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凰公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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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无奈轻笑几声,那么开怀,有种失而复得乐,步跟上。
逍遥王目可不是来凑热闹,他看了看冷风紧跟着蓝夏身后,锦心也跟着,只留锦月一人登月楼,眯了眯凤眸。
趁所有人不注意,潜入登月楼,查探每一层,心中不赞叹,心想。“这个玉琪还真是什么都有,是不是到处收刮宝物?本王不少宝物都被他赢了,以为他会好好珍惜,却被堆这里,真是…算了,不心疼,反正都不是本王宝物了,随他吧。”
逍遥王扶扶胸口,平平气,看着自己宝物都蒙上一层灰,还是觉得很心疼,后闭眼不看,找了一层又一层。却没有找到千年灵芝,再往上就是玉琪房间了,难道会放房间里?
“谁?”锦月突然感觉到有人潜入,警惕抽出剑,却很被逍遥王一把打晕,拖了进去。
最美的礼物
“玉琪啊玉琪,你丫头也就这点能耐啊?”逍遥王得意地笑了笑,看到里面摆设那么雅致,心中微微动容,撇撇嘴道:“还真会享受,床摆设很有趣,本王回去也弄一个。”
转身看着白玉屏风,暖玉浴池,眼睛都要突出来,感觉自己真成了贼,心中特想将这个房子整个偷走。满屋奇珍异宝,他注意力被转移了,开始把玩起那些琉璃雕塑,珍珠帘子等。
锦月被随意搁一边,保持着像章鱼趴地上滋味真不好受,听到逍遥王一会儿啧啧发出赞叹声音,一会儿又骂玉琪有钱烧得慌,到处显摆,一会儿有摇头否定说,“他好像没有给本王什么前,就把本王各种宝物赢到手里。怎么就没有一个厉害点人出生,把他风头给本王灭灭,小小本王心头之恨。”
抬头看着夜明珠吊灯,他磨磨牙道:“这个玉琪还真是有本事,到哪儿赢来这么多宝物?看来本王要去会会那些废物,也赢得一楼宝物。也显摆显摆,嘿嘿…”
逍遥王开始做起他春秋大梦,躺软塌上,神情得意至极。
锦月暗骂:“你有完没完?王爷要不是吩咐让你随意偷,我才不要这样趴着,脸疼啊。”
可是听着逍遥王自言自语,又觉得好笑,几次差点没有忍住笑出来,憋得几乎出内伤。
锦月听到没有声音了,有些好奇,微微抬眼,这时她彻彻底底崩溃,有这样贼吗?居然躺软塌上做春秋大梦,睡着了,脸上还挂着得意笑,偶尔发出几声笑。锦月无语,咳了两声,惊醒逍遥王。
逍遥王警觉起来,看了看地上锦月似乎要醒了。想想这间屋子也没有,大为失望,飞身下楼。
锦月松了一口气,爬起来,很无语,看了看楼下。
前厅有很多人两边听墙根,钱却一句都听不懂。因为两人用英语对话。
“夏儿,为何躲着我?”林枫微微蹙眉。
“别忘记了你现身份和我身份,我不想给你惹太多麻烦。再者说,你应该是个理智人。”蓝夏冰冷双眼看着林枫。
“夏儿,别这样好吗?我道歉,我真心实意忏悔。请你别这么绝情。”林枫焦急地看着蓝夏道。
“如果你和我一起来这里,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可是你来晚了,你不知我这里每一天,像一年。如果你死之前说不是你我注定如此,兴许我会等你。但是你摧毁了我一切,我心,让我重生也没有求生**。”蓝夏转过身,背对着林枫。
“对不起,因为我被监视着,每一个错误言语都会让我计划失败,我别无选择。”林枫脸上全是痛苦。
“上辈子,你已经做了选择。今生我也做了选择,我爱他。”蓝夏玉琪坚决。
“不,你怪我,你要报复我,才这样说,我不信,我不信。”林枫摇摇头,往后退了好几步,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我爱他,虽然这么说对你很残忍。但是是事实,也许正应了你那句话,你我注定如此。”蓝夏转身,面对着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林枫脸上惨白,哀伤至极。
“对不起,前世今生,前世我心只为你一人跳动,可是你却亲手结束了它,还说出那么绝情话。我们已经回不去,我也不想再回去。今生我心只为玉琪一人跳动,至死不休。”蓝夏坚定眼神,看着旧日情人,却不再有一丝涟漪。她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而如今这个人是玉琪,不再是林枫。
“不,不,不,我不要听,我不想听。”林枫失去了以往绅士风度,濒临奔溃。
“林枫,接受现实吧,我也是这样过来。”蓝夏微微蹙眉,看到门边挤满了人,一个犀利眼神,文曲一怔,立马散去所有人,锦心也打消了所有好奇心,开始外面护法。
“夏儿,夏儿,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林枫哀求眼神,那么伤痛,眼里全是一层雾气,颤抖地声音,“你可知道我心有多痛?你可知道我那里只为了完成使命,为你复仇,我几乎无法入眠。你容颜总出现我面前,房间里全是你我影子。我何尝忍心?何尝忍心?”
