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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嫁给厨子以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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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直抬腿就去了,丫鬟婆子跟了一路。
    二娘也跟着去看热闹。
    褚直算准了祖母不会让他挪榻,却没想到这个花盆这么大,里面的金桔树足有五尺高。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等二娘过来了,他先扎了个马步,深吸了口气,一撩袍摆,爆喝一声双手抓向盆沿儿。
    丫鬟们发出一声惊呼。
    只见花盆动了动,只是抬起了个底儿,又落回去了。
    老太君忍不住一拍大腿、咧嘴嘘吁。
    褚直贴身衣物都湿透了,眼前一大片裙子,他也分不清哪个是二娘的,咬紧牙关再度去抬那花盆,这次总算摇摇晃晃地抱起来了。
    “这里,搁在这儿就成了!”老太君心疼的喊道。
    后面一大堆丫鬟都喊“三爷加油!”“三爷快到了!”“三爷再坚持一下!”
    在呐喊声中,褚直一步步挪着,金桔树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挪到位置。
    “砰”的一声,花盆落地,几粒金黄色的小桔子也一块滚掉地上。
    褚直擦了擦汗;强撑着挺起快要断的腰来,轻松道:“这不过是小菜一……”话没说完,猛然发现二娘不见了。
    二娘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走了,
    老太君看着孙子的眼神在人群里转了好几圈,这么多人唯独不见了孙媳妇,心里明白过来,挥手道:“都散了吧,该干活干活去。”
    下人们一哄而散,只剩下身材颀长的贵公子沐浴在晨光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没法与方才吃了五个大馒头、使出吃奶力气搬动花盆的糙汉联系在一起。
    “这还是我的孙子吗?”老太君不由喃喃自语。
    陈妈妈立即接道:“是。”
    听到声音,褚直回过神来。老太太虽然上了年龄,却一点也不糊涂。他生母早逝,最亲的就是老太太,怕是被老太太瞧了出来。但丢人在老太太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奶奶……”
    褚直叫了一声,虽然语调里没什么波澜,但老太君和陈妈妈却同时心肝一颤。
    这么乖、这么俊、这么好的乖孙,孙媳妇儿竟然看不上?
    老太君怜爱地朝褚直招招手。
    褚直本来打算走了,见老太太招手,不得不走过去,预备被老太太安慰一番;如果老太太能为他做主,那就更好了。
    “快去追你媳妇儿,要是追不上以后就不要叫我奶奶了!”老太君伸手重重打了一下褚直。
    褚直:……
    这还是亲奶奶吗?!
    到底谁是亲生的!
    褚直咚咚咚走了,老太君快笑岔气了,被陈妈妈扶回屋子。
    “我就没见过三爷那副表情,他笑都少见一个,哈哈哈……”陈妈妈扶老太君坐在榻上,自己也忍不住了,笑得扶着桌子。
    “是啊,有了我这个孙媳妇儿后,他才活泼起来,这就什么,这就叫珠联璧合!”
    柳妈妈也在屋里,她性子沉稳,素来是老太君的得力臂膀,这时不得不泼老太太的冷水:“但我瞧着人家那个珠可不太愿意跟你这个壁联在一起。”
    老太君仍旧笑着:“所以你们两个快帮我想想办法,怎么让这珠和这壁好起来呢”
    柳妈妈听老太太这语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太太多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褚直出了绣春堂,渐渐回过味来,他跟二娘比饭量和力气,不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吗?
    欲得其心;莫若投其所好。
    褚直深思起来,也不先去找二娘了,就站在柳树下面想顾二娘喜欢什么。
    顾二娘这个人,生活简单的很,吃饭、睡觉、看小报都规律的跟他奶奶一样,她从不呼朋唤友也不寻花问柳,呸,她是不该寻花问柳(奇怪的担忧方向)……她最大的特征是饭量大,武功高。武功高,划掉,他倒希望别那么高;饭量大,来了,第一次她就顺走了他家的果盒子!
