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贵妇-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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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二裴三迅速跟了上来,乔东寒把乔沐希推到裴二裴三中间,喊道:“上我的车,是防弹玻璃!”
乔沐希叫:“东寒,你快过来,你想干什么?你不走我也不走!”
她嘴里喊着,已经被拖上了车,乔东寒犹豫了一下,快速也跟着上了车,他真是没想到如此繁华的地段居然还有人敢开枪,不管怎么说她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先把她送到安全地带再说,他也怕自己离开后,那些人会针对她。
裴二跟裴三已经通知了裴少,这么大的事他们可不敢拦着,乔沐希则是紧张乔东寒的伤,她强迫他脱掉西装,然后又将他的衬衣袖子扯掉,她倒吸一口气,虽然只是擦伤,但手臂已经血肉模糊了,一块肉都没有了。
乔东寒的表情显得很淡定,虽然出了一头的冷汗,但脸上表情并没有痛苦之意,他吩咐人把车开到他家,那里是最安全的。
“你的伤这么厉害,要去医院!”乔沐希说。
“傻瓜,你说我这伤能去医院吗?”他的声音有点宠溺,有点无奈。
她哑然,这才想是枪伤,她有点凌乱地说:“怎么可能有人在闹市里开枪呢?这也太猖狂了吧!”
乔东寒没有说话,乔沐希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大脑也并未恢复正常,她不知道这一枪是针对她还是针对乔东寒。
“你不用担心,会有人到家里去给我包扎!”乔东寒安慰她说。
这个时候乔沐希的电话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裴逸,裴逸着急地说:“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虽然刚刚裴二裴三说她没事,他还是忍不住又问一遍。
“我没事,是东寒受伤了!”乔沐希说道。
“从现在起,不许挂电话,我现在赶过去!”裴逸命令道。
“嗯,你让裴大开车,你不要开!”乔沐希说。她能理解裴逸的心情,所以同意了他的要求,她也怕他会心急路上出什么事。
乔东寒抿着唇,一时间二人无话,就这样到了他家。
乔东寒说的没错,果真有人在门口等着,还拎着一个巨大的箱子,乔东寒先让乔沐希下了车,裴二裴三都用身体挡着她,大家一起进了屋,伤口怕感染,乔东寒进屋去处理伤口,乔沐希坐在客厅里,裴二裴三此时更是不敢离她身边,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侧。
她面色凝重,陷在深思里,刚刚她还在想那些人是不是冲着她来的,后来一想,她并没躲,躲的是乔东寒,而且如果他没躲开的话,那子弹的位置——她的脸微微有点变色,竟然是心脏,再一想她去找乔东寒时他的表情,显然是遇到了麻烦,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可究竟是要怎样的麻烦才会让人在闹市区选择枪杀?还好当时子弹是打进仓库里的,否则真要引起动乱的,显然乔东寒有很多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她正想着,裴逸冲了进来,他脸上的表情显得很紧张,一进门就把她拎起来先看了一遍,看到确实没有伤之后才算放心,他又把她放到沙发上,然后没理她,走到一旁听裴二裴三讲述当时的情况,他要搞清楚,这些人是冲着谁来的。
乔沐希也没理裴逸,她心里一直在震惊,等她想明白之后才扭头看向裴逸,裴逸的脸色不好,表情十分严重,她开口说:“不是冲我来的,你别紧张!”
他看向她,表情柔和了一些,走过来用手摸摸她的头,“你差点吓死我!”他说完又叹气,“还好你没事!”虽然说这话有点不厚道,但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此时给乔东寒包扎的人出来了,乔沐希对裴逸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跟他谈谈!”
裴逸拍拍她的肩说:“行,我等你出来!”
她转身走到乔东寒的房间门前敲了敲。
乔东寒的声音很低,“进来!”
她走进门,把门关上,他坐在沙发上,表情还有点冷,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走出来,他转过头,看她问:“有没有被吓到?”
她先开口问道:“伤口疼不疼?”
“还好!”他看眼手臂上的白纱布,还是有血渗了出来。
此时他穿的仍然是那件被她扯破的衬衣,虽然这样的装扮显得有点狼狈,可这一切放在乔东寒身上一点都不显狼狈,甚至有点野性的美,此时他额前的碎发凌乱,简直就是个狂放不羁的美少年。
乔沐希一下子变了脸,声音有点尖锐地叫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你?”
