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演艺人-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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秗unningman》时的景象,绝对是可以放在综艺里的。
相处了这么久,对于薛景书容易吃哪一套权志龙有些了解。一见到薛景书与郑容和有了互动,立马一脸幽怨地看着薛景书,看得薛景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就要逃跑了。喂,权志龙,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一脸深闺怨妇状这是要怎样。
薛景书把这话说出来以后,权志龙却是继续做可怜状:“景书姐,我知道这个时候吃醋是不对的——”
薛景书差点没把刚吃下去的晚饭给吐出来,权志龙,你绝对是故意想这招来膈应我!
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权志龙在外面越来越成熟稳重,在亲近的人面前,过去的那几分孩子气却还没有完全消失。本来就是生活强迫的成长,现在这个情况,说明吸毒事件的打击还没有到让他改变本性的地步。
想到这里,薛景书也就对权志龙的举动听之任之、甚至还有点故意配合。
权志龙看《runningman》看得非常欢乐,享受了“调戏”薛景书的乐趣不说,以他的敏感,能从节目里察觉到薛景书回来时对他所说的话没有水分,薛景书对郑容和单纯是不想以后形同陌路的心情,而郑容和对薛景书,也在尝试着用新的眼光看待。
果然当年看《我们结婚了》是有用的,要不然怎么能确定现在是什么情况呢?不是他不信任薛景书,关键是权志龙对郑容和不放心。
其实“红薯夫妇”再聚首时那些微妙的改变不止权志龙看出来了,众多网友也看出来了。香港特辑上篇播完的时候还好一点,薛景书和郑容和的互动并不多,等12月18日《runningman》香港特辑下篇也播完,红薯夫妇的论坛里哀嚎声一片。CP粉们纷纷化身一位叫“宗心”的写手的读者,高喊:粉红呢?粉红呢?
“景书与容和这一期有很多互动,也一直有说有笑的,可是那种怎么看都不像情侣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1,我能说他们给我的感觉怎么看怎么像兄弟吗?”
“我觉得是像闺蜜。”
“看完这期节目以后赶回去重温了一下红薯,一对比就觉得好奇怪。”
“同感,容和过去看景书的时候眼神多温柔,现在变成……啊,我不想说了呜呜呜。”
“难道是他们和平分手了?”
“楼上说什么呢。”
一阵谴责的声浪之后,红薯夫妇的CP粉们也慢慢地冷静下来。
“其实也想过红薯夫妇可能不是真的只是录节目,可是现在他们这个样子真的让人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是以前是朋友关系,录节目的时候产生了一些感觉,到现在回归朋友?”
“楼上的想象力很丰富,可是这样的话这一年来都找不到他们的粉红这怎么解释?”
“你们想过没有,有没有可能景书或者容和已经恋爱了?”
“楼上不要做那种想象好不好……我们虽然知道,可一直都不敢这么想,太残酷了。”
“可这回不是没有根据的,他们一起算命的时候,两个人的恋爱运明显不一样,他们还都认可了。”
“不是节目效果吗?”
“看起来不像,他们表现得太自然了。啊啊啊啊啊,不要那么自然啊。”
“不要告诉我红薯夫妇其实是两个好朋友凑到一块在演戏,我都不敢相信爱情了。”
“你们觉得景书可能与谁谈恋爱,会是圈内人吗,容和好像知道的样子。”
“不要,景书是容和的。”
“可他们两个在节目里的表现把我的希望毁了大半啊……这个时候从VIP那里听到内部消息说BigBang的新专辑景书又要参与制作,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说的是G…Dragon和景书的CP吗,对此我只能说一句,景书找男友是看才华高低的吧。”
“楼上回龙书家去,容和那里不如那条龙了?”
