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挽风杨之我和南侠的传奇-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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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记得我们上次来的时侯,这里有条不太深的河啊,现在河怎么干了?”我不解的问道。
展昭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
“什么天机?啊,不会,你们不会是?”我结结巴巴的刚刚想到一个问题。
“嘘!佛说,不可说,不可说。”展昭回头看了看,追兵离我们已经不到三里,他突然取出根烟花,哧的一声点燃,两个绿球一前一后飞上天去。
“跑,跑到最高地方去。”放完烟花,展昭高声命令道。
身边仅剩的二十几人紧紧的跟着展昭向山坡跑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跑得很快。这时突然身后传来了地动山摇的声音,晴日巨雷震得人耳嗡嗡作响。
我停下脚步,猛然回头,身后的一幕惊得人瞠目结舌,自上而下滔天巨浪挟着山石残树疯了一样冲下来,就像一只巨兽张大血盆大口吞下一切。
原谅我,我没有看到敌人,当然看不到敌人,甚至连他们的惨叫声都没有听到,我们用了五百人的性命,埋藏了他们四千人。我紧紧抓着展昭手臂,这一刻不单单是震惊,更有一种没由来的恐惧,不知是为什么,或许恐惧的来源恰恰就是身边的展昭,他的这个计策或许看起来很简单,可是这种结局却是十分可怕,他只是利用了五百人,就能把敌军四千主力全军覆灭。这时我突然能理解赵祯了,这样的人知道了太多的密秘,真是太危险了。我小说后面会写了些什么呢?我怎么就记不起来了。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展昭利用青坡峡的一条小河淹了吐蕃四千人,而平山王则集中优势兵力围歼了另外四千人,这是一仗打得漂亮,所以将士们很兴奋,喝得昏天黑地。
我在玩得高兴,突然瞥见平山王叫起展昭出了侧门。我急忙追出去,迎面正好撞上平山王和展昭并肩走进来。
“陈风,这么慌慌张张干什么去?”平山王笑着问我。
“没什么,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哈哈,你小子鬼心眼倒不少,怕本王把你们公子给杀了?”
“不是,不是,小的真是想透透气。”
“陈风啊,这次你功劳不小,听说你一个人夜袭敌营,居然就杀了敌军的一个王爷?”
这地方的王爷还真是多,随便一箭就能射死一个,我暗自想着,听了平山王的话急忙道:“小的也是一时侥幸得手。”
“你这侥幸的好啊!只是本王想不明白,即使展昭的在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也不能那么轻松,你是怎么把那个将军杀的?”
“王爷还在怀疑我?”我反问道。
“呵呵,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王只是好奇而已。”
“其实杀一个将军倒也很简单,我只是撕下一片内衣,告诉他那是我军的行军地图,所以他就过来拿,然后就被我杀了。”
“哈哈,聪明,太聪明了!”平山王鼓掌叫好。
“王爷过奖。”
“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所有人都醉了,我却没有醉,原因很简单,他们喝酒我喝水,当然不会醉,但是十分撑的慌,晚上还得不停的起夜。路过展昭的房间,突然想起他,不知平山王叫他出去干什么了?
悄悄的我推开了展昭的房门,小心的摸了进去。咦!没人,怎么没人?人去哪里了?
嗖!明显感觉到背后破风声起,我已经清楚的知道了危险,可是对手实在太强大了,强大的超出了我的想像,那冷嗖嗖的利刃就紧紧粘着我的脖子,冷汗沿着我的鼻尖就落了下来。
“什么人?”清冷的声音响起来,我的心终于回到原位。
“是我。”我长舒了一口气,轻轻的拈着两根指头把那条冷森森的铁片子(巨阙)从我脖子上取下来。
“你来干什么?”展昭似乎也一惊,他轻轻收起宝剑问道。
“我来看看你,这么晚了不在被窝里睡觉,跑出去干什么?”我转身软软的坐在椅子上,把自己吓丢的魂找回来,我最怕就是出现在自己后背的东西。
“没事,睡不着就出去转转。”他说的很轻松,坐在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碗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你能渴成这样,至少跑了五十里,干什么去了?还穿了夜行衣。”我又给他倒了一碗水递给他。
他接过,一口气喝光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切,神经病。”
这些天来,我日子过得很舒服。平山王当然不会信任我,所以我基本就是睡了吃,吃了睡,没有什么事情可干的。展昭就不同了,早出晚归,忙得要死。他当然的要忙,一面忙着平山王给他的重任,一面还要忙着做内应。虽然他不告诉我,但我还是发现了那五只耗子的踪迹,他们不可能是游山玩水来吧。不过我呢,就是能闲着就闲,只是他们没有危险,基本上我就不会管闲事,现在我都有点爱上这平山王府了。
这天一早,天气难得的好,我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想想早晨该吃什么?