他从未见过她这样跟自己说话,不由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她,然后眸光又黯淡下来,敛了起来!
卷四 第二百五十四章
时间有那么一刻的沉寂,她盯着他,等着要一个答案,其实她原本不想参与他过多的事,但刚刚经历生死的一刻,她发现就算乔东寒不是她的亲弟弟,但她已经拿他当亲弟弟看待了,她的底线是,在不涉及生命安全的情况下不去管他的私事!
乔东寒敛着的眸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又坚定起来,他扯开衬衣的扣子,看样子是要脱衣服。
乔沐希的瞳缩了缩,但还是镇定地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在他把衣服脱下的那一刻,她的眼睛突然睁大,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后背,那上面遍布交错的,是各种陈旧的伤疤,刀伤的、枪伤的,她觉得此刻心脏要停止一般,周围寂静的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她的指尖轻触在他后背的伤上,他微微颤动了一下,她微启樱唇,“这些……”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听起来很干净,只是一个普通少年的声音,“你知道,在国外……不是那么随心所欲的,父亲只给了我们钱,却没有给我们温暖的家,年轻的单亲母亲带着弱小的孩子,你应该知道都会遇到什么样的人,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我有义务保护母亲和妹妹,还有……”他迟疑了一下,仍选择把自己的一切都说出来,“还有,我知道你在乔家的处境,也知道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够保护你,让你能够想过自己要的那种生活!”
乔沐希惊讶了,她没想到乔东寒走上这样一种人生轨迹居然还有自己的因素存在,她站在他身后半晌没有说话,他转过头,仰视着她,“你别有心理负担,这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接下来就能想的通了,他要有自己的势力,除了用自己的命去拼没有别的办法,然后在这过程中他又得罪了不少的仇家,这次就是遇到了来复仇的,她不想问他在国外究竟是干什么的,她怕自己的心脏会承受不了!
她说:“对不起,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弟弟!”
他说:“没关系,这辈子我只当你的弟弟!”
他知道自己爱的很变态,可他就是沉浸在如此变态的爱中无法自拔,他就愿意如此变态的过完自己的一生了!
乔沐希回去的时候显得很沉默,她坐在车里一声不吭,裴逸坐在她的身边也不说话,就这样陪她静静地坐着,现在她这个状态不适合回家面对父母与女儿,他暗示前面的裴大,先不要回家,给她点时间,让她想清楚。
他早就知道乔东寒做的那些事,他也知道乔东寒的生活离她太远,她是一个那样阳光的人,在她心里根本就容不下一丝的黑暗,她总习惯用柔和的方式去改变一切,就算她所谓的手段相较于他们这些人来讲,根本不值一提,就是因为他懂她,所以他才会变得宽容,在别人眼里,他心软了!
不是心软,而是想和她拉近距离,不想让她看到他黑暗的一面,在他与她的人生中,永远充满了爱与包容!
她一直深陷在自己的回忆中,丝毫没有注意现在到哪了,怎么还没到家?从过去的、到现在的,从乔东寒出现又到了现在,她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对于爱她的男人,她在心里都会划一道界线,泾渭分明,可乔东寒越界了,虽然对他不是爱情,可她感动了,在没有血缘关系的情况下,把他当成了亲弟弟看待!
不知过了多久,裴逸的手落到她肩上,大而温暖的手掌揽住她的头,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抚摸着她细白的脸颊,她回过神,对上他含笑的眸,她弯起唇划出一个笑,“我们回家吧!”
这个爱吃醋的男人,总是在关键时刻给她宽容,包容着她的一切!
晚上付鹤下班回到家,付良庭看他一个人,问道:“可心呢?”
“他今天回娘家!”付鹤一边换鞋一边说。
付良庭皱眉,忍不住想起邹父的电话,怎么?这点小事就要回娘家告状吗?
邹可心回到家,邹母就先问她:“你跟付鹤怎么回事?今天打牌人家都问,你不是有装修公司吗?怎么付家把生意给了别人?”