权志龙笑着把界面关上,粉丝给薛景书找的CP里面,“红薯夫妇”是支持者最多的,其次就是“龙书”这个CP了。因此在红薯夫妇的论坛里,看到一些有关自己的不好的言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如今的权志龙对于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早已免疫,看着红薯夫妇的支持者们为了《runningman》里两人之间那说出去像是粉红实际上却不是粉红的互动碎了一地的玻璃心,权志龙的心里还有一种诡异的幸灾乐祸的感觉。
让你们支持红薯,龙书才是王道,啊哈哈哈哈!权志龙坐在电脑前自high了。想当初到处都是红薯饭,他上网逛的时候是何等的内伤啊,如今权志龙觉得自己终于等到了咸鱼翻身的那一天。
哦不,还有事情要做,红薯夫妇能有那么多支持者就是因为有《我们结婚了》那个综艺加成,自己和薛景书整天只是私下里合作,要彻底赢过“红薯夫妇”这个CP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以后要是有更多合作就好了,搞个像troublemaker那样的限定就是个不错的主意。
想起张贤胜这个弟弟的感情历程,权志龙不禁笑了出来。以前张贤胜的苦逼程度可是能与他一较高下,金泫雅与她的前辈薛景书一样具有能同时吸引男女粉丝的属性,说到造异性CP的能力也是女星中的佼佼者,与龙俊亨合作了一次搞出一堆“龙泫”粉,与李准一起拍个MV,又出了“准泫”这个CP,现在呢,troublemaker“官配”一出,其他的CP立刻被压制得不得翻身了。
不过之前那些绯闻出来的时候,他到底下手没下手啊。这个疑惑在权志龙的脑海里飘过,然后就永远地飘过了。现在的重点是“官配”的重要性,公司不给机会,他也可以试着自己制造嘛。反正有反应不错troublemaker在前,好好把握分寸的话,应该可以被接受的。
成了官配,然后被拍到什么的话只要不太过分就会被当成炒作行为,就像红薯夫妇一样……权志龙越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如果薛景书知道权志龙在想什么的话,绝对会把他的头狠狠敲一顿:
这能一样吗,红薯夫妇那是当时在录综艺节目,其他人的恋情啊暧昧啊能被当成炒作那是因为他们还有上升的空间还有炒作的必要,咱们两个人都到顶级了谁有必要用那种招啊,你见过张东健和河智苑故意闹出个绯闻来炒作的吗?
troublemaker这个限定组合的诞生不止给了权志龙启发,也给了薛景书灵感。她自己能消化的风格有限,一个人动不动要登台唱歌也有点兴师动众,限定组合这种相当灵活的表现形式,对她而言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有些歌曲是可以用来和后辈们合唱,像当初找龙俊亨做feat一样,不过在此之前要好好了解一下后辈们的实力才行。这样想着,薛景书也就开始了她的后辈考察之旅。薛景书还没有来到韩国做练习生的时候,曾经对娱乐圈中那“家族”的概念嗤之以鼻,但走到现在这一步,她却有了些体会——尽管有时候同公司的前后辈之间会因为资源分配什么的产生一点心结,大多数时候却还是都希望自己背后的公司能强大一些,抢自家人的资源,怎么会比得上抢别家人的资源来得有成就感?
“综艺节目上经常会用几秒钟能哭出来这些无聊的东西来测试演技,但真正面试的时候导演不会注重这些,他们在意的是你能否与人物契合,这需要演员正确地评价自己与角色,然后采用合适的方式来表现,考虑到偶像歌手的身份,在接第一部戏的时候最好是本色出演,大部分观众不关心演员本身是什么性格,只会觉得,那个角色看起来还挺鲜活……”
“唱而优则演”是近几年来的大势,一个个idol入驻各个剧组不说,经纪公司中演技课的课时也在不断上涨中,练习生和已出道的艺人都是接受培训的对象。薛景书作为cube旗下在影视界做得最成功的艺人,最近又刚好有空闲,有时也会去讲一些东西。她的传授能力一般,可好歹是中央大学戏剧系科班出身,又跑过很多个剧组,表演经验非常丰富,经常会讲一些小窍门给后辈们听,因此“课堂反响”还挺好。
前两次她都是给练习生上课,这次的教学对象则是已出道的后辈A PINK。她们刚刚结束练习,一个个强忍疲惫集中精力,薛景书看着都有点于心不忍,因此也没有点名让人出来表演什么的,反而讲了很多当年自己在各个剧组跑龙套的经历。年末的时候艺人一忙起来真是脚不沾地,A PINK也许没到那个程度,可相比之下要清闲许多的薛景书还是忍不住把要求放宽了些。
