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凰公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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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事,乱七八糟。”蓝夏怒气冲冲绕过一片废墟,继续上去。
“罗刹,你还没说,你要送我什么礼物呢?”轩衡可不会忘记礼物。
“礼物?哦。想起来了,你给我钱我都买笛子去了,再给我钱,要不然我还真就没钱给你买礼物。”蓝夏理所当然伸手想轩衡要钱。
“用我钱给我买礼物?亏你想得出来。”轩衡怒了,但是还是伸手那出一堆银票,似乎想要留身上,数着。
“别数了,都给我。”蓝夏直接从轩衡手上抢光。
“给我留两张,你要饿死吗?”轩衡拍了拍蓝夏额头。
“那就两张,给你。”蓝夏抽出两张。
“我说两张就两张?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轩衡捏着两张银票,气不打一处来。
“那就一张好了。”蓝夏伸手去要。
“不行,你给了就是我,这可是我后零花钱,好不容易才拿到钱,又被你没收,我怎么那么苦命?”轩衡立马银票放进怀里。
胭脂彻底忍不住笑了,玉琪抿了抿唇,发现自己似乎被她忽略了。“十五弟,下山。”玉琪怒狠狠看着轩衡,一种威慑力,让轩衡不得不服从。
轩衡跟着玉琪走了,“罗刹,你别忘了我礼物,我要特别。”
蓝夏看到轩衡屁颠屁颠跟着玉琪,气不打一处来,“可恶。”可是看着玉琪离去背影,心中却暗暗失落,抿了抿唇,看着山上,脚步变得随意却没有方向,心里空空。
无能为力
“无双,怎么了?”胭脂没有再加公子二字。
蓝夏看着玉琪消失方向,很失落,苦笑着,“没事,走。”
蓝夏到了第八重宫殿,看着远处山峦起伏,感觉微微发寒,“高处不胜寒,原来如此。”
“是,天山是南海国高山峰,常年积雪,不过无双公子若怕冷,子墨这就给您多贴一些炭火。”一个俊朗白衣男子,那么潇洒,从容,彬彬有礼,蓝夏没有见过他。
“我还以为天山弟子个个都像雨宁那样毛躁,原来还有例外。”蓝夏摇摇头,回头看着那男子,清瘦,俊美,如天边明月。
“无双公子说笑了,师父说三师姐不适合来招待您,便让子墨来。子墨也很赏识您胆识和才华。”子墨非常谦虚。
“和你这样人说话,心里才能平静。看来你老头慧眼识人。”蓝夏淡淡微笑,才好好打量房间,布置得很雅致,有种清心寡欲风格。蓝夏看到墙上字画,苍劲有力,那是岁月磨合出来字迹。
“那是大师兄作品,他走之前写。”子墨看到蓝夏目光一直落那副只写一个‘静’字。
“笔锋苍劲有力,世间少有,不过他写这个字时候,怕是心中波涛汹涌,看这笔,收笔太过用力,怕心无法平静。”蓝夏说着目光一道了另一个字上。
“无双公子果然明察秋毫,那是大师兄收到皇上诏书,召他回京,京中动荡不安。”子墨看着蓝夏目光落那个“忍”字,“这是二师兄写。”
“字如其人,也是他心境,小不忍则乱大谋。”蓝夏慢慢走过去,看着花鸟画,山水画等。没有点评,目光淡淡扫过,看到一把古筝,缓缓走过去,轻抚琴弦。优雅哀伤,蓝夏微微蹙眉,整个人被浓浓哀伤笼罩,化不开,越来越浓,整个人那么迷茫。
子墨看着眼神这个自己崇拜得像神一样人,居然如此哀伤,迷茫,只是默默站原地,没有出声,琴声越来越哀伤,带着疑惑,带着不解,带着怨天尤人,还有不服输。突然琴声变成浓浓杀气,血腥,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高亢,突然一转,那是一片死寂,绝望,之后又转回哀伤,迷茫,似乎不知何去何从,漂浮不定。终于停止,蓝夏默默看着古筝,迷茫目光。
“师父。”子墨才发现天山老人不知何时已经进来。
“小娃子,有什么疑惑让你如此烦忧?”天山老人走到身边坐下,淡淡开口。
“一个活着理由。”蓝夏如玉般美丽纤细手,琴弦上,偶尔拨起一个音符。
“那是什么让你活了这么多年?”老人拿起茶壶,慢慢倒水。