    她嘴馋,她爱吃蜜枣儿、栗子、荔枝、龙眼、芭蕉干、召白藕、河北鹅梨、河阴石榴、麻糖、锤子糖、狮子糖、霜蜂儿、西川乳糖、栗糕、豆糕、蜂糖糕;但是她最爱的是牛肉、羊肉、猪大排、鹿肉、驴肉、鸡鸭鹅鱼,腰子、爪子、肘子、蹄子,没有她不喜欢吃的;他毫不怀疑,如果石头能吃,她一定能啃一块下来。
    褚直想的专注,忽然被一阵“啪嗒啪嗒”的跑步声打断,抬头一看,只见敛秋沿着鹅卵石铺的小路急匆匆地小跑过来。
    敛秋跑到跟前,才猛地瞅见两个人站在树荫下,来不及躲了,只好停住给褚直打了个招呼。
    褚直见她跑的一头汗,问她做什么。
    敛秋道:“昨个儿少奶奶听见外面有卖糟鹅掌的,今个儿让我留意着买些。”
    就知道是个吃货。
    褚直挥了挥袖子:“你去吧。”
    敛秋立马一溜烟地跑了。
    等敛秋跑的看不见影子了,秦冬儿忽然道:“敛秋说买糟鹅掌,怎么没见她拿着糟鹅掌?”
    褚直仔细一想,方才敛秋的神色怎么带着些慌张。
    他立即回了会春堂,见二娘正在门口等着他,上前并不提前头在老太太那儿的事,也不问他撑没撑着,开口就说想回娘家。
    二娘见褚直发怔,忙道:“我娘身子不舒服几天了,想我想的很,我回去晚上就回来。”不是他想的不回来了。
    褚直眸子一沉,走到屋里,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二娘回过味儿来,连忙给他倒了杯茶,亲手递到面前:“方才没撑着吧?腰累着了吗?”
    褚直还担心她不理他,闻言心头一松,把茶推到一边:“你回娘家,我也去。”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就不能把她逼的太狠,去岳父家,这个机会他可得把握住。
    二娘吃了一惊,这孙子一昼夜秉性变化太快了,她都跟不上了。想了想,好声好气道:“我娘染病在床,你身子才刚好,万一再过了病气怎么办?还是下次再去好了……”
    说着轻轻按在褚直肩上,没几下,褚直下弯的嘴角就翘上去了,一个眼色让丫鬟出去,背对二娘淡淡道:“那也行,不过你得给我按按腰。”
    这孙子挺会讨便宜的。
    二娘给这名贵的波斯猫顺了半天猫毛,终于出了镇国公府。
    看着马车向安定侯府奔去,褚直放下了帘子:“给我跟上。”
    
    第44章 征服丈母娘全家
    
    马车到了石头胡同口的京味斋,二娘叫车夫停下,说要买几盒点心带回去,叫车夫先回镇国公府,吃罢午饭再到安定侯府接她。
    这里距离安定侯府没有多远了,车夫依言调转车头先回去了。
    褚直耐心地坐在轿子里等着。
    一会儿他要给二娘一个大大的惊喜。
    结果没多大一会儿,他从轿帘的缝隙里看见二娘和敛秋两手空空地出来了。
    顾二娘一个人站在京味斋门口,敛秋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跟着一顶轿子。
    “轿子来了。”敛秋低声道,小心地向四周看去。看到不远处停着的一顶红漆轿子时特意多看了两眼,见抬轿的汉子和跟着的小厮都是生人时便收回了视线。
    二娘也回头看了一眼,接着很快钻进了轿子,敛秋也进去了。
    这一顶轿子竟坐了两个人,不过看轿夫毫无怨言,应该是多付了银子。
    轿子调转方向,与去往安定侯府的方向截然相反。
    “三爷,少奶奶怎么不回娘家了?”那容貌陌生的小厮贴着轿子问道。
    轿子里面,褚直的脸冷得跟一块冰似的。
    “跟上,再去找顶轿子。”
    翰书立即明白了褚直的意思,一面催着轿夫跟着前面的轿子,一面冲后面某个方向打了个手势,墙角处立即奔出个衣着普通的年轻男子,听完翰书的吩咐,转身就走了,没多久就在人群中看不出来了。
    须臾,一顶青色小轿出现在前头。
    坐在轿子里,不知为何二娘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她不放心地挑开窗子上的青纱向后看去,只见一顶红漆轿子正隔着十几米晃悠悠地跟在后面。
    这顶轿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二娘想起方才不也停在京味斋外面吗?