蓝夏微微蹙眉,转身离开,磨了磨牙道:“但是你已经选择了,你遗弃了我。我为你能做,就是不恨你。”
刚出大厅,就看到那个优雅黑影矗立院内,还是那温和表情,温柔目光,脸上淡淡笑容。他何时习惯了这样,他之前是一个冷着脸人,脸上何时有过笑容,那么深情目光,令人逃不掉,也离不开。蓝夏秀眉瞬间舒展,跑向玉琪,投入玉琪怀里,像是几世没有见到了一般。
“想你了。”蓝夏带着幸福笑容,细声倾诉。
玉琪被她举动一怔,心里暖暖,双臂环绕着蓝夏,低声说:“我也想你了。”
“呵…怎么说本王了?”蓝夏轻笑,玉琪怀里蹭蹭。
玉琪搂紧蓝夏飞身前往登月楼,蓝夏耳边轻声说,“怕你觉得我你面前那出等级观念,惹恼了你,吃亏就是我自己。”
两人落登月楼上,锦月向玉琪点点头,玉琪示意锦月下去,冷风和锦心也追回登月楼楼下。
“你们说王妃和大王爷叽里咕噜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锦心疑惑地问冷风。
“主子事情,我们不得妄加猜测。”冷风双手抱剑,冷冷警告所有人,顿时没有声音。
登月楼内
“玉琪,你就不问问我们都说了什么?”蓝夏轻挑一下眉毛,故作神秘。
“你若想说,我不问,你也会说。若你不想说,我问了也白问。但是我可以猜到个大概,明白你心意。”玉琪轻轻蓝夏红唇上蜻蜓点水。
“你会读心术吗?这也能猜?那别人还要考什么四六级,直接猜就好了。”蓝夏觉得自己心思似乎被这个男人看透了,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那你说说,我都说了什么。”
“我坚信你说上邪,不管如何都不会忘记。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坚信你心中有我。”玉琪深情吻着蓝夏,那么缠绵,几乎可以将她融化,后无力瘫软玉琪怀里,脸红到了耳根。
“不是有你,而是只容得下你一个人。”蓝夏正玉琪话。
“我舍不得将你送到天山,怎么办?”玉琪俊美脸上挂着一个灿烂微笑,如玉般修上白皙手指,划过蓝夏额,波动着额上乱发。
“你又没有时间教我武功,子墨那些我都学会了,没有创意。子墨还郁闷,为什么他学十年功力,被我学几日就会了,还胜过他。如今还府内苦恼,只有轩衡来学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没有白学。轩衡也真是小脑不发达,才刚学会轻功,还总掉线,几乎砸成肉饼。胭脂把厨房弄得那是一个遭遇,她一进府,文曲就低声说,厨房要遭殃了。”蓝夏说着这些,眼睛都笑得弯弯。玉琪只是静静看着蓝夏,眼里全是怜惜。
“轩衡让我给你带一份大礼,说是你见了一定很高兴,把眼睛闭上。”玉琪伸手将蓝夏眼睛蒙上,严肃道:“不许睁开。”
“好,不睁开。”蓝夏心砰砰直跳,期待着。
玉琪走到门口,冷血将那礼物递给他,他走进来,放蓝夏手里,温声道:“睁开眼睛,看看。”
蓝夏看着那美丽吉他,心中万分欢喜,“玉琪,这是吉他。”
“嗯,你一定会喜欢对吗?”玉琪温声回答。
“玉琪,叫我怎么能不爱你呢?”蓝夏将吉他放软塌上,猛站起来,亲了亲玉琪,抱紧他。
玉琪轻笑,却十分开怀道:“夏儿,我这是借花献佛,轩衡才是受累那个人。”
“感谢他,但是感谢你,你心意,这才是重要,你懂我。”蓝夏抱紧玉琪腰,她何时这么黏人了?前世也没有这般啊。
玉琪亲亲她额,眼里全是宠溺道:“夏儿开心,这就是对我好回报。明日带你出城如何?你不是一直想要出手吗?明日,如何?”