“以前我可以看到明天,如今我看不到。我不知道何去何从。”蓝夏波动了一个低沉琴声。
“有人活着,是为了荣华富贵。有人是为了高官厚禄,有人是为了权力地位,有人是为了名誉,有人是为了黎民百姓安康,世间百态,每个人活着,都有他活着意义。”天山老人苍老声音有些无奈,身子往后微微依靠。
“这些无非是虚名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后还不是三尺黄土陪自己长埋地下?”蓝夏冷笑。
“若世人都如你这般想,就不会有人为了争名夺利丧命,天下就太平了。”老人长长叹了一口气。
“生活就是这样,常常误入两个错误,一,看别人生活,二,生活给别人看。”蓝夏冷笑,“又有几个人是真正生活给自己看。”
“小娃子果然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天山老人立马坐直,看着蓝夏坐无坐相,却十分潇洒,半睡半躺,瘫坐地上,指尖偶尔划过一个音符。
“你就不怕我说多了,你也和我一样,没有活着念想吗?”蓝夏目光还是落那琴弦上。
“老夫有太多牵挂,怕不会如你这小娃子愿。”老人轻笑。
“以前我又何尝不是?牵挂太多。当一夜之间,这些牵挂都离我而去。我才发现我只剩下恶魔一人,我已经进入生活误点,生活给他看,他又何尝不是?可是我却活得很痛苦,心很累,很迷茫。死亡对我而言,反而是解脱。可是阎王爷总是不肯收我。”蓝夏苦笑,无所谓地继续拨动琴弦。
“小娃子,你关闭了心门,自然找不到生活目标。”老人轻叹。
“若你一夜之间失去你天山派,你所有弟子个个惨死你面前,你深爱雪莲花也枯萎,你就明白我此刻心静了。”蓝夏手指漫不经心动着,悲哀曲子,渲染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你比我幸运,你乎东西都,而我乎,都不了。我为何还要再让其他人进入我心里,再次经历失去痛苦?”蓝夏微微扭头,看了看老人。
“你只看到你失去,却看不到你拥有。你只记得你失去他们痛苦,却忘记了他们曾给你带来乐。”老人目光温和,看着蓝夏。
蓝夏手突然一停,把目光移到自己手上,一只手撑地上,拿一杯茶,抿了抿。“老头,你真像我爷爷。”
老人一怔,大笑起来,“子墨,今日可有收获?”
“回师父,今日突然收获颇多,感谢无双公子和师父。”子墨微微欠身。
“老头,那就先你住进我心吧,谁让我有这么老朋友,我突然觉得自己也老了几百岁。”蓝夏坐直身体。
“子墨佩服两个人,一个就是大师兄,一个就是无双公子了。”子墨一脸谦虚看着蓝夏。
“佩服不敢当,若天山弟子都如子墨这样,我想我就不会雪莲池千年寒冰冻那么久了。”蓝夏想起遇到那么看门狗,微微发怒。
“无双公子误解了,如若任何人走可以见到师父,怕天山早就被世人踏平,望无双公子见谅。”子墨声音很诚恳。
“说是,是我想得不周到。”蓝夏薇薇觉得自己想太简单。
“小娃子,我们再赌一把如何?”天山老人真是不服输。
“还想要五重殿?不来了,为了那一眨眼,我准备了四天。”蓝夏摆摆手。
“可是老夫听说你日日吃喝玩乐,没见到你做什么。”
“高手出手自然要神龙见首不见尾。”蓝夏得意起来。
“呵呵…我们就赌皇城外依人镇,如今那里瘟疫盛行,你可改赌?”老人又抚了抚胡须。
“看来我不死,你不罢休。我拿命赌,你拿什么赌?”蓝夏身子往前,看着老人眼睛。
“老夫雪莲神功。”老人一脸得意。
“师父,可是雪莲花…”子墨突然觉得事情严重性,想劝阻。
“小娃子,如何?”老人挑挑眉。
“难道我命只值这点?”蓝夏双手交叉胸前。
“你懂得摧毁,可是重建家园,你又能懂多少?”老人似乎吃定了蓝夏一定会去。
“重建家园?”蓝夏微微蹙眉,她确实没有想过,她一直破罐子破摔,“好,我就赌一把。”
“好,子墨,陪无双公子去依人镇。”老人缓缓站起,走出门口。
“子墨,你懂医术吗?”蓝夏突然开口。
“略知一二。”子墨很谦虚,略知一二,必然是精通医术。
“老狡猾老头,一箭双雕。”蓝夏缓缓站起来,走到软塌上,斜躺着,“我一点都不懂,就靠你了。”
子墨张大嘴巴,不敢置信,“无双公子不懂医术,为何还要答应?”