“陈风。”一个细细的声音传过来,很熟悉,是不是从哪听见过。
“谁?”我小声问。
“在这里。”那声音怯怯的。
我循声出了房门找去,终于在一个墙角处找到了说的话人。她背对着我,是一个小丫头的模样。
“你是谁?”
她慢慢的转过身来。
“怎么是你?”
第七十九章 白衣神箭
更新时间2008…8…20 18:12:24 字数:3325
看着面前这个人,我有些意外,居然是王寒樱。
“你怎么来了?”我惊哑的问道。
“你就这么狠心,留在王爷府里享清福了,你,你就……”她一边说一边哭,小拳头小抡了过来。
“哎,哎吆,哎,小姑奶奶您慢点,啊……”我捂着手臂蹲了下来。
“你怎么了?”王寒樱紧张的看着我,也跟着蹲下来。
“没,没事,前几天出征把手臂划伤了。”我笑着说道。
“是吗?来我看看。”她急急的掀开我袖子,的确是受了伤,不过不太重,只是皮外擦伤,不过经过她的小拳头洗礼后,结痂的伤口又微微渗出血来。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哭得更凶了。
“没事,没事,别哭了,别哭了啊……”我胡乱帮他抹了一把眼泪问道:“你怎么跑这来了?”
“哎呀,我差点忘了,我爹要见你。”她急急的说道。
“什么,你,你爹要见我?他要见我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前几天不知从哪来了一伙强人,把我们的班打散了,一班师兄弟死的死,跑的跑,就剩下我们父女两个,我父亲还被他们打伤了,他要我来找你。”
“找我?”为什么要找我,难道要我替他报仇去,还是要我照顾他的女儿,天啊,我一头变成两个大。
“走,快走了,我父亲说如果他见不到你,他死都不瞑目。”王寒樱接起发呆的我从侧门溜了出去。
迷迷糊糊的跟着王寒樱我不知道跑了多远,最后在一处废弃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
“是。”王寒樱点点头。
哐哐铛,里面传出来一阵撞翻东西的声音。
“快!”
我二人破门而入,眼前的情景是两个黑衣人将一个人围在墙角。对于我们的到来他们显得很吃惊,都回着头在看着我俩。
“什么人?”我大声喝道。
黑衣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的人,其中一人抽出兵器似要动手,而另一个却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二人急急的跃墙而走。
“爹!”王寒樱奔了过去。
“爹!”她抱起墙角血肉模糊的人叫道,他的伤很重,但大多数都不致命,看样刚刚的两个人是逼问他什么东西,所以没下杀手。
王纪微微睁开了眼睛:“他,他在哪?”
“来了,陈风,快过来!”王寒樱大声叫道。
“哎。”我蹲在王纪的面前:“老板,我在这里。”
“不要叫我老板。”王纪挣扎着坐起来。
“你怎么样,我带你找大夫。”我试图扶他起来。
“不,不要!”他突然死死抓住我衣袖,鲜红的血渍深深的印在袖子上,有着说不出诡异。
“您怎么了?”
“我有话对你说。”他急促的喘息着。
“老板,你不要急,我在这里。”
“告诉我,你是不是复姓呼延?”他急急的问道。
我吃了一惊,很少有人记得我姓名呼延,他们大多数人都认为我就叫风杨。
“你是什么人?”我问道。
“告诉我,你是不是姓呼延?”
我点点头:“不错,我是姓呼延,呼延风杨。”
“呼延克的儿子?”
