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的秘密情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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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橙晃着手里的云南白药,“这里的主要成分是田七,可是效果没有纯田七的效果好。”某女说完后,弱弱的说了句,“万一留疤了怎么办啊?”
江天佑瞪着她,“方正是你的杰作,这具身体是你的,你看着办就是了。难道你会嫌弃?”
田橙爬了起来瞪了眼某人,“都什么时候你了还这么不要脸,要知道你这么没脸没皮的就多使点劲儿,咬断你的脖子,我让你嘚瑟。”
江天佑挑眉,“那,再来一下?”
田橙推了把他的胸口,“坐好了,给你先涂点药,免得感染。”
在服务生送来田七粉和田七后,田橙把田七煮进烧水器里,再经田七粉给合成糊状涂在江天佑的脖子上,“别乱动就这么躺会儿让吸收下下就会没多少事儿了,等那个煮好了睡觉前我给你敷会儿。”
江天佑捏了捏田橙的脸,“原来田七有这么多的功效,怪不得惹出了那么多的事儿。”
田橙瞪了眼江天佑,“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她现在的心思全都飞回笼城了,心里、眼前全是那个萌哒哒的小家伙叫她麻麻的声音。
江天佑斜躺在沙发上伸手把田橙拉进怀里,“橙橙!”
“嗯!”田橙只好窝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让他抱着。
她现在的心情没法用言语和举动来描述,总之她心里廓然开朗了很多,已经没有什么惧怕了,突然有种无畏无惧的勇气,瞬间明白了父母当年为了她所作出的决定。
也真是应验了那句话,当你真的为人父母的时候才会明白作父母的一番苦心了。
江天佑说:“这次带你来见沈老的目的就是让你心里明白一些事情,既然现在知道了念念就是我们的孩子,那么回去后和以前保持一样的心态,跟她保持着和以往一样的距离感,你懂我的意思不?”
田橙吞了口唾沫吸着鼻子,点头,“嗯!”
江天佑摸着她的脸缓缓合上眼睛,语气带着极度疲惫,“前路艰险,臭丫头,有勇气和我一起面对吗?”
田橙此刻除了点头就是吸鼻子,“嗯!”
田橙嗯了声后,说道:“只要念念和我妈妈没事,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天佑蓦地睁开眼睛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良久,“小爷不要你做什么,你只要无条件的相信我就行了,再不要惹事儿了行么?”
田橙撅着嘴,“我惹什么事儿了,莫名其妙~你这人。”
江天佑彻底被激怒了,他一把抬起田橙的下巴,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额头戳着,“三年前,火烧南湖湾的别墅也就算了你竟然私自硬闯‘婚礼’现场,这算不算惹事生非,嗯?”
田橙摇着头,“那是你先和苏文丽结婚的,是你逼我的~”
江天佑在田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叫,还嚷嚷,那你说,现在明白了吗?”
田橙使劲叫唤着,“我又不是诸葛亮哪里有那么聪明的未卜先知了……”
江天佑担心田橙的脸还疼即使劲儿的戳她的额头,“好,去了英国了消停了几天吧!为什么退学?还和谢少东那个杂碎结婚,给你的那张全球通用卡了?嗯?”
田橙看着某人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她弱弱的伸手摸了下江天佑的脸,“哥哥~你真的生气了吗?你,真的没有和苏文丽有过夫妻之实吗?”
第51章 田橙的另一面…
江天佑狠狠地瞪着田橙,此刻的他双眼猩红,良久才低头咬着田橙的唇瓣,闷闷的带着某种浓浓的鼻音,说:“田橙~三年了,老子都是用你留下的内、衣和内、裤解、决的……”
田橙突然间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似的卡着。上下不得,稍有不慎就会哭出声来。她缓缓抬起手在他的短发里来回梳理着,“哥~我错了,你不生气好不不?”
江天佑良久才平息了心中的怒意,缓缓抬头,伸手抬起田橙的下巴。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唇,“错了?那,还记得惩罚的方法吗?嗯?”他的吻温柔的使她整个人彻底溺在了里面无法自拔。
田橙迎合着他的吻,微微摇头,“不,不记得了,不罚了吧?哥哥~”
江天佑直接将她给抱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帘,低头问道:“美吗?”
田橙点头,“嗯。美!”