    她刚皱起眉头,就见那轿子朝左拐进胡同里了。
    原来不是……
    二娘放下帘子,就没注意到红漆轿子消失后跟上来的青色小轿了。
    “少奶奶很警觉。”翰书隔着轿子道,幸好他也换了顶帽子,距离又远,加上二娘从没见过他,否则真有可能被认出来。
    轿子里的人“哼”了一声。
    轿子晃悠悠过了两条街停在了路边,二娘和敛秋下了轿子,戴上帷帽,朝鸿福楼走去。
    燕京十分繁华,物产丰富,饮食种类众多,价格又不贵。渐渐发展成寻常百姓都不爱做早饭,或买些回去,或一早就出来茶楼喝茶,又方便又悠闲。当然这只是普通百姓的生活,像褚家这种豪门,妇女同志们大多数仍被圈养在后宅里,偶尔出来也绝不会来这种地方。
    二娘在鸿福楼外面站了一会儿,这里跟花月楼完全不一样,到处熙熙攘攘,挤满了见面打千,你拍我一掌,我回你一拳的嘻嘻哈哈说笑的人。女人并不少见,不过多跟着自家男人一块,还有胳膊挽着胳膊的,十分亲密又自在。
    二娘和敛秋两个单身女子虽然突兀,不过也没多少人注意。
    大葱包子的气味飘过来,褚直在轿子里捂紧了鼻子。
    外面两个轿夫不认识褚直,觉得到了地方人还不下来,且跟着前面的轿子鬼鬼祟祟的样子,估摸着不是什么心术正的人,在外面嚷嚷:“到地方了,我们还等着吃饭。”
    翰书怕惊扰了褚直,忙塞了二钱银子过去:“且等一等……”
    话音未落,翰书忽然瞧见了一个人。
    “三爷,安国公府的吴华!”
    褚直脑子一紧,几乎立即脱口而出:“你去后面巷子看看有没有程喻的马,再叫人上去看看她干什么去了,我在这儿等着。”
    那两个轿夫不乐意了,这轿子里的人明显不是什么好人,亏长得跟潘安似的,真是长得越好心眼越坏,当即要褚直下轿,别耽误他们抬人挣钱。
    两个轿夫要造反,把褚直气的脸发白,他哪自个儿跟这些粗人打过交道。不过他气归气,却并非什么都不懂的蠢物,从袖子抖出两个金元宝扔过去,两个轿夫立即轿子也不要了,揣着进去喝茶吃饭去了。
    褚直虽然多半躺在病床上,却并非不懂文韬武略、不通人情世故,相反在他大把闲躺的时间里,他更有时间细致地观察他所能接触到的每个人,揣摩对方细微的心理变化,但是他死就死在根本没有怀疑过罗氏上。
    那些争名夺利的心思,有了就有了,人非完人,更何况服侍的是一个没有什么希望的主子。
    这就是会春堂的下人们觉得褚直宽厚大度的原因。
    但在没有什么具有威胁性的制约下,主人的宽容反而被看成了软弱可欺,最后拧成一股可怕的力量,加速把褚直送进了坟墓。
    褚直猛地从往日的思绪中逃脱出来,一双眼睛万年寒冰一样紧盯着鸿福楼的入口,他现在不去想她为什么背着他来这里,也不想她是和谁会面,他只是等着,等着看一个结果。
    翰书回来了,脸上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犹豫,他实在没想到少奶奶真是在这里跟程喻碰面。
    褚直从看到他的脸色就明白了。
    翰书怕他打击太大,轻声道:“只是在楼上喝茶,丫鬟都在,许是有什么事儿……少奶奶对您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
    这一句话更让褚直面色苍白。
    翰书犹豫不决,不知是该进去抓住顾二娘和程喻,还是该劝褚直离去。
    “回去……留一个人在这儿看着。”
    听到褚直的声音,翰书松了口气,在这儿闹起来着实丢脸,三爷还是明智的。
    找不到那两个轿夫,翰书也不管了,往后打了一个手势,隐于人群里的王家暗卫立即走了过来抬起轿子。
    褚直见方向是往镇国公府,道:“错了,去安宁侯府。”
    坏了。
    平心而论,翰书对顾二娘的印象是很好的,至少在他去金陵王家的这段时间里把褚直照顾的非常好,甚至把原来无望除掉的毒也给解了,但现在,翰书对顾二娘也爱莫能助,只能希望她自求多福了。
    此时,四面通风透气、能看到楼外景致的茶楼上,二娘不动声色地把茶杯往一边挪了挪,拒绝了程喻为她续茶的好意。
    “这么说,世子爷知道是谁劫了那批赈灾粮款?”
    被劫走的那批赈灾粮款就像一块沉重的大石压在顾如虎和全家人的背上。所以当敛秋去买糟鹅掌的时候,忽然出现一个陌生男人塞给敛秋一封信,二娘读了那封信后,就立即赶来了鸿福楼。
    “这次太皇太后寿礼被劫一案,那奉命护送寿礼进京的士兵死法跟赈灾粮款被劫案中的一模一样。”
    “仅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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