我再次点点头。
看到我点头,他释然的一笑,似乎一下子就放松了许多,轻轻的喘息了一会指了指墙角道:“去把墙角里的东西取出来。”
我不解的看了看他,选择听话的按他所指地方,扒开一堆杂草墙角有一个洞,我把手伸进去,摸到一个布包,把布包取出来交到王纪的手上。
他颤抖着手小心打开布包,里面又是一个油纸包,他再打开油纸露出一本褐色封皮的书,这只是一本普普通通的古书,可是最刺激我神经的却是上面的四个字“苍龙箭法”
看到这四个,我脑子里马就想到了与呼延克花园夜谈中他所提到的苍龙箭法。
“你知道?”王纪问我。
“听我父亲提起过。”
“孩子,这苍龙箭法并非你呼延家祖传。”
“什么,并非呼延家祖传箭法。”
王纪点点头:“隋末唐初,有一位白衣神箭王伯当,你可曾听说过?”
白衣神箭,我听说过,关于他的故事我也听说过,可是最让我记忆犹新是却是胡尘的惊呼。我缓缓的说道:“听说过。”
“这苍龙箭法就是王伯当所创,而你腰间的玉龙弓就是他的独门兵器。”
“他的独门兵器?”
“不错,王伯当忠义千秋,一生只有一个女儿,名叫王蒙。”王纪似乎在说着一个故事。“王蒙自小与父亲学习箭法,得其父一生绝技,可是王蒙一生之憾就是未能拉开过玉龙弓,实得此弓甚有灵性,非得机缘之人不得开此弓。”
“原来是这样,那后来呢?”
“后来王蒙无意间识得一位少年,名叫呼延泽,后与他成就连理,一次偶然机会王伯当竟发现呼延泽能开此玉龙弓。”
“他能开此弓?”
王纪点点头:“不错,王伯当没有儿子,见女婿为人和善,忠义诚实,思虑再三便将此弓传与了呼延泽,并传将苍龙四式箭法倾囊相授。但是那时天下动荡,而呼延泽却无意天下纷争,便挟妻子远走他乡,退居世外。而王伯当却忠于李密死于断密涧,但天下人却不知他后创了苍龙箭法的第五式,天龙一式。”
“什么叫天龙一式?”
王纪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指着这本书道:“我家祖上曾是王伯当的管家,王伯当死前已经感觉到大限将至,便将此箭谱交到家祖手中,并言道找到呼延家氏,交于开龙弓之人。”
“可是,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呼延家的人,又是怎么知道我能开得玉龙弓?”
王纪微微一笑道:“呼延家人天生断掌。”
“断掌,什么是断掌?”
“你左手只有一道横纹,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急忙伸出左手,掌纹上只有一道,好像生生要把手掌从中间断开一样,原来我竟然没有注意到。
“我注意到你的断掌之后,便暗中跟踪于你,直到你在吐蕃大营一箭射死那敌将,我终于确定你就是呼延家那开弓之人了。”
“可是你那时为什么不找我?”
“最可恨刘文豹。”王纪眼中闪出无比的恨意。
“刘豹是谁?”
“就是我那个二师兄,狼心狗肺的东西。”王寒樱骂道。
王纪点点头:“是他,他早就看中寒樱,而我也本想将寒樱许配于他,可是见到寒樱对你有意,竟心生妒恨。他不知从何处得知我有这本箭法秘笈,几次向我索要,我都没给,不想他恼羞成怒,竟联合江湖上的一些败类,打散了杂耍班,杀了师兄弟,欲行强夺,好在我提前将秘笈藏好,才未落入败类之手,咳咳……”
“爹,爹……”王寒樱焦急的拍着他的后背。
一阵剧咳过后,王纪灰暗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潮,唇角溢出丝丝血红,却得意的笑道:“其实那些败类哪里懂得,没有玉龙弓,只有箭法除了让人走火入魔,没有好下场。”
“可是老板你……”
“无事,祖上传下四代,每一代都会选出一个忠诚之子去寻找开弓之人,可说是历尽千辛万苦,今日我王纪终于不负祖上所托,将秘笈归主,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老板,老板,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