又不适合出赛,石杨只能再次放弃。
可一个运动员,毕竟要经过大赛淬炼才能更加的成熟,而明年就二十的万小东也无法在等下去,运动员的生涯看似漫长却也很短,如果身体好状态佳,万小东最多还有十年的运动生涯,可一旦万小东受伤,那么运动生涯可能戛然而止。
不能让傻孩子留下遗憾的石杨想了又想把目光对准了明年四月在谢菲尔德召开的短道速滑世界杯比赛,参加两年,再去冲击02年冬奥会,那时候,彻底成长起来的万小东会更加的有把握。
抬起手臂摸摸万小东毛刺刺的头顶,“小东,哥知道你心里不乐意,可咱不能总躲着不是?金牌丢了咱在抢回来,哥相信你一定能把属于你的金牌带回来。”
浓浓的信任让有些别扭的万小东咧着嘴乐了,小脑袋高高扬起,“那是,俺一定能拿回来,去就去吧,正好俺也出去见识见识。”
不过随即万小东反应过来,就是参赛现在是不是也太早了?蹭的一下转头的万小东疑惑不解的目光落在身上让石杨呵呵的笑了,拍了下万小东的脑门,“带你出去训练。”
“出去?去那里?”
惊讶的呼声中带着点点兴奋,要说万小东最羡慕陶惟啥,只有一个,别看陶惟手里没有什么有分量的奖牌,但走过的地方却不少,固然有陶惟在花滑队特殊地位的原因,也是因为花滑运动员很多时候需要有氧训练,这也造成了每年的训练都会不停的换地方,可万小东不一样,除了国家队就是青岛,除了这两个地方,别的地方万小东也没走过。
唯一一次出国机会还因为特殊情况而中途夭折了,越想越兴奋的万小东只要想到能够离开待了几年的首都,就忍不住想笑。
“美国。”
完全出乎预料的回答让万小东惊讶的张大了嘴,“美国?出国?真的带俺出国?”
惊呼出声的万小东惹来石杨一阵大笑,肯定的点头消失在万小东的欢呼中,看着兴奋的直蹦的万小东,眼底满是笑意的石杨心情也跟着充满愉悦,带万小东去美国,一是因为想让万小东接受高压训练,二是,石杨出国时的执教老师在那里,国内的系统训练毕竟刚刚起步,不管是为了冲击金牌还是为了万小东着想,石杨还是希望老师能够帮助自己针对万小东制定出一套详细的训练计划。
行程定下,不足一个星期,万小东在石杨的陪同下,离开了首都也离开了国家队,然而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就是这次的美国之行,万小东开始了长达八年的奋斗,八年的时间里,万小东不单单拿下两个奥运冠军,更是创造了世界冰坛的“大满贯”战绩。
可也就是这八年的南征北战,给万小东留下了满身伤病,尤其是最后一枚奥运金牌,万小东在右膝盖两侧韧带和髌骨早已断裂的情况下,替中国队打破了僵持的局面拿下至关重要的一枚金牌,当比赛结束只能坐着轮椅回到祖国时,不得不面临退役的万小东哭了,嘶声裂肺却呢喃着不悔让万小东成为了即陶惟之后第二个“中国精神”的代表。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冲上云霄的机翼带走了万小东、石杨,临走时兴奋的万小东拍着陶惟的肩膀,让陶惟等着他回来给带礼物,那一脸的兴奋惹的送行的陶惟哭笑不得也让荣博远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相携离开机场,缓慢驶出停车场的吉普车是荣博远的私有物,或许是因为去年长达三个月的相处,也或许因为太累太孤独,陶惟虽然没有清楚的说出接受荣博远,但到底没有了那一丝不适。
而陶惟没说,荣博远也没提,俩人就保持着这种亲密又暧昧的朋友关系,回到市区,把陶惟送回国家队,荣博远回到位于市中心的家里,168平的楼中楼是荣博远去年把陶惟从老家接回后新入手的,那怕有长兄荣博弈的关系,这套房子也掏空了荣博远全部积蓄。
空荡荡的大房子里,除了简洁的家具,四处挂满了陶惟的照片,几年里,四处陶登的荣博远收集了许多,有些甚至因为没有底片只能从报纸上剪下来,可每一张对于荣博远来说都无比珍惜,而且,因为心底那点小心思,可以说,从房子入手到现在,这个宽敞明亮的房子里一个外人没进过。墙壁是荣博远自己买涂料刷的,地板是荣博远趁着空闲的时候铺的。
历时一年,终于把房子装修好的荣博远自己也没住,说是执着也好,为了给自己留个希望也罢,除了装修和过来给房子放味,荣博远自己也没住,荣博远总是希望有一天能够跟着陶惟一起搬进这座专门为陶惟准备的家。
一日又一日,时间在不经意间缓缓流动,9月30日,一个月的学习生活结束,下个月开始,陶惟将再次开始集训,准备参加明年三月在法国举办的世锦赛。
收拾好自己的书本走出学校大门,陶惟一眼看到了停在学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