“郑恩地她不来上演技课吗?”薛景书讲课的时候就一直觉得有点不对,过了半天才想起来原来是少了一个人。A PINK的人她大多不是很熟悉,对郑恩地有印象还是因为这位在某种程度上和自己很相似——薛景书怎么也消化不了可爱风,郑恩地是怎么也消化不了性感风。能把下腰这种诱惑的动作做得像在插秧一样,薛景书那一回偶然看到,躲到洗手间里笑了两分钟才出去。
相比之下,自己把可爱动作做得像关节生锈简直是太给舞蹈老师面子了。
队长朴初珑站出来回答薛景书的问题:“前辈,恩地她被特许不用上演技课。”
“为什么?演员又不一定要走性感路线。”
薛景书的玩笑让A PINK的几个女孩都忍俊不禁,朴初珑还用手帮着调整了一下表情,才继续说:“恩地是因为她的口音,她现在还没有完全学会首尔话,釜山口音太严重了。”影视作品里如果不是角色身份特别,演员都是用首尔官话,在摆脱釜山口音之前,郑恩地能出演影视作品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是这样啊”,薛景书的眼睛眯了一下,“这是个问题”。学会首尔话几乎是所有地方出身的艺人的第一任务,现在这情况只能说郑恩地的进度有一点慢了。
“初珑”,临走的时候薛景书把朴初珑叫住了,“回去以后把你们成员的电话都发到我手机里,我这段时间也许会要联系你们”。
朴初珑竭力掩饰,但难免还是流露了几分激动,公司与薛景书之间的交流并不是一点风声也没有,至少朴初珑从A PINK的经纪人那里听到了些。A PINK作为新人女团发展势头很好,可是新人要上位,需要的东西太多了,实力、资源、运气,缺一不可。
“控制表情,嗯?”薛景书用手揉捏着自己的脸,然后对朴初珑眨了眨眼睛。她理解朴初珑的反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也曾为在眼前的一个小小机会而兴奋到夜不能寐。地位高了就蔑视还在向上攀爬的人,这种事她不会做。
“如果要搞釜山帮的话”,薛景书在纸上画着,“我,郑恩地,李起光,然后……公司里还有什么釜山出身的艺人吗?”
这时候忽然又觉得cube的人不够了,真忧伤。
“你在做什么?”权志龙疑惑地看着薛景书在纸上写下一个个名字。
“受公司搞出的troublemaker启发,我也想弄一个限定。”
“什么限定,troublemaker那样的?”权志龙的语气不知不觉间有点急促,其实他也知道不可能,就是脑补薛景书与别人跳惹火舞蹈的速度太快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话就说出口了。
薛景书扭头看了权志龙一眼,最终很善良地决定不开口吐槽他:“创新不意味着要一直挑战大众的底线,这段相对清闲一点的时光里,我还想刷一刷好感度呢。”
“所以你的想法是?”你能接受的话也许我也可以学一学。
“玩一下地方元素,我不是釜山出身嘛”,说到这薛景书自己都觉得搞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离开釜山移居菲律宾,她身上一直都没有“釜山”这个标签,“打算联合几个釜山出身的艺人,然后我会写一首用釜山话唱的歌,回忆一下小时候在那里的生活”。纪念的心思早就有了,但用釜山话唱却是刚刚作出的决定。
“你离开釜山的时候才多大啊,这都记得住?”釜山话都快忘光了的说,权志龙暗想。
“记得住,歌词我都快写完了。”薛景书穿越以后小心翼翼地融入新生活的过程是在釜山进行的,用的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加上那段时光的特殊性,薛景书的印象很深。
结果刚习惯就搬到菲律宾了,后来为了做歌手又得跑回来,“颠沛流离”的青少年时期啊。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权志龙指着薛景书在纸上写得一堆名字。
“盘点有谁可以拉过来啊,要釜山出身,声音也要合适,当然现在首要的是满足第一条,结果我们公司里我知道的只有两个”,薛景书嘀咕道,“也不知道起光有没有和龙爷学一学作词,我还想找个人帮我给歌词把把关呢,rap部分对韵律要求很高的”。
釜山出身,能加入合唱,最好会点创作……把薛景书的条件一个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