“太懂我了。”蓝夏脸上笑意正浓,玉琪怀里蹭了蹭。
“小动作会惹下大难,你还要蹭吗?”玉琪低眉看看怀中人儿。
蓝夏身子一僵,没有再动,却笑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是玉琪身上阳刚气息,那么纯洁,令蓝夏舍不得离开半步。
“玉琪,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美好礼物。”蓝夏时时刻刻都感觉到自己心跳声,那么欢。
“那就好好珍惜上天给你恩赐。”玉琪也感觉自己离不开这个女人,一刻都不能,明日就让她一起去活动活动胫骨,免得将她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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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
夜里,蓝夏为玉琪弹吉他,唱歌,登月楼变得热闹非凡,锦心和锦月楼道外偷听。觉得音乐十分悦耳动人,逍遥王由于白天查无结果,郁闷地府内晃荡,突然传来这音乐声,他闻所未闻,便猫了过去偷听。
“玉琪,你何其有幸得此女啊。本王不得不说,你们就是上天注定良人,羡煞旁人。本王也妒忌你,为什么你什么都比本王强?可是君子要有君子风范,免得污了本王气度。”逍遥王感慨万分,心中是苦闷,却只能故作潇洒。
“王爷,可有结果?”一个隐卫横空落他身边,抱拳问道。
“不王府。”逍遥王无奈摇摇头,飞身之下,回到自己院落。
“那如何是好?皇后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隐卫只露出两只眼睛,脸上蒙着黑布。
“本王自会处理,下去。”逍遥王没好气地挥挥手,隐卫飞身消失夜空中。
次日,玉琪带着蓝夏出了府,两人骑着骏马直冲向城外,蓝夏像出笼小鸟,策马狂奔,玉琪脸上挂着俊美笑容。
“我要去依人镇看看,好久没有去了。”蓝夏看了看身边玉琪,那英勇身姿,可谓雄姿英发。
“好,只要你开心,做什么都好。”玉琪眼里意味深长,看着蓝夏。
两人对望一眼,开始赛马。一黑一淡紫色,穿梭平原上,后面跟着大队人马。
前面一颗大树下,一个黑衣老头,白发苍苍,坐树下,一个人对弈,十分闲情。蓝夏勒紧缰绳,玉琪眼里却没有一丝惊讶。
“师父,您来了。”玉琪翻身下马,走到那黑衣老头身边。
“听闻你王妃下棋下过阎王,我能不来吗?”老头两眼炯炯有神,看着蓝夏。
“玉琪,你有几个师父?”蓝夏一脸笑意,看着这个老头,脸圆圆,红扑扑,一张娃娃脸,白头发,眼角皱纹,才代表了他年龄。
“小丫头,我算不上他师父,就是看天山那个老不死,误人子弟,看不下去,小教了一点给他。小丫头,你和我下棋如何?输了你就给我那枚棋子,我好去气气那个老不死。”老头站起来,走到蓝夏马前。蓝夏立马下马,摇摇头,看了看玉琪。
“我算不上棋中高手,不过你若喜欢,我给你一个残局,看看你能不能破,反正至今无人能破。”蓝夏那出残局来忽悠人,毕竟自己定然敌不过这些整日无事就想着下棋主,倒不如那出千古残局来忽悠,以显得自己高深莫测。
玉琪轻笑,看出蓝夏故弄玄虚,又很无奈,但并未言语,坐一边看着二人摆弄棋局。
“小丫头,这是什么棋局?老夫没见过。”老头突然来了兴趣,死死盯着棋盘。
“黑子死,白子亦亡,僵局。你可有办法令他们起死回生?”蓝夏调皮地勾起嘴角。
“这阵法,这棋局,果真是惊人。”老头啧啧发声,皱紧眉头。
“师父可能解开这个僵局?”玉琪淡淡地笑容,有些得意。
“你个臭小子,死局还解什么?不过这两种下法很奇,我研究研究。”老头低头继续研究,玉琪那白皙修长手指轻轻一滑棋盘,棋全乱了。
蓝夏虽然不知玉琪打什么注意,但是却笑了,看到那个老头吹鼻子瞪眼,可爱至极。
“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老头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师父,到府上,让夏儿给你摆上两盘如何?”玉琪面色还是温和无比,不卑不亢。
蓝夏看着玉琪,笑了笑,似乎说,你什么时候可以替我决定了?
玉琪看着蓝夏,伸手握紧她柔软手,安慰她,似乎说,夏儿一切都是为了你。
“教你你全用我身上了,自作孽不可活啊。”老头缓缓站起身,突然看到一抹白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