邹可心本来心情就不好,一听这个心情更糟,她把包甩到一边,狠狠地坐在沙发上说:“妈,我才知道,原来乔沐希离婚之后公公想让她进付家的!”
邹母听了惊讶道:“怎么可能?搞错了吧,付家能要离婚的?”
“我亲耳听到的还能有错?还有这次,我都闹到付氏去了,可公公还是把项目给了乔沐希,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邹可心一想到这件事,气的脸都扭曲了,现在谁是付家人啊?怎么他们都向着一个外人?
邹母火了,“太不像话了,我邹家精心呵护的宝贝怎么还比不过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就是啊,我也不明白!”邹可心气道,本来火就大,简直就是越说越气。
邹母马上给付鹤打了过去,命令道:“付鹤,你现在过来一趟,马上!”
付鹤今天觉得很累,刚想坐下歇会儿,丈母娘召唤他哪里敢不去?只好起来又穿衣服。
饭都做好了,付良庭从沙发上站起来打算吃饭,转头看到付鹤穿戴整齐的出门了,他问:“这是要去哪儿?该吃饭了?”
“可心的妈妈给我打电话呢,让我马上过去,不吃了,去看看有什么事再说!”付鹤的声音很无力,显得十分疲惫。
能有什么事?还用猜吗?付良庭心中不满起来,孩子的事儿做大人的瞎掺合什么?即便不满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管,越管越乱,只好说了句:“有事给家里来个电话!”
“嗯,爸您先吃吧,不用等我了!”付鹤换好鞋就往外走。他没有经历过家庭,更何况邹家以前对他还很客气,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这次会被骂的体无完肤!
付鹤开车去邹家,心里明白这次的事邹可心觉得委屈,他也想好了去哄一哄邹可心,自己的妻子嘛,男人让一步也没什么的,更何况他答应家里相亲娶家里喜欢的女人就是为了安定,他不愿意再浪费精力在感情上面,先结婚后恋爱也没有什么,邹可心这种长的漂亮又能干的女人配他也足矣了,所以他还是很知足的。
到了邹家,刚进门他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死气沉沉的,空气中涌动着硝烟,邹可心坐在沙发上双臂抱胸,面色沉冷,丈母娘此时看起来满脸横肉的样子,看向自己那就是横眉冷对!
“妈、可心!”他的声音中有点颤微微的,他都没有察觉到。
邹可心没看他,邹母直接就是眼一斜,霸气的开口,“付鹤啊,我们可心嫁给你可是清清白白的黄家闺女,她可是我们手心里捧着的宝儿,嫁到你们家是去享福的,不是受气的!”
这话严重了吧!付鹤想着应该是因为今天的事,他好脾气地说:“妈,今天这事儿真是先前就说好的,下个项目我会给了可心的!”
邹母不乐意了,“我可不是盯着你一个项目,说实话我们邹家又不是靠你们吃饭的,一个装修能赚多少钱?那就是可心开着玩玩的,我问你,你们以前是不是打算让乔沐希进门的?”
付鹤愣了一下,这是从何说起?这件事只是他跟父亲的随意之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略略回想,可能是那天在裴逸与乔沐希的结婚纪念日上听到的,他赶紧说:“妈,没那回事,我……”
他的回忆看在邹母眼中那就是迟疑,就是心虚,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说:“付鹤啊,你以前搞的那些个女朋友我们也不说了,毕竟是过去的事了,可你看看你都找的什么人啊?一个黑道里的,大大咧咧,跟男人似的,另一个天天跟男人在一起喝酒,你找我们可心应该珍惜啊,我们可心再怎么不好也比离婚的乔沐希强吧,还有,你要搞明白谁才是你老婆,谁跟你是一家人?你付家出事了乔沐希可不会管,现在我邹家和你才是一家人,明白吗?”
他的过去被丈母娘无情地翻了出来,他的私事被摊在长辈面前数来数去,他觉得脸根本就没处放,他只想逃离,他心里涌动着气愤,就算你是我的长辈,也没资格调查我的过去,就算你为了女儿调查了,也不能不顾我的尊严把一切都铺开来数落!
他的沉默看在邹母眼中是心虚,她不依不饶地说:“我女儿是受不了气的,你难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