某人一个无耻之极的邪笑,将她压在白色的真毛地毯上,“我想在这里一边欣赏风景一边享受对你的惩罚,嗯?!”
田橙连着吞了好几口唾沫,“你,你,你脖子流血了,嘶~”她呲牙咧嘴地摇头晃脑,“哥,脸疼,好疼了~”
江天佑固定住田橙的脑袋,“臭丫头,别动哦!又不要你用脸~”
田橙瘪着嘴。“哥~呜呜……”
“叫我什么?嗯?!”江天佑铁了心的要惩罚她一顿,才不管她此刻的撒娇卖乖求饶呢。
田橙眼珠子乱转,“江、江天佑……你别啊~你都要好几次了~就抵了吧?!嗯?哥哥?柚子哥哥?行不行吗?”田橙是真的求饶了,下午被那坏人给折腾的现在还浑身酸软双腿无力呢。
其实江天佑也就是吓唬吓唬她。他也知道下午的时候自己有多么的离谱了竟然把她给折腾的昏睡了六个多小时,现在想想也挺心疼的。便只好低头在田橙的额头落了个深吻,那一吻从额头轻轻柔柔的滑至她的唇瓣,那一绵长的吻带着他无尽的柔情和三年时光的眷恋。
田橙就知道他不舍得折腾她的,可她就是脸上不表现出来,可是那坏人就是非要她有所表示才肯罢休的吻着她。
直到田橙双手捧住江天佑的俊颜,看着他如大海般深沉的眸子,抖动着睫毛缓缓抬头在他的薄唇上深深地落了个吻。说:“我们要不要出去觅点当地的小吃?顺便还可以雨中散步!”
说完后的田橙就那么巧笑兮兮的看着他的眸子,直到某人低头在她的唇角轻轻柔柔地咬了咬,带着宠溺的口吻道,“你,确定可以雨中散步?”
田橙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便瞪了某人一眼脸颊微微绯红,躲闪着他的眸光,吱吱呜呜道:“那,算了吧!就坐这里看看南湖的雨中夜景也不错!”
江天佑就那么从身后抱着田橙使得她安静的靠着他的胸口,两人席地坐在地毯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南湖雨中夜景。
他们彼此都知道只有在这里俩人才可以肆无忌弹的相依相拥,一旦回到笼城一切都将回到现实里。他依然是江家的太子爷,一位呼风唤雨的“已婚”男人亦是她名义上的哥哥;而她也依旧是那个被人嫌弃的罪囚之女,亦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他们是世人眼里两个天壤之别的人,是两条永远不可能有焦点的平行线,命运只是在他们的人生路口无意地播了颗爱的执念罢了!
江天佑下午陪着田橙睡了一个多小时后就起来洗漱接到客人,喝了几杯红酒,此刻肚子的确有些饿了,可他觉得怀里的人真的是置身于风景之中了,所以就轻轻起身拿了条薄毯给两人盖上,拥着她一直欣赏着夜雨中的烟雨湖水。
突然,田橙转过脸看着江天佑,“你饿了没?”
江天佑这次也是特别的正经,点了点头,“嗯,你呢?想吃什么?”
田橙说,“他们这里不是有厨房和管家么,那叫他们来问问有什么可以做的,有个铜锅最好了,我们就可以自己做火锅吃了。”
江天佑揉了把田橙的头起身去给管家电话,懒洋洋的丢了句,“你打算给我吃和木头条一样粗的土豆条?”
田橙对着某人的背影蹙眉,“……”都怪陆瑶个大嗓门,被那坏人都给听去了。
管家接到电话后便速速来按门铃,江天佑赶紧把看风景的某女给连同薄毯抱起来塞进了卧室,隔着薄毯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把,“换好衣服再出来。”
江天佑说了铜火锅的事儿,管家先生当然得满足了,他们那种星级国际酒店当然也得结合地方风土人情来为尊享客户服务。
待田橙换好衣服来到厨房和餐厅一体的开放式厨房时,管家先生和服务生毕恭毕敬道:“女士,这里什么都备得有就是缺了木质香料型炭火,您看?”
田橙哪里有那么多讲究了,再说她也就是说说而已嘛!便摆摆手笑嘻嘻道:“没事没事,那就用你们的锅灶一样的。”说完,她回头看着江天佑,说:“让帅哥、美女帮我们准备好菜了就去休息吧!我们自己边做边吃,好不好?”