“本公子没有重建家园过,闲着也是闲着。”蓝夏一副懒洋洋样子。
“师父给了我一个很难题,帮你,雪莲花就会因此枯萎,它已相传了十代。但是我也不能看着黎民百姓水生火热而不顾,而且瘟疫不是那么容易救治。”子墨十分为难。
“世事难以两全,明日我们出发吧。”蓝夏浅笑,她不会为他解答,有些事就是要悟出道理来,而不是以为接受道理。看着旁边旗盒,打开看看,真是暖玉棋,蓝夏浅笑,拿一颗给轩衡当礼物,觉得自己好坏,偷东西给轩衡。
第二日,天空灰暗灰暗,蓝夏带着一个赌约,走入下一个环节。
胭脂紧紧跟随,到了山下,带着寻梅,一共四个人,绝尘前往依人镇。到了分岔路口,一条进京,一条去依人镇。
“胭脂,带寻梅回京,去十五王爷府上等我。”蓝夏语气是命令,没有商量余地。
“可是?”胭脂不安,她知道无双不懂医术。
“公子,寻梅跟随你左右。家父懂点医术…”寻梅还想说。
“闭嘴,你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很清楚,不许去,恶魔府上好好等候我归来。”蓝夏语气夹杂着愤怒。
寻梅才退下,胭脂不安,“无双,你要小心。”
“放心,死不了,我从不向命运低头,相信我。”蓝夏冲两个小泪人儿笑了笑,让她们放心。
她和子墨策马前往依人镇。
“无双公子没有把握?”子墨侧头看看她。
“一分把握都没有,不想让这两个小美人身犯险境,我一个人就够了。”蓝夏面色沉重起来。
“那你为何还要答应师父?”子墨不明白。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是我。”蓝夏眉头微微蹙起,抿抿唇。
“无双公子退缩还来得及。”子墨想劝。
“老头看到清楚我,我就是没有重建家园,想尝试那份喜悦。再说我没有理由退缩,我无惧无畏,区区瘟疫,如何能打倒我。”蓝夏突然浅笑,一副不服输样子。
“到了,就前面。”子墨指了指前方。
一片死气沉沉,哀号声,呻吟声,蓝夏似乎来到了地狱。
“看来我要拯救地狱了。”蓝夏浅笑。“你出不出手那是你事,只要不要破坏我事就行。”
“瘟疫我也无能为力,只能量吧。”子墨紧蹙眉头,和蓝夏策马前奔。
突然心动
蓝夏将小镇巡查一遍,共四千人,已死了近一千,蓝夏安排了集体病房,将病人分三等分别安置,死尸立即火化,带着一行人打扫了镇上每一个角落,两天下去,基本上完成所有工作。
“你看,只要看到曙光,人就不会放弃。只要不放弃,就能活。”蓝夏轻轻拍拍子墨肩,子墨看到蓝夏真是一个干大事人,做事有条不紊,从容淡定,是敬佩。
“无双公子,现统计好了,染病有一千三百五十六人。这是名单,安放大祠堂中,按您吩咐,大祠堂用酒清洗了一边,按轻,重,缓放三间房内。地上都用木板隔起,加上稻草和凉席。”镇长气喘吁吁,他原本惨白脸,红了一些,看来心情大好,轻微病被活动一下出了汗,压下去了。
“嗯,好,将药发下去,每个人都要喝。集中镇上粮食,为大家做吃,告诉各家各户,今日我拿了多少,来日必当双倍奉还,并且将数量一一记下。”蓝夏看着四周泉水,“镇长,你们喝水都是从这泉水来吗?”
“这是本镇唯一泉水,另外一条河水一直浑浊,无法饮用。”镇长看着蓝夏蹲下,仔细看泉内,那里黑漆漆,什么都看不到,因为泉水太深。
“死人 ?'…3uww'”蓝夏脸色微微发白,站起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瘟疫,原来是因为这个?”
“死,死,死人 ?'…3uww'”镇长脸色大变,“怎么可能?”
“瘟疫前可有人失踪?”蓝夏撇头看镇长吓得哆嗦双腿。
“半个月前,山花被退婚后,没有人见过她,她爹来报案,我们全镇人四处寻找都找不到。”镇长对死人还是很忌讳,关键是喝了这水这么久。
“按理来说尸首应该会浮出水面,但是没有,怕她是捆着石头投进去。”蓝夏看那暗处,隐隐有条绳子,“看来我猜对了。这水不能喝了,现找几个人下去把尸体弄上来。”
镇长吓得几乎动不了,腿一直发软。
“无双如何看到那黑暗处有死尸?”子墨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