江天佑点头,“行么!”
今天大管家先生和服务生小姐真是各种云里雾里的,这对客人太好伺候了,竟然什么都不让他们做,还可以拿到同样的薪水,天天有这样的大客户来他们的人生不知道该有多么的美好。
可是当管家先生拎着服务生离开后田橙就后悔了,那人的嘴和胃都金贵的很,万一她搞得这火锅吃不好怎么办?
可是正这么冥思苦想时,人江大太子爷已经脱掉西装,深色衬衣的袖子挽得高高的露着健硕的小臂,说:“我来,你打下手就好了。”说着便把田橙给拎到了一边。
田橙歪着脑袋还打算争执几句时,江天佑已经开始在操作台上切新鲜的莴笋了,边切边说:“一会儿兰宇他们几个都过来一起吃好了,吃火锅人多热闹。正好他们给你送画架和画纸、画笔过来。”
某女一个激动就上前从后面抱住江天佑的精壮的腰,“真的?!”
江天佑切菜的手一直都没停下来,“嗯。”了一声,说:“你不是想画飞机上时的日出么,免得回到笼城没了灵感。”
田橙用额头在江天佑的背上蹭着,说:“那倒不会,不过我现在最想画的不是飞机上的日出了,倒是是窗外的南湖雨景使我想到了卞之琳的那首《断章》说着她松开抱着他的手臂,低吟道,‘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这样的意境以漫画的形式表达出来,是不是很美啊?”
“嗯。”江天佑忙活着嗯了声,尔后才说:“但也挺凄凉、挺无奈,估计如今的年轻人不一定喜欢。”
田橙敛了敛眉眼,说:“反正那首诗写得也是蛮现实的,我觉得此情此景真的挺应那首诗的意境……”她说着抬眸看向江天佑,说:“也挺像此时此刻的我们。”
江天佑背对着田橙在弄菜,脊背僵了那么一下子但也没有转身,说:“人么,哪里有一辈子顺风顺水的,一切都会好的,没有那么悲观,别瞎想。”
田橙觉得那人真的好像和之前还是一个臭样子,什么时候都是那种四平八稳好像什么对他来说都不是事儿的样子,可是,他今天到底说这句话时是没有转身看着她的眼睛说的,这也说明了很多事情他也是无奈的。
田橙只好咬了下唇,上前歪着脑袋看向江天佑问道:“咦,你什么时候会做这些事情的?”
江天佑看了她一眼,“往后站,小心锅里的油溅出来烫着。”
田橙自认为她一直在江天佑的眼里就是个“废物”便瞪了他一眼,“那你就不怕被油给烫着啊?好像人家天生就只会吃似的~”
江天佑正要往油锅里下料,抬手把田橙往后拨了拨,“这些事情我做顺手了。”
田橙也不再和他顶嘴,狗腿嘻嘻的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会做饭的?我记得你之前从来不下厨的,就连厨房都不去的呀?”
江天佑收拾起来特别的顺手而且熟练,他对着田橙淡淡地看了一眼,说,“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
田橙撅了下嘴,“骗人。”
江天佑按照江家那些叔伯的意思,他根本就不能成为江氏家族的继承人,因为他在他们那一代的男孩子里排行老三,按理继承人是老大才对的。
而江崇天老爷子对继承人的要求和考察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可思议的,他在自己的儿子辈里是没有继承人的,到了孙子辈里,江崇天经过各种考验和考察和老太太再三考虑就是江天佑了。
所以才从他十八岁开始就接受的是非人的考验,上军校的每一个寒暑假都被老爷子要求儿子江海川把江天佑放到军队最艰苦的地方去锻炼。
所以那个时候的江天佑每个寒暑假只要学校没有特殊的集体安排外,他就被领导以各种名义发配到最偏远的地区和那些普通兵一起接受训练,而江海川的要求是对地方首长保密江天佑的背景,所以那些人把他和普通兵一样训练,什么喂猪、做饭的活儿没干过。
只是退役回来后的他谁敢让他江家太子爷去厨房做菜,他俩背着家里人在一起后就在南湖湾按了小窝,可那也是有人左右伺候着的,再说那个时候的江天佑根本就